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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相撞的声音不断地响起,埃尔维斯觉得后方像是被火棍捅开,他忍不住掉下眼泪,因为身后粗暴的侵犯而感到惧怕,他试图挣扎,却被呵斥。
那是他的兄长,安德鲁。
后穴实在是紧涩,阴茎在里面进进出出,痛感一刻不停,让他实在是忍不住微微呻吟起来。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伤痛,脆弱的内部被男性性器官捅开进出。
臀部被狠狠抽了一巴掌,他被抱着腰肢扭过来,直面着兄长。
英俊沉稳的面容上带着恶狠狠的神色,埃尔维斯有些害怕,躲过兄长严厉的视线。兄长向来对他不满,此刻他更是害怕这熟悉的眼神,尽管他和兄长肉体相缠,他的鸡巴都塞在自己屁股里面进进出出,他还是禁不住瑟缩起来。一为疼痛,二为惧怕。
安德鲁似乎很生气,扒开他的臀瓣以进入的更深,这样的举动让埃尔维斯眼泪更加汹涌,他忍不住哀求起来:“不,王兄,疼。”
安德鲁夹在情欲里的眼神更加浓烈,怒火和欲火使他的动作越来越重,阴茎重重地顶进去,那几下让埃尔维斯肚子都疼了起来,他嘴里吐出曾经从未说过的恶言:“骚婊子!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王兄的鸡巴捅得你爽吗?”这与他向来成熟稳重的形象格外不同。
是的,是他为了获得地位,自己爬上了兄长的床。
埃尔维斯听了这话,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可他已经做到这里,不能停下,他抛下仅剩的道德与心中的羞耻,抓住安德鲁的大腿,带着暧昧的心思轻轻抚摸,他压抑后穴里的疼痛,谄媚地看着满头汗水的兄长,如同安抚这个愤怒的男人,也在安抚自己般说:“啊,好爽,哥哥的鸡巴,再深一点,啊!”
安德鲁把他的大腿扒地很开很开,肌肉拉伸到极致,埃尔维斯的泪水使他心里涌起和暴涨的愤怒同样的施虐心,他提起这两条和自己比起来堪称细弱的双腿,狠狠压向他自己的胸膛,屁穴立刻翘在他的眼前,含在自己粗长的鸡巴,穴肉撑得薄薄的,发了红。
他将阴暗的心理融进凶狠的动作,抽插得埃尔维斯屁股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埃尔维斯淡蓝色的眼珠子里浸了水,眼尾红红的,安德鲁看得出来他并不舒服,但他咬着牙不肯叫出声的模样深深满足了安德鲁心里的雄性欲望,他从心底生出一股对这个向来懦弱无能的弟弟的掌控欲,握住他的下巴让他只能看着两人交合之处,充满恶意地说: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来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出水的。”
埃尔维斯无法控制后穴的反应,他被疼痛折磨得麻木了,听见水声好一会儿才渐渐反应过来快感的存在,一睁眼就是自己被撑开的后穴,埃尔维斯无法忽略,他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王兄好厉害。”
然而他在心里恶狠狠的想,安德鲁,迟早,我会让你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叫唤,舔我的脚。
格兰古国和君主制的其他国家不同,他们是三王共治。每个君主都会受到神的庇护,寿命比普通人要多一倍。这一代三位王分别是掌管军团的拉莫、掌管宗庙的斯蒂尔达、掌管政务的理查德。上任之际,每位都向神发誓为国效力。
三位国王能够产生的后代是十分庞大的,因此埃尔维斯的生母为他取这个名字,就是觊觎着王位。
埃尔维斯,意为高贵的。
只是很遗憾,埃尔维斯并没能达成母亲的愿望。他籍籍无名,在二十多位王子,还有十几位公主中。大多数公主都能嫁个好男人,而王子们为了王位则争得死去活来。
母亲咒骂他,殴打他,用憎恶的眼光看着他酷似自己的面容。这是自然的,因为他身为伟大英武军统之王的后代,面容却丝毫不似父亲,毫无男子气概,也没有什么值得赞叹的肌肉,他长到十岁时,父亲就再也没有来过。
母亲甩了他一巴掌,尖利地喊叫着:“想个办法!如果你不能成为王储,等你一成年我们就会被赶出皇宫!与平民、妓女、和盗贼一起生活!”
