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5/用身体安慰易感期筑巢撒娇哭哭的竹马,与父母隔门被操进子宫
宁飞舟确实不知道这个变态是谁,他在试图诈出对方的身份。
他有好几个关系还算不错的alpha朋友,光是平日在一起打工的同事就有两个,人均单身,有对象的就一个。
之前没试探完一圈他就因为太羞耻而放弃了,手头信息太少,他也没盘出什么。
不过现在好歹又得到了一条线索——这家伙易感期快到了。
对方接着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道:“如果你知道我是谁,我想你不会是这种反应。”
“……”
果然被看出来。但是,从这句话里他又得到了一条线索——变态的真实身份绝对会令他意想不到。
如果是这样,那么……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他却不敢细想,心跳莫名加快。他尽力克制自己的反应避免露出破绽,身体却无意识地紧绷颤抖着,连穴肉都收缩着绞紧了体内的性器。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面前的alpha被转移注意力,低哼了声,粗喘着气又低下头咬住他的脖子。随即将他推倒在床褥,腰胯来回挺动。
“呃啊……”
刚在他体内成结尚未疲软的性器继续抽送起来,捣弄着一肚子黏腻的淫水。宫腔被迫撑大与甬道连通,被彻底操开似的再阻不住强势的侵犯。
无休止的高潮再次席卷,直到意识堕入黑暗。
宁飞舟没舍得和小玉提分手,但没再和对方见面,也不怎么联系对方,总是借口自己很忙。
虽然他的本意是保护小玉,他担心那个变态会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来。但这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显然就是渣男行为——上床前处得好好的,上床以后就开始冷暴力反逼对象主动提分手。
小玉似乎意识到什么,没再像以前一样缠着他,不过还是偶尔会给他打电话,声音喑哑,说没两句就匆匆挂断。他再打过去时对方并不接。
很奇怪的是,与此同时,那个变态好像也不见了。
生活似乎渐渐又恢复以往的平静无波,平静到宁飞舟觉得无聊,甚至寂寞,总觉得心口缺了一块。
而那些他曾经在意的、不在意的,像水一样透过这面不防潮的心墙慢慢又渗了出来,有种湿漉漉的憋闷感。
入秋后天气转凉,冷空气来袭,气温一降再降,满三十减十五,满十五减十。一直穿单衣的宁飞舟终于想起来拉开装冬衣的衣柜,一看人都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衣服不多,就算不多,好歹也能装半个衣柜的,现在打开来一看就剩两三件了,咋回事?
他突然想到上次那个变态来过他家里。
好好好,偷衣服是吧?
兜里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宁飞舟拿了件外套出来穿上,随后接了电话。
还没开口先被妈妈骂了一顿:“臭小子放假了不晓得回家是吧?天天搁外面干啥呢能比待家里舒服?小钰好不容易来咱家一趟都没见着你人——”
宁飞舟一怔,连忙打断:“等下,等下,哪个‘小钰’?”
“还能是哪个小钰?你快点回来!我和你爸有事出去一趟,我让他在家等你了。”
“妈,不是,我不——喂?喂?”
他话未说完娘亲就啪地挂断了电话。宁飞舟不明所以,尽管不情愿还是收拾收拾回家。
本市的大学离家不远,他的租房离家也不远。但和沈钰闹掰后,他就不爱搁家里住,平常也不爱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只要他在家里,他妈就会让他把沈钰喊来家里吃饭,尴尬得他脚趾能扣出三室一厅。
尽管他和沈钰有点乱七八糟的事,但他们一直很默契地从来没有在长辈面前表现出来。直到现在,他妈还觉得他和沈钰的关系好到能同穿一条裤子。
而对于他经常不回家的这件事,娘亲虽然三天两头念叨,但也没有逼他太紧。这回特地打电话过来催,大概真有什么事吧?
两个地方本就不远,不出半小时,宁飞舟就到家了。
他没在客厅见到沈钰,便一步步往自己屋里去,心里莫名开始忐忑不安,还有一种不该有的、很隐秘的兴奋雀跃。
屋里拉着窗帘,也没点灯,黑漆漆一片。宁飞舟开了灯,看见自己的床铺乱糟糟的,被子被掀开,下头铺了一堆他的衣服,散乱地围成了半个圈。
但床上只有衣服,没见着人。
“沈钰?沈钰,你在哪里?”
