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时间的没有接受阳光,皮肤都被养白了,身上也瘦弱了些,脸虽长得普通,有些凶悍,右眉锋上有道刀疤延至眼皮,反倒给他生了一些差异的美感。身上穿着黑丝绸缎做的贴身睡衣,只遮到了大腿,屁股半露,脚踝上锁着金铁链绷直了,坐在毛毯上还想向后扯着。
看到慕京北和慕斯容朝自己走来,脸上写满了惊恐害怕,那对双生子虽长的一样,脾气秉性却不同。他己见识过的,看他们的表情就像不怀好意,可却只能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
两人一并走来,慕斯容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身上穿着昂贵的西服,没有一丝皱折,脸上没什么过多的表情。慕京北则穿是衬衫外搭了一件大衣,他觉得有些热便随意脱了大衣挂在衣帽杆上,脸庞长得很是俊朗,剑眉,一双丹凤眼,高挺的鼻梁,勾唇笑着。
走来后慕京北抓着金铁链将他拖过来,想抓住毛毯手腕的疼痛使他松了手,轻而易举的就被拖了过来。吓得想继续跑被前面的慕斯容堵住了去路,一个前有虎,后有狼,无处可逃,慕京北一把扯住他的头发,疼痛使男人站了起来,随后被推到了大床上。
刚想爬起就被他们一把摁住,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还将他翻了个身,拉开睡衣的束带。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下身私处光溜溜的,前月慕棠给他剃掉了阴毛,还用脱毛仪扫了一遍。希洐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他们的伺养的娼妓,只能任他们发泄,侮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想就这样服从,认命,反抗了起来,胡乱蹬着双腿,不顾痛疼,用手推开他们,刚刚一起来,就被慕斯容扇了一耳光,他用了很大的力,抽的他左脸迅速肿起,眼冒金星,耳鸣,嗡嗡响……
慕斯容趁他在愣神之际抽出了皮带,拉开拉链,脱了裤子,抬起他的一只腿。没有任何扩张,直接挺了进去,痛的男人整个人抽搐起来,另一只脚还未踢到他,就被残忍的握住脚踝,用力的收紧。
脚腕被打断的疼痛仿佛重现了一般,他流着泪,停下了反抗。后穴因为没有扩张,只进去了一个龟头,就被干涩的内壁阻拦住了,慕斯容退出后,猛的全部撞了进来,后面直接撕裂了流血,有血液的润滑进出顺利了很多,慕京北还没看过自己哥这么粗暴,觉得有些太狠说了句:“哥,你至少给他润滑一下吧,他不得疼晕啊,我等会儿还怎么玩啊?”
他听后动作却没有丝毫减慢,也没有回答,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波涛汹涌。慕斯容第一次觉得欺凌,施虐地占有一个人。原来是这种感觉,一种掌控感尤然而生,心里默想到‘难怪,慕棠,不肯放他走,也是这么有意思的猎物,倔强还反抗,让人更想磨碎他的骨头,毁了他的身心,最后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是一件多有意思的事。’
感受着男人内壁夹拢收缩的火热,爽得顿时头皮发麻,摘下金丝边眼镜,扔到床头柜上,手扶了一下头发,俯视着身下的男人,加快挺腰。
‘想让他听话,也不是很难嘛。’另只手抓着他的脚踝,收紧指间,勾唇浅笑着,感受到他内壁夹的更紧了,满足的叹息。抽插的出了残影,外圈捅出了白沫,内壁分泌出肠液湿润包裹着,房内回荡着粘腻的水渍声,还有情欲的呻吟与喘息。
逐渐上升的快感盖过了疼痛,男人声音被撞的破碎,双腿被折到了腰间,金铁链被摇的叮当作响,皮肤被养的白皙,肌肤现在像熟透的虾壳一般泛着粉。修长笔直的右腿上锁着金铁链衬得多了些媚意,男人前面的刘海有些过长了,遮住了眼睛。汗湿的发尖贴在脸颊上有些凌乱,腰腹上的腹肌只有浅浅的几块了,肚腹被挺出了凸的形状,甚至还能看见在抽动,腰肢弓起痉挛,脖子向后仰,嘴边口水流出,双腿在他手上发颤。
快感的作用下前端很快泄出了白浊,不过软塌塌地丝毫没有直起的迹象。流下黏腻的滑落到,与他的连接处。他的手掌抵着男人膝盖侧弯的腘窝,后面被迫完全展现出来,门户大开,慕斯容很满意男人身体做出的反应,俯下身去,身下的动作却愈发用力,贴在他耳边,戏谑的轻笑,带着嘲讽的意味语调放慢,说的话极其污秽,与他那张面瘫的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叔叔…承认吧,你的身体已经被驯服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啊?像只发情了的母狗,没人干你,就会骚的流水…”
他双眼翻白,脑袋意识不清,太阳穴突突的跳,耳鸣响彻,完全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身子控制不住的痉挛弓起,腰腹一抽一抽的,双腿抖的很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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