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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花(楼主出场发情借手指自慰被抓包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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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奴过来通报楼主前来拜访的时候,陆蓟正把容湛按在浴桶里,借着洗澡的名义摸他的奶子。容湛则挣扎着往水底躲,奈何地方受限,还是被陆蓟捏了好几下,过足了手瘾,被气得耳朵都是红的。

房间里并不是没有浴池,房后有一间白玉底雕的浴池,引的是温泉活水,是舒筋活络的好东西,最适合颠鸾倒凤后泡个澡,或是干脆在温泉里将可心意的人按在池边上来上一遭。只是陆蓟牢记着大夫的教诲,特地找人抬了个浴桶进来,要给容湛泡药浴。

容湛实在不觉得只是发个热要如此折腾,疑心这药浴里加了东西,便不是很乐意泡,奈何实在拗不过陆蓟的意思,到底是被人抱进了浴桶里去。那药水色泽青翠澄澈,却无香气,容湛也分不清是什么药材,却清楚陆蓟没这么容易消停。果不其然,他刚泡了没半刻,陆蓟就过来要帮他洗,美其名曰“本来打算跟阿湛洗鸳鸯浴的,如今是泡不成了,也该让我先收些利息才是”,两个人在浴桶边纠缠了很一会儿,直到梅奴敲门的声音响起,又道是楼主前来拜访,才没让他们把药水全折腾到地板上去。

春满楼楼主在江南地界也是个传奇。据说他当年初来乍到,便去找了江南最大的青楼怡红院,声称要将这里连地带楼买下来。怡红院当时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背后又有江南道刺史撑腰,自然没把这个大放厥词的人放在眼里,直接遣人将他赶了出去。结果不出两个月,怡红院就门庭冷落,往日常来捧场的江南的达官贵人们纷纷避怡红院如蛇蝎,怡红院又强撑着熬了一个月,只得连地契并全院上下的卖身契都恭恭敬敬地送给了如今春满楼的楼主。

怡红楼三月易主这件事在江南很是掀起了些波澜,颇当了一段时间民间茶余饭后的谈资,但那春满楼楼主在做出这么一件事之后就神隐了去,至今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姓甚名谁,又是什么来头,能让江南道刺史拱手认输。只有越做越大的春满楼至今仍然伫立在江南临州,成了一个活着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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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蓟收拾停当,推门而出时,外间靠窗的软榻上赫然倚着一个美人。

只见那人一身华丽红袍垂而曳地,单手支颊露出一节玉般的手臂,红唇妖娆,一双凤目眼波流转间媚色横生,生得一张倾国艳色的脸,一颦一笑间皆是风情。

只是美人在瞧见陆蓟的当下便翻身而起,脚步轻快地跃到他面前,像是一只蹁跹的赤色蝴蝶,笑靥如花地喊道:“哥!”

那美人开口声线清越,赫然竟是个男声。

“好久不见,小茗。”陆蓟露出个温和笑容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在临州这边玩得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哥你不知道,这边有意思的人比京城多多了!”那红衣美人——陆蓟同父异母的亲弟弟陆茗闻言,一张艳色生光的脸当即眉飞色舞起来,又朝陆蓟促狭地一挤眼,他容色生得实在漂亮,这个滑稽表情让他做来都显得异常美艳,“哥你呢?那个你从晋国偷过来的小将军怎么样?自从接到了你的消息,弟弟我可是亲自找人给他好好打扮了一番,给他用的都是上好的东西——怎么样,玩起来爽吗?”

“爽,当然爽。”陆蓟哼笑一声,照着陆茗的原句回他,“不过我交代你好好看着人别让他跑了,你是怎么留的心,都能让他发现这楼里的看守不是普通侍从?”

“什么?”陆茗悚然一惊,那张美艳的脸虽然还是笑着的,眼神却已经冷了下来——他不笑时,眼睛的弧度竟和陆蓟有七分相似,“没瞧出来,这小将军还有两把刷子——哥,等你什么时候玩腻了,就把他交给弟弟处理,可不能让他坏了哥哥的事……”

“处什么理,你好好照看着春满楼就是,其他事情不用你操心。”陆蓟漫不经心道,“而且,别整天小将军小将军的,他已经不再是晋国的花容将军了——以后见了他的面,记得叫嫂子。”

“什——”陆茗惊愕地睁大了眼,当即急道:“哥!那个姓容的做过什么事你都忘了吗!如果不是他,你本来就该是堂堂的南国骠骑将军,又怎么会沦落到这江南来——”

“小茗。”陆蓟开口打断了他,温和话音里多了一丝警告,“无论他做过什么,那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自有处置。你就管着你的春满楼,其他事情不要随便插手,知道了吗?”

