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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预计之外的状况惊得浑身一僵,夏清池在感受到头顶落下的重量时,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就冒出了自己在使用“魅惑”这个角色自带的技能时,郑禹和时安都一同用过的“勾引”这个词——以及在这个技能大失败的时候,眼前的这个人低笑着问他“有对多少人做过”的模样。
做贼心虚似的紧张和慌乱从心底蔓延上来,夏清池转过头,去看来到自己身边的人,下意识地张开口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在对上对方的视线之后,瑟缩着闭上了嘴。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本能在提醒着他保持乖巧。
“不是想下去看看吗?”一双深蓝色的眼眸微微弯起,德里克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觉一样,收回落在夏清池发顶的手,牵着他往前走去,“走吧。”
有那么一瞬间,夏清池甚至想直接掉头就跑。好在残存的理智让他明白,以自己那连及格都算不上的运动能力,绝对不可能在这个似乎和某个邪神扯上关系的人手里跑掉。
而且,很奇异的,他此刻胸口感受到的,并不是那种该被称之为“恐惧”的情绪,而有点像是……像是那种小时候,自己在背地里做了被禁止的恶作剧时,刚好被抓包的感受。
夏清池还在脑子里努力地寻找着,能够更确切地对此时的感受进行描述的形容,德里克就已经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门,带着他沿着延伸的阶梯走了下去。
才往下走出了一小段距离,上方打开的门就忽地被关上了。并不响亮的碰撞声在狭窄的通道当中,听起来有那么一点沉闷,令人无法自主地感到有些心慌。
本就算不上明亮的光线被彻底阻隔,一时之间无法适应黑暗的双眼顿时陷入了类似失明的状态。夏清池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收紧了与德里克相握的手,往身边的人那边靠近了一点。
……然后他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阵轻笑。
“想起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了吗?”温热柔软的事物轻轻地擦过耳畔,被黑暗放大了无数倍的感官敏感得异常,以至于那再轻微不过的触碰,都能带起极为强劲的电流,令夏清池的身体不自觉地哆嗦一下,下意识地做出躲避的动作。
“什、什么第一次……”真的被德里克的话勾起了前一次,和其他玩家一起来到这里时的回忆,夏清池却不敢老实地做出回答,只干巴巴地反问。
“当然是你和其他外来人为了寻找失踪的朋友,拿着我给的地址,找到这里来的那一次,”然而,身边的人的回答,却让夏清池整个人都有点僵硬起来,“也就是那一次之后,你才留了下来……不是吗?”
宛若寻常聊天的轻柔语气在黑暗当中变得阴森悚然,阴湿的苔藓似的,令夏清池后颈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他想要反驳,想要学着曾经见过的、其他人所做的那样,打着哈哈自然地把话题扯开,但这对于刚刚稍微适应了和陌生人说话的他来说,显然是件太过困难的工作。
而身边的人显然也不可能相信他的谎言。
“如果你刚刚‘勾引’成功的话,”并没有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德里克轻声笑着,在夏清池的耳尖轻轻地咬了一下,“……我就让刚才的那个人,和上次的‘小宠物’一样操你。”
然而后续的话里的内容,却也和继续相差不了多少。
夏清池整个人都有点发僵,机械式地跟着身边的人往下的双脚在慌乱之下踩空,带得他整个人都直挺挺地往前栽去——然后被牵着的那只手拉住,带进另一个人熟悉的怀抱中。
“上次好像也刚好是在这里……”停下了继续往下的脚步,德里克低声笑了起来,从双唇间喷吐出来的暖热气息,让夏清池的耳朵有点发痒,“当然,这一次我有好好地整理过,”拿手指轻轻地挠了挠怀里的人的下巴,示意他往下看,“不会再让你看到那种不成样子的场面了。”
稍微习惯了黑暗的双眼勉强捕捉到了不远处的景象。只是,上一次过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仔细搜查,就迎头撞上了身边这位这里的主人,根本没来得及仔细搜查,周围的光线又太过昏暗,夏清池实际上除了那铺满血肉泥浆的地面,以及那太过可怖的怪物之外,什么都没能看清。
所以,他此时唯一能够进行对比的,也只有那只差几级台阶,就能抵达的光洁地板与记忆中的差别了。
——那应该是某种青灰色的石料,被打磨得平整光滑,甚至看不出任何连接拼合的痕迹。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整块整体。
简直就像是用最干净的毛巾,一寸一寸地擦拭过一样,那上面见不到任何的污垢,洁净得令人无法想象这里曾经铺满了不知道属于多少人的血浆肉泥。
“喜欢吗?”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面颊,德里克轻笑着说道,“镇上的人花费不少时间打扫干净的。”
“你、那个,他们……”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在彰显着强烈的违和感,夏清池努力地组织着措辞,却发现自己连那种违和感的根源都没能找到。
“‘为什么他们上一次对待你的
', ' ')('态度,和这一次不一样?’”而眼前的人却像是能够读取他的思维一样,替他整理着混乱的思绪,“还有‘他们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夏清池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连需要补充的地方都没有。
“这两个问题,其实是同一个问题,”丝毫没有被眼前的庄康所影响似的,金发的男人低下头,在夏清池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而,紧接着从他的口中吐出的,却并不是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至少表面上不是,“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很久都没有看到过我的那只‘小宠物’,完整地出现在你面前了吗?”
