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江临看着庭院中修建花枝的身影,目光中带上缠绵的思念。
他并不掩饰自己的到来,穿过长廊奔向顾泽。身影在距离的拉近中渐渐重合,低垂着头的人自若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触摸到花枝的手指却被那刺剐蹭,血珠自白皙的指尖溢出,像是一颗细小的红宝石。
江临掏出手帕抓住了顾泽的手,独属于他的气息笼罩了青年。对于男人的亲近,顾泽从不拒绝,也很少回应,浅色的眸子安静的看向围前围后的江临,看着他拭去那一抹红色,顺其自然的抽离。
江临眯起眼睛,掌间的温凉仿佛从未接触,清冷的人永远束之高阁。
这便是顾泽,像一只矜贵又骄傲的猫儿,他的友善也不过是不会轻易漏入藏在肉垫的利爪。
“家里的琐事没什么可以用来讲的,我这一趟折腾要小半个月,回来见你到是清瘦许多,我不在的日子,阿泽也是茶不思饭不想吗?”江临也不会自讨没趣,寻个话题打开了话匣子,多年的相处,他怎会不知道对方的脾气秉性,反正也是他江临纠缠不休,寻个台阶下的习惯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或多或少是担心的。你的兄长并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我乏了,想要回去休息了。”顾泽平静的看着江临,语气也是淡淡的,索性他声音好听,江临也不管他在说些什么,是否真的含上几分真情切意。
于是高大的男人细致入微的带着小少爷上楼,那些仆人对他脸熟,全都默不作声的离远了些,知趣的举措叫江临好笑的挑起眉头,手上的力道倒没因为走神失了分寸。
小少爷的屋子收拾的整洁,装潢也是偏暖色调的。江临也不是生人,自己找了地方坐了下来。
“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顾泽慢悠悠的换着衣服,褪去一身常服,露出修长有力的四肢。他很少避讳江临,也对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不甚感冒。
江临大饱眼福的将小少爷看了个干净,从光滑无暇的后背溜到精瘦的腰肢,顺着跨骨对着那双又长又直的腿舔了舔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能找你做什么?细算起来,就当我来找你偷个情好了。”江临靠在座椅上,调笑道。
他不在乎自己在顾泽眼里是否轻浮,语气轻佻的将仅有的那点暧昧搅得稀碎。
“如你所愿,江临。”那白玉似的身体悄然拉近,站在面前的人仍是表情不显的样子,只是落在江临下巴上的手微微用力。狭长的凤目因为半阖的状态敛去光芒,让那总是让男人挂在嘴边夸耀的眼睛呈现出浓郁的晦暗。
江临痴痴的笑了起来,在他的唇畔落下一个试探的吻,人牵引着对方后退到床边,将人压在床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按在自己的领结上,不急不缓的解开,银色条纹的领带被他攥在手里。
江临一直很喜欢顾泽的手腕,那处的线条勾人的很,交错的手被他用领带扎住,素来冷淡的表情也被那紧张的小动作暴露了真实。
“被我抓住了,阿泽。”江临偏厚的唇在顾泽眼前一晃,很快额头就替他感受了那片柔软。男人的唇盖章似的落在额间,暧昧撩人的吐息倾散在敏感的颈肩,游移的手指在身上煽风点火哦,顾泽看着伏在身上的人,恍惚间自己仿佛是被猎豹盯上的猎物,兽性的目光暗示着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真漂亮啊。”江临自言自语道,拨弄着小少爷纤长的睫毛,那扑朔的鸦羽震动的细节被他一览无余,胸腔随着那笑声带起共鸣,却未能将快乐传递给顾泽。
有时候这个不缺乏心机手段的年轻人,也会对这个穷追不舍的追求者产生疑惑,他究竟是在夸赞些什么呢?自己施舍的小恩小惠究竟是在对方眼里算什么呢?
