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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呕着,缓慢却连续的吐出那些跳动着的精包。
这些生命力旺盛的小家伙活力十足,即便他已经一直在做呕吐的动作了,却还是有不少粘稠的精包紧附在口腔内壁不肯离开,或是和口水纠缠着挂在他红通通的唇角,在空中牵扯出一条情色的银线。
这是第几日了……时间过去多久了……?三天?十天?半月或是更长?
被强制连续高潮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即便他现在正处在难得的休息时段,却还是一顿一顿的颤抖抽搐着,肥嫩红肿的逼穴媚肉,更是每隔几秒就要痉挛一次,被男人彻底肏到熟透了的肉洞好像是一朵糜烂情花,娇艳绽放着吐露出浑浊的精水与淫液。
穹顶透着星辰月光,照亮他光洁的面庞。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秀色当绝世,垂眸泪痕干……哎呀,小生真是有些过分了呢。”
郎朗男声回荡在空旷的洞府内,随后,便能听到那脚步声在靠近。
“踏、踏、踏……”
身体本能的回忆起被赐予的快感滋味,开始不由自主的挣扎颤抖。
回想起自己被囚禁在此处的这段时间,好像除了和男人性爱交媾,被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大鸡巴狂肏猛插,最后中出内射灌精播种,潮吹失禁昏迷又醒来之外,好像其余便再无其他了。
随着那入侵者的靠近,少年剑君只感觉自己周围的氧气越来越稀薄。
他难以呼吸。
那人述说着深情款款的爱语,可实际上却截然相反。
强制打开,支配粉碎,淹没隔绝。
性交本就是生物的本能,几乎没有人可以背叛它,白剑衣也是如此。
这具身体已经没救了,时时刻刻都在流淌着甜腻无比的淫水爱液,对于狂野粗暴的对待毫无抵抗,只会在男人身下呻吟颤抖瘫软求饶,永远被那可怖的雄性肉棍搅动插拔,顶着满肚子的精液潮吹失禁泪流不止,最后便像窒息的鱼一样张开嘴呼吸,吞吃下更多的精液。
完全变成了荡妇。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还保持着理智。
或者说,虽然身体再一直叫嚣着被占有玩弄,为了追寻极致的快乐不惜自己堕落成下贱的婊子,可白剑衣本人却还挣扎着一颗颤抖的心,汗水淋漓的苦守着岌岌可危的坚持。
“……我这样子……只能说,朝公子确实是过分了。”
汗湿的黑发黏在下颚,少年剑君苦笑一声,双眸失神的看向那边的翩翩公子,他先是拢了拢领口,然后撑起瘫软的手臂从软塌上坐起。
尽管动作有些无力,可却无法掩他那醉人风姿。
“娇无力,任谁去……剑君大人这番鬓乱娇软的模样,可还真的是惹人怜爱,又有谁会拒绝呢?”做出一番风流公子的潇洒模样,朝天歌慢条斯理的摇了摇扇子,他眯着眼定睛描摹着白剑衣的身形,没有管自己或是被抠挖出来,或是被呕吐出来的“后代们”。
他走到距离软塌还有两三步的位置才停下脚步,端着一副君子态度开口:“不过,未曾提前告知便进来,确实是小生失礼了……还请剑君大人不要责怪,小生也只是心急,想早些将那喜讯传给你呢。”
“……是师尊找来了吧。”
深吸一口气运气站起,白剑衣运转灵力使用术法褪去自己身上那一身的情爱痕迹,好在狠狠吃了一整月精水大餐的淫蛊这回被喂饱了,没挑拨着这身体继续发情,让少年剑君还算没有丢了面子。
“剑君大人果然聪慧,没错,正是您的师尊离月仙君来访呢。”
实际上,虽然在性爱方面有点狂暴不受控,可在前世平时和白剑衣的相处上,朝天歌可以说是其他人中最没有原则的。
时念冰惯会趁着自己作为白剑衣挚友的信任度来撒娇耍赖,大多时候都是被少年剑君哄着才笑嘻嘻的,完全把自己算尽苍生心狠手辣的一面藏得死死的,常有时刚在白剑衣大度放过一群嘴上不干净的恶人后,面上云淡风轻,私下里动用法诀抽干这群人的运道,把人伦悲剧世间苦痛通通都给他们安排一遍。
而作为师尊兼舅父的明月臣,一般则是端着长辈的架子,在极尽宠溺爱护的同时,又怕被白剑衣看穿自己不伦的心思,所以就算再吃醋也只是傲娇的阴阳几句,只要一被安抚就会立刻顺毛,重新成为对孩子百依百顺的熊家长。
那边顶着结拜大哥名号的沈离渊,又是完全不同的路线了。一方面顶着暗恋者的心思对白剑衣多加照顾,另一方面又作为被崇拜者而不得不保持形象,但是体内妖族的血脉加上体修刚直的性格,又让他常常按奈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思……嗯,最后,沈离渊就是经常占着大哥的名号各种吃人家豆腐,问就是直男,玩的就是一个我赌你不会忘这方面想。
总结一下的话……似乎可以说是绿茶加骨科加伪直男……
至于朝天歌?嗯,他是舔狗呢。
作为没有感情经验的天外邪魔(外星异形),朝天歌有着剑君大人的毒唯粉丝的职业素养,遇到说一句白
', ' ')('剑衣坏话的人都会把对方整个人都嚼碎了吐掉还要再呸上一口,完全是“惊神剑君后援会唯一会长”,是哪怕一秒钟没在吹白剑衣都会让人奇怪的狂热跟踪狂私生饭,更是只要你幸福快乐就好我别无所求的究极卑微舔狗人。
“……”白剑衣叹了口气,对于朝天歌惯例的吹捧有些无言以对。
喂……你可是对我做出了囚禁自由强制潮吹播种内射这种大尺度的事情啊……现在为什么态度这么好啊,一点拦着的意思的没有啊?
