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春高气爽,云淡风轻,这么美好的日子用来睡觉实在是再适合不过。
回到左相府的顾墨羽一头直接扎到寝室的床上,香喷喷地睡着回笼觉,好不惬意自在。
左相府并不算大,而顾墨羽居住的竹居又十分有特色,故而,对于翻墙入室是家常便饭的魏江来说,找到她的居所是件十分简单的事情。挂念着毒发昏迷的白玉顷,魏江竟也忘记了进入女子的房间应该先行敲门,直接便一脚踹开了顾墨羽的房间。
原本顾墨羽的房间外是有春桃守着的,可魏江是直接飞檐走壁进的院子,而他的武功又远在春桃之上,故而,在魏江直接闯门那一刻春桃才发现魏江,因此也没能阻止到魏江的行为。
砰——
在门被魏江大力踹开的那一瞬间,一只红色绣花鞋直接华丽丽地飞到了魏江的脸上。原本魏江是可以躲过这一只鞋,然,他若是躲过这只鞋那么房间里的女子必然更加生气,爷让他来找顾墨羽,那就说明顾墨羽是有法子救醒爷的,若是因为自己的无意冒犯让顾墨羽拒绝施救,那么他就是以死谢罪也不足以弥补他的过错。
“你倒是很清醒。”见魏江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受了自己的绣花鞋,顾墨羽淡淡勾唇,对于眼前这个冒失男子的表现稍微改观。
“请顾小姐救救我家主子。”魏江一咬牙,也顾不得什么男儿尊严,直接扑通一声硬生生地跪在了石头铺设的地上。
顾墨羽皱眉,看了看被魏江扛在肩头满身血腥的男子,总觉得这个男子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小姐,是白玉顷公子。”见自己主子半天想不起,春桃好意提醒,却平白受了顾墨羽一个白眼,只得无辜地退到一边。
“先放到软榻上吧。”见带着面具的白玉顷满身是血,顾墨羽下意识地皱眉,让魏江把白玉顷放到平时看书小憩才用的软榻上。
魏江小心翼翼地把白玉顷扶到软榻躺下,因为带着面具,顾墨羽看不清白玉顷的容貌,却仍旧能够通过那似有若无的微弱呼吸感受到他的脸色一定是惨白无色的。一番仔细检查,顾墨羽来了兴致,她这人没什么特长,唯一引以为傲的便是自己的一生医术和毒术。可先如今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他的情况很紧急,若是不能尽早配制解药,他只怕撑不了多久..
“你家主子中毒有多少年了?”顾墨羽检查完白玉顷的情况,便慢条斯理地净手,一边用干净的帕子擦手,一边询问魏江。
“爷这毒自娘胎就有,如今已有二十载。”说到白玉顷,魏江免不了一阵感怀,爷这辈子真的经历了太多苦难。
“之前是谁在负责给他配制抑制这种毒素的解药?”没有太多情感波动,顾墨羽继续问道,在她看来白玉顷就是她的一个患者,她会尽全力医治,实在没有办法救治她也只能说抱歉,她尽力了..
或许,在病人的家属看来医生都是无情的,然见惯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即便再感性的人也会变得理性,无关情感,这只是一种本能的自我麻痹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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