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3/被师尊强制抱坐吃奶蹭穴精液涂逼,师弟发疯扇批羞辱轮奸双穴
天已破晓,淡金曦光透过雕花窗棂斜飞而进,碎成一地光斑,与散乱的衣物混做一处。
潮湿黏腻的甜腥气充斥屋内,宽大而结实的拔步床剧烈摇晃着不断发出嘎吱声响,混着激烈清脆的皮肉相撞声与低哑的喘息呻吟,令闻者面红耳赤。
束起的雪白床帐层叠垂下,在空中来回摇动飘荡,如潮水翻涌,隐约映出内里两道交叠在一起不停耸动的身影。
被压在身下的人显然受尽折磨,四肢被缚,双手被并在一处捆束头顶,双腿则被吊在半空,往两侧大张折在胸前。肌肉被灵力绳勒得凹陷往两侧鼓起,两只手腕与脚踝也俱被勒出道道红痕,渗出血丝,显然经过激烈挣扎。
全身被汗水浸透,仿佛从水中捞出。蜜色肌肤遍布青紫色的吻痕与牙印,胸腹、腰臀甚至脸上还有大片干涸的浑浊精斑。胸膛剧烈起伏,胸肌被掐出艳红指印,两颗乳头被玩得红肿,胯间的性器颓靡地垂在腹部。
大张的腿间,两瓣肥厚花唇被迫撑开到濒临撕裂,一柄紫红色的阳物在其中凶狠抽送,拉扯出黏腻的淫丝,将平坦肚腹顶弄得一起一伏,幅度鲜明恐怖,仿佛随时要戳穿皮肉破体而出,连肌肉都被拉扯得扭曲变形,线条变得模糊。
内里殷红的肉壁时不时被性器带出体外,浓稠浑浊的白浆从穴肉边缘一缕缕渗出,又被另一人的腹部与囊袋拍击得往四周飞溅,打发出一层黏腻白沫,糊在两人交合的下身,又慢慢往下流淌濡湿床褥。
做得太过激烈,快感也如风暴席卷,逼得他全身痉挛颤抖不止,肌肉来回紧绷又放松,双手握紧又松开,脚趾也跟着一阵阵蜷缩。
偏生一张脸生得英俊硬朗,身材高大健硕,浑身紧绷时肌肉线条起伏鲜明流畅,还有数道与强大妖邪作战留下的狰狞却英勇帅气的伤疤。纵使神色疲惫满面潮红,眸光仍清明坚定,薄唇紧抿,将呻吟尽数吞下。
两相对比映衬,平白生出无限春色,愈发诱人攀折凌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孟千野仰头望着床顶,身体被顶弄得在床褥里来回颠簸,剧烈得视线也跟着上下晃动难以聚焦,只看见床帐飘动,自己的两条小腿也在空中上下颠簸,神思如麻线缠作一团。
即使殷沉雪是他的心上人,他也从未想过他们会转变关系,或者产生超出同门情谊的牵扯,毕竟他们之间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更是从未设想,有朝一日,殷沉雪会如今日一般强迫于他,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凌辱整整一夜,从天黑做到天明,此时仍不肯停下。
从对方问出那句话开始,他便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连呻吟都压下,强忍着这场残酷的淫刑。
不过短短一夜,也是漫长的一夜,他的心情已从最初的震惊、羞怒、悲愤转变成如今的疲惫麻木,什么旖旎情思都生不出分毫,只觉下身酸软胀痛无比,期盼殷沉雪快些结束。
不知过去多久,殷沉雪忽然停住动作,深吸了口气缓缓,随即抬手,两指并起往里轻轻一勾。一枚纹刻玄虚剑宗门派印记的传讯玉符从地上散落堆叠的衣物中飞出,径直朝床榻飞来,悬停在床帐之外。
玉质的传讯符散出柔和的乳白光华,明华真人的声音从玉符中传出,声线沉稳温和,听不出情绪:“阿雪,可起身了?”
