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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寺是燕庄太后最常去的地方,一去就会待上好几天。她通常都在这里吃斋念佛,每次都会给寺庙捐赠不少的香火钱,看似一心向佛,名利淡泊又无欲无求。
“阿弥陀佛。”小和尚双手合十,头轻轻前顷,朝年轻的太后行了个庄重的礼后又道:“师傅在老地方等您。”
小和尚的师傅是这座寺庙的高僧,法号为凌渡。很多人想见上一面都是难如登天,而这位太后却不知私下见了这高僧多少面。当徒弟问起那受人敬仰的高僧师傅为何如此频繁接见太后时,那位高僧只是神秘淡淡道:“佛缘罢了。”
不管小徒弟懂不懂何为佛缘,他也只是个传话的,只需要把话交代给太后就成。
年轻的太后美艳不可方物,根本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只觉她婀娜多姿、千娇百媚。
“谢谢小师傅,哀家先走一步。”貌美年轻的太后客气有礼,丝毫没有盛气凌人的气势。
小和尚说的老地方位于寺庙最深处,那里仿佛与世隔绝一般,空旷寂静,隔音一流。
燕庄太后站在门前,刚想敲门,屋里那人仿佛与她心有灵犀般道:“进来。”
嗓音清冷柔和,听起来十分的年轻。
太后像怀春的少女一般红了脸,推了门走了进去,对那人道:“怎么每次我还没敲门你就知道我来了?”嗓音无比娇嗲,如黄莺出谷悦耳动听。
那人身着一袭袈裟,周身似萦绕着佛光,看似无比圣洁,眉间一点朱砂,一双黑眸慈悲又多情,说出来的话却无比轻佻:“这不是闻到燕儿的味道了吗?”
“什……么,什么味道?”年轻的太后并没有跟随先王多年,也不是先王最宠爱的妃子,自是不懂男人这话里隐含的情趣。但她又知道这男人是个什么性子的,忍不住又臊红了脸。
那人并不答话,用来敲木鱼的手白皙又修长,让他看起来不像僧人倒像是个贵家公子。此刻却有些漫不经心地挑起太后略微尖细的下巴,平日里用来诵读经文的薄唇对着那嫣红的唇瓣含了上去,来回辗转,最后在她耳边轻轻道:“又骚又甜的味道。”
年轻的太后羞红了脸,唇齿里满是眼前这个男人清冽的味道,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便褪下她尊贵的华服,待最后一件衣物落地,大手就着那巨大的乳房探了上去,“让贫僧看看,太后这里的味道是否依旧甘甜。”粗粝的指腹揉捏着顶端那抹紫,不一会儿,那抹紫色便高高挺立起来,像颗香甜诱人的紫葡萄。
“啊……嗯……”年轻的太后迷离着眼,被揉捏得泛起了痒意,“求高僧怜我~”
男人重重地揉捏着她的乳房,狠掐了一把那紫色的顶端,“嗯?太后又忘记贫僧说过的话了?”
