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疼,高三他又飘了起来,偷偷摸摸,陆陆续续又谈起了男朋友。
最高战绩一次谈八个,战绩可查。
可惜高中大帅哥实在是稀少,他对象都是外地的被包养的小白脸,他也只敢看,因为他哥看得严,百岭又不给他打掩护。
他就这样险之又险地高中毕业了。
发小不止一次地嘟囔如果不是百岭性冷淡,百岭都淡淡揭过。
高考砸钱考上了和百岭那所的大学,这会放了暑假就飘了。
抓包这件事百岭其实期待好久了,他发誓过如果发小进了戒同所,他会用他小时候逃避毒打的身法去把他越狱出来的。
想着百岭笑了起来,再次祈祷希望人没事。
然后推着推车就要去收拾那些千奇百怪扭曲的退房。
百岭不同感发小这种疯狂找对象的想法,因为百岭他穷。
有钱的人才可以有追求和发癫的权力,百岭还在努力的路上。
百岭冷着眼睛,抬手一扯,带着污渍的被单就甩到了推车的空档里,轻轻呼了一口气:今天也是努力的一天呢,山山。
干完酒店的工作己经是傍晚,发小还没有来电话,估计死透了。
傍晚的城市落上了一层金光,清闲的人都是流动的金芒,带着下班的松弛谈笑风生。
百岭买了一袋收摊前砍了半价的橘子,又去了零零散散己经没了几个摊位的菜市场。
买完蔫了吧唧但是便宜的菜回了家。
简单地解决了晚餐他又赶去酒吧上班了。
第二天。
美好的周末,百岭给自己设定的休息日,他不想年纪轻轻就操劳过度英年早逝。
所以他今天只要去菜市场进点新鲜的货就可以回家睡一整天了。
拎着菜袋子的百岭在家楼下看到了宛如丧家之犬的某人。
发小秦安南垂头丧气坐在破旧的铁门台阶前,背着一个背包拿着一瓶喝到一半的矿泉水在低头',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