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喑哑(女装心计毒舌攻??口嗨聊s受)(2 / 2)

“不成,我们帐还没清算完呢。”楚听白怼了回去,摸到邬远兜里的小瓶子,趁着对方打哈哈的功夫,一整瓶都到进了嘴里。

“我们都认识,男人有点需求没什……唔,唔唔,你他妈喂了什么给我?”邬远叫楚听白呛得够呛,他努力想要吐出来,干呕的动作却只是徒劳,大半的液体都叫自己喝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东西你自己清楚,喜欢漂亮姑娘,何必用这种东西呢?自食恶果了吧。你招惹我妹妹,就要做好自己吃亏的打算。”楚听白松开紧固的手,拍了拍身下人的脸颊,对着他无能狂怒的模样笑的开怀,露出一口白牙。顶着女装的外观,莫名的有几分甜。

“哥,我错了,你放过我这次行不,这药会坏事的。”邬远瞪着眼睛,嘴上说着求饶的话,屁股不老实的蹭着床单,面上的肤色浮出不正常的潮红。

“啧,药效挺快啊,不好受吧?”楚听白手掌按在邬远胯间的性器,隔靴挠痒似的撩拨那本就来了感觉的物件,垂下头时长发蹭过皮肤带起酥麻的痒意。

邬远推开身边人,起身想要去浴室,迈出步伐却虚浮无力,浑身冒着虚汗,只觉冷热交织。他腿软的坐在地上,后脊靠在墙边才没算失态,折磨人的欲望潮水般涌来,他颤抖的手指卡在裤子边缘,也不在意屋子里还有别人,就打算自慰压下身上的燥热。

双手握住柱身,按照往常的习惯套弄着,却迟迟不能出精,红了眼睛的人抠挖着铃口,刺激带来的只是喉咙里泄出来难耐的呜咽。

直到那只穿着花边袜的脚踏在上面,粗暴又残忍的力道叫邬远吃痛的叫了出来,足弓绷起的弧度让接触的面积加大,踏踩的动作让本就膨胀到达顶点的肉棒终于吐出一道白浊,被打湿的袜子浸染出一块明显的深色。

“脏死了。”坐在床边的楚听白将粘上精液的脚蹭到身下人的裤子上,踢开对方拘谨挡在胯间的手,隐约看见几分不同。

“不,不要看。”邬远慌张的看着楚听白俯身的动作,那伸过来的手掌摸到大腿内侧,看清褪去遮挡下的真实。

“我还说你藏着掖着什么呢,原来是下面多了东西。都流了这么多水了,你却只管自己的那根没用的玩应。”楚听白瞥见邬远染上精液的腰腹,最终落在他翕张的女穴。

“这里,可是要比你这个人好看的多。”楚听白冷冷的笑着,手指在穴口处浅浅抽送,肉缝被他人的手指抚慰,让邬远抽噎着抓住作乱的手,被阻止的楚听白也不急,修剪整齐的指甲剐蹭敏感的穴壁,更是对着阴蒂狠狠一按,让处于敏感状态的雌穴难以自抑的喷出大量的分泌物。

灯光下水光的色泽覆盖上未经人事的女穴,痉挛的大腿被人轻易地推开,那处隐秘叫他人看个清清楚楚,羞耻叫邬远这个在网上没脸没皮的人臊的不行,那个很少注意的缺陷,却成了眼前人施暴的倾泻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不要再放了,好胀。”眼见着插入的手指增多,邬远慌里慌张的掰开穴口,他吃不消了,蠕动的内壁挤压着侵入的手指,却只是徒劳的抵抗。内部在药物的助兴下愈发敏感,一点的刺激都能叫邬远挺腰流水不停。那双在楚听白眼里不讨喜的吊梢眼,也忽然因为眼角那被情欲支配的绯红,看起来顺眼许多。

“明明咬着我不放,还要当了婊子立牌坊。你就真的能说不要就不要么?”楚听白嗤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目睹着邬远的双目变得失焦,如同缺水的鱼,张合着嘴巴,发出嗬嗬声。

“只是手指就舒服成这个样子,若是插进去,会不会更爽呢。”楚听白凑到邬远的耳边,诱哄着说道。

楚听白的话是具有很强煽动性的。双性的身体过去虽然未给邬远带来太多的麻烦,但也留下许多隐患。一方面他隐藏的很好,女性化的器官从未被使用过。另一方面生理上的两套性器官存在,让他在性事上有一种偏执。

发育不完整的身体,在射精上和正常男人有很大差别,那个多出来的女穴也是脆弱又敏感。

他现在自食恶果的瘫坐在地上,那有力的腰肢也软了下来,整个人露出一种成熟到糜烂的状态,就好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轻轻一咬就能尝到满溢唇齿的汁水。楚听白慢悠悠的解开了邬远的衣扣,视线流连于对方饱满肉感的双乳,较之同龄人更为壮实的身材也让那处拥有远超其他男人的size。

