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你愿意把自己献给我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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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信徒一直没能完成仪式,”使用着已死之人身躯的邪神望着夏清池的双眼,语气温柔而亲昵,“我没有办法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存在。”

他说出了自己之前消失的原因,却不知其中究竟有几分真实——或许对他这种存在而言,真实和谎言,本也没有任何区别。

“想要确保外面的那些东西不会伤害到你……有两种办法,”一如最开始,出现在夏清池的浴室里的时候那样,这个人将一开始就已然知道了结果的选项放在了他的面前,“第一种,”时安弯起眸子,嗓音轻柔地吐出残酷的话语,“我现在去把外面的人全部抹除,”他的唇角微弯,眼神温柔缱绻,“……反正就算对你来说,那些人也都是该送下地狱的恶人,不是吗?”

夏清池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面上浮现出了纠结的神色。

他习惯了一个人待在安静的角落,从来没有处于这种能够随意掌控他人生死的位置过——也不想待在这种位置。

“我、我其实,不一定需要、保护……”哪怕再怎么告诉自己,这里不过是数据构成的游戏,夏清池也没有办法那样轻易地张口抹除那么多人的生命。

哪怕即便是在游戏里,那些人也是该被送上审判台的恶人。

“别急,”显然对夏清池的选择毫不意外,时安轻笑出声,“我还没说第二种办法。”

夏清池眨了眨眼睛,意识到了什么:“不用死人?”

“至少不用在我手下死人,”知道这个人最在意什么,时安回答得很是迅速,“至于外面那个……我也没法控制。”

夏清池咬了下嘴唇。

他当然不会要求时安去保护其他人。

或许他的这种心态,该被称之为“伪善”——可他不想亲手、或者让在意的人剥夺别人的生命,并不代表他真的会去同情那些算不上好人的家伙,想要去阻止他们应受的惩罚。

“是……什么办法?”在自食其力地完成任务,和在庇护下安稳地度过三天之间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夏清池还是没能经住诱惑,小小声地开了口。

——即便在游戏里受到的惊吓和恐惧,都会在离开游戏之后,像梦境一样淡化,但在直面那些场面的当时,感受还是十分鲜明的。

如果有的选择,夏清池并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的场面。

“很简单,”唇边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时安捏了捏夏清池的耳垂,“只要把仪式完成就行。”

“当然,并不是原来准备的那个,”他低头亲了亲面前的人被蹂躏得有些发红的耳垂,“……我不舍得。”

本就泛红的耳垂一下子烧得滚烫,夏清池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被那冰凉的吐息,一遍一遍地喷洒的耳边。

“那么,你愿意把你自己献给我吗,”故意把双唇贴上了他的耳朵,开合之间轻轻地在上面扫过,时安低声问他,“……我的小羊羔?”

夏清池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的,连自己怎么答应下来的都不知道,只是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到处泼溅着脏污液体的房间,站在一个看起来有些古老的祭坛上。

这座祭坛似乎是位于一座山体的内部,昏暗的光线之下,能够隐约看到周围那些裸露出来的岩壁上,画着的古怪而扭曲的图案——那些有着人形的东西围着中央的几个同类,手脚并用、下体相连,看起来像是在进食,又像是在交媾。

光是盯着那些回话看了一会儿,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头脑有些发晕,连视线一角的SAN值都开始闪烁起来。

“乖,别看,”冰凉的手掌覆上了他的眼睛,截断了他落在那些山壁上的视线,“你现在还受不了这些。”

恍惚的意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夏清池不敢再去看那些会影响神智的壁画,略微仰起头,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面前的人身上:“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并未收回的手下滑至夏清池的下巴处,时安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唇瓣,出口的话语当中,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诱哄,“像以前做过许多次的那样……”他低笑起来,语气轻柔而暧昧,“……勾引我。”

仿佛有哪里似曾相识的状况,让夏清池有微微的失神,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游戏的提示语,已经浮现在了他的面前。

【魅惑判定:夏日清池,1/91,大成功。】

【无论你做什么,在心上人的眼中总是最具吸引力的。请尽情地、努力地勾引你的恋人。】

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去看时安的反应,夏清池就被游戏的提示语给闹了个大红脸,然后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时安口中的“仪式”,究竟是什么。