宁飞舟一怔,轻喊了声,没得到回应,在屋里找了一圈,还像是在找闹脾气的小猫咪一样趴到地上去看床底。
可惜哪儿都没见着,最后只好绕回来一件件收拾自己被弄得散乱的衣物。空气寂静,只有他折衣服发出的窸窣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像他的心情,平静中隐约掺着点失落。
直到他叠好衣服,拉开自己的衣柜准备放进去,才发现里面竟然藏了个人。
果真像只猫,怎么喊都不应,直到找得心焦,以为它丢了,才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懒洋洋慢悠悠地出现。
刚才找半天的家伙,此时正抱着双膝蹲坐在他的衣柜里,身形快要被他的衣服淹没,身边围着、脑袋上顶着、手里还要抓着。
见他打开衣柜,沈钰脸上表情空白一瞬,随即是显而易见的无措与羞赧,双颊与耳廓漫上绯红,衬着白皙肤色更显得艳丽。眼眸湿润朦胧,与他对视一瞬又很快移开视线。
“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宁飞舟怔了一下,说话时才发现自己刚才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心口跳动也莫名加快了些。总感觉现在的沈钰好像很可爱。
“……”
对方并不答话,低垂下头,脑袋上顶着的衣服垂落下来快把他的脸都遮住。
“你要不要先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状宁飞舟有些忍俊不禁,但也没敢在人面前笑出声来,伸手把人挡在面前的衣服拿开。他准备叠起来,抖衣服时才发现一只袖子被对方抓在手里。
他扯了扯,没扯动,对方反倒加大力道死死抓着那只袖子,蛮横道:“我的。”
宁飞舟下意识垂眼看,发现手里这件果真是沈钰的,是沈钰送他的衣服,他当初还挺喜欢的,穿了好多次。既然是沈钰送的,那也算是沈钰的吧。
于是他给人把衣服还回去:“好吧,是你的,还你。”
“……”沈钰却没接,手指松开任由衣服掉在自己身边,眉心狠狠折起,像是发了脾气,“不要了!”
“那怎么办,我买件新的——”
他话未说完,沈钰忽然抬手指他:“我要那个。”
“哪个?”宁飞舟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低下头,抓着自己的衣服示意,“这个?”
见对方果真点头,宁飞舟有些无奈:“不行,脏的,穿两天了没洗呢。”而且他身上就这一件,外套进屋时就脱了,难不成要让他当着沈钰的面脱衣服,赤裸着上身?
见他不肯,沈钰便不说话了,伸手抓起刚落在身边的那件衣服又顶在脑袋上,枕着一只袖子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整个人彻底淹没在他的衣服堆里,脑袋都看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着这么反常的沈钰,宁飞舟只觉心情很复杂,默了会儿低声问:“沈钰,你到易感期了?这是在筑巢吗?”
“不是!”对方很快否认,低哑沉闷的声音从衣服堆里传来。
“那你拿着我的衣服做什么?为什么躲进我的衣柜?我床上的那些也是你弄的吧?你来我家做什么?”
眼前的衣服堆轻轻抖了抖,从缝隙里缓缓露出半张脸,就给他看两只眼睛,湿漉漉的,眼尾还晕着红。
似乎是因为他太过咄咄逼人,对方被他说得委屈,出口的声音低哑含着丝细弱哭腔:“……对不起。”
“不是,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宁飞舟微微睁大了眼,连忙摆手,又轻叹了声,尽力克制地把嗓音放柔,“那,你要在里面待多久啊?以前都是怎么处理的……要我帮忙吗?”
衣服堆又缩了回去,过了会儿才回答他:“……以前都是打药,现在药没用了。”
每个alpha易感期时的反应都不同,通常表现为情绪变得敏感脆弱,身体发热伴随情欲高涨,少数还会有筑巢行为。
反应轻微的就像是生了场普通的感冒发烧,熬一熬就过了,反应强烈的则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再过分些的才需要注射抑制剂。
一般而言,筑巢行为多发生在易感期时反应十分强烈的alpha身上。他们通常患有信息素紊乱综合征,难以接受omega的信息素,极度缺乏安全感,易感期时需要特别关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沈钰是生病了吗……?
