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谢燃主动地凑了过去。即便是多年后的今天,他依然是高大的可以将何欢笼罩起来,对方小树抽条一般,虽眼见着长高了,却和童年印象里一样是单薄的,或者说,天生带着点弱不禁风之感。
“没事,举手之劳罢了。”何欢摆摆手,腼腆地笑了。谢燃心中不免嘀咕,人或许都会变吧。毕竟何欢在他印象里仍然是被人讨好的,高高在上的模样,何时是现在这副乖巧中还带着包容呢。
他摸着头,在同何欢的闲聊里少了几分久别重逢的疏离,亦是迷迷糊糊地到了家门口。因为何欢家在自家楼上,便也是礼貌地道了别,自己则拎着大包小包挤进奶奶家。
老太太身子骨不大好,但也是心情不错的为他准备了饭。谢燃不是个嘴挑的,加上舟车劳顿胃里空空,极为捧场地端着饭碗将饭菜一扫而光。和老人家吃饭也没比较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也是在扒饭地间隙挑着能应的事回答奶奶絮絮叨叨的问话。
饭后谢燃主动地给父母报备了情况,殷勤地揽住收拾桌案的奶奶,手脚麻利地把水槽里的碗筷都洗干净放好。他这些年也稳重不少,父母并不担心,等人有点懒散地躺在床铺上,却没什么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深人静的时间,谢燃展望了下留守奶奶家的假期,顿觉索然无味。他心底是想找何欢唠唠的,总归还有多年的情谊在,但是细想想,半夜趴门又过于冒犯,也就歇了心思。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煎饼也不是回事,他套了件外套准备开门出去透透气。
人走在路上,无端地打起寒颤,也没见着温度有多大变化,他拢了拢衣领,决定小跑一会热热身,但还没等他跑出多远,半边的肩膀就是凉飕飕的,还有些难忍的刺痛感。
简直像是叫鬼吹了阴风。可谢燃又不是吓大的,瞪着眼睛缓了心神,迈着步子往回走。可惜他年轻气盛,埋着头出门走了老远,忘了老小区的路灯好坏参半,人不能一直走在亮堂地方。虽说没听见什么风吹草动,但是走走停停也在余光中窥见地面上影子投射出不一样的形状。
邪门了!谢燃在心中暗骂道。他并不认为自己是草木皆兵,非常确切地看见自己的影子上盖着什么东西,那描述不了形状的一团看起来有点恶心。随着时间推移,脚步也是越走越沉,就是当年校队练习负重跑也没这么沉,灌了铅似地动弹不得,越是和那股劲做对抗,便越觉得无法克服,谢燃的额头和鬓角慢慢渗出汗水。
更不乐观的是,他的双臂上也能感受到一股反常的力量,眼睛里空空如也的臂弯,却像是有人从背后抓住了他,强硬地拉扯着,让他别扭地塌腰,身体失衡地前倾,臀部传来的触感让谢燃确信自己被什么东西抵住了,贴近薄透布料传过来的温度凉的瘆人。
妈的,不会真的叫自己倒霉撞见鬼了?谢燃挣扎着向前移动却被那东西施加的力量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微弱绿光光芒下虚幻的影子化为实质,像是某种粘稠的液体顺着宽松的运动裤爬上双腿。对方的禁锢并没有放开的意思,虚空中看不见的手解开了裤子,抚摸上规矩沉睡在内裤里的性器,揉搓的动作很是粗暴,却不忘了安抚下面的卵蛋,对方很任性地挑动着谢燃的身体,企图撩拨起他的欲望。
谢燃不是个重欲的人,他是个体育生,高强度的训练下没什么自读的心思,身下的二两肉被套弄的机会少得可怜。让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鬼”这么一搞,几乎是欢心鼓舞地翘了起来。谢燃看见自己的裤子被那个东西褪下一般,勃起的鸡巴就这样弹了出来,虽然夜色浓郁,但是公开场合露出性器对于他而言还是太过羞耻。
被迫抬头的东西吐着液体,比起在这种惊悚的氛围里勃起,谢燃更愿意相信自己被吓尿了,而不是被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玩意搞的起立。
谢燃感觉自己的眼眶开始发热了,这或许有一部分羞愤的原因,更多的是作为一个处男被人挑逗后的情欲作祟。
