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9/把友妻压在桌上舔批,捞起双腿架在肩上猛操,掐脖窒息高潮
“不!滚开——”
凌群瞳孔骤缩,极度惊恐之下身体重新注入活力猛地弹了起来,发疯似的拼命挣扎,本就紊乱的信息素愈发控制不住如瀑倾泻而出,困兽犹斗地与陌生而混杂的信息素厮杀。
alpha的信息素充满压迫与威胁,本意是将擅自凑近的人逼退,但是他身边的人却像感觉不到一样,还是不断地往他身前凑。
那些人抓着他的手臂与大腿,攀上他的身体,头颅凑在他的后颈与脸颊边痴迷地不断来回嗅闻,甚至动手去解他的项圈与止咬器,各自或坚硬或柔软的下身全往他身上贴。
挣扎之间,他感觉到脸颊与脖颈的束缚消失,连眼罩都微微脱落,泄进几缕光明。
有散发着甜美信息素的omega凑到最前,伸臂将他抱住,主动将柔软光洁的后颈送到他嘴边。
“走开。”
他强忍住咬下去的欲望,侧过头避开,艰难抬起胳膊蹭掉了脸上的眼罩,一面挣扎着突出重围一面四处找寻姜煜城的身影。
可他找了一圈都没见着人,心里慌张又失望,身体在混杂信息素的影响下愈发热烫,体力逐渐耗尽令他支撑不住地瘫软。
刚刚甩脱的人又缠了上来,在类似A级信息素的影响下,这些人完全变成了疯子,沦为只知交媾的畜生,猛地扑向了他,将他压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滚!”
胸腔里充斥各种情绪,凌群终于克制不住地发了疯。
他像是一头暴躁而愤怒的野兽,猛然间翻身而起,反把人压在身下,高举起拳头狠狠砸了下去,砰砰几拳给人打得满脸是血,直接昏迷。
他将自己的嘴唇咬得血肉模糊才勉力维持清醒制服一个,但过去这么一会儿,他又被一群alpha缠上,扑上前来按住他的四肢,强硬制住他的挣扎。
“滚开!——”
他拼命挣动起来,但双拳难敌四手,短暂爆发的身体很快就感觉筋疲力尽、眼冒金星,不知是谁凑近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炽热的舌头在皮肤上滑动。
就在alpha的犬齿即将咬破他的皮肤时,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草木香气忽然涌入鼻腔,令他神思清明一瞬,压在他身上的alpha似乎也被影响,莫名停住动作。
于是他趁着这个空档骤然发力一下将压在身上的alpha尽数掀开,大口喘着气直起身向后看去,见到一个戴着副金丝眼镜的人。
对方身上的气味和姜煜城信息素的味道很像,但那个人身上的气味并不来源于信息素,似乎只是普通的香水,看来是个beta。
恍惚间他想起了一个人。
但这时候没有时间给他仔细回忆这个人到底是谁,对方很快走上前来,低声说了句“快走”便直接拉住他的手,牵着他快步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是因为对方身上熟悉的气味令他不由自主地松懈,又或许是身体实在太累太软没有多余气力挣扎,他没有反抗,就那样被牵着走。
对方牵着他进入一个房间,将房门反锁,随即转过身来对他温和地笑了一下,低声开口:“抱歉,情况紧急,多有冒犯。你没事吧?”
说着伸手轻推了一下镜框,他才注意到对方还戴着一副手套,洁白干净,整个人看上去清雅又斯文。
“是你?”凌群怔愣了会儿终于想起来这人是谁,轻摇了下头,“我没事,谢谢你。”
对方是姜煜城多年的朋友,叫林子墨,在他和姜煜城熟悉起来之前,他经常看到这两人待在一块儿。他对林子墨了解不多,姜煜城也从来不肯对他多说。
“原来你还记得我,”对方轻笑了下,看上去人畜无害,视线始终礼貌地停在他的脸上,“举手之劳,不必客气。还需要其他帮忙吗?”
“呃……”
对方提起这个,凌群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裸体,一身淫靡的痕迹,不由觉得羞耻,脚趾微微蜷缩。
他下面性器还硬着,肚子里塞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即使没再运作也被肛塞堵住,总有种怪异的满胀感。后穴流了一路的淫水,从臀缝一直淌到了他的脚踝,滴到地上。
他想用手挡住自己的下身,又觉得这样会更加尴尬,只好站着不动:“能拜托你带我离开这里吗?”
“抱歉,”对方歉然地看他,语气诚恳,“你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况,我无法保证我能带你安全地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吧,那,”凌群抿了下唇,在注意到自己的窘境之后,身体莫名更加热烫,后穴不住翕张着涌出更多的水,“能拜托你帮我买一下抑制剂和避孕药吗?”
算算时间,他的易感期应该快到了,而且提前的可能性很高。本不想让人知道他在服用避孕药的,但是情况紧急,他顾不上那么多了。
“避孕药?”对方眉峰微挑。
“……嗯。”
凌群点头,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当然,省去了一些部分。
“既然如此,你更应该控制服用药物的剂量,采取更有效更安全的措施。无论是抑制剂还是避孕药,用多了对身体都有较大的危害。”对方不赞成地拧眉,神情略微变得严肃。
凌群有些惊讶,眨了眨眼:“我知道,谢谢你,但是——”
“我明白了。”对方点了下头,从衣服口袋中取出一支药剂,又递给他一张名片,“我是医生,今天身上恰好带了抑制剂。我来帮你注射吧。”
“啊?”凌群下意识接过名片扫了眼,没发现问题,也别无选择。抬眼见对方凑近,也不好抢医生的活儿,扫视一圈屋内,退到了桌边,“好、好的,麻烦你了,谢谢。”
对方拆着包装做准备,轻摇了下头:“不必客气。”
因为身下湿得一塌糊涂,凌群没有选择坐下,对方也体贴地没有多说什么,专注地往他抬起的胳膊里注射药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抑制剂打完后,他并没有觉得身体反应减退,反而燃起更强烈的欲望,还有点头重脚轻的眩晕感,双腿发软,站不稳,竟直接跌坐在身后的桌子上。
“我、我,好热、好晕,怎么回事……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晕眩感越来越强烈,他不由伸手扶住头,勉力抬眼时却见对方抬手轻咬手套,将其一点点脱下,直到完整地露出一双指骨分明、洁白玉润的手,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
“当然是抑制剂了。”
对方温和地笑笑,光洁镜面反射出一痕冷然的光,辨不清眼底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