好像角色扭转。
江临解开腰带,在顾泽的打量下袒露自己。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肉体,自轻薄布料中透出的撩人肉色。如果男色真的要寻一个实体化的象征,江临真的有几分舍我其谁的豪气。他利落的脱了个干净,那饱满的胸肌,紧致清晰的腰腹,结实贲张的大腿。
顾泽有几分意动,他或许真的有些离不开江临的理由,他爱江临的识趣,上瘾的沉迷与他的性事,甚至对那些为了维系尊严而掩盖的讨好也是有一份模棱两可的纵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之前有好好的洗干净呢,这里又湿又软,特别容易插进去啊。”江临岔开腿,在顾泽的眼前掰开肉实的臀肉,手指沿着穴口的褶皱描摹,最后在顾泽烫人的视线里用手指捅了进去。
他的话没有掺假,不过为谁洗的就不那么好说了。那时常被使用的菊穴适应良好的承受着手指的扩张,准备的润滑被江临细致的送了进去。
自己扩张并不是第一回,小少爷是个享福的命,可没有耐心去伺候别人,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江临忍着后臀黏腻的不适,自己主动爬床。在人家眼皮底下搞事情,算是头一回。
不过今天的顾泽十分有耐心,他听着黏腻的水声,眼见着江临越玩越上头,自己借着药剂抽送,爽的喘息连连,倒也是恼怒的用膝盖顶了顶自得其乐的人。
“到不知道你是个这么容易满足的人。”顾泽冷笑的看着江临,胯间的物件支起了帐篷,并不是他语气那般冷静自持。
“自然是比不了阿泽的宝贝了。若不是实在吃不消,谁愿意费心费力的做这种事。”江临的下身泥泞不堪,因为有意刺激内部的腺体,前面也早早的贴到腹部,他丢掉卡在膝弯的内裤,凑到顾泽跟前。
顾泽天生的冷白皮是经不得折腾的,不过江临偏是要倒腾出新闻来,又亲又舔的,非要在脖子锁骨的显眼地做文章。他瞥见小少爷蠢蠢欲动的巨物,动手剥去那层遮羞布,对着粗长硬挺,吞了口口水。
到还没真的到性瘾者那种对着鸡巴写赞美诗的地步,他也是会紧张,第一次的交欢太过血腥,叫那东西硬生生破开雏穴的经历仿若昨日,撕裂的痛每每想起都叫他不合时宜的抽冷气。虽然之后有来有往,有意回避的江临更愿意让小少爷背入,图一个眼不见心不烦。现在好了,得了便宜还卖乖,非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不是要和人家的巨龙好好亲近亲近。
被释放的肉棒弹了出来,勃起状态的巨物露出狰狞的一面,即便顾泽是一个少有床事的人,那根东西还是在江临面前威风凛凛的招摇。
江临扶着对方的东西,对着穴口就要坐下去,龟头顶开闭合的穴口一点点没入进去,高热紧致的内壁很快让顾泽进入状态,跃跃欲试的要挺腰刺入。
江临的两条腿岔开,跪在顾泽的两侧,无处着落的手攀在他的肩膀上,耸动的后臀慢慢的把整根吃了进去,内部的润滑剂混着肠液被挤压出来使得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那穴口处的褶皱被撑开磨平,炙热的肉棒摩擦着敏感的内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真棒,阿泽,嗯。”江临小声的哼哼,自己掌控着节奏在顾泽的那活上挺腰坐下,那一对奶子在对方眼里晃来晃去,性欲掌控的人全身都是春色,乳首处的细微无人照料,在微冷的空气中可怜兮兮的挺立着。
顾泽感觉到江临绞紧的小穴和意图让自己深入的动作。江临沉下身子坐了下去,从未有过的深度让两人都是一阵喘息。
顾泽看着江临被汗水打湿的鬓角,对方在这种变向的“折磨”中被点起了火,热度居高不下,直烧得那张硬气的眉眼也露出几分意乱情迷的陶醉来。面颊上的潮红仿佛喝了酒似的,顾泽看着对方,也无端生出了几分醉意。
“小少爷又不是真的被拴住了,我这幅样子也就是一时的情趣,认真了可就不美了。就是这里,还等着你好好揉一揉呢。”江临的手托着双乳,在顾泽面前讨巧的挤压,那一对鼓胀的奶子像是吹起的气球,只有顾泽知道其中不可言说的滋味。
虚挂在手腕的领带被他轻易挣脱,重新掌握主动权的人按着江临的腰胯,将人狠狠地钉在自己的东西上,擦过敏感点的肉棒横冲直撞,粗硬的阴毛挂着有些红肿的穴口,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将羞耻放到台面上,本来带着几分嚣张的江临吐出一声急促的惊呼,前端喷出大量的精华。
