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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已经到了,森林里的温度逐渐上升,虫鸣鸟叫越来越繁杂,许多动物已经度过发情期迎来了第一批新生命。
这片森林里的最大的狼群也诞生了一批健康的小狼崽。
小狼一周的时候开始陆陆续续睁开了眼睛,五周后就断了奶,八周的时候,在狼群聚集处,一群小狼在慈爱的目光下活蹦乱跳。
狼后挨个舔了舔,看向狼王。
头狼仰起头颅,狼瞳扫视了一圈这片领地,终于宣布了他的最后一条命令:“带走自己的孩子吧。”
艾立刻就湿润了眼眶,还没嚎出声,雪莉叼着两头狼崽和巴尔一起走了过来。
艾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雪莉将两只狼崽往艾脚边推了推,哼了一声:“借给你们了。”
雪莉知道她这一窝狼崽,不能每个都活下来,巴尔一来问她,她就答应了。与其看着较弱的幼崽在自己眼前死去,她不如送给艾算了。
巴尔看着兴奋得四爪不知该落在哪处的艾,笑得眯起了眼睛。
雪莉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灰扑扑的小狼崽,眼不见心为净,扭头就跑开了,她还得跟着配偶带崽崽们迁徙去个好地方呢。
艾小心翼翼地伸出粉色舔了舔狼崽,看着他们短短的嘴、小小的身子,心里软成一摊水,他抬头看了看巴尔,“查德呢?”
巴尔哼哼唧唧:“被叫走了。”
“干什么……??”还未落音,查德的身影忽然出现在聚集空地的外侧。
艾和巴尔定睛一看,才发现他嘴里叼了只小小的狼崽,身后还跟着好几只蹦蹦跳跳路都走不稳的小狼。
艾和巴尔一齐张开了嘴巴,呆呆看着查德带回来一堆。
“这是……”
查德喷了口气,狼崽掉在地上翻了个跟头,“我的儿子…们。”他有些瑟缩,往常散漫傲气的气性没了,小心翼翼看了眼艾。
谁知艾竖直耳朵,一脸高兴,挨个舔舔,被狼崽嗷呜嗷呜的叫声叫得心花怒放,高兴地蹭了蹭查德,“查德你好厉害!”
巴尔叼着雪莉的崽崽,一脸怨念地走过来,“你养得起吗?”
艾抢答道:“有马丁在,马丁还在等着呢!”
此言一出,查德和马丁嘴巴一撇,喷了一鼻子不屑的气。
艾主动亲亲他们的嘴巴,嘴角微微一弯,有些害羞地说:“……你们都是我的狼王。”
头狼在他们旁边咳了一声。
艾惊得尾巴往下一抻,挤进查德巴尔间的缝隙里,紧张地看着头狼。
头狼有点尴尬,不过作为查德的兄长兼头狼,还是气定神闲地说,“彼此好好照顾。”
查德和头狼互相蹭了蹭毛,眼眶发红。头狼道:“有缘再见。”
艾在巴尔的灰毛上擦了擦眼泪。
他们带着足足七八只小狼崽离开了这块领地,按约定守在小溪边百无聊赖的马丁看见他们的身影,震惊了。
“谁生的?”他震惊到收缩的虎瞳看向了艾。
艾咧嘴傻笑:“就当我生的吧。”
既然大家都当他是母狼,他就勉勉强强认可一下,他可是做梦都想要自己的宝宝。
从此,一头老虎,三只狼,还有一窝狼崽,这一混乱的雄性族群,可算是这片大森林里的奇景。
冬天到来的时候,马丁终于适应了固定穴居,只是他身形太大,挖了好几天才挖出个宽敞的洞,住进去的头一天就把艾也拐进去,压着艾做了半宿,害得不能狩猎,在洞穴里躺了一天。
他刚支起四肢,巴尔忽然就蹿了进来,压着艾不让他起来。
艾凄惨地嗷了一声,尾巴抽了抽巴尔的脸颊,“我腰疼。”
巴尔冷哼一声,不依不挠地用下身寻摸艾的臀部,嘴里诽谤起来:“那个早泄虎。”
早已熟悉的后穴温吞地接纳了巴尔的阴茎,滚烫的粗棒拓开肠道,让艾熟悉快感的身体立刻绷紧了,弯成了一张漂亮的弓。
“呃——巴尔!”艾侧过头怒瞪着他,可斥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巴尔胡乱的抽插弄得四肢发软。
巴尔一边动着腰,一边张嘴舔弄他的脸颊毛。