有点发怔地望着德里克那双蓝色的眼睛,夏清池有点没法把这个问题和前面所说的事联系起来。
“人类的皮囊是很肤浅的东西,”似是早就料到了这种状况,德里克毫不在意地继续说了下去,“哪怕把里面掏空,只要重新注入差不多的事物,就能被轻易地填充支撑。”
“需要同时管理那么多装饰用的皮囊太麻烦了,”就仿佛只是在抱怨修剪花园里的花枝这项工作足够繁琐一样,德里克低声笑了一下,“而且你更喜欢生活在‘人类’的世界,”他的眉目间晕开少许无奈和宠溺,“所以我往里面稍微塞了一点‘记忆’——或者也可以称之为‘残存的人格’,让他们维持原本的行为模式。”
本该是光是听闻,就令人浑身冰凉的可怖事实,可或许是清楚地知晓这里是游戏的缘故——也可能是什么其他的、被掩藏在这一重借口之下的原因,夏清池在理解了德里克所说的话之后,脑子里第一时间做出的反应却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记得?”
“我倒是觉得奇怪,”德里克闻言笑了起来,垂首蹭了蹭夏清池的唇瓣,“……你为什么觉得能瞒住我?”
面颊没来由地有点发热,夏清池略微别过脸,避开了德里克的动作,却又很快忍不住重新朝他看了过来:“那你为什么……”
“因为你在配合我,”德里克弯了弯唇角,“因为你在很努力地扮演‘未婚妻’的身份,”他略微停顿了一下,眼中的笑意变得越发明显,“因为你明知道被欺骗,却还是得委委屈屈地装成没发现的样子,尽全力地迎合我……然后被我迷得晕晕乎乎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我才没有,被你迷得……”被德里克的话扎得一跳,夏清池下意识地就张口反驳,可嘴里的话却越到后面声音越低,最后几个字,更是轻微得几乎听不清楚。
于是德里克笑得更加愉悦了,一双蓝色的眼睛弯弯的,像夜空中柔和的新月。
“虽然不清楚你是怎么联系上外面的人的……”轻轻地叹了口气,德里克口中的话忽地转了个向,“但如果想知道祭祀的事情,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
夏清池愣了一下,本能地就想反驳“联系外面的人”这一点,可话将出口,却不受意识控制地变了个样:“问你的话、你会告诉我吗?”
像是在认真地思考夏清池的问题,德里克沉吟了一小会儿,偏头去看他的眼睛,出口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商谈大事似的郑重:“如果你在夹着我的鸡巴的时候问我的话。”
什么……?
夏清池的脑子里陡然间一片空白。
“或者,”德里克又笑起来,“现在,”他说,“喊我一声‘老公’?”
“反正现在,”他捏了捏夏清池的面颊,面上的神色带着毫不掩饰的调笑,“你也不那么讨厌这个称呼了,不是吗?”
本来就没能恢复运转的大脑又一次陷入了宕机。
——却又好像和以往的每一次有点不同。
夏清池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蓝色眼眸,觉得那些从这一次醒来开始,就在不断翻腾、汹涌的东西里面,有什么在拼命地往外窜——相互地拼凑牵连。
——“喜欢这个称呼?”
