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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诡异的掘墓犯与凶案(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秦朗在浴室里就已经累得睡着了。我细心为他收拾干净后,抱他上床。安顿好后,又将他散落在地的衣物一一捡起,并整齐叠好放在沙发上,西装则挂起。轻轻抖平西装时,一张名片从西装口袋里掉落,我拾起一看,才发现他原来不止是个普通的白领,还是名才华横溢的建筑设计师。难怪他看起来一股精英范。

稍作思考后,我拿起电话旁的笔,在他的名片背后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并附上一句:“老婆,记得加我微信。”随后,将名片放回了西装口袋里。由于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上课,所以我并没有留下。在确认一切都安排妥当后,我轻吻过他的脸颊,就转身离开了。

一整晚未眠,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疲惫。当我回到宿舍,陈德华一见我,便以他那特有的猥琐笑容调侃道:“哟,在庭誉那儿过夜了?”我轻轻一笑,没有直接回应,但他见我这般反应,笑容越发猥琐。见他还脑补起来,我立刻拿起一本书,轻拍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上课吧,八公。”

这时,郭学友走了进来,一看到我,便说:“总算见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有个西装男来找过你?”他边说边笑着搭上我的肩膀,调侃道:“喂,你是不是欠了人家很多钱?他看起来好像很急着见你,他是你什么人啊?”我把郭学友的手推开,平静地告诉他:“那是我男朋友。”语毕,不理会他们震惊的表情,拿起课本就走了。

两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急忙追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我:“那真的是你男朋友?你不是开玩笑的吧?”郭学友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新闻,而陈德华也在一旁激动地追问:“你的男朋友不是庭誉吗?那这个西装男又是怎么回事?”原本还在纠结我突然变成了基佬的郭学友一听,顿时感到信息量过大,难以消化,惊讶地说:“啊,怎么还有一个?秋远,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被他们吵得心烦意乱,但我不想过多解释。于是,我停下脚步,简明扼要地向他们声明:“听着,庭誉和那个西装男,都是我的男朋友。就这样。”说完,我依旧无视他们的反应,继续向教室走去。

见他们仍不依不饶地追问,我转身,一手一个握住了他们的肩膀,认真地看着他们说:“就算我是同性恋,但我依然是你们的好兄弟,对吗?”他们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问,但并未犹豫,立刻点头回答:“那当然……”

我打断他们的话:“那就行了。”说完,我潇洒地转身离去。他们明白我不想多说,但好奇心并未因此打消,依旧在我身后窃窃私语。虽然他们没有再直接问我和两位男朋友之间的事,但依然围绕着这个话题喋喋不休。

郭学友自恋地笑道:“秋远这一搞基,得多少女孩子伤心啊,唉可惜了,但没关系,还有我这个大帅哥,我会安慰她们的。”

陈德华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你?怕是女孩子见了你都得吓跑。”

郭学友不满地反驳:“你说什么呢。”随后,他话锋一转,向陈德华问起了五一放假去了哪里玩?陈德华自然不会透露我和姚蒽瑶的事情,于是将其与盗墓的事情隐藏后,只捡了些边边角角的事情来讲。郭学友听说我和庭誉这个传闻中的男朋友也一同去了,立刻对我俩的事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断向陈德华打听。我在前面听着,只要陈德华没有说出不该说的话,我都懒得去打断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在快到教学楼的时候,一个男生像盲头苍蝇一样突然撞到我身上。我一点事儿都没有,反倒是这个男生差点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喂同学!你这走路都不看路的吗?”见那男生没有道歉,陈德华和郭学友立刻不满地瞪着他。

“对不起。”那男生小声道歉。

我对他是否道歉并不在意,只是在他转身离开时,我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惊慌地抬起头看我,我对他笑了笑,然后看向他手腕上的纹身,问道:“同学,你这手腕上的纹身很特别,是在哪家店纹的?”他紧张地回答:“就是随便一家纹身店,我不记得了。”说完,就挣脱了我的手,匆忙地离开了。

看着他慌张的背影,郭学友嘀咕道:“这人怎么古古怪怪的。”陈德华则不屑地说:“跑这么快干嘛?怕我们吃了他呀?”然后转头问我:“秋远,你想纹身?”我摇了摇头,神秘地对他说:“我们当然不会吃了他,但他会不会吃了我们就不知道了。”说完,我转身就走。陈德华愣了一下后,立刻追上来好奇地问:“秋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家伙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在得知我的能力后,陈德华对我的这种话不再当作是普通的玩笑。郭学友没听清我刚才的话,一脸懵圈地问我们在说什么。然而我并没有回答他们,只是拜托郭学友:“兄弟,帮我去调查一下刚才那个男生的资料。”虽然郭学友不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但他还是爽快地答应了。接着,陈德华又追问我刚才那句话的意思,郭学友也凑热闹地帮着问,但直到走进教室,我都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

