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刚停下,陆怀清就解开了安全带,倾身吻住了女人的嘴唇,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闭着眼吮吻着她香甜柔软的唇瓣,随即他将她抱下了车。
可当他刚大步迈到家门口,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你们……”女人声音含着轻颤,似乎受到极大打击,让她说不下去。
崔滟滟听出是胡景兰的声音,便想推开陆怀清从他怀中下来,可他却反而拥紧了她。
陆怀清抱着她走过去,对胡景兰似乎视若无睹,然后他打开门,正准备关上时,被完全当做空气的胡景兰忍不住爆发了。
“你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门就当着她的面被“砰”地一声关上。
胡景兰竭力压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掏出手机便拨出了一通电话,“你好,我想找程先生,他太太发生了意外,我联系不上他。”她没有程玉章的电话,于是找到他助理的联系方式打了过去。
在等待对方回复的几分钟,对胡景兰来说犹如煎熬,她知道告密意味着什么,但她已经顾不上考虑后果了,她受不了这种本来即将得到的喜悦转瞬便被无视羞辱的巨大心理落差。
胡景兰干涉不了陆怀清,但是她可以通知程玉章。
她的手机很快响起,才听到程玉章的声音,胡景兰便迫不及待地说出准备好的台词,“程先生,抱歉我刚才说谎了,我担心联络不到你本人,所以……”
“说重点!”程玉章毫不掩饰不耐地打断她。
“你的太太现在跟陆怀清在一起,他们……他们……”她语气犹豫,似乎难以启齿。
程玉章再次不客气地打断她,“地址告诉我。”
挂了电话,胡景兰惴惴不安地等着,她忍不住想象一门之隔的那对男女在做什么。刚才看陆怀清抱着她的样子,会不会是她因为嫉妒冲脑而误会了,其实是那女人的脚受伤了,陆怀清好心带她回家给她治疗。
可……胡景兰说服不了自己,以她女人的直觉,包括她之前看到俩人亲吻的画面,理智告诉她,她或许该死心了。两人的关系再不伦,也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她只会越陷越深,被搅到别人的荒唐事里。
可是让她怎么甘心!!胡景兰想不通,陆怀清为何会突然对那女人转变态度。
对了!那女人那么会招蜂引蝶,一定是这些年勾引男人的手段变厉害了。
望着陆怀清家紧闭的大门,胡景兰目光变得阴狠,她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又打了几通电话,编排别的借口将岑欢和屈野给骗过来。
上次她留了个心眼,之后调查了岑欢和屈野的身份,现在刚好派上用场,她就要将这水搅得更混更乱,看那个女人怎么收场!!
一门之隔。
当陆怀清将门关上后,崔滟滟便试图从他怀里挣扎跳下,当她的双脚触到地板上时,陆怀清更用力地将她搂紧。
“别动。”
崔滟滟眉梢一挑,懒洋洋地斜睨着他,提醒道。“有人在外面。”老娘没这种奇怪的嗜好啊喂!
“别管她。”陆怀清倾身低头就要亲吻她的嘴唇。
崔滟滟别过脸,他的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他也不恼,顺势往下一路吮吻,细密的吻从她的脖子落到她的锁骨处,仿佛品尝珍馐美味般,津津有味地吮舔,崔滟滟不由被他挑逗得有些心痒,眯起眼来享受他的爱抚。
但当男人温热干燥的手掌探入她的上衣的下摆,顺着她的腰肢往上抚摸罩住她的娇乳时,崔滟滟戏谑道,“我觉得胡小姐可能已经通知我老公了,如果我们再继续下去,就要被当场抓奸在床了喔~”
陆怀清动作一顿,他被渴望的欲火燃烧殆尽的理智稍稍回归,他知道她说的事情很可能发生,但是……那又如何?!
陆怀清重重地吻住她的唇,仿佛要阻止她再吐露任何煞风景的话语,他一边吸吮着她香软的唇瓣,一边大掌肆意揉捏抚摸着她诱人的娇躯。
不过她的话也提醒了他,他要抓紧时间,要是卡在半路那可就扫兴了。于是陆怀清一扫之前的温柔缠绵风,将她一把抱起,亟不可待地将她就地放倒在客厅沙发上,整个人覆了上去,他解开她牛仔短裤的铜扣,一把脱下,大掌顺着她叫脚踝往上抚摸她丝滑娇嫩的肌肤,然后揉捏着她腿心处的蜜谷,将手指挑开内裤边缘,插入那紧窄的甬道里探索,当摸到一手湿濡水液时,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容纳他的存在了。
陆怀清拉下裤链放出已经硬胀发烫的欲兽,抛弃理智,通过肉体的放纵尽情宣泄他对这个女人努力克制压抑的复杂情感时,传来了敲门声。
胡景兰比屋内的俩人还要按捺不住急躁。不过才等了几分钟,对她来说却像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的心如被放在油锅中反复煎熬炙烤,焦灼狂躁感快将她逼疯。她隐约感觉,两个人一定在做什么脱轨的事情,就像二人在餐厅消失的那段时间,被她逮到俩人在楼梯间的拥吻,还有什么是俩人不可能发生的呢?!
但是以她的身份,实在没有质疑二人行
', ' ')('为的权利,而拥有这个权利的人,恐怕还在赶来的路上。
胡景兰敲了几下门,见无人回应,索性开始大力拍门,脑海中描绘着一门之隔,那对男女此时此刻的各种画面,她的怒火蹭蹭往上窜,让她忽然萌生出一股澎湃激昂的勇气,即使已经兵临城下,她输得一败涂地,她也要搏上一把,阻止他们!!
一定要阻止他们!!