挺立的乳头颤巍巍的接受着来自楚听白的“折磨”,爱抚的动作挑逗着邬远的神经末梢,他的呼吸慌乱又失去章法,看见顶着一身女装的楚听白凑近脑袋,浅色的唇含住奶头,舌头沿着那处打转,另一边也没被冷落,让人用手指揉捏抚弄。

身体被对方弄出了反应,邬远难堪的闭上眼睛,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身边的热源靠近,只觉得酥麻的快意自尾椎扩散,不堪撩拨的肉棒早就再次紧贴小腹,顶端吐出透明的腺液。至于那女穴,更是存在感十足的将身下的地毯打湿。

“学长……啊…放……放过我吧。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绕过我这次吧。”邬远没了平日显露的春风得意,即便是没脸没皮的德行,也看不出分毫,他抖着身子,恐惧到了极点,也许这个高壮的学弟打心底恐惧被当成女人肏,更害怕对方一时兴起做了什么不可控制的事。

若被其他男人贯穿,所谓的尊严,一直以来的骄傲就要被人踩在脚下,做过的龌龊事,都会报应似的偿还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求你。”祈求的声音越发失了底气,尾音甚至染上了哽咽,只感觉到那炙热硬挺抵在穴口,对方戏弄的轻轻摩擦,勉强塞进狭窄肉缝中的龟头得到了内里最热切的欢迎。

“睁开眼看看,我可是一点都不费力的就进去了呢,身下的小嘴迫不及待的咬着我,求我插进来。你为什么不学着诚实一点呢。”楚听白勾着邬远的下巴,放弃被玩弄的红肿的乳头,强迫着身下人将注意力转向两人交合的地方,他扶着肉棒一点一点侵入湿润紧窄的女穴,肉刃缓慢又不可阻挡的拓开通道。

“说话啊学弟,不评价下学长的东西插进来舒不舒服吗?明明平时很爱评头论足的,今个怎么又难以启齿了。嗯?”楚听白的手摸着邬远的大腿内侧,随着拉近的距离,将那具因为练习舞蹈而更能承受压榨的身体打得更开,巨物轻易地顶破那层肉膜,破瓜的疼痛叫邬远惊呼着睁大双眼,眼看着自己那二十年来从未触碰的花穴吞吐着学长的肉棒。感官的冲击叫他又陷入片刻的失语。

“额啊……啊啊啊啊。”肉刃我行我素的进出着,剧烈痉挛的内壁收紧,媚肉蠕动着裹携着肉棒,来自其的热烫温度、盘踞在上面的青筋,都被邬远感知的一清二楚。

情动的不止他一个,楚听白也在肉欲的支配下变得有些投入,他卡住邬远晃动的身体,压着他服从这场交合,挺动的身体使得肉棒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龟头擦过宫口,毫不掩饰侵略欲望的戳刺。

他变换着角度,高频率地捣弄着,被撞击花心的强烈刺激叫邬远失声啜泣起来,他并没有经历过这种状况,顶撞的力量将呻吟搅得稀碎。

“啊啊……学长,别,不、不要了。”邬远的手抓住楚听白肩头的布料,少女心满满的衣裙遮挡不住两人结合处的隐秘,花穴紧咬不放,似乎非要从楚听白那活上榨出精才肯放手,被紧致包裹的肉棒大开大合的肏干,恨不得将两个卵蛋塞进去,肉体接触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雌穴不堪其扰的将汁水喷溅到四处。

身下人哪里还有半分过去自傲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骚货,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下的那张嘴死死不放的纠缠着自己,那双手按在肩上,却是使不出力气的模样,虚虚的挂在肩头。就是那张曾经满嘴骚话的嘴巴,也只是迎合着自己,吐出浪荡的叫床声。

楚听白瓷白的脸上也染上情动的红艳,额头的汗水滑落,食髓知味的人却直勾勾的盯着邬远厚实的嘴唇,他很想知道亲吻那人的滋味是什么样的,靠近的动作却被身下人偏头躲开。

明明被药物带来的快感烧得失去理智,却还是知道拒绝自己,楚听白又不是一星半点的恩惠就能打发走的人,他暴躁着伸手抓住邬远偏硬的发丝,强硬的咬上他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铁锈味的吻带着阴沉凶狠的压力。邬远控制不住嘴巴里的呻吟,比自己过去上床的女人叫的还要不堪入耳。身下是被插入侵犯的处境,上身也是让人寻乐子似的探索着敏感带。