其实,刚才那个男生手腕上的纹身,是一个专门用来召唤恶鬼的阵。我不解他为什么会将这样的阵纹在手腕上,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因此,我才请郭学友去起他的底,希望能通过了解这个人,可以揭开他这么做背后的意义。

下午的篮球赛,我又大放光彩,成功帮助我校夺得了第一名。原本因我不来参加训练而对我有所不满的队友们,也因此对我消了气。教练还拍着我的肩膀,满怀期待地说:“秋远,你的表现非常出色,我相信你未来一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篮球运动员。下个月,有一场由中国大学生体育协会主办的篮球联赛,你一定要参加,不要辜负了你的天赋和机会。”然而,面对教练的期望,我并没有感到特别高兴。坦白说,我喜欢打篮球纯粹是出于兴趣,并未打算将其作为未来的职业。正当我准备向教练解释时,一群为我组建的啦啦队围了上来,他们热情地称赞我的表现,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其中,一个男生特别引人注目,他的尖叫声在啦啦队中最为响亮。此时,他仍然一脸激动地对我说:“秋远,你真的好帅好厉害!”我注意到他身穿超短裙啦啦队服,露出毛绒绒的腿,我嘴角不禁抽搐了下。不过还是微笑着回应了他:“多谢。”经过一番热情的交流后,我终于得以脱身。

刚换回衣服,手机就响了。接通后,欧阳庆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秋远啊,你回来了,怎么不来警局?我一直在等你来和我一起查案子呢。”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他:“庆叔,我是大学生,要上课的。”欧阳庆这才恍然大悟地笑道:“哦对,对不起啊秋远,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来警局呢?”考虑到我接下来没有安排,便告诉他:“我等下就过去,今晚没课。”欧阳庆高兴地说:“好啊,那我让庭誉过来接你吧。”我本想拒绝,但一听到庭誉,我便立刻改变了主意:“好啊。”

当我走出校门,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庭誉。他未身着警服,一身清爽的运动装看起来就像个阳光的大学生。他一见到我,那张平日里显得冷酷的脸立刻绽放出温暖的微笑,那一刻的他,帅得简直就像是青春偶像剧里的男主角。我同样露出微笑,快步走向他,接过他递来的头盔一瞬间,利用它挡住了他人的视线,然后迅速偷亲了他的嘴。他愣了一下,我已长腿一跨,稳稳坐到了他身后,并迅速戴好了头盔。

在前往警局的路上,我问起他姚蒽瑶的情况。他告诉我,小妹妹正在家里乖乖地看动画片,早上还为他准备了早餐。关于她入学的事情,他也已经和他表哥在电话里沟通好了,明天就可以带她去学校。他笑着问我这位“哥哥”是否有空送她去。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有,就算没有空,我也会为她腾出时间来。毕竟,姚蒽瑶的养父母不在这里,我这个照顾她的“哥哥”怎么能缺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聊着聊着,就到了目的地——墓园。

是的,我们并没有到达警局,而是按照欧阳庆的吩咐,庭誉直接将我带到了案发现场。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即将黑下,这阴森的墓地里就更显得诡异。

一下车,我摘下头盔,正准备问庭誉这墓园里发生了什么案子,不料他突然凑过来亲了下我的嘴,笑说:“这是刚才的回礼。”我被他这难得的调皮给逗笑了,刚想和他多腻歪一会儿,却见前方有警员走过来,跟我们说已征得管理员同意,我们可以直接进入墓园,我只好作罢。

进入墓园时,我又小声地向庭誉坦白了昨晚的事情:“那个,庭誉,我昨晚和秦朗见面了,我们……”说到这里,我突然有些难以启齿,感觉像是在偷腥一样。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庭誉就打断了我:“我知道。”我惊愕地看着他:“啊?你怎么知道的?”他微微嗔了我一眼,然后指了指我的后颈:“你脖子后的抓痕。”我一愣,瞬间明白过来,心虚地摸了摸脖子后面,然后尴尬地向他道歉:“对不起。”庭誉听后却笑了,他的笑容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揶揄:“那你也跟他说对不起了吗?”我:“……”

