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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无强高崩溃失,各种姿势边哭边C双X,体内成结标记(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完/无限强高崩溃失禁,各种姿势边哭边操轮奸双穴,体内成结标记

“哈啊……不、不行,不行,沈钰,不要做了,呃嗯……”

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十分敏感,甚至仍处在余韵中,强烈鲜明的快感又接踵而至。宁飞舟不由挣扎起来,双手撑在地上拼命往前爬,插入身体的性器因此滑出几寸。

但他很快又被沈钰攥着腰肢拖回去,龟头顺势直直插到最里,再次侵入宫腔。穴肉被操得肿胀软烂,内里淫水丰沛,性器凶狠捣弄起来,淡黄混着浊白的粘稠液体便如爆浆似的泉涌而出,顺着腿根淅淅沥沥往下淌。

“你不是也射了吗?应该很刺激很兴奋很爽吧,为什么不做?”

沈钰强硬攥着他的腰继续大力操弄,才射过一次的性器未曾疲软,发疯似的操得又凶又狠,像是要把他的穴肉捅穿插烂,把他的身体钉入地面。

肚子里被灌满精液与尿液,平坦肚腹仿佛怀胎一般微微隆起,又被插入内里的性器顶出巨大轮廓,像是一团异形生物在皮下来回游弋,叫人心生惊恐。腹部肌肉被拉扯着变形,线条沟壑都模糊。

满肚子含着的水液被性器捣弄出粘稠清晰的声响,被带着从穴口边缘一点点渗出,又被飞速拍打过来的腹部与囊袋打发出粘稠白沫,积在两人交合的身下,黏黏腻腻的一团。

紧致穴肉经过轮番鞭笞操弄,连同最深处的宫腔都被彻底操开了,沦为性器的肉套,只得殷勤谄媚地含着对方吸吮,于是被操得更为激烈凶狠,被榨出所有甜腻汁水。

“嗯啊,嗯啊,沈、沈钰,哈啊,停,停,呃啊啊啊——”

快感猛烈得令人崩溃想逃,宁飞舟被拖回又挣扎着继续往前爬动,却又被再次拖拽回去。身体被操得前后摇动,腿根肌肉抽搐着使不出力,跪都跪不住,腰肢都塌软,整个趴下去,脸颊贴着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接着被对方顺势骑在身上,像是被驯服的骏马任人驰骋,又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蹂躏,死活逃不出,被快感与压迫感逼得窒息反胃,快要晕厥。

“别睡,付矜还看着呢,你看他又硬了,看来还不够吧。既然你们是朋友,帮帮他又怎么?”

过了会儿,对方撤开,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捞起来,迫使他的上身直起,双膝跪在地上,又从身后进入他再次疯狂抽送,操得他的身体前后剧烈颠簸。

他的下身被沈钰疯狂插弄,被迫不住往前顶胯,上身则被迫后仰,脊背与对方的胸膛紧密相贴,传来炽热的温度。

对方的双手覆在他的胸前,纤长十指陷入饱满胸肌之中肆意掐揉,不时用指尖捏住两枚乳头往外用力拉扯,直到传来鲜明的刺痛才放松力道任其弹回去。又夹在指腹之中来回揉捻,将两枚乳头玩得又大又肿。

“哈啊,沈钰,沈钰,够了,不要做了,呃嗯嗯……”

这样的姿势令宁飞舟不得不面对着付矜,抬眼就能看见对方望着自己套弄性器,稍不留神就能与那双暗沉的眼对上视线,看见对方兴奋得呼吸急促着加快动作,令他产生一种自己正在出轨的混乱错觉。

背德的难堪羞耻令他撑着酸软的身体不断拼命挣扎,但与此同时,这似乎也令身体更加兴奋敏感,快感更加鲜明犹如惊涛拍岸席卷全身,叫他四肢发软,使不出力,挣扎都被尽数压下。

“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逼倒是把我夹得更紧。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被付矜看着更爽了是吧?很想被他操吗?”