楚听白的手摸到透明的淫水,在邬远眼前张开手指,嘴上不饶人的数落。“邬远,不愧是双性人啊,潮吹这种本事无师自通,只是插入到宫口就满足了?学长我可是想把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去,叫你怀上我的孩子呢。”

“别,会坏掉的,放过我……啊啊啊啊。”紧张后撤的身体让那又膨胀许多的肉棒自身体里滑出来一节,然而说到做到的楚听白掀起裙摆,一鼓作气的打开了邬远的宫口,积蓄已久的快感轰然爆发,潮浪席卷大脑。邬远绷紧身体,紧攥的拳头使得指节发白,他难以控制的失声痛哭,精关打开的楚听白却是无视那一声示弱的哀鸣,一泄如注。

漫长的初精让邬远失去神志,他无力的垂着头,失焦的眼睛凝聚在地面,半张的嘴巴自唇角留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是玩的最疯的的时候也未曾像今日一样,腰臀成为男人把玩的物件,大敞双腿接受他人的侵犯,甚至因为灭顶的快感,淫水不要钱的流了一地。

腹部隆起一个弧度,轻易捕捉到的水声将邬远妄想做鸵鸟的心思击碎,缓缓退出来的肉棒带出精液淫水的混合物,白浊在那双按在小腹的手的施压下喷射,哭哑的嗓子只能虚弱的吐出一阵难以读懂的气音。

邬远身上布满痕迹,情动带给楚听白的是更加越界的施虐欲望,这具有力结实的身躯,被他肆意的摆弄,逼迫邬远就范,藏在暗处的摄像机将对方淫荡放浪的模样一点不漏的拍下,高潮余韵下懈怠放松的人却忽然被下体触碰的冰凉惊醒。

“学长,停下……楚听白,唔。”邬远睁大双眼,看见楚听白手里攥着那用来装药剂的小瓶子,玻璃制造的物件小巧精致,失去盛装的液体早就应该失去用途的物件,却被楚听白赋予新的意义。

他握着瓶身,抵在那被粗暴对待后红肿肥大的外阴,旋转瓶身就要意图把它塞进那狭窄的女穴中,这种过火的行为得到邬远的剧烈反抗,挣扎着拉开距离的身体在毫不留情落在屁股上的掌掴后戛然而止。

臀部是火辣辣的灼热感,身上是未能完全代谢掉的药剂,那冰冷的玻璃瓶不上不下的卡在穴口,透明的瓶身隐约映出肉道的粉色,撕裂的伤口在污浊中添上一抹血红,刺眼又夺目。

楚听白总算是得空摘下一头闷热的假发,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挂着皮笑肉不笑的弧度,高高在上的看着满是狼狈的邬远,胯间的巨物却是蠢蠢欲动的又膨胀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错了,饶了我吧。要我做什么赎罪都可以。”邬远大约是被楚听白的行径吓怕了,自己的手摸着瓶子,却迟迟不敢拔出来,疼痛感让他有些麻木,哆哆嗦嗦的恳求来自楚听白的原谅,被肏昏了头,压根没分清楚前因后果的人,像是抖M似的,畏惧着楚听白的权威。

“明明自己就长了个骚穴,还想着要碰人家女孩子,你不觉得可笑吗?邬远,性欲旺盛就来找我啊,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要完全填满为止,怎么样?”楚听白起身,穿着花边袜的脚踩到那瓶子,硬是推进去几分,本应该是被异物侵入的酸胀感骚扰的人,却反而怯懦的双手抱住了楚听白的小腿,像是只家犬一样脸颊蹭着他的膝盖。

“慢一点,我受不住的,咿啊,水……停不下来了。”阴蒂被有频率的弹弄,水流夹杂着内部未能就干净的精液滑落,细小的水流淌了出来。

楚听白冷眼看着邬远意乱情迷,手指用力拔出玻璃瓶,只听啵的一声,邬远的下半身失禁似的喷射。

“以后随叫随到怎么样,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楚听白抽出手帕擦着邬远涕泗横流的脸,柔声说着,他的内容不想他端出的态度那么好就是了。

“我们可以在舞蹈室里面,一整面镜子会完完整整的把你骚的不行的样子照出来,然后就好好接受自己是一个婊子的事实。”

“其实我住的房子也不错,不担心你把床铺弄脏,我有很多套床铺。假期的话,我可以陪你很久,出门的时候就用小玩具陪你好了,过去没尝试过的,都来试试好了。”楚听白挽起衣袖,露出一节藕臂,他的动作得体又富裕美感,俯下身子莞尔一笑,像是画作。

沉默的邬远似乎在难熬的情动中脱不开身,手指一边刮蹭着阴蒂,一边在穴口处抽插,喉咙压抑着哭腔,不能满足的空虚让他慌了神。

“邬远,要骑木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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