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芹听见丈夫的抽气声,和踢蹬双腿带起衣料的摩挲。她大梦初醒的抓着放在木桌的瓷碗向姜玉阳砸去,磕碎了的瓷碗划破了那人的半张脸,血水滴滴答答的落到衣服上。
那该是疼的人发慌的程度,对方眉毛都未动一下。反而是吃味的瞥了她一眼,自说自话。
“你生来就是要给我做婊子的,还要祸害别的姑娘。”
“这根东西,还能用么?”
巴掌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姜哥儿的脸上,连个姓氏都不愿给予的男人,自作主张的落了名,就是要人人唤他是都要想起自己。他恨极了过上好日子的儿子,连儿媳的脸都不愿多看,怕污浊自己的眼。
那古怪的力道硬生生钳制住姜哥儿回去的拳头,把人怼到了床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裂帛声响,撕扯的举动毫不留情,很快身下人就一丝不挂了。
刻在骨子里面的恐惧是很难克服的,姜哥儿的挣扎在对方眼里就像小打小闹,恶狠狠地咬住的手腕无法制止恶行,只激起姜玉阳抵在他腹部的报复。
“学会咬人了啊。”
掌掴的声响像是空雷,招呼的人眩晕。桂芹不知道两个人有着什么样的过去,却再也没有勇气伸出手去拯救自己的丈夫,几年前的一幕宛若昨日,无声的恐吓扼住了她的喉咙,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酒精麻痹的神经终于因为剧烈的疼痛有所反应,姜哥儿的双手被扣住,交叠的举过头顶,他的咒骂劈头盖脸的对上自己的养父,身体却诚实的因为贴合而颤栗。
衣服沾染上夜雨的湿冷,丝滑的料子像是缠上的蛇,阴鸷的蛰伏在躯体之上。两个男人额头相抵,吐息的纠缠往复把最亲密的姿态摆在仇恨颇深的两人身上。
姜玉阳的声音钻进了姜哥儿的耳朵,痛快的刺激着身下的人。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拽着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共沉沦。
“没有我,你早就死在船上了,恩将仇报的狼崽子。”
“你以为自己和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他的掌心盖上姜哥儿的腰腹,摩挲着感受着那躯体的温度,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勒着肌理上烙下的疤痕,那曾经是关起门说自家话时,单方面的蹂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怎么还不死啊。”姜哥儿在乳尖被夹弄得时候闷哼出声,哀怨悲愤的赌咒对方,他没念过什么书,却不信鬼神,他只想挣脱这个如跗骨之毒的阴影,想强撑着色厉内荏的假象。
“老子还没草到你,那舍得走啊。”
“今天就给回来你开苞。”姜玉阳嗤笑出声,捻揉的指尖愈发没了轻重,那褐色的肉粒在一番玩弄下愈加热烫,鼓胀的胸肉也被揉捏的挤满了指缝。疼痛与麻痒交错的从胸前传来,呜咽着忍受着养父触碰的人挣开着要坐起身来。
随之而来的是落在屁股上的拍打,年龄的增长让幼年的训诫变了味道,挤在床榻的两人在巴掌声中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侧过身的姜哥儿睁大双眼,掌印在颜色较浅的后臀上清晰可见。
结实的小臂横贯在胸前,溢出来淤青的胸膛痛苦大于快感,他打着牙战想制止住姜玉阳继续的态势,那根手指还是滑进臀瓣插进了菊穴。
他说到做到,是真的打算在自己养子的新婚夜,要了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儿子。
细想起来也没有什么父慈子孝,自认养了一个狼崽子的姜玉阳从来就没把姜哥儿当人看过,他一个泡在女人堆里的男人,即便不好男色也不至于连个润滑都不做,他就是要姜哥儿痛苦,要他记得。
干涩的通道承受着手指的入侵,被掰开到极致的双臀有一股头皮发凉的撕裂感,姜玉阳枕在姜哥儿的肩头,污言秽语一句不拉的说给对方听。
冰冷的嘴唇蜻蜓点水的掠过颈部、喉结,像是过去取悦女人一般吞咬着乳首。口腔的温热湿润裹挟着伤痕累累的乳尖,灵活的蛇搅动中舔开奶头的缝隙,精准无误的找到让姜哥儿颤栗难堪的点。
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戳刺,急躁的姜玉阳也渐渐没了耐心,他几乎没有任何走后门的心理负担,也对姜哥儿水光泛滥满是仇恨的眼睛毫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哥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抵在握住小腿肚的手敏锐的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被讨好的愉悦让进入的过程稍有停滞,单是那龟头的深入就叫姜哥儿哀哀惊呼,那青筋暴起堪称丑陋的柱身,仿佛要将其劈开似的顶入。
