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润宇,华润宇?华润宇!”
男人大声的呼喊终于将他从恍神中唤醒,华润宇的视线终于凝聚到男人身上,赶紧走过去问:“陆经理,怎么了?”
新来的经理道:“你想啥呢?唉,今天下午的酒局,让游主管去,时间地点发给你了,就说我身体不舒服。”
只是听到这个名字,华润宇就身体一麻。
得到消息的游乐原则是头疼得很,他一喝酒人就会傻,大学时期被人灌醉恶作剧过很多次。
进入职场后他都一直避免喝醉,平时都是让华润宇帮他挡,现在华润宇已经不是他下属了,他的自尊让他没办法向华润宇开口求助。
叹了口气,游乐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坐在后座上给现任经理发了消息,游乐原抬头偷偷看了眼开车的华润宇。他现在坐在这里,西装革履,其实实权恐怕比华润宇还低。
华润宇停下车,迅速解开安全带出来拉开了后座的门,游乐原刚想说谢谢,华润宇上半身直接钻进来,一手撑着靠椅,一手扯着他的领带,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近,唇猛地触碰到一起。
华润宇急躁地吻住他,舌头轻易钻进未设防的口腔扫荡起来,重重的力道透露出他糟糕的心情。
游乐原被吻得头晕目眩,窒息感慢慢涌上来,他猛地推开华润宇往后一仰,擦掉嘴角的口水,警惕地看着他:“你疯了?!这是酒店前面!”
华润宇回味似的舔了舔唇,狼一样的眼神饥饿地盯着他,开口问:“你知道了?所以昨天才那样?”
如果不是因为游乐原躺在医院的时候是有意识的,他无法解释游乐原昨天为什么对他做那种事情,说出那些话。
游乐原第一次被华润宇用如此强势直白的眼神盯着,仿佛自己成为了被华润宇命令支配的下属一般,他难以忍受,对上他的视线,毫不退让,“那些你在医院对我做的破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华特助,你觉得我会被你吓到?”他说到你时加了重音,显得万分瞧不起般。
游乐原被吻得微微发红的唇弯起,不屑地回答他:“我不怕你,也不干偷偷摸摸的事情。”
当他出院时看见华润宇就知道,他是有些沉迷于肉体快感,他走不出这个情欲漩涡了,那么,起码让罪魁祸首也陪他一起沉沦煎熬下去。
华润宇闻言沉默片刻,然后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他现在完全不掩饰自己那贪婪又逾越的念头,盯着游乐原那不屑的表情,喉结一动,以一种等待猎物落入圈套的眼神看着游乐原说:“那就别在我面前露出破绽。”
如果游乐原没理解错,华润宇的意思大概是,抓到一次操一次。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同时,小腹一紧。
他们现在就像是在进行一场男人间的对弈,以肉体为棋盘,以情欲为棋子,支配欲和情欲交织融合,难解难分,为这场荒诞对弈染色的同时也成为胜者的奖品。
游乐原抬起腿,黑亮的皮鞋直直踩在他的大腿上,他直视华润宇的眼睛,动作有力又优雅地扭了扭脚踝,将华润宇的西裤踩出肮脏的印子,嗤笑道:“胆小鬼。”
华润宇呼吸猛地加重,游乐原一下就看见他微微鼓起的裆部,讥笑着“你失态了”,然后一脚踢开他,长腿一迈利落地下了车,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带,往酒店里面走去。
华润宇一拳砸在车顶,慢慢平息自己的反应才跟进去。
男人穿西装的时候是最帅的,这大概是公认的。
游乐原穿上西装亦如此。但他和西装产生的化学反应更奇妙,帅气是必不可少的,沉稳也肉眼可见,更不可否认的,是身为男性的肉体魅力完全被衬托出来的那种性吸引力。
看着游乐原被衬得极其明显的宽肩窄腰,西装硬挺风格也遮挡不住的浑圆臀部,更显笔直修长的双腿,还有灰色袜子勾勒出的脚踝弧度,黑亮有型的皮鞋,这些都滋生出无关性别的一种性感。
以及那禁欲的表情和气质带来的与之截然相反的汹涌的色欲气息。
在场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也忍不住赞叹身材气质真好,更别说好色又心怀不轨的人了。
杜维书就是其中一个心怀不轨的人,他抬起头看着游乐原走近,视线粘在腰部和胯部,看着走动时形成的褶皱,都忘了眨眼。
游乐原笑着跟大家打了个招呼。
凑近了看,他五官也长得很好,清俊安静,皮肤白皙。
那么,喝醉酒染上红晕应该会更好看吧……不少人心中都这么想。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聊天间隙游乐原就被不停地劝酒,不停地喝酒。
就是因为大家总喜欢对他热情劝酒,他才会不喜欢职场酒局。奈何如今在场的官职都比他高,自己又头顶好几条“公司热搜”,不敢造势,只能乖乖喝下了。
因为刚刚的冲突,华润宇冷眼看着,完全没有挡酒的意思。
游乐原咬了咬牙,起身道:“不好意思,我去个厕所,有点难受。”他离去的
', ' ')('步伐万分虚浮,大概已经醉了。
华润宇正想起身去看看,却被其他老总齐刷刷盯住了。
“老赵今天没来,华助理你来喝。”
“对,替老赵罚!”
