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隐约的熟悉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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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呜……太大了……哈……怎么会、啊、这么、大……哈啊……”哪怕往后撅送屁股的双性骚货努力地放松身体,那圈被拉扯到近乎透明的软肉,也无法再将那根粗硬的肉具吞入分毫。夏清池不知是难耐还是委屈地呜咽着,想要确认什么一般地往后伸手摸了一下,却陡地被手中的触感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挣扎了起来:“什么、这是……呜……”

时安压住他,强硬地握住他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阴茎,落在他发间的吻却是温柔的:“乖,别乱动。”

“可、可是……”似乎是被安抚了,红着眼眶的双性人安静了下来,温热的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掉,令他本就不那么顺畅的话语更是磕磕巴巴、断断续续,“太、太粗了……呜、我……吃不下的、呜、插不进去……哈、疼……”越说越是委屈,他略微加重了握住那根肉棒的力道,却又很快放松下来,讨好地在上面摸了摸,“我、我害怕……”

“别怕,”时安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尖,又揉了揉他的阴蒂,“……不会疼的。”

有什么极其细微的、灵活的、具有生命的东西,在时安的话音落下之后,从夏清池那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当中,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里钻了进去,没有任何停顿地抵达了肠道的最深处——而后猛地膨胀变粗,盈满了他尚未遭到侵犯的肉道深处。

夏清池感到有什么湿黏的事物,从超出了容纳限度的肠道当中挤了出来。被放开了的手下意识地往那里一摸,就感受到了满手的湿润。

……以及略显熟悉的、鱼籽似的细软颗粒感。

湿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夏清池的眼中浮现出些许茫然的神色,迟缓运转的大脑似乎在尽力地思考着什么。

但时安显然没有给他思考出结论的时间的意思。

——当然也没有想要去掩藏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想知道吗?”他轻声笑着,按住夏清池的大腿内侧,将他已经张开的双腿往两边拉扯到接近“一”字形,让那张含着他畸形鸡巴的肉嘴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这些东西在身体里孵化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然后就着这种展示一般的姿势,将自己丑陋可怖的性器,缓缓地挤入了夏清池的后穴里。

大股不知道由什么东西转化而成的透明滑液被挤了出来,打湿了夏清池的臀尖、时安胯间的毛丛,又滑落到冰凉的地面上,其中鱼卵似的透明颗粒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正活物一般兴奋地来回游动、碰撞,仿佛随时都能孵化出新的生命。

被时安的话所刺激,夏清池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他难耐地仰起脖颈,往后更加紧密地贴靠在了时安身上,被强硬拉开的双腿内侧的皮肤紧绷着,细微地打着颤。

那个梭形的冠头终于完整地挤了进去,那张被撑到了超过自己极限的骚嘴在费力地吞下最粗的部分之后,颤颤地收缩夹咬,却总也无法彻底地合拢,从中间漏出一点内里艳红的骚肉,以及那依旧在缓慢地往里推进的畸形肉冠。

“……呜……哈啊、好粗、嗯……太粗了……好胀、呜嗯、啊……”以为最艰难部分已经过去,夏清池松开了攥着时安衣袖的手,抽噎着抱怨——带着他自己或许意识到了,又或许没有意识到的撒娇意味,“要被、撑坏了……呜……”

“不会坏的,”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时安肉身安抚,“……我不舍得。”

又往里推进了一截的阴茎来到了第二个肉球的地方,夏清池感受到那异样的触感,还没来得及去做出什么反应,就被身后的人掐住了腰,蓦地狠力捅操了进去。

这一回时安没有任何停顿,粗暴而直接地把那根扭曲怪异的肉具一口气插到了底——夏清池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就要被这凶悍的器具给直接贯穿插透,串成那种原始部族用来彰显功绩的诡异战利品,向每一个前来的人展示炫耀。

他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在尖叫,只感到身体里那些被粗糙的肉棱刮擦过去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刺疼——而不等这种疼痛的感受消退,更为热烈的酸胀快感就猛扑了上来,将他的感官整个吞噬。就好像那根钉凿进了自己身体的鸡巴上,涂满了能够让自己发情,让自己变成淫贱的荡妇、母兽的催情剂,以至于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去讨好、去恳求那根肉棒的奸淫。

当那根鸡巴往外拔出,又重新顶操进来的时候,夏清池甚至感到自己的内脏都移了位。他胡乱地摇着头,扑腾着四肢想要逃离,却被捁住腰肢的双手拉了回来,重重地跌坐回贯穿他的阴茎上。

“明明是你自己让我插进来的……不是吗?”时安的双唇贴在夏清池的耳边,倾吐着带着委屈的爱语,身下挺干的动作却凶狠得像是要把这个人奸坏操烂,每一下都带起怀里的人一阵崩溃的尖叫,“明明是自己为了做爱,勾引我成为你的男朋友……现在又要因为不想要了把我踢开吗?”