身体里因羞耻而泛起的热意一阵阵地弥漫上来,让夏清池根本不敢去看面前的人的表情。

尽管已经做过了这么多次,他却还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情况下,主动地……脑海中忽地就冒出了之前在浴室里,自己仰着头,去含吮、去吞吃这个人的肉棒的景象,夏清池只感到连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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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的声音、血液流动的声音,一时间都变得鼓噪起来。

他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做过……

“怎么了?”冰凉的指腹在柔软的唇瓣上小幅度地摩挲,时安也不催促,只是那双微垂的眸子里,浮现出些微的失落——与更多的温柔,“做不到吗?”他放轻了声音,“没关系,那……”

“不、不是……”夏清池慌张地想要解释,却不想一张口,就将时安原本抵在自己唇上的指尖含在了唇间,不由整个人一愣,而后从头顶开始冒烟。

而眼前的人还垂着头,在等待他的后文。

——夏清池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

或者更准确一点地说,和这个人在一起的绝大部分时间,他都根本没有进行什么有效的思考。

就仿佛他的情绪、他的心思、他的一切,都被牵在这个人的手中,根本无法由自己控制。

夏清池望着那双眼睛,也望着那双眼睛里面,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自己。

在这个人的眼睛里,他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往外泵出滚烫的血液,夏清池就那样和时安对视着——被蛊惑一般地张开双唇,将对方抵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更深地吃入,仿若先前对待对方的性器那样,用舌头仔细地勾舔描摹。

时安看着他,被吞入的手指微微弯起,顺着他的动作与那条稍显笨拙的舌头嬉戏勾缠,喉结滚动间吐出的嗓音,带上了几分沙哑:“还不够。”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潋滟着水光的眸子里浮现出丝缕的羞赧与委屈。他用牙尖在口中的那根手指上,抱怨似的轻轻碾磨了两下,然后回忆着自己在浴室里曾经做过的举动,仰头将其整根吞入嘴里,然后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缓慢地、情色地吞吐起来。

在刺激下增多的唾液在口腔中蓄积,随着手指的转动抽送,被搅弄出粘腻的水声,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滑落,在下巴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时安往里又探入了一根手指,夹住那条软腻的舌头勾磨拉扯,柔和的嗓音说出的,却依旧是和之前同样的话语:“……还不够。”

夏清池眼中的泪光更明显了一点,卷翘的睫毛末梢,都似乎染上了一点潮意。

他小小地喘了一声,想要把嘴里的手指推出去,却又在对方时安的视线时,瑟缩地止住了这个念头,露出有点茫然和无辜的表情。

不能停下现在在做的事情的话……他还能做什么?

本来就缺乏充足的相关经验,夏清池感到嘴里的手指一直插到了自己的喉咙口,不由弱弱地“呜”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和委屈。但眼前的人显然一点想要收敛的意思都没有。

“已经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吗?”没有继续往口腔里深入,时安拿指甲轻轻地搔刮着夏清池的舌根,都弄得他做出近似干呕的动作,从唇边溢出更多的口水,将下巴整个都淋得湿漉漉的,透明的水痕一直蔓延进衬衫的衣领里。

夏清池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紊乱,垂在身侧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抬起,攥住了时安从袖口裸露出来的手腕,湿润的眼尾由于那即将被侵犯进喉管的感受逼得有点泛红。

其他的——什么办法?

不敢从时安的身上离开的视线,在能够触及的地方转了一圈之后,落在了他在低笑间,细微地上下滑动的喉结上,夏清池就跟被吸引了似的,怎么都没有办法再将自己的目光移开。

尽管他在外表上,确实和男性更为贴近,也有这个作为男性性征的部位,但想来是因为身体构造的原因,他的喉结非常的不明显,不仔细看的时候,经常能忽略过去。他以前也不觉得这个东西有什么特别的。

但或许是因为此时的气氛、此时站在自己眼前的人——

扣在时安手腕上的手松了开来,带着几分试探与怯懦地触上了他脖颈,搭在了那小巧性感的凸起上,确认什么似的细微地抚摸勾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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