“来来来必须喝。”
杜维书默默起身,笑道:“你们先喝着,我身体也有点难受,我去厕所看看。”
游乐原上完厕所出来,洗完手抬头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眼睛下方已经泛红了,连黑眼圈都显得淡了不少,他扑了一脸的水,试图强行清醒。
再抬头看,脑子晕晕乎乎,镜子里四五个自己的重影。
游乐原打了个酒嗝,捂着脑袋往外走。
头突兀地抵在墙上,游乐原伸手摸着墙,心想门呢?他干脆将发烫的脸贴在墙上降温。
咔擦,旁边的门开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乐原?你在干什么?”
游乐原听到自己的名字,扭头眯着眼睛仔细看刚进门的人,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杜总。”
杜维书扶着他,喝醉了酒的游乐原不再站得笔直,站得松松垮垮,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我要升职,当经理。”
杜维书第一次看到他醉,每次醉后他的那个华助理都很快就将他带走了,很少看到游乐原这么不清醒的光景,杜维书很感兴趣,转了个身,不急着出去,问:“想走到哪个位置?”
谁知道游乐原又嘟起嘴巴,改口说:“算了,躺平了,躺平……”
游乐原表情变得暧昧,脸颊挨在他的肩膀,肉嘟嘟地挤着,眼睛直勾勾盯着杜维书,含糊地说话:“……挨…操。”
杜维书以为自己听错了,低头凑过去,“……嗯?”
游乐原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边,带来丝丝痒意,杜维书的领带被猛地抓住往下一拉,游乐原目光炯炯看着他,张开唇珠明显唇形优美的嘴巴:“你,不是说要来上我吗?”
杜维书瞪大了眼睛。
“我已经听到你的告白了,”游乐原迈开双腿把他往隔间里拉,“快点,我们来做。”
游乐原被酒精熏得热乎乎的脑子里只想着性欲,他已经忙得几天没做了,习惯了性爱的身体让他把呆滞的杜维书推到马桶上,解着领带说:“上次和华润宇、嗝…没做到爽……”
杜维书一脸震惊:“你和华润宇?!”
游乐原扔掉领带一口吻住他,像只饥饿的小狗啄吻着杜维书的嘴唇,软软的舌头钻进去,带着浓烈的酒气将杜维书的口腔粘膜舔得发烫,舒服得两人都眯起了眼睛。
杜维书感觉胯下那根微微硬起来了,游乐原伸手摸了摸,兴奋地解开拉链掏出来套弄,上面也不停地对杜维书的唇舌进行攻击。
完全硬起来后游乐原双手握住,亲吻的间隙溢出满足的叹息:“好大。”
杜维书被喜欢的人这样弄,早就忍得很辛苦了,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离开游乐原,仰着脑袋躲开游乐原的吻,握着他的手腕,盯着他问:“你清醒点,我是谁?”
游乐原眼神很是清醒,“杜维书。”
杜维书心脏狂跳,小心翼翼地问:“你愿意……?”
