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扫地机器人带个水箱可沉了,但是裴时泽就是不选送货上门,说什么都要自己抱回去。
“我不会在做梦吧……这么大商场应该不至于讹我?”
“是宝宝运气好。”萧疏逸将衣服都挂在大臂上,笑着想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箱子。
裴时泽拼命摇头,不肯撒手。
“宝宝把好运也分一点给我好吗?”
“噢……好吧。”裴时泽将箱子放进萧疏逸怀里时还有点舍不得,快乐地绕着老公转了一圈,感叹道:“缘法寺也太灵了,我以后每周都要去”!
翌日清晨,兢兢业业的白色扫地机发出嗡嗡的启动声,开始工作。
裴时泽光着脚在厨房跑来跑去,文火炖着牛肉,砂锅里煮上了金黄色鸡汤,五颜六色的配料在里面浮沉,腾起雾气。
蹲在地上擦家里边边角角灰尘的萧疏逸过来给他套上拖鞋,又托住屁股往上掂了掂,不满地捏住他鼻子嘀咕:“和猫一样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时泽抗拒地从怀里钻出去,生气地挥舞锅铲:
“老公你手刚碰过我脚就捏我鼻子!还全是灰!”
吃过晚饭裴时泽先将昨天买的衬衣熨了熨,给家里的花换遍水,挑几支出来搭一束色彩鲜艳的鲜花。
沙发被拖到墙角,正对面的墙壁上挂上投影幕布,小木桌支起,拿出冰好的汽水,混着冰块倒入异形玻璃杯,加上几片青柠和薄荷叶,放在桌上,配上鲜花,果盘,毛绒摆件和刚出炉的小饼干,地上铺着厚毛毯,光脚踩上去像踩在云端,月球小灯摆在地上,小鹿加湿器嘴里喷着水雾。
厚实的窗帘拉起来,屋里顿时只剩月亮灯的柔光,投影仪打开,光束中浮沉着千万颗微粒。
空调打的很低,榻榻米也不大,两人盖上被子贴的很近。
窗外突然下起暴雨,吹得窗户啪啪作响,他们就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小动物紧紧依偎在一起。
电影配乐响起,黑白光影在美人脸上作画,明明灭灭。
萧疏逸看呆了。
忍不住亲吻上他的嘴角,两人在电影的配乐中唇齿交织,本就贴在一起的身体缠的更紧更密,两人都喘得十分动情,一截白嫩的手臂被举起来,细长的双腿无力地滑到地毯上,脚背绷直,雪白的身躯被毯子裹得严严实实,只有剧烈颤动的蝴蝶骨能看出他在受着怎样激烈的撞击。
红润的嘴巴张开,被一只大手卡住,脸颊肉被挤得变形,连出声的权利都被剥夺,湿润的小舌还抵着指缝,讨好地舔舐着上位者的指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堪重负的榻榻米终于抗拒翻倒,他们滚到地毯上,裴时泽像一支小舟在暴雨中剧烈摇晃,在风暴中漂浮,摇摇欲坠,没有支点,他唯一能仰仗的只有风暴本身。
不知谁撞倒了桌子,花瓣簌簌飘落洒落雪白的身躯上,随着白色的肉浪一起一伏,黏糊的汽水沾在身上和各种体液混在一起,冰块化在粉嫩的蒸着热气的滑腻肌肤上,冰块被塞入一处湿热的巢穴,裴时泽浑身一颤,轻羽般的睫毛抖动地更加厉害,饼干也紧跟着塞入,变得潮湿、酥软、沾满了未知的液体,又被男人卷入嘴中。
裴时泽低声啜泣泪眼朦胧地挂在施暴者身上,窗外是暴风骤雨,他也在经历暴风骤雨,被贯穿被掠夺被予夺予取被压在身下无法动弹,被动地耸动着雪白的肉体,太快太密,是他完全不能承受的频率,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他崩溃地求饶,却遭受着更过分的对待,引来一波又一波地高潮,他心如擂鼓,眼前模糊一片,被动承受着密集、极致、激烈又连绵不断的快感,快要溺死在这场暴雨中。
轻微的泣音被轰隆雨声盖过,抑扬顿挫的美音和电影配乐沦为背景音,房间里只剩下急速的撞击肉体的啪啪声,唯美的爱情片温馨又浪漫,而他在受难。
电影什么时候结束的他们毫不知情,猛烈的雨势转为淅淅沥沥的小雨。
最后雨过天晴,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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