对方没说要不要他帮,但宁飞舟看这情况觉得是要的。他深吸了口气,干脆利落地把身上这件衣服脱下来给人盖到身上,默了会儿又问:“除了这件衣服,还想要什么?”
还好屋里开了暖气,他赤裸着上身并不觉得冷,但身体还是不住微微发抖。在沈钰从衣服堆里冒出头时,他的身体甚至开始发起热。
他没敢看沈钰脸上是什么表情,低头在衣柜里挑拣别的衣服准备穿上。刚提起一件,手腕立即被人攥住,一股大力将他往前一扯,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往衣柜里倾倒。
“沈钰!”
他跌进衣服堆里,下意识挣扎着要起身,腰肢却圈上两条手臂将他紧紧箍住,颈窝里也埋入一颗脑袋。贴着侧颈的脸颊柔嫩而炽热,烫得灼人,令他不由自主地发抖。
对方不说话,不断收拢手臂将他抱得更紧,身体离他很近,胸膛几乎紧贴着他,身周堆叠起来的衣物都被迫挤到了边上。
喷洒在侧颈与肩膀的呼吸像湿热的雨一阵阵淋下来,粗重又紊乱。似乎在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微小气流在肌肤上回旋,像是猛兽逮到猎物,慢条斯理琢磨该从何处下嘴。
宁飞舟不由自主僵着身体任由对方抱着,只感觉自己心口的跳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心脏好像要蹦出胸腔。
直到他感觉侧颈印上一片柔软,湿热的东西在上面一扫而过,不断来回舔舐,触电般的感觉从那一处蔓延开来,半身都酥麻发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片肌肤渐渐被对方舔舐得湿润,与此同时,他感觉自己被人攥着手往前伸,直到指尖触上一个硬物。
“沈钰!”
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触电般往回抽手。对方却强硬攥着他的手放在上面,手掌被迫隔着裤子握住对方的性器,身体不自觉地发热发抖。
“宁飞舟,我好难受……”沈钰一手圈着他的腰,另一手覆住他的手背,侧过脸在他脖子上又亲又蹭,声音像裹了层蜜,低哑中带着甜,撒娇一样,“不是说了要帮我吗?”
“……”
宁飞舟僵着身体没动,理智与情感激烈厮杀,难舍难分,心情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终于,在沈钰抬头亲吻他的嘴唇时,脑中吊着他的弦绷断了。
他自以为的放下,到此时才发现那都是错觉。不然怎么沈钰撒个娇,他就上钩沦陷了?心里隐约还有点背叛小玉的自责与羞愧,但在此时通通不重要了。
喉里低低应了声“嗯”,他闭上眼睛任由沈钰亲吻他的嘴唇,甚至在对方伸舌试探着挤入他的口腔时主动打开牙关接纳。
还任由对方牵着他的手脱下裤子,把手探进去,掌心直接贴着对方的性器,被牵着手来回套弄茎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
喷在面上的气息愈发紊乱粗重,侵入嘴中的舌头霸道又灵活,在他口中肆意翻搅,不断勾缠他的舌。对方甚至将他的舌吸到自己口腔用力吸吮、啃咬,舌尖渐渐传来细微的刺痛与麻痒,凶得像要把他吞吃入腹。
对方愈发情动,手里的性器逐渐膨胀硬挺,体温烫得灼人,顶端逐渐泌出黏腻水液,被手掌套弄带动着涂抹到整根茎身,触手湿滑温热,动作间不断发出细微的水声。
上身逐渐整个往他这处倾倒,将他压在柜子上。甚至半跪起身,挺起腰腹,主动摆胯带着性器在他手里抽送。动作渐渐变得快速激烈,撞得他用手掌圈成的圆好几次散架,粗硕龟头直直往他腿心里插。
“哈啊,等、等下,唔嗯……”
他渐渐感觉肺腑气息被掠夺得一干二净,胸口传来憋闷的窒息感,手心也被坚硬滚热的茎身磨得发酸发麻。
即使他觉得这是一场不舍得惊扰的美梦,还是忍不住偏头避开对方的嘴唇,抬手轻推着对方的肩膀。
他张大了嘴喘息,但双唇分离不过一瞬,牵出的银丝还未断裂,对方又吻了上来,甚至伸手掌住他的后脑将他锢住。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对方抓着往下拽。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