游乐原直接撩起衬衫开始解皮带。
皮带落在地上一声脆响,游乐原迫不及待地脱下西装裤,顺滑地落到脚踝,灰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他所有的秘密,大腿根部的肌肉线条利索漂亮,已经鼓起一大包,顶端湿湿的深色印记昭显他的情动不已。
他背过身一手撩起外套的后摆露出长衬衫下摆,一手将内裤拉到一边,露出两团饱满臀肉挤出的臀缝,弯着腰往杜维书胯间凑,细腰弯出让杜维书眼热的弧度,他扭头道:“快点,想要你的……”
杜维书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在做梦,脑子里疯狂地想,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杜维书你快及时止损——
然而他身体不受控制,果断伸出手握住那白皙泛着粉色的两团嫩肉,用力捏了捏,指缝间溢出的软肉颤动着,拉开的臀肉让里面害羞的小口显露出来,暗红色褶皱一颤一颤,勾引着他邦硬的肉棒。
这个诱惑,哪个男人抵挡得了!?
杜维书握住他的腰就往下压,游乐原直接坐在了他腿上,龟头狠狠撞上了穴口,却没有进去,让两人都唔了一声。
嘶,疼。
没有前戏,穴口还干涩着,就连肉棒也干巴巴的,而且杜维书这里又大,完全挤不进去。
杜维书差点被压折了,所幸游乐原屁股软乎乎的,饶是这样他也深吸了口气,额头抵着游乐原凉凉的西装外套,肉棒疼得软了些。
游乐原发出委屈的哼叫,他忽然起身,蹬掉缠在脚踝的碍事裤子,鞋袜整齐,只穿着内裤,跪在了地上。
一双滚烫的手拉开杜维书的双膝,游乐原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得杜维书心脏直蹦,对于他下一步的行为已经有了预感。
果然,游乐原张开嘴露出了红嫩的舌头,轻轻舔上了他狰狞硕大的阴茎。
柔软
', ' ')('舌尖触碰到茎身的那一刻,杜维书硬得厉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呃!”
游乐原动着脑袋,上上下下将茎身舔湿,舌头围着柱体,却始终舔不完全,他张大嘴,含住了顶端试图往下继续吞,没到一半就已经开始反胃,红着眼睛吐出来,嘴里拉出晶莹银丝。
他咳了两声,又看了杜维书一眼,握住他的肉棒往旁边歪,埋首在他胯间,细致地将每一块皮肤都舔湿,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杜维书喘息着享受,垂眸看着游乐原精致的脸挨着他丑陋的性器,小嘴一张一合,舌头将自己的肉棒上的描摹得仔仔细细。
杜维书发现他的手在背后不停的动作,细看才发现游乐原正在为自己扩张,内裤已经褪到膝弯,细白手指没入臀缝里进进出出,引人遐想。
视觉冲击让快感越加明显,肉棒越来越涨。
他拨了拨游乐原的额发,压着喘息说:“乐原,我忍不了了。”
游乐原看着已经湿得水亮的肉棒,感觉后面也可以了,拔出手指,攀着杜维书的大腿爬上去,掰开臀瓣往下坐,坐了几次都没塞进去。
杜维书自己握住根部对准了那处柔软,仰头道:“我进去了?”
