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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被抬回了景阳宫,被太医及时救治,才说是阴户撕裂,操劳过度导致的晕厥,要卧床休养几日才能好。
胡荔儿成了新宠,一跃就到了贵妃的位置,封号为荔,荔贵妃,世人都说陛下是被狐狸精给迷了心窍了,不然怎么会,如此骄纵一个下贱舞姬,从前的陛下,励精图治,即使夜御十女,也雨露均沾,从未出现偏宠一人,如今下贱舞姬一跃而成代替皇后掌管六宫的贵妃之尊,这可真是贻笑大方。
众臣纷纷上奏,却被一一回绝。
“爱妃,你身上究竟藏了什么?为何孤对你上了瘾?”
垂帘之后,两个白花花相互交缠的身躯,如双蛇交尾,古铜色双腿和白皙嫩腿缠在一起,那声音也真是一绝,比勾栏院里最最上等的妓子还会媚叫,把人的心魂都勾了去了。
“嗯啊...嗯啊...嗯哼...嗯哼...嗯啊..捣弄进骚芯了...弄进骚芯了..好会弄...陛下好会弄..t捅死奴家啊...肏死奴家.嗯啊...嗯哼..嗯啊哼...”
台阶之下的众臣看得眼睛都直了,那朦朦胧胧之间,女子白皙透亮,润泽顺滑,一捅就能发大水的身子,媚叫酥骨,听得人热血沸腾,头皮发麻,身下之物顿时坚硬起来。
“都让爱卿们看看,你这骚货到底是不是个山中精魅为祸人间!”
傅袏的一声令下,垂帘拉开,下面的众人,都瞪大了眼去张望那曼妙美丽引人入胜的身躯,就呈现在他们的眼前。身形瘦美,纤秾合度,白皙透骨,回眸一笑,百媚生姿,美腿相互磨蹭,一双肥乳圆润立体形态柔美,丝毫不见松垮耷拉之势,恍若双峰林立,耸于天地间,那美腻肥乳的红乳上,渗出了点点白乳,居然还会喷奶?真是个骚地没边的。
傅袏还在用他的孽根,据说能关桐轮而行,捅烂了那骚乱的淫洞,水滋滋霍霍地往里捣弄,咕咕叽叽的水声激荡,将身下的众臣无不看得心生激荡。女人大张着腿,双腿被掰成m形往后翻着,被弄得爽地都大翻着白眼可也掩盖不住她那倾国倾城无人能比的惊艳美色,即使沦陷在情欲之中也一样魅惑颠倒纵生。
真真是个美人,若是能让他们享用一番,就算是让他们肏上一回,闻闻那骚洞里的靡靡香味,那他们也是死也甘愿了。
“啊...嗯啊...嗯哼...奴家要被肏尿了...慢些...慢些..啊嗯啊...嗯啊...”
“骚货!”傅袏拧了拧她的肥乳,结果那奶就从她的乳头里面挤了出来,直接喷在了龙椅和傅袏的脸上,傅袏饶有兴味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香甜的乳汁侵入了口中,“竟然在朝臣面前说如此粗俗之语,实在该打!”
一只手捏在了她的肥屁股上,肏得更加用力,一直用龟头去勾她的骚芯,一直往那个敏感点乱顶乱肏,激烈地耸动公狗腰把她肏得双乳在他的眼前摇晃不已。
“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哼..奴家要尿了...奴家要尿了...嗯啊..嗯啊..嗯啊..”
所有的人仿若被那骚货给迷住了呆滞着双眼口中流出了口水身下的衣物被巨物顶立而起若不是碍于天子之怒,他们早就冲上去把人给肏了,管它什么伦理君臣!
唯独那遗世独立般俊逸丰神的卫大人,握紧了手中的笏板,咬牙切齿,可身下一样是硬了,怒声低斥,“哼!祸国妖姬!”
就在那么多双眼睛的凝视之下,她就这般,异香的蜜洞里灌出了一道晶莹的水柱,没有骚味,反而是清澈的。
“尿了尿了!”
众臣都沸腾了起来,嘴里说着,“娘娘尿了,娘娘尿了”之类的话,就好像,是他们把人给肏尿了的。
朝堂之上的荒唐事,还在一天天地上演,而傅袏和胡荔儿似乎很是乐意于在众臣面前展现他们的房中之乐。
这一日,胡荔儿扭腰从殿前走过,见到了卫砚从身边走过正要出宫,顿时起了心思,她早就注意到了此人,她本就是狐媚转世,饶是谁也逃不过她的魅术,但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就算是傅袏,她也是废了好大的力气,将他迷得团团转,而这个男人,很显然,就是另一个气运之子,她从老远就闻到了他身上幼稚精液的味道,美味的很。
卫砚煞时红了眼,那骚屁股一扭一扭的,骚得很,就会张开腿勾引人!骚货!
“站住!”