沈钰将脑袋凑在他的颈窝里,在他耳边喘息,侧着头吮吻他的耳廓与脖颈,一面掐着他的胸肌把玩,一面顶胯抽送,时不时抬头看向对面一眼。

像是有意在情敌面前炫耀着什么,对方抽送的速度忽然慢下来,动作幅度却变大了,几乎整根抽出只剩下一个头埋在里面,甚至带出来一团艳红的嫩肉。然后再慢慢地顶进去,插到最里,茎身完全没入他的身体,仿佛连两颗囊袋都要埋进去,一下一下,插得又深又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甚至还用双膝卡住他的腿根,迫使他将双腿分得更开。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手伸进他的胯间,两根手指按住两瓣蚌肉用力往旁侧分开,迫使中心的阴蒂与内里的层叠褶皱都显露出来。

他那处被狠狠扇打过,阴蒂又大又肿,泛着烂熟靡丽的深红色泽,层叠褶皱被粗大茎身撑得变形,挤作一团,肥嘟嘟一圈箍着性器。还被精液与尿液浸润淋洗过,晶莹湿亮,是一副被玩烂了的样子。

大约是沈钰背地里又做了什么,宁飞舟看不见。又或许单纯是被眼前这幅香艳的画面刺激,只见付矜的双颊与耳廓更红了,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连呼吸都在喷火,目光炽热,欲望毫不掩饰,仿佛下一刻就要扑过来。

“呃嗯,沈、沈钰,沈钰,停下,停下,呃啊啊啊——”

宁飞舟对上付矜的眼神,心中警铃大作,挣扎得更为激烈。身后的人却更兴奋了,将他紧紧攥住,动作瞬间变得激烈,操得他又倒下去,被掐着腰顶弄得身体前后摇动。

他挣脱不开,在激烈连绵的快感与背德羞耻之中禁不住高潮了,挺立的性器抽动着一股股射出精液顺着茎身流淌,下面的屄穴也抽搐翕张着喷出大股淫水。

“哈啊,不要、不要了,呃啊啊——”

身体脱力瘫软,他又整个趴伏下去,滚热脸颊紧贴着冰凉的地面。而身后的沈钰却仍未停止抽送,性器顶着屄穴的翕张收缩,继续大力往里钉凿,龟头一次次凶狠撞击着脆弱的宫腔。

他还未从上一次的高潮中回过神,激烈连绵的快感再度席卷,高潮被迫延长,甚至攀上更高的顶峰,令人疲惫又惊恐。

“不要,停,停,呃啊啊啊——”

他不由撑着疲软的身体再次挣扎着往前爬动,这回沈钰没将他拖回去,却跟着往前挪动双膝追着他操,操得他刚直起身往前爬两步便被迫软倒下去,才射过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紧接着,沈钰又揽着他的腰令他直起上身,迫使他又面对着付矜,操得他的下身不断往前顶,身体剧烈颠簸,视野上下晃动朦胧不清,直到他再次到达高潮。沈钰也在他的身体里发泄出来,却仍不肯停下,继续抓着他操。

肚子里的水液越积越多,却被粗壮的性器填堵着无法流出去,一肚子的精尿将身体撑得更满、更胀,好像连体内器官都被挤压得变形,传来难以言喻的反胃与窒息感。

甚至他感觉自己的膀胱被压迫着,令他产生羞耻的尿意,在每一次的顶弄中,淫水都会从屄穴里流出一点,像是失禁。

宁飞舟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穴肉也跟着收缩绞紧了内里的性器,于是被操得更加凶狠,尿意便更加强烈。直到他感觉一点点的水流从那泥泞肉缝中的另一个隐秘小口溢出来。

“哈啊,沈钰、沈钰,放开我,先放开我,求你,呃嗯……”

在他人面前排泄的羞耻与惊恐令宁飞舟激烈挣扎起来,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却惹得身后的人更加兴奋,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紧紧地揽着他的上身疯狂顶胯抽送。