陆茗站在原地,一咬下唇。

他其实还是有些惧怕陆蓟这个大哥的。陆蓟是陆大将军明媒正娶的正妻诞下的嫡长子,在陆大将军还只是郡王衔时,就是毫无异议要继承郡王名号的世子;而陆茗自己只是陆大将军流连花丛时,与妓子春风一度生下的孽种,甚至还继承了他妓女母亲的双性之身,注定与世子之位无缘,从小在郡王府就是被欺负的那一个。直到他某次被嚣张跋扈的二哥叫下人丢进了湖里,险些丧命,陆蓟恰好路过,不但差人救起了他,还告知陆大将军,重罚了二哥。

陆茗自己清楚,陆蓟当时之所以会救起他,一方面固然是为了打压当时气焰嚣张的老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身为双性之身,根本不可能对陆蓟产生什么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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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这段恩情起因如何,二人的关系终归是亲近了许多。逐渐地,陆蓟把他当作弟弟来回护,他在心里也只认陆蓟这一个哥哥。当年陆茗收购春满楼,背后就是陆蓟的手笔。但即便如此,陆蓟已经决定的事情,陆茗也是不敢轻易违逆的。

心知此事是没有自己动手的余地了,陆茗便一撇嘴,眉眼生怒,明亮得像一团火焰。他一跺脚赌气道:“知道了!你且做你的大事去罢!”

陆蓟失笑,瞧着那火一样的背影气冲冲到了门口,却又不情不愿地折身回来了,奇道:“这是怎么了?”

“……都是让大哥气的,我差点就忘了正事。”陆茗嘴硬,旋即认真道:“有一位客人想求见你。”

“见我?”陆蓟微怔,神色凝重起来,第一反应却不是问何事,而是道,“他如何会知道我在此?”

“他只差了梅奴来向我转达,其他的并没有说明。”陆茗道,“他现在还在楼里,我已经差人暗中监视他,一旦他有何异动,就——”

陆茗凤眼微眯,纤手一横,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陆蓟这次没有阻拦,沉吟片刻忽道:“他叫什么名字?”

“那人姓萧。”陆茗道,“萧辰景,‘良辰美景奈何天’的辰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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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蓟回到内室时,已经是近乎一个时辰之后。

容湛因为要泡药浴的关系,并没有被锁住双手双脚。但陆蓟并不担心他会逃跑,只优哉游哉地进了内室。

容湛果然还呆在浴桶里,正靠着浴桶闭眼小憩。他大半身躯隐没在翠色药水里,墨发披散,水面上只露出一截浑圆肩头和一张冷艳面庞,一听到陆蓟的脚步声便抬眼望来,眼中映出水光微荡,像极了浮水而出的妖魅。

陆蓟喉头一滚。他看了眼窗下的滴水钟,不动声色地解了外袍,走到浴桶边俯身,将容湛从药水里抱了出来。

容湛像是隐约推了下他的胸膛,力道倒像是蜉蝣撼树,陆蓟抱着他赤裸的身子,只觉触手温热如凝脂,很是爱不释手地摩挲了一下,便将他抱进了浴池,将人放进了温泉水里。

“温泉水滑洗凝脂啊。”陆蓟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浑身赤裸地站在了池边。他显然也是个练家子,穿着衣服时不显,腰腹线条却精悍干练,更吓人的却是他腿间尚且沉睡的那一条巨物,还是未勃起的模样,就已经令人心惊胆战,他还炫耀似地朝容湛挺了挺胯。

容湛昨天晚上也算是切身领教了它的厉害,当即一拨池壁就要向远处游,紧跟着就听见身后水声“哗啦”作响,脚腕被人一把握住,在水波荡漾间,硬是被陆蓟握住脚腕拉了回去。

“阿湛莫跑,你身上的药可得先洗干净才行。”陆蓟道,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向了他腿间的嫩花。容湛被池水熏得面色嫣红,勉力挣扎了两下,还是被人顶在池壁上,掰开了大腿。

春满楼不愧是江南道第一青楼,连楼里的大夫都很有两把刷子,这一套药施下来,晨起时还惨不忍睹的两口穴眼已经肉眼可见地消了肿,只是还残余着一点被使用过度的嫣红,娇嫩嫩地在温水里微颤。

陆蓟在温泉中俯下身去,唇舌在水下贴上那口花穴,先把嘴里的一口气灌了进去,而后嘬住花穴狠狠一吸,容湛腿根颤抖着,花穴一涨一收,当即就悄无声息地湿了。

陆蓟半张脸埋在水里,探出舌尖伸进穴口,就这样和他的花穴接了一个缠绵的吻。容湛的手指颤抖着插进他的头发,却无力推拒。陆蓟的唇舌比温泉水更烫,明明没有在吻他的嘴,他却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身下的花穴更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罔顾主人的羞怯,自顾自地去夹弄那条舌头,在他的舌尖上欢喜地淌出淫水来。

直到容湛大腿绷直,在陆蓟舌尖上又泄了一回,陆蓟这才从温泉里直起身来。他下巴浸润得一片湿亮,明明应该是温泉水,容湛却恍惚间以为是自己的淫水不知羞耻地喷了他一脸,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

