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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弋被牵着往前走,侧头跟慕庭燎说话:“你跟他聊完了吗?”
慕庭燎点头:“嗯,刚刚被父亲叫过去,我让他叫你回来。”
游弋看着慕庭燎正经的侧脸,突然生出顽劣的念头,他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用揶揄语气道:“慕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那他是不是知道很多你小时候的事情啊?”
慕庭燎看向游弋,几秒后,问:“你想知道什么?”
游弋笑了:“我才不要听你说,从别人嘴里听才有趣。”
慕庭燎轻声笑了笑,默认了游弋的挑衅,佣人引两人入座,游弋注意看了看,果真慕庭燎母亲不在,慕庭燎身边便是他父亲,慕树坐在另一侧,身边坐着一个Omega。
“是家族给他挑选的未婚妻,这次晚宴说是接风宴,其实是相亲宴。”慕庭燎的嘴唇贴在游弋耳边,就算在这样的场合,慕庭燎的手也搭在游弋腰上,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视线。
“你弟弟会接受包办婚姻吗?”
“不知道。”慕庭燎答,“但是家族里只有我没有接受家族安排。”
“庭燎,”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威严的男声,慕庭燎的父亲慕将低声斥责他,“这么多人看着,怎么总是围着自己的Omega转?”
慕庭燎没有因为父亲的话而松开游弋,面不改色道:“游弋不熟悉环境,我要陪着他。”
游弋赶紧拍了慕庭燎手臂一下,笑着给慕将赔不是,恰好佣人上来布菜,慕庭燎才收回手,吃了几口瞥了眼一旁,又叫停佣人,亲自给游弋布起菜来。
将游弋不喜欢吃的那些菜都夹到了自己的餐盘里,又细心试着奶油浓汤的温度,桌上坐着十几个人,本就不经常看到慕庭燎,对他充满好奇,除去慕树,慕庭燎是注意力的中心,现在大家都看着他对游弋无微不至,放下身段,近乎讨好的姿态,饭桌上一时没人说话。
最后是个女性Omega主动说话,开玩笑的跟慕树说:“慕树看看你哥哥,罗殿就坐在你旁边,你却那么拘束干嘛?”
罗殿便是今天安排跟慕树见面的Omega,长得并不算好看,普普通通也干干净净。
谁知道慕树一抬眼,看都不看身边的Omega,随口回道:“游弋是我哥的妻子,对他好天经地义,他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
慕树的母亲急了,声音抬高:“慕树!”
这让本就凝固的空气更加凝固,连游弋都觉得尴尬,倒是被当作枪靶子的罗殿什么表情都没有展露,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慕树说得没错,我们先前没有见过。他没必要那样对待我。”
得了声援的慕树洋洋得意,故意气人似的,给游弋夹了一筷子菜:“嫂子多吃点,你太瘦了。”
这回摔筷子的轮到慕树父亲了。
慕庭燎一言不发,将慕树夹的菜用筷子拨到一边。
游弋打心底里谢谢这位二世祖,本来他只是个局外人,这会尴尬的倒变成他来了,游弋胃口一下子全无,慕庭燎抬眼扫过面前的所有人,最后目光停在慕树脸上。
慕庭燎突然开口:“我差点忘了,小树在国外修的是乐器吧。”
有了慕庭燎接话,气氛一下子又活络起来,有人顺着话往下接:“对啊,小树学的是什么乐器?”
“学了很多,慕树喜欢音乐,最擅长钢琴。”慕树母亲夸起自己儿子来,“慕树很有天赋的。”
慕庭燎笑了笑,“是吗?那让弟弟给大家表演一下吧?”
慕树的表情变了变。
好像被强行点上台表演的小孩,慕树一时间非常尴尬,慕庭燎却带头鼓起掌来,毫不给慕树台阶下,慕树只能不情不愿站起来,走到餐厅角落的钢琴边上去。
“小姨,慕树会的曲目应该很多吧?”慕庭燎继续添柴加火。
“小树都会的,大家想听什么随便点。”
游弋愣是听慕树一曲接着一曲,弹了半小时的钢琴,慕庭燎将汤勺递到游弋唇边,碰了碰他的嘴唇,游弋张嘴含住了,“不用喂我,又不是在家里。”
慕庭燎放下刀叉,“但是你都没吃多少。”
那边慕树终于忍不住了,大喊:“怎么一首接一首啊?!这是最后一首了!”
游弋忍俊不禁,“你倒是会整他。”
慕庭燎应了一声,并不在意那边,“你要自己吃,还是我继续喂你?”
