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太舒服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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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里蓄积到了极限的泪珠在睫毛轻微的扑扇下,倏地滚落了下去,夏清池有些怔忡的目光在郑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转而落在了他胯间高高鼓起的一团上。

坐过去……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总是在古怪的节点恢复清醒、恢复思考的能力,夏清池微微张开双唇,想要询问,又在对上郑禹仿佛蕴含着深意的眸子时,怯怯地咬住了下唇,不敢出声,只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等待对方的进一步说明。

“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面上无奈的神色变得明显,郑禹轻轻地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夏清池的耳尖,表现得就像个温柔贴心到了极点的恋人,“过来,我帮你拿出来……不操进去。”

“我裤子都没脱呢,”然而,紧接着的下一句话,却恢复了他惯常的恶劣,只一下就让夏清池的面颊重新烧了起来,“就算想插进去也做不到不是?”

但这种总带着揶揄和挑逗的态度,反倒更让夏清池感到熟悉、觉得安心。

咬着下唇的牙齿松了开来,夏清池略微别过脸,避开了郑禹的视线,忍着羞耻缓缓地将自己深埋在屄道里的手指抽了出来。

一小股比之先前稀薄清黏了许多的性液被带了出来,浇在座椅上已然堆积起来的那一小滩水洼上,夏清池蜷了蜷脚趾,小小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扶着椅背,一点点地朝着另一边的驾驶座挪了过去。

可即便他已经足够小心,在抬脚和转身的时候,他依旧无法避免地挤到了自己的肚子、磨到了屄穴里的东西。

被撑挤碾蹭的肉道不受控制地抽绞蠕动,分泌出更多的骚汁淫液,将那个牢牢地贴附着内壁的软滑事物吞得更深。

——夏清池甚至觉得那个东西已经抵达了身体的最深处,以至于他哪怕只是浅浅地呼吸,都能牵动那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异物。

当夏清池终于在郑禹的腿上跨坐下来的时候,他的额上和鼻尖都泌出了一层细汗,绵软娇嫩的阴户屄口一触上那干净的布料,就蓦地吐泄出一股骚黏的汁水,在上面留下一块清晰的水痕。

“乖,”伸手扶住夏清池细微打颤的腰肢,郑禹低下头,朝他的双腿之间看了过去,“腿再张开一点。”

——粉白的阴茎高高地翘着,不知道是不是周围被性液弄得狼藉的景象的衬托,似乎比原先更显得小巧精致了几分。下方白净的阴阜豆腐块儿似的,绵鼓又软嫩,一颗昭显着情欲的肉核骚红肿胀,不时好似承受不住快感一般地抖颤抽动,那一圈屄道入口处的骚肉泛着湿红,在郑禹的视线当中一颤一颤地夹缩翕动,却仿佛含着什么东西一样,没有办法完全闭拢,漏出内里的一点嫩褶。

丝丝缕缕清亮的骚液从屄穴肉道的边缘挤渗出来,不时地夹杂上一两点白色的黏浊,一齐滴落在郑禹下身的裤子上,只片刻就留下了小片斑驳的淫痕。

夏清池被看得浑身发烫,屄穴酸痒,连头脑都被强烈的羞耻给刺激得一阵一阵地晕眩,可他却仍旧不敢做出遮挡逃避的举动——反倒乖巧地按照郑禹的要求,将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让对方能够更方便地用目光奸淫自己这一直以来都尽力掩藏的畸形私处。

“果然推得太里面,就不能堵得那么严实了……”拿指腹蹭过夏清池那淫软的屄口,郑禹看着上面沾染上的淫亮汁液,似感慨又似遗憾地开口。

或许是曾经拿过枪——又或者是什么其他能够在战场前线上使用的武器,郑禹的手指上覆着一层夏清池没有的薄茧,在擦过皮肤时,带起一阵粗粝酸麻的快感。

夏清池的身体猛然抖颤了一下,依靠着及时伸出的双手扶住了身后的方向盘,才没有歪倒下去,被触碰的屄穴却是不受控制地大力绞缩,艰难地挤泄出一道不知是原本积攒的、还是新分泌出来的骚黏热液,淋在郑禹没能及时拿开的手上。

“好乖……”轻轻地摸了摸被更多地送到了自己掌下的女户肉穴,郑禹低声笑了一下,蓦地对着那张淫软骚媚的小口,把手指齐根捅插进去。

“哈啊……!”没有任何提示的侵犯来得太过突然,夏清池甚至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陡然窜起的快感就让他克制不住地仰头媚叫出声,往后倒伏的身体大半都靠在了坚硬的方向盘上,被撑开的屄口却牢牢地贴按着手指的根部,难耐而急迫地吞吮绞缩,试图将其更多地吃入。

