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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绿挣扎几下,不经意碰到对方的腿,自己的夫君不是瘸子吗?为何腿还健全?
心中疑惑瞬间手也顺势抚了上去,可以判断他是跪着的,又顺带多摸了几下,触及中间一根热铁耳边一阵低沉闷哼,她的手旋即被扼住不得动弹。
阿绿忽然就慌了,自己瞧不见对方的样子,却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对方不是瘸子!
到底是传闻出了问题,还是说……他并非她的夫君赵允?
阿绿不敢想,本能地将要喊人,只是还没呼出声,嘴巴就被封住了:“呜呜……”
男人像个技巧熟手,吻得她晕头转向,带着淡淡桂花酒酿的味道在口腔回荡。
阿绿身子骨柔若无骨哪里是男人的对手,被迫承受这令人熏晕的吻,舌头也跟水蛇一般专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头盘旋起舞。
难割难舍之下她还能感受到对方脸上的胡须渣子,扎得她细嫩的脸庞有些生疼,也有些刺激,奇怪的是这感觉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眷恋。
“呜呜呜……”大掌猛的用力捏住她的奶子,似乎有意在她奶头上揉搓,弄得她很是凌乱,表姐可没说房事要被捏奶子呀?
不等她凌乱完,嘴上一松她能感觉到唾液顺着嘴角流落,紧接着奶子立即被温热的嘴含住,舌尖在乳晕上画着圈圈,时而含住轻咬时而大力吸允,发出令人羞耻的啧啧声。
阿绿身子本就娇弱不堪,又是初次被这般抚弄,立即化作一滩柔软的春水无力支撑只能随着男人的摆弄本能发淫叫。
“啊嗯……嗯嗯……”
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男人放佛迷上了她的大奶,一直吸个不停,阿绿体内极度空虚,挺着身子将奶子拼命赛进男人嘴里,而男人也拼尽力气将大奶含到最大,直到含不进去。
本是轻轻柔柔也因着她的举动男人变得大胆,力气也重了许多,大掌也没有落下,一手抓着那柔软的大奶可劲揉捏,一手放在她的阴户上摁压阴蒂。
阿绿沉溺其中,如同那水面的浮木被那碧波荡漾开来浮沉不定。
“呜呜呜……不……不要……”
回应她的是男人更大力蹂捏。
“啊……嗯嗯……”
阿绿快要崩溃,身体好奇怪,明明被人侵犯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感,那大掌仿佛带着魔力将她心底最深处的痒点都个勾了出来,小穴春水泛滥,湿了一手。
按压阴蒂的手沾着晶莹的液体缓缓地滑向穴口,那地稚嫩无比,男人松开奶子停下呼吸渐沉盯着那处目不转睛,粉粉嫩嫩的唇瓣之间吐着一丝丝晶莹剔透的蜜露,很是诱人!
小穴中仿佛知道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将贝肉小舌伸了出来,粉嫩嫩的小触本能地吸引他的手指,一点一滴地咬着他的指腹,轻轻慢慢地往里收缩。
“呜呜呜……”
阿绿已然失了理智,扭动着不满的身躯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大奶上,祈求爱抚,被吻得殷红的小嘴微张着,哼哼唧唧的声音在男人的耳中炸开,宛若天籁神魂颠倒不过如此。
男人眸光一沉,宛若受了鼓励,嘴角带起丝丝笑意,手下用力往里送了一节手指进去。
层层叠叠的嫩肉被手指推开,那从未被进入过的领地立即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本鞥剧烈地收缩着,绞得男人的手指再难进半分,宛若千张小嘴密密麻麻地吸吸允着他的手指。
“啊——痛!!”阿绿惊呼,痛得她身子骨都供起来了。
男人的也不好受,那手指不敢动弹半分,额头上沾满了细汗,从未有过的压力在心间蔓延。
“呜呜……不要,阿绿不要了……快拿走……”
“乖,放松点。”
女人哭哭啼啼,微张的檀口想缺氧的鱼儿,一张一合地令人忍不住一亲芳泽,男人再度吻了上去,却遭到女人的反抗,柔软无力双手奋力捶打推搡着男人阔实的胸膛。但对男人而言也如若瘙痒罢了,这等力度,就连孩童都比她大力,小女人柔弱得让男人心惊,却也欣喜。
“呜呜呜……”阿绿被吻得晕头转向,男人技巧很好,轻易就让她浅尝情欲,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些,不稍片刻,花穴吐出许多淫水滋润了彼此。
手指轻轻涌动,缓缓抽插,推着那层层叠叠的细肉,阿绿身体燃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
“啊嗯……嗯……好舒服……”
手指不断地往里探索推进,直到触碰到一片嫩膜蓦然停止不动,男人眼眸闪过欣喜,缓缓抽出手指,满手的黏腻蜜露;拉成了丝,伸出舌头浅尝:“是处子的味道。”
紧接着,又将尝过花露的唇,吻上她的樱桃小嘴,迫使她张嘴同时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涩涩的味蕾刺激着感官,阿绿蓦然回神,终于想起了男人可疑的身份,侯府世子四岁时便从假山坠落,便瘸了腿需靠轮椅行动,可身边的人明明是双足健全!
可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对方身份又是世子,这等情况谁胆敢光明正大进
', ' ')('入新房,难道是传闻有虚,夫君并非残疾?
不过这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倒是好听得紧,是她听过最好听的男子声音,大小不能瞧事物,故此耳朵对一些动听的声音分外着迷,许是老天爷怜悯赐她音痴般的天赋,弹得一手好琴。
只是如今,她却犯难了,若这男子是自己的夫君自然最好,若不是……
就凭方才那般举动,恐怕都要落忍口舌了,一人一口唾沫子就能将自己淹死,想想便是后怕不已,阿绿向来胆小,却也并非无脑之人。
既然如此,倒不如顺着自己是瞎子这事,来个不知者不罪?
毕竟就冲这副嗓音,她都沦陷了,是与不是或许真并非那般重要,又许是因着身子骨娇柔病弱,对死亡总会抱着一副随即来临的心态,阿绿更懂及时行乐这句至理名言。
此刻她管他是谁,反正她瞎,声音好听就行!
想通后的阿绿娇唧唧地叫了了几句,然后不满地磨着双腿扭着身躯,主动地掰开双腿,露出那粉粉嫩嫩吐着花露的小穴,软软糯糯地喊着:“夫君,阿绿的处子之身,等夫君开采临幸。”
这话对男人而言是鼓励,当下解开了腰带,那腰封上黑色耀石掷落地面发出清脆,不等阿绿反应,男人欺身而来粗鲁地封住她的唇舌,举起热铁,就着湿润的花蜜用力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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