游弋无奈,只能自己拿起餐具,认真解决掉慕庭燎给自己布的菜。期间慕庭燎偶尔跟父亲说一两句话,接两句亲戚们的话。
直到晚宴结束,慕树立刻逃窜,慕庭燎应游弋要求陪他散步消食,没有参加之后的舞会。
游弋之前都是匆匆来匆匆走,没有仔细逛过慕家,今天经历了这么些事情,心血来潮想要去慕庭燎的房间看看。
慕庭燎说好,带着他到副楼去,慕庭燎的房间在三层,推开门还能闻到清香,是定时来清理的佣人点的香薰,里面很整齐,有单独的画室。
', ' ')('游弋想在里面呆一会,门就被人敲开了,说夫人知道慕庭燎来副楼了,让他到自己那里去一趟。
游弋不想去,便留在房间里等他。
慕庭燎走之后,游弋便认真探索起他的房间来。
慕庭燎很久都没有来这里住过了,房间停留在主人上大学之前,收藏着慕庭燎早期的画,游弋一幅幅看过去,停在了其中一张上。
那上面画着一条长廊,透明的,透着瑰丽的光。
上面铺满了花瓣。
通向的却是一把锁。
游弋感觉稀奇,摸了摸画框,十几岁的慕庭燎就能如此熟练的运用光影和色彩,让画面看上去禁忌而华丽,华丽而阴沉,不知道在创作这张画的时候,慕庭燎在想着什么呢。
慕庭燎没有离开多久,十分钟不到,他便回到了房间,看到游弋掀开了画布在看自己的画,问他:“怎么看这一幅?”
“好看。”游弋看着画,“是你想象出来的吗?”
“嗯。”慕庭燎似乎不愿意多说,房间安静极了,他把游弋拉向自己,宽厚的手掌扣着游弋的腰,“有时候只是一闪即逝的灵感,很多都不记得了。”
“好吧,你跟夫人聊完了?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现在就可以回家了,或者你还想在这里待一会。”
游弋环视房间一圈,小声说:“这可是你小时候住的房间。”
慕庭燎看着他,游弋露出恶劣的探究表情:“所以你十几岁的时候有没有思春期?在房间里藏一些奇怪的杂志?”
游弋说着就要去翻慕庭燎床底,慕庭燎拦不住他,流苏床单被撩开,迎接游弋的是空空如也的床底。慕庭燎走到游弋身后,看着他跪在地上,腰塌下去,两条笔直的腿。
游弋被慕庭燎拉起来,起身到一半,却被他从背后压着倒到了床上。
迷迭香包裹了他。
游弋的耳根红了:“慕庭……”
慕庭燎咬住了他的腺体,游弋唔了一声,身体软下去,像是被掌控了命门的猎物。
慕庭燎舔着那处被自己咬破的皮肤,没有解释自己突如其来的标记,而是告诉游弋:“我现在就想要跟你上床。”
“你真的是……”
慕庭燎这次表现得尤为着急,他们都没有脱衣服,游弋的裤子被拉到膝盖,臀被抬高,慕庭燎挤进来,游弋揪着床单,不敢喘出声音,将脸埋进床里。
那根粗长的性器在自己体内作乱,四处探索,像是第一次进到里面,却又轻车熟路,顶撞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慕庭燎的手找到游弋的,从后面扣住他的手背,跟他十指相扣,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游弋的性器蹭在床单上,渗出的液体弄脏了床单,他想要抬起腰,慕庭燎的手掌就按上他的尾骨,往下按,游弋像一尾鱼,无力地挣扎着,无济于事。
生殖腔已经迫不及待地向Alpha打开,等待Alpha的进入,慕庭燎进入一个头部,便被紧紧含住,游弋从鼻腔里渗出一丝哭吟,酥麻感窜上尾椎,蔓延全身。
慕庭燎的喘息也重起来。
他再次咬住游弋后颈,在他体内成结,标记了他。
慕庭燎消停了一会,突然往前凑,蛰伏在游弋体内的性器在生殖腔里搅动了一下,游弋连忙回头看慕庭燎,“不要了。”
“好,我知道。”慕庭燎安抚他,退了出去,抽了一张湿纸巾给游弋清理,游弋上半身仍旧衣冠楚楚,下身也只脱了一半,露出来的皮肤很白,只有一处是红的,慕庭燎走到桌子边,从上边摆着的国际象棋棋盘上拿了一颗棋子。
这是他小时候的玩具,因为母亲害怕小孩子误食,棋子的质地是柔软的,游弋正闭着眼休息,感觉到后穴被塞入了一个东西,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慕庭燎便帮他把裤子穿上了。
“你干了什么?!”游弋睁大眼看他。
那个东西将慕庭燎射进游弋体内的东西堵住了,也让他的后穴无法合上。慕庭燎将游弋抱着,指给他看棋盘上那枚缺失的棋子。
是白皇后。
“Myqueen,mydestiny。”慕庭燎在游弋耳边轻声说。
游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推开慕庭燎,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知道艺术家和变态的区别在哪里吗?”游弋抚平衣领上的褶皱,“艺术家会为自己的变态披上一层华丽的外衣。”
游弋忍受着后穴被撑开的不适,告诉慕庭燎自己要先回车上,慕庭燎答应了,抱着游弋从副楼小路离开。
“对了,那幅画我也很喜欢,你叫人拿回来挂到家里吧。”游弋说。
“玫瑰?”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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