埃尔维斯没有说话,他想起皇宫外的生活,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听说在外生活的王子们,似乎都不是很愉快。
他的母后焦急地走动着,咬着牙,恶狠狠地说:“讨好还不会么!你忘了我们是怎么得到现在的地位的?”
因为你爬上了军统之王的床,以婢女的身份。
埃尔维斯在内心讲。
“去给我讨好你的兄长!讨好你的父亲!”
讨好兄长,讨好父亲。
下个月就是他的成年礼了。如果他还未能得到哪位王的认可,他就会被赶出皇宫。
埃尔维斯握紧拳头,他阴郁地笑了笑。
是的,他有机会讨好他们。他们可能会容不下一个争权的皇子,但必定能够容下一个床上的玩意儿。
就像母亲那样。
他内心充满了隐秘的报复心理,如果你知道自己的儿子勾引了自己的王兄来博取上位呢?母亲?你还会乐意么?你会后悔这样严厉地对待玩么?因为这种阴暗的心理,埃尔维斯对
', ' ')('于睡了王兄这件事甚至感到满足和快意。
今天有件大好事,军统之王拉莫王,他从战场回来了。
宫中立刻举行了巨大的宴会,三王和他们器重的子嗣都到了场,宴请大臣们。前殿和花园里都歌舞升平。
斯蒂尔达终于从他的图书馆和神庙里出来了,然而他身上依旧萦绕着檀香和书墨香,他是极其富有书卷气息和智慧大脑的祭祀王,光是盯着他充满神性的柔和面容,以及那白色的长发和琥珀色的瞳孔,任何人都会感觉被智慧和宽容的光眷顾洗礼。
而政事王金发碧眼,有着作为国王的最佳形象,英俊儒雅,成熟稳重,你很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不光彩的东西,他的笑容永远那么庄重又肃穆,一举一动都充满严谨和优雅,政事王受到的教育是严厉也是最全面的,他的到场总能让哪怕再简陋的地方显得高级优越起来,那不得不归功于他俊朗如天神的外貌和高贵的气质。
而今天的主角,军统王,他有着最为张扬的红发,面容也是夸张的英俊与雄壮的结合,宽阔的脸型,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厚厚的嘴唇,十分野性的长相。你可以说这张脸不帅气不精致,但你无法否认他的性感,包括他修长健壮的身型,那浑身鼓鼓囊囊的肌肉,是在战场上修炼出来的踏踏实实的肌肉,饱满坚硬,让人坚信他的胳膊能夹爆自己的头。
三位王正久违地聊着天,一派和谐,而他们的子女在院子里和侍女或是大臣的子女们聊着天。
政事王正和祭祀王聊着国内的情况,军统王把玩着一串水晶似的葡萄,他巨大的身躯缩在椅子里,看起来像是熊坐着矮凳,他似乎也觉得自己可笑极了,忍不住吐槽起来:“我倒不如继续去战场杀人,在这里听你们聊税收和外贸,有什么好玩的?”
