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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修古把车开出来,倒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还回部队去吗?”
徐方麓也像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份工作似的,他一边惊讶薄修古居然把他查的这么清楚,一边又痛恨自己沉湎美色忘了本职工作,一边还要跟他抬杠:“我还以为你帮我辞了呢,看你绑人的架势,倒像是要把我关起来。”
薄修古居然笑了:“傻子,怕你不愿意我才跟你演戏,你想回去继续做你的O权斗士,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徐方麓这倒是愣了:“什么O权斗士?”
薄修古有点讶异地看了看他:“你们部队信息也太落后了吧?上个星期你升职的公示一出来,你是全军区唯一一个你这个级别的Omega,网上把你夸出花来了,你照片都还在报纸上呢。”
哦,怪不得呢,薄少爷看见报纸,想起来这么个坚毅不屈的Omega楷模是吃他精液长大的,分化当晚就被他操得怀孕了,还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关键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最后还没给人吃过瘾就跑了,现在抓住了可不是新鲜极了。
他还得感谢自己升职升得快,让薄大少爷能在后宫里偶尔赏他一个眼神,毕竟一众以贤妻良母为己任,以成为薄太太为目标的甜美娇软Omega里,他也勉强算是特立独行。
薄修古的车在部队门口被拦住,徐方麓不得不刷了个脸才能进去。他身上还穿着薄修古给他准备的休闲装,指示着薄修古开到住所换衣服。车停在树荫下,这一区只有他和江潮两户,江潮和梁晨还在医院休产假,这一区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薄修古把门锁了,不让他下车,自己把脸伸过去要一个告别吻。
徐方麓看着他那张理所应当的脸就来气。他恨恨地咬着人的嘴唇,闻到他越来越浓的信息素味道,一低头看见他裤子中间明显凸起来的一根痕迹,一看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徐方麓恶毒又心酸地想,不知道跟多少人在这车上玩过了,索临别吻变临别炮手艺这么娴熟。一边又抵挡不住诱惑,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又被人从胸口伸手下去捏了捏乳头,立刻颤抖着发话:“要搞就搞,别折腾了。”
薄修古明显愣了愣,转手就把他的椅子调到最低,把遮光板一拉,掀起他柔软的针织上衣,低头去吸他两个微微鼓起的小馒头,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椎摸到底,戳刺着他的后穴,引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最后真的是徐方麓被爱抚得浑身无力,求着他下手肏他。徐方麓刚被标记的身体还有些湿润,渴求信息素的交融。薄修古毫不保留地全都给他。徐方麓躺在副驾驶上大张着腿被人狠心鞭挞,每一下都进得很深,他想叫却被捂住了嘴不许叫,忍得辛苦只好夹屁股里那一根泄愤。昨晚刚被开拓好的小穴又恢复了紧致,却不像昨晚那么疼了,抽插之间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顺滑得薄修古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徐方麓第一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薄修古刚开拓到他的生殖腔他就受不住刺激无声呐喊着抽搐起来,夹得薄修古差点没守住。徐方麓眼前一片白光,耳朵嗡嗡作响,瘫软在椅子上一根指头都不想动,薄修古却又换了个想法,自己跨到后座去,把人翻了一面从中间拉到自己腿上。后视镜里可以看见徐方麓白软挺翘的屁股,里面深深地插着一根紫红粗涨的阴茎,徐方麓被提着腰被迫上下颠弄追逐快感,薄修古一边看着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一边看着他肉嘟嘟的圆屁股被撞得弹动,舒服得只想一直这么肏他。
突然有人的脚步走过,徐方麓本来还沉溺情欲,小声哭喊呻吟,这下被吓得噤声,说什么也不肯动,要不是被插得太深,现在估计已经抽身而退了。薄修古只好安慰他:“前面是看不见的,四周玻璃全是单向,从外面看不见里头的。这车隔音防震也不错,你叫出声来没人听得见,你在车上蹦迪外面也看不出来,别害怕。”
徐方麓怎么能不害怕,隔着玻璃看见自己手下的士兵在拿着大扫帚扫两家大门前的落叶,虽然没看见这边停的车,到底还是太超过了。徐方麓死活不肯再做下去,薄修古咬着他耳朵说自己还硬着,徐方麓毫无节操地主动提出给他口出来,恨得薄修古又大了一圈。最后实在没办法,薄修古把他整个人插在自己身上转了半圈,让他两只手扶着前排座椅,自己掌控着节奏,慢慢前后骑乘。
徐方麓看不到对方的脸,这个姿势下没什么安全感,纯粹是为了他舒服才不得不做出的牺牲,咬着牙自己把自己的屁股往那一根吓人的凶器上碾,慢慢地也觉出些味道来,自己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不间断地磨,没几下就崩溃地泄了身。薄修古知道他得了趣更嚣张,手下没留情狠狠打他弹润的屁股,每打一下徐方麓敏感的甬道就更湿滑一分,更适合他不要命的尺寸。徐方麓最后都被打傻了,薄修古看他屁股肿得不行停了手,他还回头渴望地求他。
薄修古哪受得了他这么一眼,看士兵们扫完离开,把人按在中间就放开手脚肏他:“你还怕别人看见?你们那些Alpha士兵在背后不知道多眼馋你呢,最好是让他们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招人疼,哭着要人操你呢。”
', ' ')('徐方麓羞耻得恨不得钻地下去:“你别说了!”