游乐原扭了扭腰,“快点。”看得杜维书小腹一紧,握着他的腰往下一压,胯部微微一挺,软中带硬的肉块抵住已经柔软下来的穴口,用力往里面挤,艰难地挤进去了一个头部,褶皱微微撑开,肌肉一阵发软。
这个大小实在是太胀了,游乐原挺着腰想要逃开,却被腰间的手牢牢束缚,往下摁,强硬地将他嵌在那热得惊人的粗棒上,伴随着艰难的插入,游乐原忍不住哀叫起来:
“呃啊、啊!杜…杜总,呜、太大了……”
他躲不开杜维书的挺腰,后穴里的东西意料之外地让他煎熬,肠道撑得他胀痛难忍,双手撑着杜维书的肩膀,抓皱了他的高级衣料,脆弱地求饶:“不做了…嗬,杜总…快拔出去……啊……”
手中的这截细腰颤抖起来,后穴也承受不住紧紧咬着他的欲望,龟头触碰到还未打开的肠肉,柔软的触感似勾引似抵触,就像怀里这个人,勾起他的欲望后又哭叫着要离开。
杜维书的镜片上一片雾气,眯着眼睛也看不太清游乐原的表情,干脆抓住细细镜架,单手就折好放进外套口袋里。
眼镜一摘,杜维书狭长上挑的凌厉眼型没了遮挡,眼神骤然一变,危险霸道,几缕因为刚刚的激烈接吻落下的发丝落在眉间,让他从一丝不勾的沉稳中跳脱出来,变得暧昧色气,看得游乐原心脏一缩。
他喘着气,揉着腰间紧致的肉,皱着眉说:“你喝醉了,游乐原。”他早看出来游乐原醉了。
正常的游乐原不会对他露出这样泫然欲泣的表情,不会为他口交,不会想要坐在他的鸡巴上晃腰。但是……他想短暂的享用一下,美味又可爱的、醉了酒的游乐原。占用这具性感的肉体,占有冷淡理智的他这片刻的不理智,占用他一直渴求的那双眼睛。
“让我做吧,”他埋在游乐原的胸口,呼吸他身上混杂着刺鼻酒气和男士香水的独特体味,渴求道,“我想来一次酒后乱性。”
游乐原的确醉了。早就说过,他每次醉酒都会失态,所以他不喜欢喝醉,因为这样不理智不冷静的他会让自己觉得厌烦低劣。
但,在医院那段日子已经彻底改变了他。
在他如此失态的情况下,杜维书紧紧抓住醉酒的他,呼唤他撕开斯文外表展露狂乱。游乐原喉结一颤,喘息着抱着自己的上司,眼睛一闭,咬着牙往下坐,让那根一直硬得厉害的粗棒钻进他体内更深处。
“嗬啊——!!”游乐原的尾音打着颤,臀肉终于撞在了杜维书的大腿,冰凉的西裤触感刺激着他,与体内的火热对比强烈。
他完全和杜维书合为一体了,他能感受到杜维书阴茎的形状,上面微凸的青筋,感受到肉棒的每一次脉动,顶端吐出的湿意。
他感受到的是杜维书全部的欲望。
“啊……乐原……”杜维书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像是溺水的鱼吻着雨水般深沉,“和我在一起吧。”
游乐原胡乱应答着,胀痛的肠道因为高热慢慢麻木,在疼痛中涌起的是难言的快意,后穴满涨的感觉让痛感也甜美起来。
杜维书一开始抽插,他就忍不住发出了娇媚至极的呻吟,然后赶紧捂住嘴。
“啊啊啊……唔——!”
杜维书解开他胸前碍事的衣物,外套滑落到肘部,衬衫敞开,那饱满的胸肉和块块分明的腹肌让杜维书吸了口气,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放心叫吧,我已经把门锁了。”杜维书咬了一口红艳的乳头,紧盯着他的媚态,下身慢慢地享受在游乐原体内抽插的过程。
肉与肉摩擦的热意快要融化游乐原的神智,他的后穴越来越敏感,快感从被挤压的粘膜猛地蹿上脊椎。
他不满地晃动屁股,抓住杜维书的后颈发,催促道:“啊…快点,不够,用力点。”
插在
', ' ')('屁股的东西忽然又变大了一些,游乐原啊了一声,瞪大了眼睛。
杜维书双手发力,掐得游乐原腰肉发红从指缝里鼓起,他喘了口气,端正英俊的面容微微扭曲,咬牙道:“好。”
下身的力道猛地变大,肉棒抽出长长一截后又迅速插了进去,拍打着平滑不少的褶皱,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
游乐原骤然失声,仰着头张嘴呆望了一阵,而后随着杜维书凶狠的动作猛地开始呻吟:
“啊哈、啊啊!好…舒服……”
“啊啊顶到了!”
他的眼神混沌起来,泪水滑过脸颊落在杜维书的肩上,他用力地抱着杜维书发出了尖叫:“要死了啊啊,太爽了,杜、总啊啊!”