“啊——”
凄厉的叫喊下是姜哥儿发狠抓住了姜玉阳的鬓发,他不愿自己独自承受,不愿对方好过。姜玉阳的确不需要什么润滑,单是进入的撕裂伤就用血水方便了暴行的继续,菊花处的褶皱被撑的平滑如镜,内部的高热紧致助纣为虐的吸吮着入侵者,抽插的举动次次都是整根没入,哪里是交欢呢?这就是赤裸裸的酷刑。
踢蹬的腿被圈在姜玉阳的腰肢,呵斥声中被击打的臀部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越是想逃越被教训的凶狠,对峙期间,就连“小贱蹄子”这种话,都还算好听。
姜哥儿不再是那个沉默又逃避的小男孩,他胸膛起伏,喘息着叫骂:
“老畜生。”
“鸡巴长到脑袋上了,不草人活不下去了?”
伏在身上的人打桩似的往里面顶,猩红的眼明晃晃映着姜哥儿紧促的眉峰,囊袋击打在臀肉,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老子把你养大,带你下船,教训你怎么了?”
“这儿有你能待的地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婊子的儿子一辈子就只能当婊子。”
被那声“婊子”刺激到的姜哥儿几乎喘不过来气,他身上那点敏感点叫姜玉阳摸个一清二楚,前面的二两肉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勃起,淫乱的场景和违背人伦的关系,每一句都在唾在他的命门。
“我不是。”他要推开面前的人,“我娘也不是。”
狠劲也像是被那句话消磨了大半,又像是回到了低头不语畏畏缩缩的童年,无法纾解的欲望叫姜玉阳握在手里。
“你才是老子留下来的赔钱货,给我草怎么了,现在还不是撅着屁股讨好男人。”
“我没有。”辩白带上困兽犹斗的艰涩,哭腔快要压抑不住,他被侵犯的下半身渐渐变得一团糟,毫不犹豫内射的决定让肿胀的后穴泥泞不堪,受累的大腿痉挛不断。
他的高大、力量,阻止不了这个名义上父亲在身体上留下痕迹,挡不住后穴涓涓流出的精液,甚至不能用意志抵抗住勃起的性器。
他在被他玩弄,从内到外的染上味道。
就像船上的女人们,一丝不挂的赔笑,谄媚的舞动着水蛇腰。只求得男人的一丝怜悯,即便是年老色衰的母亲。
欲壑难平,拔高的呼叫渐渐走调,断断续续的吐出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哥儿被翻来覆去的折腾,那些柔软的姿态根本不能照搬到他的身上,下体麻木的近乎要丧失感知,内里被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冲刷却怎么忽略不了。雄精沉甸甸的凝集在小腹,饱胀的像是怀了。他前面什么也射不出,刺痛的要掉出眼泪。连手淫都厌恶的人却被迫在男人的侵犯中管不住自己。
酥麻的快感在顶撞中溢满,到达顶点的阴茎顺畅的拔了出来,下坠的液体吓坏了姜哥儿,短暂失去收束力的括约肌让流淌的过程直白的展现给本人,宛若失禁的经历让他艰难的抽噎起来。
“我错了,饶、饶了我吧”
他开始害怕了,求饶磕磕绊绊的说出来,却又被人瞧不起的驳回,唇齿被姜玉阳尝鲜似的挑逗,被迫让对方舔的满脸涨红。
戏谑的看着木讷寡言的样子在床上变成另一幅模样,光明正大的告诉他那个所谓的妻子,自己拴着绳子领到岸上的狗,这辈子都是自己的狗。
桂芹有着难以启齿的恐惧,源自偷窥而来的秘密。少女怀春时恋慕过姜哥儿的皮相,却也早早地知道了那白面先生两面三刀的实质。长夜漫漫,她想起多年前被村子里的二流子抓着去闹洞房的自己,在那个戳破的窗户上看见的景象。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想逗逗脸皮薄的她,却不知她看到些什么。推搡着要她讲,她只顾呛声,逃也似的回了家。谁都不知道,被迫落脚的异乡客娶了一个新婚夜抱着被子痛哭的女人。
石女赤裸着上身,求他,却只得到似是而非的笑。
那是一个冷漠到骨子里面的家伙,他从未在乎自己的妻子,也不在乎这个落脚的地方。石女是生是死,都能轻描淡写的翻篇而过。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谁有能在在乎呢,更何况她是个孤女。姜哥儿的继母便是茶烟饭后的谈资,即便是姜哥儿本人,都未曾接触过多少。
我哑口无言,竟有几分光怪陆离之感。好像她嘴里说的姜哥儿和我见到的听到的都不是一个人似的。我越是探求,就越糊涂。开口想问问那夜之后,姜玉阳的去向,面前的女人却是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见过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见过他?