“沈钰,沈钰,停下,呃啊啊啊——”

他的神经被迫高度紧绷使身体更敏感,快感便也更加猛烈令人难以招架,致使尿意更加鲜明强烈。不只是从那一道从未使用过的口,连硬挺的性器都止不住地一点点涌出灼热液体。

直到他再次被沈钰操到高潮,他清晰地感觉到下面两道穴同时涌出热流,失禁一样止都止不住,大股大股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下雨似的淋到地上发出嘀嗒声响。

而他的性器挺立在半空摇头晃脑着喷水,在射出精液之后又紧接着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流,呈抛物线地溅落在地面,好一会儿才慢慢止住。

当着他人面前排泄的莫大快感与羞耻深深将他攫住,身体被刺激得剧烈发抖,只觉头晕目眩,耳畔嗡嗡作响。却仍被沈钰操得身体前后摇动,双膝酸软得几乎跪不住,全靠腰间圈着的手臂支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在上下晃动的视野中,他看见付矜突然俯下身向他这处爬行过来,双眼被这一幕刺激得发红,一面爬一面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胯间勃发的性器随着身形挪移在半空中晃动,下头的囊袋沉甸甸地垂坠。粗硕龟头圆润红肿,冒着腾腾热气,顶端穴眼不断溢出淫水,拉着细长水丝滴落地面,又在半空中断裂。

“沈钰,不要了,不要,停下!快停下!”

宁飞舟惊恐地睁大了眼,拼命挣扎着不断往后躲。可他身后就是沈钰的胸膛,退无可退,还被两条手臂自身后紧紧圈住,双腿也被对方用膝盖卡住,只能被迫张开,动弹不得。

“不要?为什么不要?既然被他看着会更爽,那让他也来操你不好吗?刚好你下面还有一个洞……要不要试试?”

沈钰紧紧圈着他,嘴唇贴着他的耳廓轻轻开合摩挲,呼出的气息潮湿温热。声音听上去低哑轻柔,说出的话却叫人惊恐得头皮发麻。

“不要!不要!沈钰,我想回家了,我们回家好不好?沈钰,我们回家,回家吧……”

见付矜越凑越近,宁飞舟惊恐得直往后躲,推着沈钰往后退,害怕对方当真做出这种事,崩溃得语无伦次地求饶,疯狂摇头。

“呵,”对方不为所动,冷笑了声,“是吗?回哪一个家?你才从我那里逃走,也没回到你住的公寓,看来只有付矜这里才是你的家吧。”

“不是!不是,对不起!去你那里好不好?我不会再走了,好不好?”

宁飞舟不住摇头否认,继续往后躲,主动往沈钰怀里凑。沈钰却不说话,只紧紧抱着他,眼睁睁看着付矜逐渐凑近到只有半臂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却在付矜倾过身来,伸手快要触碰到他时,猛地抬手将对方拍落,紧接着一手掐住对方的脖颈阻止对方继续凑近,另一手扳过他的脸,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直到他快断气对方才将他松开,额头贴着他的,与他鼻尖相抵,嘴里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他脸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像是在等他践诺。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边的付矜终于被过量的alpha信息素刺激到晕厥,沈钰一松开手,身体就软了下去,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直到此时,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宁飞舟再撑不住,身体脱力瘫软,任由沈钰抱着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差点晕过去。等他伸手把人推开,垂眼看见面前这一片狼藉,只觉胸闷气短,脑仁发疼。

而沈钰还在这时贴过来黏糊糊地用脸颊蹭他的脖子,低头啄吻他的耳廓与后颈,看上去丝毫不将刚发生的一切当回事儿,没有一点反省之意,他不由更加生气。

尽管他知道沈钰大概是因为生病而无法控制自己,才会做出这些不可理喻的事,因此他没想过放弃,没想过要和沈钰分开,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更加包容体谅,给予沈钰更多的关爱。

可是当沈钰被身体本能支配而做出这些疯狂行径时,他还是会感到生气、疲惫与无奈,会想逃避。

他不知道自己该拿沈钰怎么办,但他必须想个办法调节自己的心态,或是缓解甚至彻底解决沈钰的病症,以避免再发生这种事。

尽管他对自己有信心,毕竟这么多年的暗恋都走过来,但他不愿去赌人性。他不想让他们之间的感情被这些事消耗,他不希望自己对沈钰的爱意与耐心被无谓的事情磨损分毫。

他兀自思索,沈钰见他沉默半天不动,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开口问:“不是说要回家吗?”