舔狗本狗甚至见到白剑衣叹气,还皱着眉做出担忧表情:“剑君大人可是心情不快了?放心,离月仙君这次是携珍珑棋君二人一道前来,即便是对阵当世第一的沈龙首,也有一战之力。”
“……打起来了……”白剑衣捂住脑袋,想象了一下那三个人斗法的场面,不由得深感无奈。
好像是知道白剑衣在担心些什么,朝天歌补充着说道:“不过,此番对战已经历了半月有余,我有安排附近门派疏散,所以并无哪些无辜修士受到波及,只是附近的地形气候有些改变而已。”
然后你就也不加入进去劝架,就趁他们打架的时间一个劲的肏我是吗……怪不得这一个月都没见其他人……和着沈大哥完全是个看门工具人啊。
简直有点好笑,白剑衣咬了咬嘴唇才憋住笑,发现自己真的完全对这些侵犯了自己的人恨不起来。
他确实是本身对待所谓男人的尊严看的没那么重,可是正常的话,也是应该对于被强迫而生气的。
到底是因为这群人都是自己在乎的亲人朋友所以才不舍得发火……还是说是体内那总是刺激他淫性的可恶东西搞得他沉迷情欲,白剑衣现在已经有点分不清了。
而且……多少有些理亏吧,抛下他们去牺牲什么的……
在朝天歌含情脉脉的眼神注视下,白剑衣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问他说道:“你……之后还要把我关在这吗?”
“嗯……小生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不错,可是一月之久已经很难得了呢……而且,剑君大人婉转求欢的美景世间难得,但您英姿勃发的身影也更是此世难寻呀……”顿了顿,天外邪魔裂开了一个过分夸张的微笑,凑近少年剑君带着馨香的肩侧,把下巴搭在那肩膀上,带有着一丝恐吓意味的在白剑衣耳畔低声说:“当然,若是剑君大人您再去什么诛邪大阵的话,小生可就说不好会做什么了哦……剑君大人也知晓我的秘法呢,对吧?”
“心上人在的时候,小生才会收敛本性注重形象,若是您不在了的话,小生一受到刺激变成什么灭世邪魔也说不准呢,呵呵。”
听懂了,这不就是说要自己看着才能听话的意思吗……
小孩子的威胁办法,但是确实管用……
见识了朝天歌本来面目,再联系一下历史上那些每次出现都要生灵涂炭的天外邪魔,白剑衣无法不相信这个人,不,这个怪物口中说所出的威胁。
而且……
“都这样了,我还怎么去啊。”白剑衣像是推开一只粘人宠物一样推开那个不断凑过来的脑袋:“一有那个想法,肯定就又会被你们抓起来往死里肏吧?”
“真没想到,剑衣居然自己有这种觉悟了,真是难得啊~”
回答白剑衣问题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轻浮又沉稳,潇洒中自带着磁性。
只着单薄青衫,胸膛不拘小节的大敞开来,和朝天歌那副儒家书生俊秀风流的雅致气息不同,时念冰本人更像个质问天地、驳斥先贤的狂傲邪才,他不羁的披散着头发,走进这弥漫着情欲麝香的洞府,饶有兴味的一挑眉。
“可算是让你捡了便宜了,剑衣的好师尊和好大哥可是打得厉害呢。”时念冰先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朝天歌,然后遍也凑到白剑衣身侧,讨好的笑了笑:“离月仙君状态不是很对,剑衣,要去看看吗?”
对待这个前世最后疯到没个人样,顶着个脑袋身子下面全是触手就吃人的怪物,时念冰却没有以前那样正义凛然的指责。一个看透人类肮脏本性、继而冷眼笑看凡人沉沦的神棍怎么可能有多正直?时念冰不过是在白剑衣面前摆出一副在意天下的态度来博好感而已。
如今,他也是光明正大的转移话题。
本来想问自己身体到底什么情况的白剑衣一听到师尊状态不对,便立刻没了探究真相的心思。
“师尊他……不行,不能让他们再打了,这样下去没完了的……”
没经历过这番修罗场的白剑衣很单纯,只是想着不能让这些本无仇怨的人生死搏杀,便立刻抽身往外前去,留下两个心眼不好的坏男人在背后摇头叹息。
“哎,剑衣,真是可怜呐,本想让他晚些去的呢,现在去……”打着法不责众旗号的黑心神棍毫无愧疚心的感叹:“怕不是要在野外来一场激情似火的大战了。”
摇了摇扇子,爱看好戏的怪物也接着开口:“哎呀,那小生可不能错过了呀……”
嗯,正直过了头的剑君大人,刚清醒休息没多久,怕不是又要被肏成满脑子
', ' ')('都是鸡巴的骚贱婊子了。
不过他精神坚强,韧性十足,心理素质可比这些听到老婆没了就黑化发疯要死要活的男人强多了……大概,没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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