薄修古放开了手脚,每一下都抵到最深,徐方麓哭也哭了,喊也喊了,求饶也求了,薄修古还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徐方麓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只好使出杀手锏,他主动把人的衬衣解开舔他的脖子肩膀和乳头,又色情地含弄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呢喃:“老公快点给我,射得我满满的,在生殖腔里面射出来,我给老公再生一个,把我肚子撑大,给老公喝奶。”
这招果然有效,薄修古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徐方麓认命地被他折来折去地挨操,感受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他又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给人吸吮,最后终于得偿所愿,肚子深处被一股浓浓的滚烫精液灼热地填满,刚被咬过的腺体又被灌入更多的信息素。
徐方麓晕过去之前只来得及交代他家门钥匙是哪一把,后面的事完全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就在床上躺着,身上被简单擦了擦,是清爽干净的,只是屁股里还残留着精液。徐方麓不担心会怀孕,也就懒得管这个了,反正是会吸收的。
身边早就没人了,徐方麓也不觉得惊讶。毕竟作为一个陪床,人家也没有留下来陪他醒来的义务。
他穿上军装一瘸一拐走到厨房,打算给自己热一点速冻饺子充饥,才发现薄修古在里面给他仔仔细细地腌不同味道的鸡胸肉。
徐方麓觉得鼻子有点酸,站在厨房门口看他熟练地把冰箱里唯一的食材拿出来,不知道从哪儿摘了几颗柠檬,把味道调好再给他放进食品袋分装好,又摞好放进冰箱。
徐方麓哭得太明显,薄修古抬头看到他一身戎装的惊艳都被压下去了:“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我想着也知道能不能天天都过来,你平时不知道吃什么东西,给你做点方便的,你煎一煎早饭夜宵都能吃。”
徐方麓哭着打他:“食堂什么都有,谁要你费劲。”
薄修古被花拳绣腿锤得很舒服:“我忙起来一个月也难得回一次家,看你瘦成这样了,又不能叫管家天天给你送饭。”
徐方麓觉得这一颗糖就够他吃很久很久了。这个人不管身边有多少人陪着,至少这一刻,心里是有他的。
徐方麓勉强地笑出来:“你工作那么忙,儿子怎么办的?”
薄修古叹了口气:“我又不想让他回去跟着老太太,也不能天天陪着他,我出差就只有保姆送他去幼儿园,儿子从小跟着我,早就会自己洗澡睡觉了,倒也省心。”
徐方麓带他去洗手:“我在想,要不让儿子住我这儿来,他那个幼儿园实在是不像话,军区幼儿园至少环境好些,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
薄修古又叹了口气:“他还没国内户口,只能读国际幼儿园,那个学校已经是我找了几家觉得不错的了。军区幼儿园收外籍学生吗?”
徐方麓给他用纸擦手:“军区自己的小孩,不受这些入学政策管的。让他住过来,也少打扰你。”
薄修古想着这也不错,一三五过来探望老婆,二四六过来探望儿子,周日公休带老婆儿子出去玩,心里已经开始美滋滋了,嘴里还要占便宜:“那为了孩子读书,我们在国内也领个证吧。”
徐方麓给他擦干净了手,转过身去若无其事地收拾厨房:“好,你说了算。”
薄修古看到他被腰带勾勒得愈发纤细的腰肢在洗手台前晃动,时不时低头去擦什么地方,想玩军装play又怕他屁股受不了,磨磨唧唧地站在他身后假装帮他洗盘子,其实是吃人家豆腐,最后还是徐方麓拿他没办法:“你怎么又......”
薄修古大剌剌地站他身后危险地让他加着自己那一根:“没办法,刚才没吃饱,现在又饿了。”
徐方麓低头摸他鼓起来的一包:“你真是,我后面真不行了,碰一下都疼。”
薄修古得寸进尺:“你在车上怎么说的?说了要给我吸出来,我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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