年轻太后爽得直喘,淫水逐渐染湿亵裤,美眸风情流转,“求……求凌哥哥吸吸燕儿的奶子……嗯……”
“骚货,说燕儿是不是个骚货?”高僧脸上的端庄圣洁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欲望。
“是……燕儿是凌哥哥的骚货……”淫欲充斥着年轻太后的小脸,她的奶子无比巨大,顶端是深色的,一看就是被玩多了吸多了,此刻高高挺起,等着男人亵玩吸咬。
“啊……不要……凌哥哥不要吸那么用力了……痛……”年轻太后仰起高贵的头颅,难耐地娇喘。
“哦?说清楚,是痛还是爽?”男人把玩着年轻太后的乳房,亲吻着她纤细修长的脖子,在她耳边喘道。
“爽……凌哥哥吸得燕儿好爽……嗯~”
太后眼神迷蒙,散去庄重只余淫靡,亵
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去,双腿大张的瘫在床铺上,紫红色的小逼露了出来,淫水潺潺地流着,不断蔓延到腿侧。
“骚货居然这么湿了。”男人低低地笑了几声,当即褪去了那身衣物,露出了无比巨大的性器。
“好……好大……”太后嗲着嗓音喃喃道,神色是止不住的春情荡漾。
“那是当然,不然怎么把你这小淫妇的逼干肿干黑?”高僧举手投足之间皆有一抹贵气,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淫浪。
他挺着精壮的腰腹,上面结实的腹肌一览无遗,很快便把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双腿,探向那抹幽谷。
龟头摩擦淫逼之际,淫水又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年轻太后感受着男人的巨大,心跳一阵加速,竟想伸手去抚摸那两颗卵蛋。
“淫妇,就这么想玩贫僧的蛋吗?”高僧笑得更低哑了,大手不断揉搓着太后的雪白翘臀。
“这么湿了?嗯?”原来是太后的一部分淫水流到了她的菊花上,连两片雪白的屁股都不能幸免。
男人一个用力,腰身一沉,鸡巴尽数没入那张淫穴。
“啊……”太后控制不住地娇喘,两条雪白的藕臂攀上了男人的脖颈,两条腿也紧紧缠绕着男人的腰腹。
“太后这肉逼怎么还是这般紧致……嘶……别夹……小骚妇,夹断了贫僧还怎么喂饱你?”男人舒爽地肏干着面前这个紧致如少女一般的少妇,谁能知道这个女人的骚逼
', ' ')('已经被他抽插了许多年了呢?
“嗯……别……别说了……”太后被干得淫水直流的同时,津液也控制不住从嫣红小嘴里面流出,连话都说不连贯清楚。
男人突然发力,鸡巴便被他干到了子宫深处。太后被干得一个猝不及防就溢出了口水,双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脖子,想要和男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男人伸出粗粝的大舌头去舔舐太后口中流出来的蜜液,末了又去舔她娇嫩的唇瓣。年轻的太后早就被干得合不拢嘴,张着嘴巴不住地喘着粗气,小舌头被男人吸出来不断纠缠。
“小淫妇,真他妈欠干……”男人不断用鸡巴鞭笞着她的肥逼,结实壮硕的胸膛一片薄汗,性感非常。
大手又不断在她紫红的阴蒂上拨弄、抚摸,勾得少妇娇喘连连。
“啊……”太后抵挡不住男人汹涌的“进攻”,竟是直接高潮了,淫水尽数喷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贫僧还没尽兴呢,太后娘娘怎么就喷水了?”男人笑了笑,埋在她体内的鸡巴似乎不消反涨,硬生生又涨大了几圈,“你说,让霆儿和贫僧一起肏你怎么样?让他干你的后穴,贫僧就干你前面这处骚逼,我们父子一起前后夹击娘娘,不知太后娘娘可否喜欢?”
赵霆是年轻太后的孩子,现在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藩王。
从男人这话不难推出,赵霆亦是这位年轻太后和他的孩子。
年轻太后被干得正起劲,被男人突然这么一提,淫性不增反减,骚水流的更起劲了。
“就知道你这骚妇会喜欢。”男人冷笑一声,用力地肏干着眼前淫荡的女人,那力度仿佛要把她的骚逼肏穿,“但怎么可能呢?你是我一个人的小淫妇,怎可便宜了他人?三心二意的女人,该罚。”男人慢慢地抽插着女人的淫逼,看着女人明显欲求不满的样子,他冷哼:“教你的都忘了?”
“唔……求…求凌哥哥用大鸡巴狠狠地肏燕儿,罚燕儿吞下一整根鸡巴。”太后万分情动,情到至深时完全口无禁忌起来。
“如你所愿。”男人腰身一沉,手臂大小的性器便完全插入那娇嫩的子宫,与它无一丝缝隙地贴合。
男人未射一次,但这又有何关?时间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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