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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泽回到别墅的时候,林卿卿正在收拾衣服。
不知道是什么掉进了床底,她撅着屁股跪在地板上往床底探看,薄薄的纱裤勾勒出了极为曼妙的身姿和挺翘屁股的沟壑,看起来勾人至极。
这个三年都用来泄欲的妻子,倒是有一副极好的身材,这点倒是白月比不上的。
想到白月被别的男人肏得极为松垮的黑逼,他散发出了不悦冰冷的气息,但看到林卿卿诱惑美味的身体,胯下的巨龙瞬间忍不住抬起。
他走到林卿卿面前,居高临下地欣赏林卿卿挺翘的浑圆翘臀,嗓子越发干涩,心痒难耐之际,呼吸有些紊乱,他急促地解开腰带,“啪嗒”一声,昂贵的黑色腰带被他毫不心疼地甩在一边,大手用力地搂住林卿卿的软腰,把她用力地推在床上,性感圆润的翘臀对着他,他勾唇冷冷一笑,粗暴地撕开她的纱裤,扶着肿胀坚硬的性器从后面肏进了她的骚逼里。
“……唔啊……何泽?”林卿卿被干得有些云里雾里,他不是去陪他的白月光了吗?怎么还敢明晃晃地肏她?
“嗯,是你老公。”何泽粗声粗气地应答,“老公怕你寂寞,所以用鸡巴满足一下你这个小骚妇,看你的骚逼吃鸡巴吃得多深。”
男人挥动着胯下的鸡巴,肏了这个女人这么几年,也是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的,所以反反复复地往她的敏感点里面捅,把女人肏得嗷嗷大叫,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老公……可我们不是要离婚了吗……你怎么还……嗯嗯……唔……肏我……不怕白月生气……嘛嗯~”林卿卿被撞的花枝乱颤,巨乳被压在床上,已然变了形,白花花的奶肉倾泄出来,何泽一个眼热,修长有力的大手就抚上去揉搓。
“这不是还没离吗?作为老公,还是有义务满足老婆的需求的。”何泽无耻地说道,说着鸡巴还不忘用力地顶了顶女人的逼,滚烫坚硬的性器昭示着男人毫不掩饰的渴望。
“唔……何泽……你……你无耻……”女人娇嗲的嗓音不像骂人反而像在撒娇,如同重度催情药,让男人胯下的坚挺愈发涨硬。
男人玩着她的奶肉,闻言倒是冷哼一声,有些不屑,“我无耻?你的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还牢牢地吸着我的鸡巴不肯放松呢。”
“啊——”还真是这样,男人每次把鸡巴从她的淫逼里抽出的时候,她的骚逼都会紧紧地咬着男人的鸡巴,把男人夹得尾椎发麻。
“那你把你的东西拿开……”她羞恼地咬了咬嫣红的唇瓣,努力让自己的骚逼不要这么用力地吸咬着男人的巨物。
“什么东西?”何泽胯下的鸡巴朝她恶劣地顶了顶,“不说出来老公怎么知道?”
“你……你欺负我……”她委屈巴巴,面容泫然欲泣,心想这个男人好生恶劣,半点都比不得他的爸爸。
女人背对着何泽,但何泽大致也能知道女人委屈巴巴的娇怜模样,这像极了年少时他把白月抵在教室的桌子上上下其手,白月那个时候很乖,也不敢反抗他,总是无比温顺地让他抚摸,各种亵玩。
这张娇媚的小脸,他真的永远看不腻,尤其是他还没玩腻林卿卿的嫩逼。
眼眸深深,不知道瞥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变,按着女人纤细白皙的脖子,语气森冷地质问:“谁咬的?你敢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
林卿卿被吓到了,她瞬间想起来,脖子上的牙印是他的爸爸何远山在几天前情到至深、泄出精元时所咬的。
她咬牙,硬着头皮道:“关你什么事……啊……”
何泽被她惹怒了,冷声道:“你将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胯下的巨物又涨硬了几圈,比任何时候都要大,看得出来被刺激得不轻,他用力地拔出来又毫不犹豫地挤进去,紧致的淫洞似也受到他的影响一般,饥渴地翕动着,一批又一批的淫液流出充当润滑液。
“唔……好深……阿泽……老公……轻一点……慢一点……骚逼受不住了……”林卿卿被撞击得轻声呜咽起来,浓密的睫毛还挂着莹莹泪滴。
“受不住?怎么,野男人的鸡巴就受得住,老公的鸡巴就受不住?”何泽心中万分恼怒,他甚至抽出手指往女人后穴
的缝隙流连,“这里的滋味老公还没尝过呢,不如先让老公用手指帮你松松。”
林卿卿心中大骇,不住慌张拒绝道:“不……不要,那里脏……”
“怕什么?莫不是你的菊花也被野男人玩过了?”何泽心中越发怨愤,还没离婚这个女人就给他带了绿帽子,想到前面的骚逼不知道被哪个野男人捅了之后,他又气又妒,这个女人的骚逼本该是他的,其他男人竟然也敢染指。
“没……没有……”林卿卿一边解释一边又忍不住呜咽,生怕男人误会然后生吞活剥了她一般。
“嗤,那就更好了,老公来帮你开苞,让你在离婚前享受一下后穴被捅的滋味,省得不甘寂寞又去勾搭别的男人。”何泽眸光暗沉地看着她,不理会她的呜咽和拒绝,直接用手指对着后穴便捅了进去。
“唔啊
', ' ')('……”她的后穴因为是第一次进入手指,所以吸力比前面的骚穴还大,男人的手指忍不住往里边抠了抠,倒也抠出了如淫水般黏糊糊的液体。
他忍不住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去闻,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色情至极。
“好腥好骚的味道。”他用手指在她的屁眼后面不断来回抽插,待淫液逐渐蔓延到两瓣白嫩的屁股上时,他抽出放在女人骚逼里面的鸡巴,对准女人的屁眼,狠狠地捅了上去。
“好痛……”对于屁眼第一次被插的林卿卿来说,痛是难免的,但好在这副身子足够淫荡,泄了不少湿滑的体液出来,前面的痛苦才渐渐被舒爽所取代。
“痛?”男人状似不在意地笑笑,眼红得可怕,“你可知一想到你在野男人的身下放浪形骸的时候,老公又有多痛?”
这一刻,他已然忘记了在他们的婚姻里,他才是出轨的那一个人,他才是真正貌合神离的那一个人。
他更是忘记了,如今还在公司里面等着和他见上一面的白月光。
男人用力地大肏大干,女人的后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这一刻,不满和多年被当作替身的怨愤也完全倾泻出来——
“老公……嗯……啊……我讨厌你……虽然你喜欢的是白月……但不得不说……你已经离不开我的骚逼了……嗯嗯……啊——”
这么多年,谁离不开谁,在这一刻竟如此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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