现在大概是恢复冷静了,这家伙与上回相同又表现出与刚才判若两人的乖巧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先把这里收拾干净。付矜也还晕着,你给他扶床上去。”

宁飞舟回过神,抬手撇开对方,朝着身下那一滩浑浊液体抬了抬下巴,尽力克制羞耻情绪,表现得严肃而不容置疑。

见沈钰不乐意且不服气地偏头看向别处,宁飞舟面色更沉,咬牙续道:“我和付矜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甚至在今天以前我都不知道他对我是什么看法!倒是你,你应该发现我把手环摘下来了吧,你还欠着我一个解释!我来找付矜,只是因为我那时不想见到你,而他是我最熟悉的好朋友!”

“……”对方听他说着,视线又落到他身上,双眸渐渐湿润发红,嘴唇委屈地扁起,过了会儿,喉里低低地呜咽一声。

见他仍板着脸,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伸手拉他,轻轻抓住他的一根手指小幅度地晃了晃,低哑着声道:“对不起,你别生气……”

宁飞舟故作冷漠,拧着眉不动声色地看着。长相问题,他这副表情看上去是有些凶的,沈钰见状大概更慌乱了,手指将他攥紧些,却又克制着没敢太用力,双眼却越来越湿润,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过会儿大概彻底绷不住了,眼泪滚落下来,又生气又委屈地哭喊道:“那你为什么要注册那个软件为什么要找别人为什么要喜欢那个‘小玉’啊!明明他跟我那么不一样!!你还说你一直喜欢我,事实是你会主动找他聊天,而我们见面了你都不跟我说话!!为什么啊,他凭什么啊?我嫉妒他,我嫉妒得要命!

“做那些是我不对,那你呢!你还说你一直喜欢我,结果你一发现那些东西你马上就逃走了根本没有想过要听我解释还骗我说去买饮料!所以你早就想跟我分手了对吧,跟我说的那些都是假的!你骗人!骗子!呜——”

对方说着哭得更凶了,抽噎起来,肩膀上下耸动。宁飞舟见状不由有些心疼和慌乱,心里再多的怒火都被浇熄了。他们之间误会太多,却谁都不肯说,导致沈钰委屈,他也委屈。

尽管已经心软,他仍憋着口气,撇开对方的手,冷漠道:“最初是你先疏远我的,你根本不信我,那我能怎么办?我以为你讨厌我了,我不想让你更讨厌我,也不想让我自己一直难受,我为什么不能喜欢别人?而且你之前也有过别人。”

他当初就是因为见到沈钰和别人在一起受到刺激才去下了那个软件,后来他也没再见过两人在一起,才反应过来那大概是个误会,但是当时还是很伤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没有别人!我没有讨厌你,我一直喜欢你……”沈钰抽噎着不住摇头,又伸手过来拉他,“你不能、不能喜欢别人!你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呜……”

宁飞舟躲开沈钰的手,对方立时哭得更凶,他沉默了会儿忍不住轻叹口气,又慢慢道:“……虽然我已经知道你伪装成‘小玉’骗我,装成变态跟踪我强迫我,但我还是喜欢你,会原谅你,之后也会尽力包容你。但是你做的这些事,包括今天晚上,都会让我生气、让我难过,让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你觉得委屈,我也是一样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好,”沈钰边哭边道歉,过会儿又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住他的手指轻轻晃动,睁着双朦胧泪眼看他,模样楚楚可怜,“我不会再这样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你别不要我……”

