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加迷惑，有数帧画面自脑海中掠过，逐渐连贯成段记忆——第次换上骑装的他和脸带陶醉笑容的养父，迎来了匹黑马。它是那样年轻，健硕，奔跑中犹如沁人的夜风，美丽而神秘。当时他并不敢表现出喜爱，因为养父说过他不能拥有爱，所有可能令他丧失志气的事物都不应该存在。他忘不了曾经喂养只受伤的小猫，最后在养父严厉的目光中，吃下用那只小猫做成的料理，吐脏了餐厅的地毯。可是那天，他的养父却摸着马首，引导他与黑马接触，当时养父是怎么说的？
【瞧，是匹宝马，感受到了吗？我聪明的金丝雀，它同你样，因为燃烧生命才美丽，活着的艺术品。过来，亲近它，你们在起就完美了。】
养父已经不在了，但是过去并不能就此抹煞。
“宝马不是养父的东西，它是我的手足。”白燕试图向赵卓杰解释：“它是我唯的朋友，我们在起快五年了。”
赵卓杰并不迟钝，他感受到白燕固执的坚持，隐隐意识到宝马对于白燕意义非凡，心里对马匹的轻视就少了些，嫉妒了些，他蹙紧眉心：“真的这么重要？”
“嗯。”
白燕点头，梳得丝不苟的发型早已经凌乱，蓬松的感觉为他增添几分可爱。
赵卓杰看着心里痒痒，终于抬手摸了摸那头柔软的发丝，投降：“行，养着吧，我联系个马场把它送过去。”见白燕要说话，赵卓杰抬手制止：“别说现在要骑，马儿在沥青路上跟车子赛跑，别说它那四只蹄子得有痛，要是跟个铁皮车子擦下，还会受伤，你舍得你的好朋友又辛苦又危险吗？”
这话让白燕瞪大了眼睛，想想，觉得赵卓杰说的都在理，他不再坚持要骑马，轻颌首：“好，现在不骑，马场……离的远吗？”
“不远吧，市郊就有个不错的。”
不过，没有金钱概念如赵卓杰也知道饲养匹马要花不少钱，可是想想自己存着钱就是拿来花的，以前懒得花，现在有情人替他花也很不错，他心里加没有半点计较。
看到白燕因为他的话而展颜，赵卓杰觉得自己英明，立即拨通电话给王季麟吩咐安置宝马的事情，在王季麟的鬼哭神号中掐断通话，回头对满脸感激的白燕不着痕迹地摸摸小脸，掐掐小腰，牵牵小手，很自然地吃饱豆腐才带人走：“放心，没有案子的时候我会带你去见那匹马。”
白燕虽然觉得有古怪，可是对赵卓杰的绝对信任战胜了切，他放心地跟着赵卓杰走，全然不知某个流氓毫无罪恶感地欺骗了他，要知道这位赵组长上任以来，没案子的时候扳着手指就能数过来。
丢下宝马的事情，赵卓杰驾着旧车载住白燕前往任务街区，他们去的就是市内比较繁荣那区，即使不是周末，大街上依然人来人往，各间商铺客流不绝，这是真正寸土尺金的闹市区。与大街相比，繁华背后的横街小巷就显得相当阴森苍凉，靠近大街的还好，再往深处，就能看到些斑驳的墙面，到处是乱章贴乱涂鸦的虚假广告，地面还算干净，街道两边有私自画出的停车场，停泊着不少车子。有个老大爷端了张破旧木桌，上头竖着张纸牌子，写的‘停车’二字，字还不错。
赵卓杰见着个空位迅速把车子泊进去，带着白燕去给老大爷‘保护费’，顺边打听情报。
“大爷，我记得这附近有家不错的食店，以前就在这片，不知道怎么了，刚才路开车找过来都没有瞧见。”
老大爷对客户也很热心：“你说的那店叫什么名字？”
“忘了，反正就在这附近，间不算大的食店。”
“哦，那可能换了，你知道，这附近店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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