我笑不出来了,磕磕绊绊的跨过门槛,在黄昏时火烧云的绚烂中看见男人紧紧抿起来的双唇。
他似乎有话同我讲,最终却是一句也没有交代。
我无端生了心病,对于所谓见过姜玉阳那件事。若是还活着,应该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了。这村子我起初跟着导师来过,山路崎岖,一步一个脚印走来的,穿过林地的时候险些迷了路。若不是遇见采药的队伍,也许丢人的上一次社会新闻也不一定。也是那个时候见过生哥。我摸了摸下巴,沿着记忆里的老路往山上走。
老屋还在,却是蒙尘了,推门的动作还没完成,身后人却是力道惊人的反钳制住我。“来这里做什么?”姜哥儿阴沉着脸,询问着我。
“来看看恩人。”我皮笑肉不笑的仰着头,“这老头不会姓姜吧。”
我发誓,我嘴贱这毛病再犯我就自己扇嘴巴。这长记性的经历我永生难忘,姜哥儿拎起我的领子,将我丢到一边,人滑了半米,不知名的花花草草挂了一脸。然后这个不像和我多言语的家伙手脚麻利的拆房子,值闹腾的我呼吸不畅。我瞧见了尘土飞扬中的一口棺材。丧葬文化我也是略有涉猎,对着柳木的边角料心口发紧。
柳树是不结籽的,寻常人家不想沾染那个晦气,怕有断子绝孙的说道,定是积怨颇深,才这样阴损。姜哥儿是村子里有名气的木匠,怎会犯浑呢?榫卯结构巧劲在于不用钢钉也能扎实的将棺材封住,甚至原则上出去暴力打开几乎稳健的不行。但我不敢再去端详那挥舞着工具,一下又一下封棺的男人。
那之后过了好几天,我都没敢再去招惹那个可怜人,侧脸因为过敏肿的老高,勉勉强强的抹着药膏。我也想早点回去,毕竟这里也没什么可以留念的。要说真的能说的上话的,也就是生哥了。我又在老地方看见他,人背对着我和老人笔画什么,旱烟的烟叶抖落到地上,他也没管。
大概是同他讲话的人看见了我,男人扭过头,讶异的看着我的这个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笑了笑,招呼着生哥到身边坐下。我这张破相的脸许是很好笑,他的眼睛几次从上面移开。
“还寻思你叫人埋了,连声消息也没留下来。”他说,有几分怨怼的意思。
“哪能呢,你要知道祸害遗万年。像我这样的祸害,老天不敢收的。”我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的抿起嘴角。
“问出结果了吗?”他歪着脑袋有些迟疑的看着我。
“当然啦,我可是实干派。这种陈年秘辛多有意思啊。跟唱戏的似的。”我舔了舔后槽牙,继续着没心没肺的笑。勾着手指叫他凑得在近一些。“生哥,不是我说啊,你没发现你弯弯绕绕吹嘘半天的传奇故事有个挺大的漏洞吗?”
“啥啊?”他倒是迷茫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有些憨傻。
“你说,这船上若没有女人了,那养子脖子上的胭脂印哪来的?”
他马上换了一副顿悟的样子,点头如捣蒜。
良久面色复杂的欲言又止老半天,最后语气饱满的回了我一个:“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