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6/性器磨屄腿交,被压在墙上狠操,子宫射尿撑满身体,失禁潮吹
浴室水汽氤氲,蒙着白雾的玻璃墙面隐约映出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
里面的人不知在做什么,双腿岔开,单脚着地,另一只脚踩在浴缸边上,弯着腰往自己腿间看。一手撑在膝上,另一手在自己胯下来回动作,映在玻璃上的倒影相当惹人浮想联翩。
“唔……”
从不知道往自己下面涂消肿药的感觉就像抹风油精,陆炀咬牙忍着强烈的刺激,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伸手在胯间涂抹。
他下面那处屡经玩弄蹂躏,阴蒂充血肿胀,如烂熟果核般殷红,轻轻一碰就会让他浑身发麻发抖,被手指轻轻推来撵去地均匀抹上药膏。
透明膏体被炙热体温煨得化成一滩水,与下方隐秘小口流出的淫液融为一体,分不清到底是在涂什么,也压根儿挂不住,黏腻的水液顺着腿根不住往下淌。
才擦干的肉缝很快又变得湿软泥泞,手指在其中滑动时能感觉到粘稠丝线在指尖牵连,渐渐翻搅出水声,在空旷的浴室中显得尤为清晰入耳。
这声音陆炀自己听得面红耳赤,明明不是在做那种事,但此时不管是听还是看都像是在自慰了,连前面的性器都微微抬起头,更是觉得羞耻烦躁,咬紧了牙。
他往洗手台倾身,打算抽张纸擦擦再继续涂,哪想到刚转过身去,浴室玻璃门忽然被拉开了,他与门外的陆黎正好撞上目光。
陆炀睁大了眼,小声骂了句“操”,慌忙背过身去,把脚放下来,微侧着头往后看:“你没事突然进来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不起,”陆黎垂下头,嘴上道歉很快,语气也乖软,脚跟却没挪动一步,目光落在哥哥的臀间,轻轻滚动喉结,“我看哥哥洗得太久了,喊你也没应,怕你出事。”
“咳,你哥能出什么事?”
听到陆黎说喊他没应,陆炀只以为是自己太过沉浸,下面发出的暧昧水声都把弟弟的声音盖过去了,更加脸热。
对方打开门的时候,自己不仅光着屁股还翘着条腿,无遮无拦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陆黎发现什么。
思及此处,他不由有些慌乱,语气更差了:“还不出去?要留下来给你哥搓背是吗?”
“好的哥哥。”
他就是顺口骂了,哪想到陆黎当真向他走过来,微凉的手掌贴上他光裸的后背,猝不及防间令他忍不住往前缩了一下身子,拧眉低声斥了一句:“我没让你真搓,滚出去。”
“但是我想。不如我帮你洗吧,哥哥?”
陆黎软着嗓音向他撒娇,却伸手掐住他的腰,五指紧捏着他的胯骨,带着强势而不容拒绝的力道。
“……”弟弟柔软的嗓音像是带着魔力,操控了他的身体,令他到嘴边的拒绝怎么都说不出口,在喉里轻滚几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行。”
对方很快脱了衣服倾身凑上来,纤长双臂圈住他的腰,光裸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胯间隆起的硬物抵住他的臀部,粗壮茎身试图挤入臀缝,将两瓣肉臀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手上拿的是什么?”陆黎垂下头在他肩颈上啄吻,同时伸手往他的下身摸去,拢住他腿间泥泞的肉缝揉捏,“下面怎么这么湿?哦,哥哥不会是在自慰的时候被我突然开门打断了吧?”
“没有!唔……”
下身被微凉的手掌包裹,本就肿胀不堪的阴蒂还被人夹在指缝间揉捻,快感像电流一样顺着尾椎窜向四肢,又疼又痒,令他腰眼酸麻,双腿发软发抖,不由伸手攥住对方的手腕制止。
“那怎么洗这么久?哥哥到底在做什么?”
陆黎忽视了手腕上的力道,动作非但没停,还更加过分,两指捏住对方的阴蒂狠狠一拧,又掐着往下扯,埋怨中掺着明显的委屈,“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呃啊——”
或许是他的力道太重,哥哥在他怀里猛然一抖,惊喘出声,接着又瘫软下来,湿软的屄穴在他手心里抽搐颤抖,下面那道隐秘小口吐出一大股淫水滴落在他的手上。
哥哥借着他的支撑又站直了身,缓了缓之后才喘息着道:“……在,在涂消肿药,你等我做什么?”
“……”陆黎抿了下唇,沉默地把脸埋进哥哥的颈窝里。
今天真是什么好事都让他碰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先是从系统那边得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信息令他心烦意乱,紧接着回家后还有一场该死的家庭聚餐等着他。
他们一家人平常都见不着面,各有各的生活节奏,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这么一场聚餐用以“联络感情”。
他与陆炀同父异母,还是在母亲死后被亲爹接回家的。在这大宅子里生活一年之久,从没有什么家的归属感,只感觉自己寄人篱下,家里谁都不待见他。
毕竟他只是一个意外,是母亲执着将他生下,留在这个家里更是陆父婚内出轨的证明。他好几次想走,特别是他刚搬来的时候,陆炀看他很不顺眼,时常欺负他。
可是他无处可去,在这寸土寸金的城市,他连生存都是问题,竟是一直隐忍到了现在。平常都好说,毕竟大家不常见面,唯独每次的家庭聚会令他最难以忍受。
父母都在楼下的客厅坐着,他被迫陪同,但他很不愿意和他们待一块儿,全程如坐针毡,一直等着陆炀也过来,哪想到陆炀洗澡要那么久,半天不见人。他终于坐不住,借口去催陆炀,趁机逃了。
“没什么。”
陆黎嗅着陆炀身上的气息缓过来,接过对方手里的药膏扫了眼,心念一动,喉结上下轻滚,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另一手捏着药膏中部在茎身上挤了一大滩,用手稍微匀了匀,低哑着嗓音道:“哥哥,我来帮你涂吧。”
“好,呃啊……”
陆炀没有拒绝的权力,刚应了声,腿缝间就从后方插入弟弟的性器,肿胀泥泞一片的下身被粗壮坚硬的茎身狠狠擦了过去,鲜明的清凉与热辣麻痒交织着刺激得他双腿发软,忍不住伸手扶着面前的墙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嗯……太,刺激了,轻点……”
他咬着牙抑制呻吟,双手撑在墙壁上攥紧成拳,垂下头就能看见那颗粗硕圆润的嫩粉色龟头从自己的腿根中凸出来,还有一截颜色浅淡白皙的茎身。
“哥哥把腿并拢,不然涂不匀。”
对方掐着他的腰肢继续在他腿缝中抽送,性器变得更加灼热硬挺,分不清是淫水还是药膏化成的液体被茎身带着涂抹在他的肉缝与腿根,到处滑腻湿润,发出的暧昧水声愈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