——“像以前做过许多次那样……勾引我。”
——“该技能对该副本所有角色均不存在失败的可能。”
——【邪神的爱意:当你不确定你眼前的是不是我的时候,可以试着勾引我。】
就如同某些一直存在的、飘忽不定的雾气一般的东西,终于切实地被手指抓住,那一瞬间窜至头顶的颤栗,让夏清池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他就顺着直觉做出了反应。
【夏日清池:魅惑判定,1/93,大成功。】
【将你视为唯一伴侣的邪神,对你的一切邀约都欣然应允。】
几乎是在这两行字跳出来的同时,轻柔的吻就落在了夏清池的唇上。
“在这种时候勾引我……”德里克低哑柔和的嗓音染着几分无奈与笑意,揽着夏清池腰肢的手微微往下,在即将探入臀缝时停了下来,暗示性十足地揉着怀里的人的尾椎,“……你确定能接受后果吗?”
而回应他的,则是这个双性人莽撞的、热烈的、甚至带着几分急迫的吻。
就如同要宣泄那一直以来都被极力忽视的、在胸口拼命翻腾
', ' ')('的情绪一样,夏清池胡乱地在德里克的嘴唇上啃咬吸吮,不知道控制的力道让他的牙齿直接刺破了那里柔嫩的皮肤,令舌尖品尝到了血液的腥味。
而在这其中,又混着一丝他无比熟悉的、如同海水一般的味道。
从喉咙里溢出一丝抑制不住的呜咽,夏清池更加用力地缠住面前的人的脖颈,将对方的唇舌嘬吮出啧啧的水声。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电子幽灵?还是什么生出了人类感情的智能AI?又或者某种更为诡异的、无法理解的可怕存在?
夏清池不想去思考,也不想去顾虑。他只是有如终于抵达了追寻的终点的小兽一般,用最笨拙、最没有章法的行为,去传递、去发泄自己的感情。
而德里克也不去阻止夏清池的行为。他抬起手,一下一下地顺着怀里的人的脊背,在对方啃咬亲吻的时候,给予最温柔耐心的回应。
——然后在这个人稍微平复下来之后,反过来攻城略地,肆意地攫取他的呼吸与津液。
等夏清池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缠上了德里克的腰,只有一条腿上挂着松松垮垮的裤子了。
“想让我操哪张嘴?”硕大滚烫的龟头情色地来回厮磨着双性人绵鼓的阴阜,放轻了力道顶碾那颗因动情而变得充血肿胀的肉豆,却并不去主动触碰那两张显露出被奸操过度的靡红的骚嘴,德里克一下、一下地揉捏着怀里的人雪白绵腻的臀肉,很是体贴地将选择的权利,交到了对方的手里。
而以往总是在性事中,表现得格外羞赧、内敛的双性人,此时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渴切:“都、呜……都要……”
“嗯?”德里克从鼻子里发出一个询问似的短促音节,张口含住夏清池追寻着自己探出双唇的舌尖。
“都、哈啊、都要……呜……两张、嘴……哈……都、呃、都想被……啊嗯、被操……”从双唇间吐出的字句在那并未停下的湿黏缠吻当中,仿佛地涂抹卷裹糖浆一般,连那最细微的颤音都在往下滴淌着勾人的甜腻,“……呃啊……快、嗯……你、快点……呜、进来……哈啊、插进来……”
比之以往要更加直白、放荡的要求,让德里克眼中的神色微微暗沉。他掐住怀里的人的臀瓣,将对方已然腾空的身体又往上抬高了几分。
“……小骚货。”然后在贴着对方的嘴唇吐出字音的时候猛然挺腰,将自己勃胀坚硬的性器凶狠地捅进了双性人湿热软腻的屄道当中。
甚至还残留着不久前被侵犯的触感,这天生就用来容纳男人阳具的淫器,根本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那些充血肥嫩的内壁甚至在狰狞粗壮的鸡巴挺插进来的时候,热情洋溢地拥贴上去,用那遍布神经末梢的骚肉在柱身的表面嘬吮推挤,细致地亲吻过每一个角落。
屄道尽头的小口也被轻而易举地顶撞开来,放任那根可怖的肉具将自己的内部重新塑形成性器的形状。
夏清池小声地呜咽着,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去容纳眼前的人那根过分粗肥的阴茎。
他浑身都被汗湿透了。乌黑的发丝软软地贴在他的额头和颈侧,又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开,在那泛着水色的皮肤上落下轻柔的吻。
“还好吗?”小心地抹去夏清池眼角落下的泪珠,德里克轻声问他。
回应他的,是双性人融入了太多浓烈情感的吻。