孟千野微微睁大了眼,身体僵住,下意识看向压在身上的殷沉雪。
却见他的师弟一下恢复成往日的模样,眉目舒展,双眸潋滟生光,唇角微勾,昨夜面对他时的冷酷与疯狂全然不见,只剩下温柔与乖巧:“是,师尊日安。师尊清早便传讯徒儿,可是有要事吩咐?”
孟千野不是没见过殷沉雪在面对师尊时的样子,甚至是他自己也被这副模样骗过,如今明显感觉到师弟对他与师尊截然不同的态度,心中忽然涌起酸涩,胸口处钝钝地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故意撇开目光不去看,也没心思听两人都说了什么,只趁着殷沉雪停住动作,身体一点点往上挪,试图将还插在体内的东西弄出去。
却听明华真人下一句便问:“可见过你师兄?”
他不由顿住,又下意识去看殷沉雪,看见对方面色明显僵住,随即又勾起笑,乖巧地答道:“师尊在找他?”
“唔——”
话音未落,他的腰肢竟被人扣住用力往回一拖,才拔出一些的性器又狠狠捅了进来,顶端直撞上甬道尽头的宫腔,突如其来的强烈酸胀酥痒令他不由自主发出低哑的痛呼。
还未等他缓过劲,对方竟就这么扣着他的腰插弄起来,双手用力得像是要捏碎他的胯骨,性器翻搅着穴里含着的汁水发出粘稠清晰的暧昧声响。
与此同时,明华真人的声音继续响起:“嗯。你师兄昨日回来,为师恰好有事外出,没见上面。听宜光说他伤势甚重,为师甚是担忧,方才传讯给他,却并未得到回应。平日你们关系最好,便来问问。”
“殷沉雪!”孟千野睁大了眼,不敢相信殷沉雪竟胆敢一面与师尊通讯一面与他做这种事,不由惊怒交加,又羞耻无比,忍不住压低嗓音训斥,“你疯了!快停下!唔嗯——”
却见对方仍是乖巧笑着,无动于衷,甚至更加兴奋,低垂着头看他,双眸渐渐染上血色,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胀大几分,一面听着师尊说话,一面抓着他疯狂插弄。
床榻又摇动起来,剧烈得像是快要散架,身下传来的皮肉相撞声比先前任何时刻都要响亮,在屋中清晰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嗯……”
孟千野惊恐又羞耻,全身紧绷,拼命咬紧了唇把声音都憋住,生怕被传讯玉符另一头的师尊发现端倪。
可越是这种时候身体越是敏感,宫腔被不停冲撞着传来的酸胀酥痒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令他克制不住地全身痉挛发抖,尽管咬牙憋住,粗重喘息仍从喉里溢出,身下传出的声音也愈发清晰响亮。
而压在身上的人却似浑然不觉,又似是不屑一顾,身下插得凶狠,面上仍笑着回答明华真人:“师尊不必担忧,徒儿昨日才见过师兄,他的伤势并无大碍,药峰弟子也已经看过了。加上师兄修为高深,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嗯。”不知明华真人是否察觉了异样,声音仍平稳如常,“稍等些时候,你去寻他一起过来,为师有要事相商。”
“是,师尊。”
殷沉雪乖巧应了,师尊“嗯”了一声很快便切断通讯。
“呃啊——”
见状孟千野不由轻舒口气,然一口气还未舒到底,一只手猛然用力掐住他的脖颈,纤长五指迅速收拢,像是要就这般了结他的性命。
他被迫仰起头,张大了嘴呼吸,肺腑气息仍飞速流失,只看见师弟脸上的温柔笑意果然消失殆尽,只余下霜雪般的冰冷与残酷,看他的双眸殷红如血,幽邃暗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上这样掐着他,身下顶弄却愈发凶狠,像是要将他的身体凿穿,将穴肉捣烂碾出所有丰沛汁水。宫腔被粗硕龟头强势入侵肆意钉凿,撞得五脏六腑好似都错位变形,与胸腔传来的窒息压迫感交织着竟让快感更加激烈。
他张着嘴,呻吟克制不住地流泻而出。神经被窒息快感席卷压迫成一条细线,视野渐渐朦胧失焦,眼白上翻,俊脸胀得通红,舌头探出来,涎水止不住乱流。
求生本能令他激烈挣扎,四肢却被灵力绳束缚动弹不得。快要窒息之前,殷沉雪发泄在他体内,也松了手,手臂撑在他耳侧,居高临下地看他,双眼眯起,眸光浮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孟千野被极致的痛苦与快感逼到高潮,神思崩塌,还难以从中回神,视野充斥一片炫目的白色,耳畔阵阵嗡鸣。
