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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荷包和花朵掷状元郎,是本朝的一种风俗,挂在状元郎身上的荷包越多,越代表他受欢迎。
拿花朵掷也一样,有鲜花着锦之意,是一种对于新科状元郎的祝贺。
不过,最后发展成了全民投掷比准头的大型游戏。
骑着高头大马的三人刚一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三人皆是年轻俊俏的郎君,胸前绑着大红花,齐头并进,根本分不清谁是状元郎。
周围百姓只能凭外貌来判断。
“那个长得最俊俏的,肯定是探花郎了!往常探花郎都是最俊的一个!”
“那也不一定,状元郎是看才华,谁才华最好谁当,说不定人又俊又有才华呢?”
听着周围的议论纷纷,马上另外两个人都有些无奈,目光投向沈晏云。
“云兄,你往前一点吧。”
虽然路很宽,但也没必要挤着并排走啊!别人状元郎都是独自在前面,他倒好非要并排着走!
“不了,一起走吧。”
沈晏云再次拒绝。
另外两人也很无奈,他们放慢速度沈晏云也放慢速度,最后前进速度都比八十老汉还慢了。
身为探花的陈不周更是心酸落泪,他俊吗?他当然俊啊!
但有沈晏云珠玉在前,他这个探花都没有人猜他是,有人猜他是榜眼,有人猜他是状元,就是没人猜他是探花!
陈不周内心:我谢谢你们啊!
到了近前,路边百姓已经开始甩手蓄力了,纷纷将荷包和鲜花抛掷出去。
由于都是一些轻巧的物件,砸到人并不会疼,一般打马游街的一甲前三名,都并不会躲避。
有些荷包里说不定还有富人打赏的银票,哪怕是数额最小的荷包,也有一两文钱。
沈晏云却通通避开了,没让一个荷包落在身上,旁边两人看着他完美避开,都有些惊讶。
不是,他是怎么躲开的?
在马上还这么灵活,这合适吗?
沈青渊在二楼挥着手,高喊了一声:“儿子!接好啦!”
沈晏云抬眸看了一眼,见对方扔了一朵花过来,冲着自己的脸砸,他头一偏就躲了过去。
沈青渊“嘿”了一声,不信邪的又抛了几朵出去,最后拿起小筐全部撒了出去。
没砸到沈晏云,街道上的人倒是被花朵给砸中了,不过今天热闹,也没人上来骂人,高高兴兴的继续拿花朵掷出去掷着玩。
一整个筐的花都被沈青渊给撒出去了,所有人都只剩下了手上抓着的一两朵。
沈沅沅站起来,看不太清,只好放开神识去看,瞄准位置就将花抛了出去。
“大哥,发发!”
沈晏云听见她的声音,便抬起头看过去,见二楼有个身影使劲蹦着却没有护栏高,忍不住莞尔一笑,伸手就抓住了她抛过去的花。
他另一只手还捏着一支桂花,缰绳也缠绕在手上,伸手就将刚刚抓的花簪到了发冠上。
不少女子都激动得红了脸,“那花肯定是我抛的!”
“你胡说,明明是我抛的!”
吵嘴了几句后,她们又使劲的朝街上三人砸荷包砸花朵,势要分出个胜负,看看是谁的准头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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