于是德里克开始挺胯,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撞上这个人的肉臀,将他操得往上颠起,又在自己撤回力道时重新回落,借着体重将那根退出的屌具尽数吃入——那骚热淫贱的肉道就宛若一汪不会枯竭的泉眼,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粘腻火热的汁液,浸泡得那根不断抽送的粗硬肉棍暖洋洋的,亢奋着又勃胀了一圈,将那无论被插肏多少次,也依旧紧窄骚嫩的穴道填撑得绞缩抽搐,被搅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响。
夏清池很快就潮喷了。从屄口里泄出的骚汁被撞入的阴茎破开,散成数道冒着热气的水流,噗呲、噗呲地溅射在奸干着他的男人有力的腰胯上,沿着对方能看出流畅肌肉线条的双腿往下流。
那根阴茎看起来已经抵达了极限,随着他挺拱的动作胡乱地在德里克的身上胡乱地顶蹭,却怎么都无法从中射出任何东西,整个儿都透着一种靡艳而可怜的红。
连续地承受邪神的欲望到底还是太困难了。哪怕此时使用的,是为对方特制的、拥有超出人类的强韧的躯体也一样。
人类的灵魂太脆弱了。脆弱到经受不住他的任何触碰。
含住夏清池的双唇,将散发着海水的腥咸味道的液体渡喂过去,德里克在他的高潮中继续抽插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而这一次从头到尾都没有喊过任何“不要”、“不行”之类的词汇的双性人,却在稍微获得了喘息的时间之后,就抽泣着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别、呜……别停……哈啊、德里克……呃、德……德里克……哈啊……老公……”
“操、啊、操我……呜……继续……哈、还要……”夏清池大颗大颗地掉着眼泪,胡乱地啃咬着面前的人的喉结脖颈,扭动屁
', ' ')('股主动去套弄那根还留在自己体内、插在自己子宫里的鸡巴,却由于使不上力气而怎么都不得章法,非但没能起到任何效果,反倒让自己被那根被自己弄得在体内乱戳的肉棒,给弄得又泄了一次,连环在德里克脖子上的双手都一阵阵发软,几乎要支持不住地滑落下来。
“没有不给你,”安抚地拍了拍怀里的人卖力地往中间夹缩的屁股,德里克亲了一下夏清池的唇瓣,“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他停顿了一下,“……你似乎是为了想来看一看这里的情况,才会过来的?”
夏清池的睫毛轻微地扑扇了一下,抖落了沾在末梢的晶莹泪珠。他的眼中浮现出些许迷茫的神色,似是无法理解眼前的人突然提起这件事是为了什么。
“既然如此,”而这一回,德里克似乎并没有卖关子的意思,轻笑了一声之后,就柔声说了下去,“……那就趁现在带你参观一下吧。”
“上一次走得太急,你也没能好好地看一看周围不是?”
被情欲和快感充斥的大脑还在艰难地转动着,试图理解这些话的意思,太过轻松地抱着夏清池的身体的男人,就已经抬起了脚,沿着台阶继续往下走去。那根深埋在体内的肉具随着迈步的动作,小幅度地拔出又插入,用一种不会被忽略、却又不够真切的力道碾蹭他充血绵嫩的内壁。
——逼得人发疯的强烈快感潮水一般地退到了稍远的地方,那种渗入骨髓当中的酸软却变得明显了起来。
夏清池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收紧了缠在德里克脖子上的手,努力地挺直腰背,夹咬屄穴想要绞住那根坏心眼地碾蹭内壁的鸡巴,屄道内盈沛的汁液却让他的一切努力都成了徒劳,除了让这个人的声音更加低哑之外毫无用处。
当德里克走完那根本就没剩多少的台阶的时候,夏清池已经又高潮了一次。那种分明并不强烈,却有如钻进了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占据身体的每一个感官的酸胀麻软折磨人得过分,甚至连抵抗都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抵抗起。
逐渐变得迷糊飘忽的意识,在咽下口中渡过来的黏液时,又重新变得清醒,夏清池觉得自己看到了台阶上被留下的淫靡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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