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某种湿滑的东西包裹住了。龟头的位置感受到一阵反复的摩擦,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陷入马眼,流进更深处,茎身也能够感受到绞紧的趋势,收缩裹紧的压迫让谢燃的鸡巴更加剧烈地颤抖,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熟了,在这种动弹不得的猥亵中却渴望释放,哪怕完全看不见玩弄自己的是什么危险的东西,也想要屈从本能挺腰完成射精。
“艹,你他妈有完没完。”谢燃的嘴巴尚且还能说些挑衅的话,勉强维持住他的装腔作势,但是嘴硬可管不了鸡巴硬,在意识到自己的卵蛋被轻浮的揉捏后,谢燃涨红着脸被对方逼出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量很足,在昏暗中甩动的阴茎让谢燃甚至顾不及自己湿透的内裤,只感觉自己像是一条欲求不满的狗,变态地在这种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街道做着丢脸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敢在叫骂,害怕惹恼了那个恶意的鬼怪,可是对方并不打算放过谢燃,反而压着他跪倒在地,再度覆盖上他疲软的性器,谢燃双手撑在地面上,湿漉漉的眼睛匪夷所思地看着颠倒的景象,他高潮过的阴茎哪里受得住密集的挑拨,更不论那个东西似乎非常有探索欲地刺入阴茎。用来射精的地方却反而被侵入了,谢燃贫瘠的生理知识让他感觉自己理应体验到疼痛,而不是饱胀尿意下失控的快感,他张开嘴巴,恍惚间好像被这情潮剥夺了呼吸,却不敢挤出声响。
越是被填满,越感受到空虚,谢燃在接近麻木的僵持中感受到阴茎里的东西抽送起来,开始还比较缓慢,仿佛是顾忌到可能会伤害到他,倒是随着谢燃夹紧臀部,有些迷乱地颤抖后,变得肆无忌惮,往复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根虚无缥缈的东西像是在肏一个洞开的穴一般,
“哈嗯……哈……”谢燃不知道自己凌乱的喘息声多么下流,他只是很渴望射精,他感觉自己完全被这种诡异的侵犯诱惑了,这种反常识的事物正在引导他堕落,他绷紧的小腹渴望纾解,但是阴茎内部对黏膜的摩擦和挑动并不停歇,谢燃呜咽着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阴茎随着身体的颤抖摇摆,无法排泄的憋胀交织着射精的渴求。
“已经……已经足够了。”他试图开口对话,眼角湿润地看着自己身下的丑态,跪趴在地上的脏污,在户外的高潮似乎已经不算什么了,尊严在这一刻并不是他更想要去维护的东西,如果恳求就可以的话,谢燃胡思乱想,羞耻地恳求。
“让我尿出来吧,我好难受,别这样对我。”
那个“鬼”似乎正等待着他的妥协,近乎同时,束缚着身体的压力和堵塞在阴茎里的东西同步消失了,谢燃身体一软,酸麻的四肢重重倒地,整个人因为那强烈的冲击而痉挛。
“啊啊啊啊。”他似痛非痛地呻吟着,在夜色里像是一只失落无归的鸟。
膨胀到顶点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抖出尿液,身体却在酥麻中品尝到欲望的甘霖,谢燃在那种恶心的黏腻纠缠中品尝到了极致的快感。
空茫的眼睛在这一瞬有些失焦,恍惚中谢燃好像看清了那个鬼怪,「祂」有着类人的模样,却像是一团灰色污水捏成的形。
那一瞬的回望,让他因为某些部分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而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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