宁飞舟到底心软,轻应了声“嗯”,顺势把人揽进怀里,伸手安抚性地抚摸对方的脊背。

虽然沈钰现在是这样答应,但发病起来保不齐又是那副德性。但今天实在太累太乱,到底该怎么对待沈钰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清楚,现在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儿,只得暂时揭过。

又抱了会儿,感觉到对方的情绪稳定下来,喷洒在耳畔的呼吸渐渐平缓,他便把人推开,道:“收拾吧,回家了。”

“嗯,嗯!”

这回沈钰没再有异议,自觉麻利地把付矜扶到床上,又将他们弄脏弄乱的地方收拾干净,还顺道清了个垃圾。

宁飞舟借了套付矜的衣服换上,又在客厅找到便利贴和笔,招手让沈钰过来,把两样东西往人手里塞:“我说,你写。‘今晚对不住,衣服回头赔你,有空的话再一起吃个饭吧。’”

沈钰本来乖乖跟着写,忽然抬头看他:“你请他吃饭?我也要去!”

“那不然呢?你以为你逃得掉?到时候都让你付!”宁飞舟没忍住掐了一把对方的脸,又捧住对方的头转回去,“继续,写你的名字,跟人家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

沈钰又低下头,唰唰写完。宁飞舟拿起来看,见上面字迹娟秀端正,内容也没什么毛病,看得出认错态度还算良好,又提笔补了句便搁下笔,盖上笔帽,将东西都放好。

他尽力表达自己的歉意,毕竟付矜受他连累。但到时付矜清醒会怎么看待今晚这件事,愿不愿意接受这份歉意,他们之间还能不能做朋友,不好说,但他会尊重对方的选择。

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后,两人径自离开。因为实在太困倦,宁飞舟在车上直接睡着,醒来已是第二日早晨。

给手机充上电以后,他才发现原来昨天不止有沈钰一直在试图联系他,还有他的妈妈。妈妈在给他打电话之前,还发消息问他沈钰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宁飞舟顿生疑惑,侧头看了眼还在熟睡中的沈钰,轻手轻脚地把圈在腰上的手臂摘下来,慢慢掀开被褥起身,又将被角掖回去,离开卧室到另一个房间,给妈妈回了电话。

“喂,妈。昨天找我有什么事?我手机没电关机忘记充了,没接到电话。”

“你看这都几点了你才起床?早饭吃了没有?”妈妈接起电话先给他来了一顿骂,过会儿才说到正事上,“……小钰有和你待一块儿吧?你问问他是不是跟家里人闹矛盾了,昨天他妈妈给我打电话过来说联系不上他让我问问你,还说小钰没去医院复诊,给他家里人着急死了。既然你们俩在一块儿,你落实一下这件事儿吧。”

复诊?闻言宁飞舟一下想起来沈钰高中时候住院的事,但也没有挑在这时候问,只回应道:“行,我知道了妈。还有什么事吗?”

“还有什么事?臭小子,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都不晓得给家里打个电话!下个月就过年了,你之前说要带你那个对象回家来我可一直记着呢!你别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飞舟忍俊不禁,忽然听见卧室里传出动静,下意识转头看去。正见沈钰阴沉着脸出来,看到他的瞬间神色一怔,随即向他走来。

“好,好,我知道了。”他收回视线,继续打电话。

“行,你记得就行。就这样吧,挂了。早饭要记得吃啊!”

“好。”

宁飞舟应了一声,娘亲便率先挂了电话。他将手机放回衣兜,沈钰便立即凑上来,伸臂将他圈住,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蹭,边蹭边问:“是阿姨打来的电话吗?”