随即眼前一黑,嘴唇印上一片柔软,奇异馥郁的气息顺势钻入鼻腔,也随着对方侵入口腔染在他的舌上。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二个吻。
他迅速回神,身体却僵住,只感觉到粗重的鼻息一下一下喷在脸上,炽热又潮湿。舌尖被含住吸吮舔舐,传来细微的拉扯感与酥痒。
耳畔的嗡鸣被唇舌交缠搅动的暧昧水声取代,他的心口跳动如擂鼓,却将水声压了过去。
可不过片刻,对方便直起身松开他的唇,却仍未将手掌从他眼上移开。明明方才还与他亲吻,此时却附在他耳畔,压低嗓音道:“真想杀了你。”
刚生起一点的旖旎情思迅速破碎了,连心跳都停止一瞬。孟千野深深地吸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方毫无察觉,仍续道:“但师兄的身体与我甚是契合。昨夜的提议,不再考虑看看吗?”
这人显然知道自己说的话恶劣又残忍,看他的眼神带了几分嘲弄。
孟千野气得发笑,到底说不出什么,只低低道:“滚。”
“呵。”殷沉雪冷笑了声,并未多说什么,终于肯从他体内退出去。
他身下那处没了填堵,失禁般一下涌出大股热流浇在臀缝与腿根,触感黏稠湿热。穴口被撑开太久,此时还合不拢,张着一指大小的圆洞,开合着一缕一缕吐出淫水,隐约可见内里被鞭笞得发红肿胀的肉壁。
即使对方抽出性器,身体被强硬撑开的胀痛感还残留不去,轻轻动一动便刺痛难忍,令他愈加羞愤。
他忍不住闭上眼,却感觉到对方又伸指在他身下拨弄,手指伸进里面翻搅抠挖,将穴口撑开,轻轻一弄便又带出大股淫水。
“师兄快些清理吧,师尊还等着。”
他还未发作,对方便已撤回手,下床捡起衣衫一件件往身上套,不再看他一眼,像是将他当作随意便能找来的下贱娼妓,发泄完就随手丢弃,声音冷淡残酷。
孟千野只觉鼻尖酸涩,自嘲地扯了下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不是明华真人传唤,孟千野今日一刻都不想出门见人。
他身下那处即使上过药,仍肿得厉害,行动间难免被挤压摩擦,传来鲜明刺痛,不知是他清理不干净还是怎么,黏腻淫水时不时从那口肉洞中淌出,顺着腿根滑下,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从昨夜持续到今晨的混乱情事。
不过,说来也怪,他胸前那处狰狞伤口不过一夜过去竟愈合了七七八八,周身灵力也比之前更充裕,倒是因祸得福。
殷沉雪与他一道,神色出奇平静,仿佛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等到拜见师尊,甚至挂上了乖软的笑。
“弟子拜见师尊。”
他们跪在殿中,明华真人坐在首座,双腿交叠,微侧着身,手臂撑在扶手支着头颅,另一手握着把折扇置在膝上轻轻扇动,姿态慵懒随性,神色平静无波。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仙人,童颜鹤发,姿容卓绝,飘然出世。
手中折扇轻轻挥动,一缕清风拂过,轻柔将他们从地上扶起,带到明华真人面前。
“阿野,听宜光说你伤势甚重,恢复得如何了?上前来让为师看看。”
孟千野抬头,看见师尊向他招手,莫名想到刚才那事,不免觉得羞耻尴尬。忙迅速垂眸,仍站在原地,低头恭敬道:“已好得差不多了,不碍事,师尊不必挂怀。”
“是么?也好,现在说说正事。你们且看看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华真人并未在意,看上去也并未发觉方才传讯给殷沉雪时的异样,随即提起今日传唤他们的正事,话音未落,两枚玉简忽然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
“是。”两人异口同声。
孟千野接下玉简,大致扫过一遍,心下已了然。
见两位徒弟都已看完,明华真人便续道:“情况便是如此。此等秘境千年难遇,内里奇珍无数,机缘众多。与此同时,秘境里有诸多限制,险象环生,对宜光他们来说太过危险,于你们而言却是历练的大好时机。仙盟既然发来邀请,我门便没有拒绝的道理。你们意下如何?”