他也不是多么随便的人,若不是奔着顾泽的那副眉眼,也不会刚回来就急切的上床,一个半月近乎禁欲的生活,实在难熬得很。
“你会乖乖的给我肏,本来就是稀罕事啊,江临。”顾泽顺着两人交合的姿势起身,将这个威风够了的男人压在身下,手掌抚摸上那叫他念念不忘的胸肉,揉捏的动作激起肉浪翻涌,褐色的乳尖被他捏住把玩,拨弄乳珠带来的快感很快就让食髓知味的人丢盔弃甲了。
“啊,你再摸摸我,阿泽……左边。”江临喘息着将那肉感十足的双乳献到顾泽的眼前,手指穿过对方偏长柔软的发丝,将那空气中的旖旎暧昧拉高到顶点。
顾泽回应了那份请求,颜色淡到极点的唇擦过乳尖,急切的舔弄甚至在皮肉上压出一个凹陷,一阵不加掩饰的啧啧声在胸口传来。
进出的肉棒带出外翻的媚肉,蠕动的内壁像是小嘴一样对着柱身吮吸纠缠,肉体的碰撞,唇舌的纠缠,被完全压制的男人,像是一场绮丽的梦境。
顾泽从未感觉过如此失真的景象,他知道江临对自己的爱,知晓他在身后的追逐,但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如外人以为的那般,一个卑微到尘埃,一个高居明月。江临是自由的,他的讨好更像是饲养小宠物的突发奇想的亲近。哪怕是在床上,也保持着自己想要的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似乎沉溺其中的人,唯有自己。
他甚至说不清楚,江临的爱是否太过低廉,才会让自己也生出弃之如敝履的心思。
挺动的腰肢驱使肉体的贴合更加紧密,那被撞碎了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传入耳蜗,江临的声音是低沉沙哑的,带着作为老烟枪的烟嗓,当他有意去勾引自己的时候,总爱用那让自己无法拒绝的声线,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顾泽,快一点,别那么久啊。”那双肌肉线条流畅的腿勾住顾泽的腰肢,后臀实实在在的碰上青年的腰胯,内部的紧致骤然缩紧,收窄的通道带给顾泽意料之外的刺激。
精关大开,浓重的精液冲刷着内壁,热烫的液体叫江临红着眼睛拔高了声音,他的前端也在高潮中又一次射精了。
今天的状态其实并不让江临感到快活,他被小少爷压着肏到射了出来,胸肉也叫小孩又揉又捏烙下青青紫紫的指痕,那手指印回家就有些说不清了。更令人头痛的是,那插在屁股里的玩应又有膨胀之势。
“我用嘴给你做成吗?本来也不该多留的,就不给小少爷添麻烦了,嗯?”江临勉强支起上身,右手沿着腿根摸到两个人交合的那处,被完全撑开的菊穴将巨根吃的死死的,摸到一手精液、润滑剂混合物的人,脸色并不好看。
过去的交合并不是这样,他会温言软语的哄好顾泽,有时甚至撩拨的为他亲手带上避孕套,不过在那位那里吃了闭门羹,转身就勾着小少爷上床的自己的确是精虫上脑。
“江临,我若说我不想呢?”顾泽怒极反笑,手掌在那因为挤压而变形的臀肉上落下一巴掌,眯着眼睛的他看起来并不在如同往日那般无害。
“那我就从了小少爷呗,能得了这样宝贝的宠爱,可是要羡煞旁人啊。”江临绞紧的后穴,宽厚的胸膛贴到顾泽身上,手掌抚摸着对方的后脊,他惯会用些小手段去逗弄顾泽,更知道属于顾泽的敏感带。
果然,顾泽的呼吸重了几分,很快就将刚才的剑拔弩张抛到脑后,他伏在江临的身上,汲取着温暖,重振旗鼓的又开始了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场纵欲的性事在江临哭哑了嗓子的哀求声中狼狈收尾,求饶只换来兽性大发的小少爷的一声嗤笑,以及变本加厉的顶弄。
脱力的倒头就睡,甚至不再顾忌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他把懊悔抛到脑后,只当做自己痛痛快快爽了一次。
到是顾泽给了他惊喜,抱着昏睡的自己洗了个干净。从来不照顾人的小孩屈尊降贵的照料实属难得。要是叫江临的友人知道了,定然要来一句熬出头了,老哥。
睡眼惺忪的江临掀开盖在腰间的被子,揉着酸痛的后腰往外走,留宿是他计划之外的事情,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是江临不变的人生信条。他看着嗡嗡作响的手机,漫不经心的解锁翻看一宿错过的消息。
置顶的消息是来自江云柯的留言,自己那位冷漠的兄长难得的关怀叫江临好笑的用手指戳弄对方一片象征岁月静好的头像,脑海里浮现了对方冷硬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