“对。”宁飞舟点点头,伸臂回拥对方,又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我妈提到你了,她说昨天你家人联系不上你,你给他们回个电话吧。”

话音才落,紧贴着他的身躯僵住了,落在脖子上的鼻息也略微变得粗重。对方顿了一会儿才应道:“我知道了。”

相处久了,宁飞舟看这个反应就知道沈钰在想什么,按着对方的肩膀把人推开:“你不要说你知道了,你现在打。”

这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沈钰却表现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见他坚持,终于维持不住表情,慢慢沉下脸色,偏头看向别处,干脆道:“不要。”

“为什么?”宁飞舟蹙眉,默了会儿没忍住问,“你生的什么病要去医院复诊?你高中时候住院也是因为这个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方瞥他一眼,嘴唇抿得更紧,像是默认。

“你不打那我打?还是我现在陪你去医院?”见对方又不肯多说,宁飞舟轻叹口气,“……你昨晚才说什么都听我的。”

似乎没想到他会搬出这样的理由,沈钰怔了一下,神色慌乱起来,忙伸臂抱他,讨好道:“对不起,你别生气,我知道了。那你陪我去医院吧,好不好?”

“行。”

宁飞舟应了声,陪同沈钰到医院复诊。但沈钰只让他坐在诊室的走廊外等,还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病情细节。等面诊完出来,沈钰家人又打来电话,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让他立刻回家。

对方接完电话面色又阴沉下来,旋即抱着宁飞舟不肯撒手,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像孩子似的跟他撒娇说不想回家。诊室门还开着,宁飞舟与坐在里头的医生对上目光,尴尬一笑之后忙拉着沈钰走开点,哄了一阵才把人送走。

送走沈钰之后他又悄悄绕回来,果然看见沈钰的主治医生还在,正对着电脑操作什么。见四下无人,宁飞舟走近抬手轻轻敲了敲房门,轻声道:“你好,我是沈钰的男朋友。请问我能问您一些事情吗?”

“可以,进来吧。”

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温和地点点头又继续操作电脑,等他坐下之后又过了会儿才停下工作,向他转过身来,开门见山问:“你是beta吧?”

“是,我是,”宁飞舟点头,心里忽然有不好的预感,“请问沈钰生了什么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可以先看一下这个。”对方说着递了一份文件过来,在他翻阅的同时又为他解释,贴心地没用太多专业术语。

简而言之,因为沈钰腺体未发育成熟时便受过创伤,且常年注射过量抑制剂,现在腺体受损严重,还患有信息素紊乱综合症。

信息素失衡会导致易感期紊乱,他现在就像是一枚行走的不定时炸弹,随时有爆炸的风险,给自己与身边人造成伤害。因为抑制剂已经失效,其余治疗手段的疗效也十分有限,目前只有与信息素高度匹配的omega结合才能缓解症状。

宁飞舟手上的是电子病历本复印件,最开头的记录时间正是沈钰高一时第一次经历易感期之后,下学期开学之前。附的照片他勉强看出是沈钰的脖颈,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得鲜血淋漓一片,触目惊心。

之后便是长达几年的治疗过程记录,可惜腺体损伤不可逆,沈钰也没有认真遵循医嘱,病情自然越来越严重。有时易感期爆发难以控制还需要进行隔离治疗,最长的隔离时间是半年,时间正好对上高一下学期开学到期末。

“……大致情况就是这些,治疗方面的建议我们也已经给到了病人的监护人。”医生一面操作电脑一面为他解释,忽然转头看他一眼,“不过,现在情况有变,我这边有一个新的治疗方案。”

沈钰回去之后,果然在自家客厅里再次见到那个与他的信息素高度匹配的omega。爸妈和那个omega女生聊得正欢,见他进门便抬手招呼他过去。

他没搭理,看都没看客人一眼,慢悠悠地晃到厨房拿了颗苹果与一把水果刀出来,一边上下抛着苹果玩儿,一边笑问:“有人要吃苹果吗?”

客厅里的不是alpha就是omega,谁都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充斥着不耐与烦躁,驱逐意味明显。

沈父立即沉下脸,压抑着怒气斥道:“你又发什么疯?给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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