“哎,秋远来了,这案子一定很快就能水落石出。”欧阳庆一见我,就给我戴上了高帽子。我赶忙摆手:“别别别,我既不是包拯又不是神仙。”欧阳庆打趣道:“那也差不多了。”我差点给他翻了个白眼:“差远了。”随后,我直截了当地询问:“这案子发生在墓园里是怎么回事?是有盗墓贼还是墓被挖了?”没想到我的随口一问,还真就猜中了,欧阳庆立刻一脸钦佩地看着我,说:“秋远,你果然料事如神,你说对了,有墓被挖了。”我:“……”这虽是我随口的猜测,可这其实是大部分人的常规推测。既然是在墓园里发生的案件,那十有八九都会是与盗墓或墓的损坏有关。欧阳庆这夸张的反应,只不过是为了吹捧我而已。不过话说回来,那犯人是如何潜入有监守人的墓园里呢?

在场的人中,除了欧阳庆外,还有几位我在警局里见过的面孔。另外,墓园的看守人通叔也在场。为了让我全面了解案情,欧阳庆让通叔再次复述了他的口供。通叔先是好奇地看了看我这位“相貌平平”却受到警官尊敬的年轻人,然后缓缓开始讲述。

据通叔所述,他是墓园的看守员,与另外两名同事轮班制工作。他指向墓园里几个明显被翻动过的墓,说:“这已经是第十八天了,前后共被挖了十八个墓。我一直没察觉到,真是奇怪。”我点点头,询问是否有监控设备。通叔回答说:“之前有的,但一个月前就坏了,老板说会找人修理,但到现在还没修好。”

我进一步询问除了墓被挖之外,是否还有其他损失。通叔摇头表示没有,说:“只是墓被挖开,墓里的骨灰盒都还在,也不知道那贼这么做有何意义,真是缺了大德了。”

欧阳庆期待地看着我:“秋远,你对此有何看法?”我无语心想,我又不是元芳,只听一遍口供就能有什么看法。不过,我看向面前一个被挖掘过的墓,然后蹲下身,将手轻轻按在土上,铿锵有力地念诵起了一段请魂咒:“轮回之石,秘法潜转,神尊临尘,万象归真。幽冥古道,生死交汇,幽魂显现,听吾号令。”众人不知我在做什么,只见四周突然刮起一阵阴风,仿佛有烟雾从地里升起。这一异象让众人面面相觑。

待我站起身,拍去手上的泥土后,我告诉欧阳庆:“墓里的鬼魂不见了。”欧阳庆一听,“啊?”其余人也皆是一愣。我解释道:“那掘墓者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偷取墓里的鬼魂。”这个答案让众人感到匪夷所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欧阳庆询问我那人为何要偷取鬼魂。我回答说鬼魂有多种用途,如养鬼、炼丹,甚至可以作为饲料。众人对前两个还能听懂,可“作为饲料”这一句,却感到困惑,问我为什么?但我只是微笑,并没有回答。比如我肚子里那条“蛇”,它就很喜欢以恶鬼为食,可这样的事情我是不会透露给他们知的。

见我不愿多说,他们也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先前用异样眼光看我的通叔,经过刚才的异象和听到我说的话后,对我的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还向我作揖道:“原来你是大师啊,失敬失敬。”我应付不了这种场面,赶忙扶起他的手,尴笑道:“通叔,您别这样,我可不是什么大师。”

对于此等离奇的案件,欧阳庆显然束手无策,便向我询问:“秋远,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抓捕那个犯人?”我沉思片刻后回答:“庆叔,这样吧,我建议您今晚先派两名警员在此看守。那人既然能混进来,肯定有什么方法。如果能当场抓住他,那是最好的。若不能,至少还能看清楚他的模样。”

欧阳庆有些担忧地问:“只派两名警员够吗?那人会不会对他们不利,把他们的魂也给抓了?”我理解他的担忧,但以我的推测,此人并非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如果他抓鬼魂是用来养鬼或修炼,那根本不需要来到这种墓园里偷,因为躺在这儿的鬼魂都是些很普通、没有法力的鬼魂,就算抓了也没啥大用。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比如,他可以将普通的鬼炼成恶鬼,只不过——需要如此大费周章?每晚只来偷取一个鬼魂?所有,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对两名警员不利,于是,我向欧阳庆解释:“庆叔,您放心。如果那人真的想抓生人的魂,那他一开始就把通叔他们的魂给抓了。可他却只选择偷取墓中的鬼魂,说明他对生人的魂魄并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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