“卫大人有事?”胡荔儿回眸一笑,对着他抛去了一个媚眼,耷拉下了襦裙的肩带,若隐若现的双乳,随着她的轻盈脚步而随风摇摆起来,乳波震荡不已。
“你这狐媚,早晚抓住你的把柄。”
“卫大人乃是肱股之臣,自然与本宫不同,”胡荔儿魅惑一笑,“我不过是一个伺候陛下就寝的后宫嫔妃,懂不得那些大道理,不过。”
她步步朝着他靠近,将那耷拉下去快要掉下去的襦裙,再度拉下去了几分,白皙豪乳就如同白兔一般弹跳在卫砚的眼前。
“贵妃娘娘,还请自重,这是在外面。”卫砚明明心火炽盛,但是依然克制着移开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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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默默看,我只知道,男女之事,饶是谁也无法克制,不如顺势为之。”她执起了男人手伏在了胸前,还握住他的手掐了掐,发出了一声嗯哼的嘤咛,“抱着我。”
“娘娘,你真不要脸!”
“你要是不抱着我走,我可是要喊非礼了,你要是在这皇宫里对本宫做出什么事,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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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荒废的冷宫里,女人笑得猖狂,被一双腿抵在了墙上房梁随之都开始了剧烈的摇晃,弥漫着的满是男女交合的淫靡麝香味,女人跨坐在他的腰间被肏得苏爽难耐,身下酥痒地非要他的肉棒再进去一些,再进去一些,“大鸡巴哥哥,再弄进去些,再弄进去些啊,你鸡巴怎么这么短,一点都没有陛下的鸡巴大~”
男人被气得急红了眼,饶是哪个男人也不能容忍这种奇耻大辱,顿时握着细肩往前拼命撞进去撞得直接插进了子宫颈口,把浓重的精液也全部弄进去了,胡荔儿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要死了要死了,更加激发了他的施虐性质,可这都是胡荔儿的套路,她巴不得爽一些,这根鸡巴虽然说比不上傅袏的粗壮勇猛和天赋异禀,但是别有一番风味,到处乱撞倒是多了几分刺激和新鲜感。
骚芯被捅到,胡荔儿就被捅地弄得泄了身子,小腹也在微微颤动着,嘴唇微微张大,呻吟出声的一串媚叫灌进了他的耳朵里,被勾的身下之物硬的不行非得尽兴才行。
“骚货下面的嘴咬的紧呢,尽是给我使坏呢!嗯?”
卫砚实际上有性虐的癖好,每次看到这种凌弱不堪的女人,就恨不得抽出鞭子来凌辱一番,看到身下女人痛苦不堪的惨叫和求饶。
他不知从哪里弄的一条木藤,一抽一抽地打在她的骚奶子和骚阴户上面,甩的她惨叫涟涟,“别,别打...奴家...别打...奴家...啊嗯..奴家错了...奴家知道错了...别打别打....嗯啊..别打..啊嗯..哼...好疼啊...嗯哼...”
被他的木藤扇了一下,奶子就喷出了一道水柱,灌进了他的嘴里,玛德,甘甜可口,他干渴地捧起了双乳吸吮起了奶子,红润带着道道伤痕的奶子上,有多了几道牙齿印,他喝地津津有味,随即又把她抱肏着喝着奶,抱着她把身下的硬物再往前顶了顶,操的她泄泻不已,淋漓不尽地流出淫液。
女人躺在地上,身下沥干了的白色淫液的痕迹,她慵懒地抬了抬眼,交叠着两只腿将里面的精液夹得紧紧的小腹涨起的也慢慢吸收了下去。
“好了,本宫乏了,你赶紧走吧。”
卫砚直瞪眼,这骚货真是拔穴无情,肏完了舒服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这算什么理?原来刚才的痛苦也是假的,他竟然被一个骚货给骗了!
“你且等着!还没有人敢这么骗我!”
胡荔儿冷笑了一声,不过是个没用过的鸡巴,她看着好用,那精液也是她想要的,不然,她怎么会去勾引他?想什么呢?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不到一炷香时间,那小腹已经完全吸收了,她看着自己肌肤越发细腻顺滑,和那名器也越发成熟诱人,顿时多了几分成就感,穿上了衣服摇着屁股回到了陛下的寝宫。
卫砚回到了府中,觉得那骚货身上一定是有什么古怪,睡觉的时候想到她,吃饭的时候想到她,晚上用手解决的时候,依然会想到,怒骂着那骚货,随即让人找出卷宗查看起她的过往来。
奇怪的是,她一个罪臣之女出身,六岁本就应该沦为最下贱的官妓,被那些五大三粗的士兵肏烂的下场,竟然在十岁那年进入了舞坊做舞姬,说没有一点猫腻,都不会有人相信。
他经过一番查探,果然发现了端倪,原来这骚货,从小就是个魅惑男人的高手,在做官妓之时凭着自己的绝美皮囊,蛊惑了几个副将,那几个副将夜夜与她笙歌,之后就跟中了邪一样,非要将她官妓的身份改掉。
之后她换了身份,进入了舞坊,学会了各种魅惑人心的魅术和伺候男人的一身好工夫,之后就被送进了宫中,被陛下给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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