祭祀王和政事王都知道他喜欢玩乐的个性。政事王作为大哥,笑道:“耍性子。”
军统王今年50岁,按他们的寿命计算也才正青年,而他截止今年已经有十二个子嗣了,看样子,他这次回来似乎打算再为自己的膝下多添一个。或者几个。
果不其然,军统王邪笑着说:“你们知道我,我要是不能尽情享乐,宁愿当个死在妓院的穷人。说吧,休息室在哪,我找个侍女玩玩。”
政事王知道劝诫不住他,给他指了指方向,叮嘱道:“不要闹出事了,对女性温柔点。”
军统王的身高两米多,还满身肌肉,如果他不克制些,恐怕一般的女性是承受不住的。但危险的是,拉莫他似乎偏爱精致小巧的女性。
军统王敷衍地挥挥手。
祭祀王注意着场内,若有所思,问:“安德鲁侄子去哪了?”这样的场合,身为军统王的长子,他应该要在场的。
安德鲁的确在场,不过是在休息之处,那里早已是一派靡靡景色。
埃尔维斯跪在安德鲁膝间,吞吐着他勃发的欲望,这根阴茎形状可观,即使他是男性,口腔也很难容纳这么一根巨物。
龟头顶到他的嗓子眼,埃尔维斯喉管蠕动起来。安德鲁承认被弟弟含住鸡巴很爽,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埃尔维斯那张脸,的确很适合被这样对待。
他从嘴里说出和自己形象完全不符的粗俗话语,当然这些话都是只对埃尔维斯说的,每次看到埃尔维斯不满却依然顺应他的话,心里都难以言喻的满足起来。
埃尔维斯吐出他的东西,鼻息沉重,有些担忧地问:“这里是不是太危险了?我们之后再做吧,可以去王兄的寝宫……”
安德鲁将他嘟囔不休的脑袋按到自己胯间,用沾满他自己口水的鸡巴拍打他的脸颊,轻蔑地笑着说:“我可爱的弟弟,如果不是你现在正乖巧地为我口交,你连来这里的资格都没有。”
埃尔维斯被深红龟头顶弄地闭上一只眼,前液和口水濡湿眼睫,他鼻间都是男性的膻腥之气,他怯弱地笑了笑,讨好地望着安德鲁,伸舌舔弄青筋暴起的大鸡巴。
安德鲁抓住他的黑发将他的脸扯离自己的阴茎,但这并不是结束的意思。
安德鲁沉声道:“够了,站起来。”
埃尔维斯把着他的小腿站起来,因为识相的乖巧,扯着发丝的手松开了。
安德鲁站起来,鸡巴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他下巴朝自己坐着的躺椅上一指,简洁利索地命令他:“趴上去。”
埃尔维斯很明白,他甚至都不需要安德鲁更多的解释,自己就将自己处理得很好,他脱下礼服绸裤,跪在躺椅上撅着屁股,双手扒着摇椅的靠背,从他的头脑,到他的屁穴,都已经等待着王兄的鸡巴进入了。
安德鲁从来不磨蹭,这点和他们的父亲很像。他蓄势待发,胯间支起的利器像炮手一样瞄准了股间凹进去的小穴,他伸手扒开两团肥厚的臀肉,忍不住拍了一掌,看见臀肉弹动起来,荡着波纹,由衷地赞叹道:“尽管你的身材并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这两团肉却是顶级的。”
埃尔维斯清楚明白安德鲁渴望的东西,他顺势而道:“快进来,王兄,里面也很棒。”这一下精
', ' ')('准地搔到安德鲁的痒处,那根粗长的鸡巴立刻就顶着褶皱,用一刻也无法等待的力道和速度撑开内腔,一瞬间就进入了一大半。
单看着并不明显,进去了安德鲁才发现里面湿得厉害。安德鲁狠狠抽了一巴掌他的臀肉,咒骂:“荡妇!”即使听到这话埃尔维斯也做不出多余的反应,他的全部血液几乎都要汇聚到身后的那个洞里,生殖器只是捅进来,就让他挺起了腰叫起来。
自从他故意引诱安德鲁而为的第一次后,埃尔维斯就对那疼痛害怕起来,然而他知道这种事情不会只有一两次的。