很快艾就舒舒服服地眯起了眼睛,仰着头主动让巴尔舔毛。
巴尔道:“我想舔你的舌头。”
艾乖巧地张嘴,把粉嫩柔软的舌头伸出,和巴尔粗厚的舌头舔在一起,发出摩擦的细微声音,被大大的狼耳听得清清楚楚,腻歪得不行。
巴尔得寸进尺,侧着头舔得更深入,舔着舔着,巴尔忽然坏心眼地用力一顶,结果艾浑身一颤合拢了嘴,咬住了巴尔的舌头,虽然及时松开,但还是见了血。
巴尔吭都不吭一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疼痛窜上大脑,不过让他更为兴奋,长长的舌头扫过艾嘴里的每一寸,连刚刚咬了自己的獠牙都用力舔着,舔得艾敏感地直哼哼。
“舒服吗?”巴尔收回舌头问。
艾趴回去,伸出发麻的舌头哈气,嗯了一
', ' ')('声。
艾的身子越来越软了,跟他也越来越契合,但是想到另外两个家伙,巴尔免不了烦躁。
一烦躁,他的力道就大了不少,洞穴里甚至响起了咕啾的声音。
巴尔用尾巴勾缠着艾的尾巴,缠缠绵绵的扭动,毛发纠结。他舒舒服服地射在艾的体内,下颚抵着艾的前额,暧昧摩擦着,忍不住抱怨:“说好我当狼王,现在你成为了狼王。”
艾扭身,和巴尔抱在一起,细爪揽着他的肩膀,腿藏在他的毛发里,舒舒服服地缩进巴尔怀里,懒洋洋地说:“都是我的,我养。”
得了这句话,又抱着暖呼呼的艾,巴尔再醋也开心起来,起身摁住艾,将他从头到尾舔了一遍,舔得他湿漉漉的,浑身都是自己的气味,又躺下抱住自己的艾,抵着他的前额傻笑。
查德和巴尔的洞穴一定要挨着艾,艾头疼得很,狼群的习性是各自划狩猎,他们住在艾附近,艾住着别别扭扭,本能排斥狩猎地区被入侵。
他们每年都会往更冷的地方走一些,因为艾总是念叨着雪原。虽然艾只是说说,并不愿意走动,但他们自愿带着艾往更北方走去。第二年,伙食好起来的艾居然又长大了一些,已经和正常狼的体型差不多了,习性也微微有了变化,狩猎时更为如鱼得水。
尤其是冬天来了之后,艾浑身蓬松绵密的毛简直就像一件护寒大袄,又不阻碍狩猎,越冷越活跃,在雪地间也藏得十分好,时常在狩猎中承担重要职责。
每当艾狩猎回来,中等匀称的身形从风雪里显露,修长四肢悠闲自在地迈着,双耳被风吹得发红,头腭尖尖,面吻细长,尖利的獠牙刺入猎物的喉管,咧着嘴叼着死物,脸颊上的一对狼眼露出凶狠的眼神,浑身沾着热血。
而那漠然又纯粹的眼神一看到他们,瞬间亮堂起来,欣喜灿烂,迈开细长四肢疯狂奔来,躺下露出软软的肚皮和腹毛,张着嘴哈气,粉嫩后穴在晃动的尾间若隐若现。
看见这风景,三只没在发情期的雄性也下腹一热。
第二年冬天,狼崽们都长大了,陆陆续续离开了他们。第一只狼崽走的时候,艾还痛哭流涕,直到最后一只离开,已经自信起来的艾终于学会坚强,不再挽留。
他们也终于走到了常年覆雪的地方。
艾站在冷风中,愣愣看着满眼的白雪。这里和森林里的冬天不一样,雪白得纯粹、肆意、张扬,他不管往哪里看,都是一片白茫茫,连仅有的几棵树,也被厚厚的雪盖住了颜色。
巴尔哇了一声,查德哈了口气。马丁跳上这个高崖,感叹:“好美。”
艾忽然激动地往前跑了几步,“狼!有狼!”
巴尔嚎了两声:“我在呢。”
查德眼尖,一下便看见了,道:“白狼!”
远处的雪地里,好几只白狼正在玩闹,正往他们的方向探视着,见被发现,跑远了。
艾在雪里摔了一跤,滚了几圈,突然哭了起来,嚎得撕心裂肺。
两狼一虎围过来看着他哭。
狼没有承诺的说话,但是从来重情。一只狼最珍贵的承诺,就是为你狩猎,让你吃饱。
艾舔着他们的鼻子,掉着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认真地说,“我要给你们狩猎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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