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口腔里的甜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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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夏清池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

与前一次陡然被超出了接受能力的信息,冲击得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不同,这一回夏清池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眼前这个人在问出这个问题时的认真与郑重——或者也可以用“偏执”来形容。

夏清池甚至觉得对方是期望自己给出否定的答案的。这样他就能将自己刚刚描述过的那些幻想,转换成真切的现实。

仿佛面对肉食猛兽的悚然恐惧有如一团刺麻的颤栗,从尾椎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攀爬,令夏清池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被指腹摩擦的唇瓣也生出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生物的本能在不断地催促着他逃离,心脏也超出了负荷一般跳动得越来越快,刚刚怎么都止不住的眼泪却没有再继续往下掉,只余下细碎的晶莹,悬在卷翘的睫毛末梢,颤晃着始终不肯落下。

“……想……”带着颤抖的细弱声音打破了车内仿佛凝固的空气,夏清池抬起手,抓住了郑禹托着自己下巴的手,颤颤地收紧手指,将那里的布料攥出凌乱的褶痕。他并不擅长装载太多东西的大脑此时什么都没有思考。

什么后果,什么危险,什么或许会化作现实的阴暗幻想——对于此时的他来说,这些东西都太过繁乱而遥远。他只是在那双仿佛有着蛊惑人心的能力的眼睛的注视下,遵循那一丝在理智存在的时候,总被压制的、连自己都从未察觉的牵引,给出了他此时最想给出的回答:“我、想……”

似是由于恐惧,也可能是因为羞耻,夏清池的声音很是不稳,怯怯的小兽似的,带着一丝软糯与脆弱——却因那无比清晰的吐字,而显得分外坚定。

郑禹低声笑了起来,俯身在夏清池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我很高兴。”

在那两瓣柔软的嘴唇退开时主动地追寻过去,夏清池感到自己原本清明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有如落入了某种粘腻液体组成的深海当中,连艰涩的思索都会带起细微的水声。

——似曾相识。

主动含住伸入口腔的舌头,笨拙地吸吮舔舐,又在对方绞缠上来时生涩地迎合,顺着对方的力道探入不属于自己的口中,夏清池放弃了仅存的思考能力,闭上眼睛投入这个由自己发起邀请的热烈深吻当中。

松开了郑禹衣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对方的肩,原本努力打开的双腿也无意识地并紧,软软地抵着郑禹腰肢两侧的椅背,夏清池感到体内有一股与先前有些相似、却又有什么地方不同的饥饿灼热感,从腹中缓缓地升起,催着他小幅度地扭摆腰胯,将屄穴中流出的骚水涂抹在身前的男人身上。

然而,郑禹却在这个时候推抵着夏清池的舌尖,放开了他的双唇。

“你还欠我一次奖励,记得吗?”吮去夏清池唇边溢出的津液,郑禹望着他晕开迷离情欲的双眼,牵住他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高高鼓起的胯间,“帮我解开……自己放进去。”

并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指令在夏清池的脑子里转了一圈,却没能被融化进情潮中的意识接收。夏清池仰起头,想要去亲面前的人染上了一层水光的唇瓣,却被对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乖……先把说好的兑现,嗯?”

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不满似的呜咽,夏清池颤了颤眼睫,终于将注意力放到了手下那团滚烫的事物上。

似乎是花费了一点时间,去回想刚才落入耳中的话,他停顿了一会儿,才在郑禹的手移开之后,慢吞吞地去解对方的裤子。

他的动作很是笨拙。

不知道是因为双手用不上力气,还是因为第一次为别人做这种事,夏清池的表现甚至连一个小孩子都不如——扣的并不是那么紧的纽扣从手指间滑开好几次,才成功地被解开,往下拉的拉链还在中途卡住了好几次周围的布料,又将这本该简单的工作的完成时间延长了好几倍。

而郑禹在这个过程中,表现出了极强的耐心,连一丁点帮忙的意愿都没有。

终于完成了那被自己弄得复杂了许多的任务,夏清池的鼻尖已经冒出了少许细汗,而紧接着从拉下的内裤当中跳出来的事物,更是让他的指尖不由地一颤。

——那根东西足有小孩子的手臂那样粗细,从已从蓬松卷曲的糙杂密丛当中笔挺地伸翘出来,显得格外精神抖擞、膨粗肥壮。那上面遍布着弯曲虬扎的青紫经络,相互交错排布,一直蔓延到浑圆的冠头底端,让这根比之周围的皮肤颜色更深的肉具,看起来更显狰狞丑陋。

这种东西、真的,能放到身体里去吗……?