天呐。埃尔维斯哀嚎。如果有些爱必须做,他宁愿自己爽一些,而不是屁股痛到第二天都坐不下去。
于是他用了药,也用了些床上的道具,对自己的后穴像是做实验一般刺激着,试图自己开发利用后穴就能够达到高潮的能力,如果他不这样做,按安德鲁的性格,他不大可能会给埃尔维斯做前戏,那么大概在再疼个十几次,埃尔维斯就能适应屁穴做爱了。
不!埃尔维斯不愿意这样。如果有人说你换个姿势走路就能不那么累,哪怕这个姿势再不雅观,他都会用的。当然,他会努力走到那个没人敢说他不雅观的位置。更何况,那几次实验让他尝到了后面高潮的快乐滋味。
很快埃尔维斯没时间想这些了。安德鲁坚硬的鸡巴他的后穴捅成了一个直洞,他都能感受到安德鲁拔出去后那肉壁合不上去的肿胀感,空气被鸡巴捅进来又挤出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这些声音让埃尔维斯更敏感了,他是个很会联想的人,此刻他就想象到自己内部的软肉被肉棒挤开,那丑陋又雄壮事物在里面进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就像是无法控制后穴被抽插带来的快感。他和女人做过爱,可是没有这么爽,他现在就像是被扔进快感的海洋,不需要他掌舵,只要他躺在小船上,等着快感的波浪将他推到顶峰。
他只管抬起屁股享受就是了。
埃尔维斯的后穴不自觉收缩起来,安德鲁双手放在他的腰臀上,见状将自己全部埋进去享受小穴的啃咬,边享受边说:“操到你爽点了?”
埃尔维斯低低叫了一声,腰肢抖了抖,下巴抵在椅背上的双手上,口水都流到了自己手背。如果安德鲁能看见他的表情,一定会又狠狠骂他婊子贱货,然后操得他说不出话。
说实话,埃尔维斯现在还蛮期待的,只不过这是在休息室,他害怕会有人来。尽管安德鲁说过他派了人在外面守着。那时埃尔维斯心想,就算是你的仆人,也有其他王的大皇子可以赶走的。
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切切实实的爽到了,屁股里全是像女人一样自己分泌的不可思议的淫水,如果是现在,他觉得哪怕是父亲来了他都不管了。
埃尔维斯哼唧道:“太爽了,王兄,我喜欢你的鸡巴。”
安德鲁还未回应。他们同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然后,“我亲爱的安德鲁,这是在做什么?”一道浑厚的声音如惊雷一般炸响在这个气息淫靡的休息室里。
埃尔维斯第一反应是,出现了,房间里不该出现的第三个人。
第二反应是,为什么这个声音这么熟悉?谁会直呼安德鲁的名字。
第三反应是,操,我完了。
门口那个仆人已经被欲望驱使而烦躁的拉莫吓僵了,拉莫表情可能是可怕了些,但他表明要进去时也不至于让这个仆人咚一下跪倒吧?
臂弯里小巧到他一只手都能捏死的侍女面色通红,时不时瞧他两眼,那娇羞的模样让拉莫性欲大发,胯下那二两肉已经微微起立,桀骜地顶着礼服。
今天谁来都阻止不了他的鸡巴插进小穴里快活。拉莫猛地推开了门,“太爽了,王兄,我喜欢你的鸡巴。”男人用娇媚的叫床声迎接了他。
侍女倒吸了一口冷气,吓软了腿。
拉莫表情倏然阴沉下来,他一下便认出那个健壮的男人是他得意的大儿子,安德鲁,那年轻版的他。
他凝视着被安德鲁操弄的男人,细皮嫩肉,对比起安德鲁健壮的身躯来就像个毫无抵抗力的待宰肉羊,并且用这身躯在安德鲁身下像个女人一样承欢。
他叫安德鲁王兄?他什么时候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儿子?在王兄的身下承欢作乐?