酒精带来的醉红和性爱带来的潮红让他整张脸都显得可口起来,身体也被操出了红潮,莹润的肌肤上泛着粉色,煞是好看。
杜维书察觉到后穴的躁动,肠肉因为疯狂的快感而痉挛起来,弄得他也舒服得头皮发麻,听着游乐原放荡的话语,他耳朵发热,忍不住边操边说:“别说了。”
游乐原爽上头,根本没听他讲话,自己挺着腰让肉棒在杜维书昂贵的西装上摩擦,精水脏污了高级面料,他却爽得不行,前后都像快融化了一样。
臀肉被撞出淫靡肉浪,杜维书低头就能看到衬衫下摆弯起突出的腰肢和屁股,细腰肥臀,肉感十足,就在他的手中,被他撞得晃来晃去。
太爽了。
杜维书狠狠顶了一下,游乐原猛地痉挛起来,仰着脖子呻吟:“操到了…哈啊、哈啊,嗬额——”
肉棒搏动着,吐出了腥苦的精液,一波一波挂在龟头缓慢下滑。
“杜总…的鸡巴……好厉害……屁股好爽……”游乐原摸着自己射个不停的肉棒,胡言乱语。
杜维书再也受不了他的胡话了,一口咬住他的乳肉,在胸膛下方留下一个牙印,吮吸着他的乳首,紧紧环住他的腰,坐在马桶上开始加速,尽情放纵欲望,享受最原始的紧密结合。
游乐原一起一伏,大腿瞬间绷紧,高潮过后的身体过分敏感,后穴软得一塌糊涂,再度承受起肉棒过度的操弄,变得更热、更软。
“呃啊!不…呜!嗬额、不行了……”
嘴里念叨着要死了,游乐原口水都淌了出来,双眼上翻,清秀的脸庞扭曲起来,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那高冷傲气的气质已经被他自己扔到脚底,翻着白眼吐着淫语,糜烂又色情。
杜维书强悍操弄到他后穴已经合不上,肠道完全拓开承受他的抽插,成为了杜维书粗长性器的形状,最后他深埋在游乐原温暖的体内,满足地射了出来。
脱力的游乐原被射出来的精液激得一颤,鼻间挤出媚死人的闷哼,“哈啊……射了这么多?”他撑着杜维书的肩膀抬起发酸的腰,低头看了看腿间。
肉棒滑了出去,自己的后穴已经发红,被操得凹陷微微肿起,大幅度一开一合,不一会儿,大量精液就流了下来,淅淅沥沥落地,或顺着大腿缓慢流下。
杜维书目不转睛的看着,兴奋得眼前发白。
他真的和游乐原做了,还射在他体内了。
游乐原喘匀了气,从他身上下来,扶着隔间的墙站了会儿,将内裤拉上来。
杜维书低头看自己,西装已经不成样子了,游乐原身上也皱得厉害。
两人默默穿着衣服,隔间里响起悉悉索索声,一时无言。
游乐原那一发好像把喝下去的酒精都射出去了,理智慢慢回归,他低着头拉起西装裤,扣着扣子,浑身粘腻难受,脑子里不可置信,转不过来。他的手抖得厉害。
一双手伸过来,帮他扣好了剩下的扣子,又伸到下面捡起皮带给他套上。
游乐原抬头看着杜维书,发型乱了,眼神变了。
一丝不苟的杜维书比他高一些,低头亲了亲他的侧脸,眼里微微眯起,饱满占有欲地看着他,“不许抵赖。”
刚想扯皮扯过去的游乐原哑了。
他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躲避杜维书的视线,“什么抵赖,听不懂,酒后乱性而已。”
杜维书似乎早有预料,叹了口气,问:“你真的和华润宇做过了?”
游乐原没说话。
杜维书了然,他心脏紧缩,有些难受,但都是成年人,很快就调整好心情,微侧着头,有些紧张地问:“我能不能当你的……男朋友?”
游乐原同样没说话,因为此前在他的人生规划里,都没有细想过成家,他是一个十足的工作狂,成家只会妨碍他立业。
但如果只是打炮……
视线下移,偷偷瞄两眼杜维书已经穿好裤子的胯部。
咽了咽口水,游乐原道:“炮友可以。”
杜维书看着游乐原的视线看着自己下身时那么热切,抬头看他时又冷静矜持起来,嘴里说着让他哭笑不得的话:“公司不许谈办公室恋情。”
早就知道他是这个性格了。
', ' ')('杜维书在心里叹了口气,已经不错了,至少游乐原今天的表现推翻了此前死死粘着的性冷淡标签。
不是性冷淡,只是未开发。
杜维书在他惊讶的视线中强势地吻住他,激烈的舌吻起来。
那么他就继续开发一下这位下属可爱又淫荡的身体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