“弟子愿意。”师尊已这么说了,他们也只得听命,左右不是坏事。
“嗯。”明华真人满意颔首,又挥袖赐给他们一些防身法宝,“秘境在一月之后开启,你们二人平日关系亲近,此番同去定能相互照拂,为师便也不多叮嘱,若无他事便回去好生准备吧。阿野留下,为师还有话问你。”
“是,弟子告退。”殷沉雪神色如常,恭敬行礼便转过身,临走时瞥了眼孟千野,眼神莫测。
“是。”
孟千野垂下头在原地待命,等殷沉雪一走,明华真人忽地合扇,扇柄轻轻敲在掌心,殿门猛然阖上,发出一阵砰然巨响。
明华真人向来高深莫测,行事沉稳,情绪甚少外露,此番动作已称得上大发雷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状孟千野陡然紧张起来,身体绷紧,下意识跪在地上,低头道:“师尊息怒。不知弟子所犯何事,请师尊明示。”
等了片刻,视野中多出一双雪白靴履,明华真人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声音仍平稳,却隐含愠怒:“孟千野,你破身了。”
师尊语气笃定,应是知道什么,并非猜测。闻言孟千野不由睁大了眼,面色红白交替,不知该说什么,脑袋垂得更低,最后闭眼认命道:“……是,弟子知错,请师尊责罚。”
空气静默,过了会儿,明华真人用扇柄轻托住他的下颌往上抬,居高临下地看他,问:“是谁?”
“……”孟千野被迫昂起头与师尊对视,又不由自主移开目光,不知该作何反应,亦不敢如实相告,薄唇紧抿,身体紧绷。
明华真人微微眯眼,静若止水的眸中泛起波澜,自顾将话接了下去:“是殷沉雪?你心悦他?”
“师尊!”孟千野愕然睁大双眼,面颊滚热。
“哼。”明华真人轻易看穿他心中所想,随即收回扇柄,手腕微振,折扇利落舒展,在胸前轻摇,“你当为师年纪大了,也如凡人一般又聋又瞎?”
“弟子不敢。”孟千野忙又垂下头,双手置在膝上攥紧成拳。
“哼。乳臭未干,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连自己的心意都分不清。这样的人,你喜欢他作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华真人转过身,负手行到首座。平日对徒弟多有夸赞,此时语气竟显刻薄。说罢,他又坐回席上,并起折扇随手掷在身侧,向孟千野轻勾了勾手指,道:“抬头,过来,坐到我膝上。”
“师尊!”孟千野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向首座,随即俯下身,额头抵住地面,“……此事于礼不合,弟子不敢冒犯师尊。”
“呵,看来你是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了。”明华真人冷笑了声,但并不打算多说,只又重复一遍,语气不容置疑,“过来。别让我说第三次。”
孟千野闻言不由身体一僵,但仍跪伏在地,动也未动。
但明华真人向来说一不二。
他仍跪着,却忽然感觉到一缕清风牵引着他,迫使他站起了身,一步步向明华真人走去。
四肢像是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师尊越来越近,甚至抬起手一面走一面脱去自己的衣物,从阶下到阶上,衣袍一件件脱下,散了一地。
孟千野瞳孔剧烈收缩,嘴唇颤抖,拼尽全力都无法反抗分毫,不由哑着声哀求:“师尊,师尊不要……”
但明华真人并不理会,仍我行我素,甚至不耐地眉心微敛,广袖一拂,孟千野身上余下的衣物尽数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