拉莫实在无法忽视他们的交合之处,动作停下来后,唯一会动的就是后穴和鸡巴交界之处还在往下滴的水。
安德鲁带着震撼和忌讳的表情看着他,嘴唇微微颤抖着,试图解释:“父亲,不,这是……我和埃尔维斯的……游戏……”他胡乱的解释让拉莫想笑出声来。
察觉到怀里侍女的颤抖,拉莫忽然想起了埃尔维斯这个儿子。
哦,侍女,是的,他的母亲是那个床上很放得开的骚侍女,有一段时间拉莫疯狂地迷恋那个女人,孕期后,他的性欲就消退了,等上了战场再回来就是好几年时间,他再看见这个女儿,已经不再年轻,儿子也和他不像,他就不再喜欢这个女人。
那个儿子就是这个模样,在安德鲁身下这个细皮嫩肉的男人
', ' ')(',没有他军统王两米多的身高,没有一身的肌肉,没有黝黑野性的皮肤,也没有一拳打死老虎的力气。
拉莫是个爱子的人,他不会立刻就讨厌一个儿子,在他讨厌埃尔维斯之前,他试图给埃尔维斯在自己的人生里幻想出一个合适的位置。想象过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呢,这样的鸡崽子适合放在什么场景内,他一生中只有打战和做爱,可他想象不出自己这个儿子能担任他今后生活里的任何位置。因此拉莫认为,埃尔维斯不是他今后该考虑的东西。
然而今天,就在这一刻,拉莫推开休息室的门发现自己的两个儿子在交合时,他突然发现自己懂了。
看到那白皙的身体被安德鲁巧克力色的肌肤压着,男人的肉体像女人一样摆出诱人的姿势,屁股上的洞口接纳着粗大的生殖器,这样有违常理的交媾却让他爽出骚水,甚至还放肆地说出“喜欢王兄的鸡巴”这样违背人伦的话语。
这个儿子或许本来就不适合上战场。他适合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后穴汁水淋漓,像女人一样承欢。
拉莫英武的面庞上闪着奇异的光,他心里打开一扇新的大门,以往他对男人间的交媾不屑一顾也没有兴趣,现在他见到年轻些的自己压着埃尔维斯,这乱伦的场景却让他异常躁动,比这个侍女主动勾引自己时更难以忍耐,他觉得这个女人瞬间没有了吸引力。
拉莫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他的道德底线在自己乐意的范围内为自己和要求颇多的其他两个兄弟服务的。
他看着安德鲁,做出严肃的模样,沉声道:“安德鲁,你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但是我相信你不是放纵情欲的人。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我要好好问问你弟弟做了什么好事。”
安德鲁不是傻子,他清楚男人充满情欲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准备大干一场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哪怕那是最不可能的答案,让安德鲁震撼地心脏猛跳。他内心有着隐秘的对抗心态,对父亲地位的觊觎和权威的挑战,他不愿意就这么让拉莫得到自己胯下的东西,也不愿放弃即将高潮的欲望和刚刚那场堪称完美的性爱,但他还是咬着牙,不敢迎面顶上军统王的锋芒。
他近乎哀怜般看了埃尔维斯一眼,他只能看到被撩上去的衬衫下半片光洁而附着薄薄肌肉的背,埃尔维斯在颤抖,他或许还不懂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埃尔维斯察觉到后穴里的肉棒在往外滑,他惊道:“不!!”他的语调近乎哭泣,他知道安德鲁的离去代表着他要独自面对父亲的怒火,他甚至不敢回头看看拉莫的脸,就这样趴在躺椅上发着抖,悄无声息地掉着眼泪。或许下一秒,他就会被拉莫一拳打到吐血,又或许他会被这样赤身裸体地脱出去丢进湖里淹死,死前饱受轻蔑的眼神,又或许拉莫会活生生掐死他这个不知廉耻的儿子。
安德鲁的肉棒彻底离开了,后穴空了下来,违背主人紧张而害怕的意愿,快活地收缩着。
安德鲁和侍女的脚步声响起,埃尔维斯陷入了灭顶的绝望与恐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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