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杨贵妃,可怜我的皮包骨,你特么的!”
丁画眉转个身,爬起来就要来打盛春成,盛春成大笑着逃去了洗手间。
洗完澡出来,走到床边,盛春成还以为丁画眉会继续找他算前面的账,没想到她早就忘记了,看到盛春成过来,她双手托着下巴,那一双并不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尖着嗓门问:
“盛先生,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有什么想法呀?”
“你刚刚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盛春成知道,丁画眉这招,肯定是刚刚从短视频学来的,他说:“现在是夏天!”
丁画眉歪了歪头,继续说:“盛先生,夏夜漫漫,你有什么想法呀?”
盛春成大笑,跳上了床,叫道:“收妖,收妖,我要收了你这个妖怪。”
两个人在床上拥抱亲吻,折腾了半天,盛春成那里却静悄悄的,丁画眉越逗它,它就越像是一棵含羞草,越缩越紧。
丁画眉问,你行不行啊,盛春成说,不要急,你越说,我就越紧张。
“你会不会真的把自己弄残疾了?”丁画眉担忧地说。
“胡说,我这只是训练过度。”
“不会是附带损失吧?要是那样,我不干,亏大了。”丁画眉噘着嘴。
盛春成为了让自己像一个真正的盲人,面对雪儿和陈姐她们那样一览无余时,自己不会有条件反射的反应,除了从耳机里不时地听刘玥的低吟浅唱,麻痹自己敏感的神经,还有实际的行动,没事的时候,他会用粗帆布和麻布摩擦那里,摩擦最敏感的头部。
开始的时候,他把自己摩擦得奇痒无比,坚硬如铁棍,人都忍不住要从床上跳起来,盛春成继续摩擦,摩擦得久了,那里磨出了血迹,那种痒的感觉也消失了。
经过日复一日的训练,如他所愿,盛春成那里变得很迟钝,即使面对着什么人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他的那个家伙,也就像一只蹲在树枝上,耷拉着脑袋打盹的鸟。
就连丁画眉抱着他,逗着它的时候也一样,盛春成需要长时间的预热,昂扬起来之后又不容易倒伏,丁画眉一边驾驾驾驾地骑着一边骂,我特么的都骑了一百多里路,骑过了好几个村了,你特么的怎么还这样啊。
丁画眉头抵着盛春成的前胸,终于累倒,这个时候,她总是会担忧地问:
“盛春成,你是不是把自己搞残废了?”
盛春成心里明白,当然不会,他面对其他的女人,甚至丁画眉的时候,就像一只耷拉的鸟,但是每次,面对雪儿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反应迅疾,要不然,他就不用那么担心会被那个渣男发现了。
盛春成只能认为,自己这是训练过度。
面对他们现在的困境,盛春成最多承认丁画眉说的,这是附带损伤。
丁画眉不耐烦了,放弃了,她说算算,明天还要早起,她转了个身,管自己睡着了,盛春成看了看她,心里有些歉意,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丁画眉的后背,丁画眉渐渐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盛春成那里,这个时候,却如同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一般,斗志昂扬,盛春成从后面抱住了丁画眉,丁画眉扭动着身子,嘀咕着:
“哎呀,不要吵我,我困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