根本没有办法想象那样的场景,夏清池不由地有些瑟缩,抬起头求助一般地看向粗屌肉棒的主人,却只换来了一个落在眼尾的亲吻。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就理解了对方想要传达的意思,夏清池咬住下唇,洇湿泛潮的羽睫如扑扇的蝶翼般细微地颤动着,显出几分委屈和可怜来。但最终,他却仍旧按照对方的要求,伸手握住了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抬起屁股把自己的屄穴贴了上去。

“……呜……哈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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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刚被彻底地操弄奸淫过,甚至刚刚都还含着被堵塞在里面的一肚子精水和骚液,夏清池只稍稍用力,就没有任何困难地将那浑圆硕胀的龟头给吞进去了半个。

但这种主动把属于别人的性器插入自己体内的感受,太过怪异和羞耻,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停顿下来,哆嗦着腰腿喘息——捁在肉冠表面的一圈骚肉不住地绞缩嘬吮,汩汩地分泌出粘腻的骚液,沿着深色的肉柱往下流淌,为其覆上一层淫亮的水漆。

郑禹也不出声催促,只是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紧绷的腰肢小腹,仰头亲吻他脖颈和下颌,伸手去解他身上由自己挑选搭配的上衣。

“好胀、啊……烫、嗯唔……哈……”夏清池颤抖着又往下坐了一点,彻底地把那个坚硬硕大的冠头吃进了体内,本就发软的腰肢更是使不上力气,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就那样止跌跌坐下去——含吮着炙热鸡巴的屄道却无比淫贱地蠕动绞滚起来,牵引着那根坚硬的屌具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

变得愈发强烈的侵犯压迫感滋生出更多羞耻,提醒着夏清池他在做些什么,却又在同时勾引着他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放任自己堕入该被厌弃的黏浊肉欲当中。

“郑……啊、郑禹……呜……”硕长可怖的鸡巴已经被吞入了大半,夏清池再次承受不住地停了下来,呜咽着喊面前的人的名字。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彻底地解了开来,敞露出的大片肌肤上,又被印下了几处新鲜的吻痕,与先前未曾消退的印记混在一起,如同被反复雕琢的靡艳淫纹,情色诱人到了极点。

移开啃啮着夏清池锁骨的牙尖,郑禹抬起头来,在他下巴上自己留下的指痕上亲了一下:“喊我什么?”

“郑、禹……嗯……”还记得曾经因为某件事被调笑的事情,夏清池努力不让自己在这两个音节当中,混入其他的喘吟,那过度认真的模样,让郑禹不由地笑出声来。

“我是你的什么?”在夏清池的双唇上啄了一下,郑禹再次提示。

夏清池的双眼茫然了一瞬,又很快反应过来:“男、男朋友……”顿了顿,他又想起了什么,紧接着在后面跟上,“老……呜、老公……”

郑禹的手指顿了一下,忽地捏了捏夏清池腰侧的软肉:“喜欢这个称呼?”

似是不太明白郑禹为什么会问这个,夏清池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又很乖巧地思索了一下,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就不用这么叫,”郑禹轻笑出声,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挑你喜欢的就好。”

夏清池迟疑了片刻,小小声地开口:“郑禹……”

“嗯,”郑禹回应,“我在。”

“郑、禹……”无意识地绞缩的肉穴又将粗肥的巨屌吞入了一截,夏清池的喘息愈发紊乱,那双盈着水光的眼眸却微微发亮,“……嗯……郑、哈啊……郑禹……”

“我在,”而被他呼唤的人,也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给出回应,“……我在。”

略显低哑的嗓音性感而撩人,浓稠的糖浆一般,让夏清池的口中都泛起些微的甜味。

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就根喝多了酒一样,整个人都有点晕乎乎的,像是陷入了一个不真实的梦境,连周身传来的触感都变得飘忽朦胧。

如果这不是游戏——

隐约冒出来的念头还没来得及成形,就被乳尖传来的酥麻疼痛给挤到了一旁,夏清池呜咽着攀住了郑禹的背,挺胸将自己的奶头更深地送入对方的口中,却不想在下一秒被掐住双臀,狠狠地往下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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