拼命地向后推搡的双手被牵住,紧扣着拉到身后,紧绷弯折的腰肢也被冰凉的手掌掐着,禁锢着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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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极限的双腿的力道也没有四方放松——夏清池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这到底有什么不对,也根本无法理解落入耳中的话语,都是些什么意思,他只是本能地哭叫颤抖,从喉咙里断续地吐出身后的人的名字。

而对方似乎爱极了他此时的样子。

细密的亲吻落在了夏清池的发间颈侧,时安在这个人的身上,反复地烙印着属于自己的印痕,忽地想到了什么一般,移开了捁着夏清池腰肢的手,往上来到他的胸口,隔着衣料玩弄那两颗挺立肿胀的奶头。

于是夏清池身体唯一的支点,就只剩下了如缰绳一般被拉扯得往后的双手,以及那根折磨着他后穴的阴茎——每当时安把那根粗壮的肉棒捅入时,夏清池就不受控制地往前、往上颠晃,露出自己两瓣被撞得泛起肉波的肉臀、中央被插肏得妍红的屁眼,以及那根在他落下时,又毫无怜惜地齐根挺入的畸形肉棒。

大量被用作滑液的透明液体从肠道里被撑挤勾带出来,一部分在穴口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更多的则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滑落,和屄穴高潮时喷泄出的骚水一起,在地面汇聚起大片的水迹。

夏清池被干得发出呛咳的声音,先前的尖叫变得断断续续的,更多的被近乎崩溃的哭喘和呜咽替代。忘了去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双唇间淌下,蜿蜒着在覆着细汗的皮肤上留下情色的水痕。

——而他的阴茎还被那黑色的黏液状物质堵着,被一直侵犯到堵塞的膀胱入口,配合着身后的抽送奸淫玩弄。

那根小巧的肉柱甚至憋得泛起了紫,摇摇晃晃、可怜兮兮,和主人如出一辙的模样。

总算是回忆起了人类躯体的脆弱时安,舔了舔嘴唇,拿牙尖轻轻地抵住了夏清池颈侧跳动的脉搏。

接到了指令的黏液扭动着身体,将自己从那紧窄火热的肉道当中退了出来——那被堵塞了太久的精液却并没有立即就跟着射出来,而是在延迟了片刻之后,如同坏掉了的水龙头一般,断断续续、滴滴答答地往外流,随着那并未停歇的交媾,被甩到大张着腿的双性人的腰腹、腿根,甚至他自己的下巴、嘴唇上。

而这种不知道该不该算是高潮的感受,逼得夏清池快要发疯。他又是呻吟又是尖叫,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是崩溃地扭着腰,哀求着更为热烈的抚慰、侵犯,在那激烈的交媾当中,失禁一般地从并未遭到玩弄的女穴当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热逼水。

——然后淡黄色的尿液就真的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那个隐藏在阴蒂和花穴之间的小口张合着,蓦地往外吐出一道冒着热气的液体,浇落在身前不远处的地面上,汇入了已经蔓延到那里的骚水滑液,为其增添上一分浊色。

然后在片刻的停顿之后,又是一道。

就宛如有一只看不见的手,透过他的身体侵入了内部,握住了那个用以储存尿液的器官,一下一下地掐挤,将里面的事物清理出来。

而夏清池的射精还没有结束。

他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面团、一滩黏液、一把棉花,肆意地被玩弄自己的人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为那仅存的性交快感服务,连灵魂都被彻底地搅弄成一团。

“要、呜……我、啊啊……要死了、呜……要被、哈……操死、呜……操死了……啊啊……”张合的双唇间,吐出连自身的大脑都无法理解的音节,夏清池的神智昏茫,只觉得每一次和这个人的交媾,都热烈到仿佛能够将自己的意志和灵魂都一同烧尽,只剩下那一捧情欲熄灭后的灰烬,与对方彻底地融为一体。

……每一次?

空茫间触及了某根神经的词汇,让夏清池的指尖颤了一下,但很快,汹涌而来的热潮就再次吞没了他并不清明的意识。

夏清池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少次高潮了。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就仿佛被拧紧的湿毛巾一样,又一次在那双手施力的时候,往外掐挤出新的液体。

禁锢着夏清池身体各处的手控制不住似的用力,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殷红的指痕,时安在他的体内发狠地冲刺着,往上挺摆的腰胯将双性人纤细的身体顶撞得不住颠簸摇晃,沉甸甸的囊袋被猛力地往上顶甩,拍打在他湿漉漉的臀瓣肉口,留下大片艳情的红痕。蓦地,时安性器顶端的触手一齐绷直张开,一口咬在了肠道内被干得抽搐绞缩的骚肉上,从马眼里射出大股的精液,持续地浇灌进夏清池的身体深处。

夏清池呜咽着,感受身体内部被不断地冲刷充盈——那超过了容纳限度的黏浊液体带来了强烈的酸胀感,将他的小腹都撑得微微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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