敲门声几乎都震耳欲聋了,吵得崔滟滟眉头皱起,她想从沙发上爬起来,却被陆怀清一把按倒,她后脑勺跌到沙发垫上,虽然不至于疼,但短暂中有点发懵,然后她双腿的腿弯被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勾住,将她的腿分开,一根炙烫粗长的肉棒就这么一鼓作气地捣了进来,将她顶了个结结实实,穴肉被撑开,充实酸胀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啊……”
陆怀清将整根肉棒都埋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俩人的身体毫无阻碍地结合在一起,一时间涌上的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让他并不急着释放欲望,反而慢下节奏,亲吻她的唇瓣,用舌尖撬开她微张的嘴唇,湿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细细地品味她的美好滋味,他由于年少轻狂,而辜负的上天的恩赐。
崔滟滟却急于想进入正题,他这样插着不动,把她悬吊着不上不下,这万一程玉章冲进来了,她这肉还没怎么尝够,就要背负红杏出墙的名头,怎么想都不划算。
于是她轻拍了拍正闭着眼深情吻着她的陆怀清,“动一下呀。”她娇声催促道。
老兄,现在你不急我急!
陆怀清还没反应过来,崔滟滟已经灵活地从呲溜从他身下爬出来,俩人的身体瞬间分开,但下一秒,她大腿一迈,就骑在了他腰上,小手握住他粗长的肉棒对准花穴便坐了下去,紧接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便开始反守为攻。
她的动作又急又猛,陆怀清只觉头皮一麻,从下腹上涌袭来的酥麻爽意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幸好他及时憋住,毫无防备被她这么一夹,他的肉棒被她的穴肉吸得难以言喻的爽,他差点就立刻缴械了。
崔滟滟自然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她轻笑了一声,放慢了节奏,搂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扭动着腰肢,随着她的动作,俩人的性器来回摩擦,酥麻快慰感从俩人交合部位传递延伸,陆怀清担心猝不及防被她给吸得交代了,神经紧绷,跟自己的生理冲动做博弈,俩人的姿势便变成女上男下,女人游刃有余,男人眉头紧蹙,竭力控制。
但是因为她不停扭摆,挺翘饱满的娇乳不时蹭在他胸膛上,荡漾出的雪白乳浪几乎要晃花了他的眼,陆怀清还是没忍住,几分钟就喷薄而出。
有她这老司机般精准狠的操作对比,俩人段位高下立现。
陆怀清想到她如此熟练的技巧是如何在几个男人身上磨练出来的,他不得不承认,他涌起的嫉妒和懊悔犹如火山喷发,恨不得对着多年前的自己狠狠扇几个耳光。
随着奔涌的情潮宣泄过后的平复,投入的俩人才分出些注意力给门外的人。似乎意识到里面的人不会开门,胡景兰的敲门声已经没了。
没有杂声的干扰,陆怀清和崔滟滟目光胶着在一起,俩人如连体婴般搂在一起,而身体的私密部位还咬合在一起,他的肉棒并未完全疲软,搂着她的腰,顺着她的脖子亲吻她胸部的迷人沟壑,稍微抽插几下,他的肉棒便立刻精神抖擞,手臂揽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胯部往她的花穴里重重一捣。
“呜嗯……”崔滟滟被他这么深深的一撞,花壶深处的酸麻感直冲上来,她哼了一声,转瞬被陆怀清堵住了唇,同时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反正已经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顿,崔滟滟这时候也不性急了,水雾迷蒙着双眼,湿漉漉的黑眸得仿佛能挤出水来,陆怀清薄唇上移,亲吻她的眼皮。
“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兽性大发。”
“喔?那你兽性大发会怎么样?”崔滟滟眸里含着笑意,好奇地问。
“会想在你身上弄出很多痕迹,会想狠狠地要你,肏得你合不拢腿,让你几天下不了床……”让你只属于我,后面那句话,陆怀清默默放在心里,没有吐出来。
崔滟滟听着他的形容,冷不丁冒出一句,“咦,这不是程玉章做过的事吗?你们男人呀……啊……”她刚想表达一下感慨,却被陆怀清猛地一插,她浑身一哆嗦,转变成一声有些高亢的呻吟。
崔滟滟望着陆怀清,他墨眸幽邃,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生成的可怕气势要将她困住,不得脱逃。
“我不想知道你跟别的男人发生过的事情。”
随着陆怀清话音落下的,是他仿佛带着惩罚性质的如暴风骤雨般的激烈抽插,像是把她当做泄欲工具般,不带一点感情地凶狠打桩。
但偏偏崔滟滟在这种粗暴的,毫无技巧可言,纯粹靠凶猛的简单抽插中,得到难以言喻的舒爽感,她便在男人的攻击下不停娇喘呻吟起来。
陆怀清像是在宣泄怒气,但他知道惹恼他的不是她的话,而是他自己。如果当年他没有
', ' ')('拒绝她,那根本不会有那些男人,她从头到尾都会是属于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俩人鱼水之欢进行的如火如荼之时,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三下,接着男人磁性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滟滟……”
听到程玉章的声音,崔滟滟一时间竟然有点萎了。就像唐僧对孙悟空的紧箍咒一般,不管她之前怎么浪怎么闹翻天,这程玉章一出现,她就没了意思。
这回,陆怀清也没阻止她,他放开她,看她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快速擦了擦腿间的滑腻水液,即使一会儿要面对挖了墙角的程玉章,而且做了有违自己道德底线的事情,陆怀清此刻的心境却出乎意料地平静,他还不慌不忙地帮崔滟滟捡起掉落在地板上的牛仔短裤,递给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