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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太累晕过去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医师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布莱恩有些不悦,一双殷红色的眼睛像恶鬼一样瞥了医师一眼:“昨天有给他喂过我们的血。”
明明是快入夏的天气,医师却莫名感受到了寒意。
“他还是个人类,不可能喝了你们的血就不会累。”
布莱恩听完,皱眉把人赶走,接着他掀开了被子。
拜伦脸上白白净净,被子下却一身痕迹,整个上半身没有多少完好的肌肤,旧的和新的叠在一起,有沉淀的乌青,也有刚染上去的绯红,两颗乳粒又红又肿,乳晕上还破了皮。
比起他身上拿刀具都难以划开的皮肤,拜伦轻轻揉捏几下就能布满红痕。
人类,确实很脆弱。
甚至因为晕了过去只能让他自己解决,毕竟布莱恩还没有奸尸的癖好。
但是他喜欢这份脆弱,可以轻而易举在上面刻下他的痕迹,而且拜伦的身体温暖又真实,不像吸血鬼一样冰凉得像一具尸体。
灌进冷风的窗户蓦然被周围的墙壁吞噬,宽敞明亮的房间变得像进入了地下室一样密不通风,明明是黑暗却赋予了布莱恩更清晰的视野。
他将拜伦的双腿屈起分开,囊袋和高高肿起的阴户像是连在了一起,阴户的缝隙中还带着湿润,菊穴被操开了一时半会还合不上,腿根和屁股上还有些淫液干掉后的痕迹,菊穴在平躺时被挤压成一条缝,但拉高双腿后就会现出一个小洞。
布莱恩将拜伦摆出一个完全暴露的姿势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但一松手,拜伦的双腿就软绵着往两侧倒。
他蹙眉一想,拉高了拜伦的双腿,把拜伦的双手放到膝盖下面,然后用绳子将手腕捆在了一起,拜伦的小腿自然而然地悬在半空晃动着。
毫无知觉的拜伦全然不知道布莱恩给他凹好了造型,并且将这一切都记录在了画布上。
布莱恩不知道画了多久,直到安斯艾尔从外打破了这片黑暗,天色已经渐黑,橙色的晚霞给安斯艾尔半边身子镀上一层金辉。
布莱恩抬起头,一双深红色的眼睛看向安斯艾尔,有一瞬间有被抓包的心虚,但紧接着他弯起眼眸笑了笑,疲倦地从喉间喊出一声:“哥哥。”
吸血鬼是昼伏夜出的动物,因为昨天疯狂了大半夜,安斯艾尔睡到了现在。
他能感受到布莱恩心情很好,前所未有的好,甚至洗去了一部分埋在心底的阴霾。
线稿已经勾画完毕,打开双腿暴露出下身被操开的花蕊永久保存在了画上,但模特的手指上已经勒出血液不通畅的紫红。
“小心一点,他还经不起折腾。”安斯艾尔看他画快完了,解开了拜伦手上的绳子。
“你心疼了吗?”布莱恩把头撑在了画板上,歪着脑袋问。
安斯艾尔犹豫了片刻,皱眉道:“怎么可能…只是他快要醒了。”
墙壁慢慢凿出一个洞,越来越大,直至窗户复原,那是布莱恩的能力,随着窗户的出现,地板被晕上了一层夕阳的红。
拜伦是被饿醒的,就像是从前父亲拿走了家里所有钱,以至于他不得不挨饿了好几天,但自从他来了庄园,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强烈的饥饿感了。
一睁眼,他就被吓了一跳,两位主人都站在他的床头边,布莱恩和安斯艾尔又长得高大壮硕,吓得拜伦打了个冷颤,彻底精神了。
然后他看到了布莱恩拿着的那张纸,布莱恩以前画给他看的画都是比较抽象的,但这一次特别写实,虽然只有线条,但拜伦一眼就认出了画上的装饰,都是他这间房间里的,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姿势,以及那淫乱不堪的下身。
他将自己的双腿抬起掰开,性器上还有精液干掉的痕迹,最糟糕的是阴户想面包发酵膨胀起来一样,高高肿起,甚至都快赶上睾丸了,更别提形成个小洞的菊穴,布莱恩甚至连菊花的褶皱都画得清清楚楚,像是有一面镜子照出了他身上的荒淫,亮堂堂地摆在了明面上。
拜伦撇开头,整张脸涨得通红:“别…”
“不好看吗?这可是一晚上又一个早上才做到的。”布莱恩有些可惜地啧了两声,招手让佣人拿走。
惊人羞耻的画被拿走,拜伦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布莱恩问道:“这幅画挂在哪里好呢?”
拜伦房间里的画框只被填了两幅,还有很多空白的地方。
原本空荡的画框都有了答案,一想到房间里挂满了这些话,拜伦的声音颤抖满是委屈:“不…不要…”
“不要什么?”拜伦一直低着头,布莱恩掐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了头,脸色难看,“你不是喜欢吗?”
布莱恩大多数时候是笑眯眯的,但现在他沉下脸,压迫感十足,竟是比安斯艾尔还显得可怕。
布莱恩手上的碳灰蹭在了拜伦的下颚上黑了一块:“乖一点,好吗?”
“…好…”拜伦身子往后挪,又不太敢,瘦小的身子窝在大床上蜷缩
', ' ')('着只敢占据一小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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