然而,郑禹却只在简单地转动抽送了两下之后,就毫不留恋地把手指拔了出去。

刚刚品尝到一点美味的肉道屄口不由委屈地抽颤夹咬,水蚌似的往外吐出一缕接一缕的淫汁骚水,将他的裤子弄得更加湿黏狼藉。

“被推得太里面了,”稍微揉了揉夏清池鼓胀发酸的小腹,尝试着帮他排出少许充盈的性液,郑禹舔了下唇角,“就这样拿不出来。”

夏清池的指尖一颤,分开的双腿不自觉地绷紧,生怕他会说出类似“那就干脆操进去算了”的话来。

然而,出乎夏清池意料的是,眼前的人一点要提之前那个提议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在发现自己的举动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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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移开了按揉他小腹的手,转而在他绷起的腿根捏了捏:“你先把它往外挤一点出来。”

“就像是撒尿……排泄、唔,”大抵是觉得自己的类比有那么点不够贴切,郑禹沉吟了片刻,换了个说辞,“……就跟生孩子那样。”

“生、什……呜……什么……?”恍若没能理解郑禹这句话的意思,夏清池睁大了双眼,流露出少许惶惑的表情。

“别怕,不会很难的,”然而,郑禹却显然不打算再重复一遍自己的话,安抚似的抚摸了两下他的腰肢腿侧之后,重新将手掌覆上了他的小腹,“把里面的东西往外挤……我也试着推推看。”

“以后总要经历的,”说到这里的时候,郑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分,“就当是提前练习了,嗯?”

脑子里还在艰难地分析落入耳中的字句的含义,夏清池就已经在郑禹的注视下点了头——而这个人,显然不可能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

贴在肚子上的手掌缓缓地用力,将那里被内里满盈的液体撑得鼓胀的地方,一点点地往下推挤。难以忍受的酸胀让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哭出声来,本就绵软的腰肢抖抖颤颤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但那被撑胀挤碾的肉道内壁,却在这刺激之下,本能地绞蠕滚动起来,借着小腹上逐渐下移的力道,一点点地将内里的东西推了下来。然而,那种沉甸甸的坠胀感,却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变得强烈,引得夏清池抽泣不止,连撑在方向盘上的手指都抑制不住地细微痉挛。

“不、啊啊……好……胀、呜……哈啊、难受……嗯……”红肿的穴口费力地张合着,终于含住了那一团被推挤下来的白色物体——那东西在周围一圈软肉的蠕动之下,颤颤地往外探出了一点尖尖,眼看着就要成功地从里面被推挤出来,又在夏清池失神地送了力气时缩了回去,牢牢地堵在湿靡艳红的骚穴入口,让里面的东西一滴都没有办法泄露出来。

“做得很好,”倾身吻了吻夏清池满是泪痕的面颊,郑禹放软了声音,“剩下的交给我。”

夏清池闻言微微张开了双唇,似是想要说点什么,却只从喉咙里泄出了一丝细弱的呜咽,那双被泪水浸润的眼眸朝他看了过来,湿湿软软的,刚出生的幼兽一般纯稚而可怜。

郑禹低声笑了一下,将自己生着薄茧的手指抵上了夏清池的屄口,如他之前所做的那样,在边缘强行地顶开一道缝隙,缓缓地插了进去。

然而,他也同样碰上了夏清池刚才的问题。

手指能够到的物体表面太过黏滑,总也无法被成功地勾带出来,反倒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地擦操着湿淫的内壁,惹得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哭叫呻吟,拼命地夹绞屄穴,试图减缓那种逼得人发疯的快感。

“放松,别咬得这么紧,”郑禹的语气还是如先前一样平稳,只是那沙哑了许多的嗓音,却显露了他内里高涨的欲望,“这样我拿不出来。”

“我、做……哈啊……做不到、呜……”夏清池依言尝试着放松身体,却每每被刺激得越发用力地夹咬骚穴,死死地捁着其中的异物。

郑禹的动作顿住,往上看过去的双眼黢黑深沉:“为什么?”

“因为、哈、太……呜……太舒服了、呜、啊啊……”出口的话语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夏清池呜咽着攥紧方向盘,几乎要克制不住地摆送腰臀,套弄起体内那两根生有粗茧的手指来。

太过乖巧坦率的回答让郑禹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俯身舔了一下夏清池的唇瓣——然后在对方下意识地张口含住自己的舌尖时,捏住那本该湿滑不堪的事物的一端,蓦地往外抽出。

卡在屄口里的东西“啵”的一声被拿了出来,大股的精水和骚液不需要任何外力的帮助,就一股脑儿地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汹涌而下,失禁一般接连不断地排泄在郑禹的身上。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很快就弥漫开了性液特有的搔舔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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