“大夫说刚刚那药浴是有催情功效的,怕你难受,便先帮你舒爽一回。”陆蓟像是没察觉他的羞怯,探身从温泉旁的软榻上取了软帕来,“阿湛过来,我帮你擦洗一下。”

他嘴上这么说,到底没指望容湛能乖乖听话,却不料容湛只迟疑了一瞬,就蹭着池壁挪到了他跟前,低声道:“我自己擦——”

“阿湛真乖。”陆蓟置若罔闻,将他一把抱在了自己腿上,开始用软帕一点点擦拭他的身体。容湛略微挣扎了一下,果然被不容抗拒地抱紧了。容湛闭上眼,耳畔还隐约有少年愤怒的声音回荡。

“……如果不是他,你本来就该是堂堂的南国骠骑将军……”

容湛微咬下唇,终于是无声地放弃了抗拒,自暴自弃地分开双腿,任由那帕子擦进了自己嫣红的穴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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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折腾着洗过澡,用过午膳,陆蓟便去了外间处理事务,临走前给容湛又上了一回药,往他前后穴眼里各塞了一根玉势,又用金链将容湛绑成了双腿大开,双穴袒露的模样跪在床铺上,并告诉他不许把玉势掉出来,他每过一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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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功夫就来检查。

容湛辛苦地捱过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上才被松开。陆蓟替他取了玉势,见他两张小嘴还是嫣红模样,也到底是对昨天容湛的发热心有余悸,便只用他的手替自己撸了一发,便揽着容湛入睡了。容湛被折腾了一天,自己也疲惫不堪,也懒得计较陆蓟非要搭在自己腰上的手,闭眼睡了过去。

然而在半夜,容湛就被自己体内惊人的热意和酥麻生生烫醒了过来。

房间内一片安静,容湛在黑暗之中只能听见陆蓟的呼吸和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喘息——他的乳尖和腿心都热辣得惊人,失去了玉势的抚慰之后,迫切地翕张着,像是渴求着什么来填满喂饱他的两张小嘴。他竭力蜷缩起身躯,然而只是腿心的轻微摩擦都使他惊喘一声,发肿的痛意不知何时已经消弭无形,取而代之的是足以令人灵魂出窍的爽感。他的腿心已经一片湿润,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花穴咕叽咕叽冒水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尤为清晰。

容湛不敢回头,挣扎着尝试离陆蓟稍远一些,却被身上的绸被擦过了硬挺的乳尖——那本是个微不足道的磨蹭,却因为容湛身上敏感到了极点,简直像是被人生生咬了一口似的。他双乳抖得厉害,甚至已经感觉到身下的绸缎被他的淫水打湿了一片。陆蓟不许他穿睡衣亵裤,他赤身裸体地躺在锦缎堆里,往日柔软丝滑的绸缎如今如同无数双手摩擦他的身体,让他的意识在极度的快感中昏昏沉沉,几乎忘情地磨蹭着床单呻吟出声。

而后陆蓟在他身后翻了个身。一只手仿佛无意识地伸过来,虚虚地搭在了容湛的一只奶子上。容湛一刹那间身体僵直,甚至连推开那只手都忘了。他屏着呼吸等待了一会儿,陆蓟却并没有别的动作。他的呼吸甚至还是平稳的,完全没有醒过来的模样。

容湛略微松了口气,身体内部的麻痒之意卷土重来。陆蓟的那只手像是无意识地搁在他的乳房上,修长的中指垂下来,偶尔蹭在他鼓胀的乳尖上,引起一股热辣的酥麻,让他为止颤抖,却又克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容湛小心翼翼地挺起胸,用自己的乳尖去蹭陆蓟的手指,在喉间闷出细小的呻吟。可陆蓟的手指全然不发力似的,只一晃一晃地抚过他的乳尖,如同隔靴搔痒。容湛咬着下唇,捏起自己的乳房,将那个无比空虚的乳粒送到了陆蓟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挺胸上下磨蹭着。温和而持续不断的快感麻痹了他本就有些混沌的思绪,让他不可自拔地陷在了欲望里。

陆蓟睁开眼的时候,瞧见容湛墨发下光裸蜷曲的后背,正微微颤动着。他的指间夹着一个小小的肉粒,正在被人握着来回碾动,每一下都能挤出一声细细的呻吟。他的视线沿着容湛的脊背向下,瞧见腰线下那两瓣雪白的屁股中间夹着一角绸缎凉被,两条长腿来回摩擦着,带着臀肉都摇晃起来,媚得活色生香。

他不动声色地半撑起身,手指猛然一收,已经死死夹住了那个硬挺的小肉粒,逼出了容湛一声痛楚中带着爽意的呻吟。而后容湛的动作一滞,整个人背对着陆蓟僵在了原地。

“阿湛……”陆蓟凑近容湛的耳畔,声音满是恶劣,里全无初醒的沙哑,“我的手指……你用得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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