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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池很快就高潮了。被拍打得发红颤晃的屁股不住地夹缩发抖,拼命地咬着在阴道里进出的肉棒,从那圈殷红外翻的肉环当中往外泄出脏污混合的性液,那根摇晃的阴茎则从顶端的小孔当中,射出在昏睡期间,重新积蓄起来的一点稀薄精液,落在那被制作成精巧装饰的红色细绳上,为那艳丽的红增添了少许情色的浊色。
而眼前的人并没有停止干他。
早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阴茎奸肏得松软湿腻,即便是在高潮当中,淫贱的穴道根本生不出任何抵抗的意思——充血肥软的穴壁无比紧密地贴合在柱身表面,轻而易举地就被那不断捣插的淫具重塑成鸡巴的形状,盈盈地分泌出更加丰沛的汁水,被硬热的肉棒撑挤勾磨着往外溢出,淋湿了两瓣绵软的臀肉,淅淅沥沥地落在下方压着的软垫上,无法被彻底地吸收,留下大片斑驳的白。
夏清池被身前的人操得一晃一晃的,整个上身都已经往后倾倒,瘫软地靠在雕琢着花纹的椅背上,由此翘得更高的屁股却仍旧努力地耸动着,来回地套弄那根比最开始的时候,又勃胀了将近一倍的粗壮肉茎。缠绕着柱身的红绳本就不是特别的贴合,在那反复的抽送擦操之间被来回地拉扯磨蹭,变得越发松散凌乱,被混着逼水和精液的液体浸泡,湿哒哒地往下滴着浑浊的液体。
身下并未被固定住的木制座椅在激烈的交媾当中吱呀作响,小幅度地前后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承受不住地翻到——又或者散架。
夏清池的神经因此而更加紧绷,足尖都克制不住地蜷扣发颤。
“……呜……哈啊、好……啊啊、好棒、呜……老公、嗯、别……哈啊……”扣住自己腿弯的双手几乎要支撑不住的滑落下来,夏清池哀哀地哭叫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浸满了水意的媚吟,被不断耸撞奸干的淫穴骚肉无法自制地紧绷抽搐,不会枯竭的泉眼似的,咕啾、咕啾地往外分黏热的骚液,洋洋地浸泡着那根勃胀粗肥的性器,将体内盛装得太满的精水冲刷出去。
“舒服吗?”俯身含住眼前的双性骚货从双唇间探出的舌尖,轻轻地吮了一下,俞希蹭了蹭他的鼻尖,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依旧平稳得异常,比之先前更明显的沙哑,却昭显着他浓烈的欲望。
——此刻所使用的皮囊,让他的一切反应,都和人类无比地趋同,也更能够让他体会到自己恋人的感受。
“舒、啊、舒服……嗯、哈啊……好会操、嗯唔……俞希……呜、俞希……呃、嗯、啊啊……!”没有任何遮掩地袒露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夏清池抽泣着呼唤那个逐渐变得熟悉、光是从舌尖推出,就能引发他的一阵颤栗的名字,在那浑圆硕胀的龟头又一次碾上娇嫩的花心时,蓦然从屄口泄出一大泡骚热的逼泉。
夏清池原本鼓凸的小腹这会儿已经平坦了许多,但从屄道里冲刷而下的泉液当中,依旧混着丝缕的白浊,而他身下的那张软垫,则早已经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稠厚的白黏精液,每每被那圆软绵弹的屁股压碾一下,就从中挤渗出吸饱了的骚水。
顺应恋人的索取和哀求,与他交换了一个热烈而深入的舌吻,俞希这会儿一点都不急着给予对方太过强烈的快感,只慢条斯理地摆送腰胯,有如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一般,连抽送的频率都没有任何的更改。
然而对于刚刚经历了潮吹的双性人来说,这样不上不下的快感,却显得太过磨人。明明在那根鸡巴插入的时候,他还哭叫着摇头,呜咽着对方停下,可当那根肉棒往外拔出时,他却又崩溃地做出截然相反的哀求,整个人都透出一种陷在情欲海浪当中的湿软潮靡,如杯中融化的奶油一般,被探入的异物搅弄得乱七八糟的,连发梢都散发出软腻的甜香。
“真淫荡,”低头在夏清池的嘴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俞希轻声笑了一下,金色的眼瞳当中倒映着他遍布潮红的面容,“……真可爱。”
在最后一个字音从舌尖推出的时候,那双原先撑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蓦地松开,一把抓住了双性人不住哆嗦的腿根,猛然往外一拽——本就压在椅子边缘的屁股一下被拉得往外滑出一截,整个儿地都直接腾空,两瓣圆软的臀肉不自觉地绷起夹缩,却在下一刻被大力地耸撞上来的腰胯拍打得不住颤晃,从那道肉缝间淅淅沥沥地泄下一道骚热的蜜液。
从嗓子眼里溢出的短促惊呼,被陡然加大了力道的凶悍肉屌撞碎,干成了断续软媚的吟叫,夏清池哆嗦着扣住了椅子的边角,软软地搭在俞希腰侧的两条腿随着身体的起伏来回地摇晃,连足尖都泛起了情欲的粉。
而那两只掐住双性人提跟的手掌,则在鸡巴大力地挺耸了几下之后,贴着紧绷打颤的双腿下滑,来到他的腿弯处,微微收紧手指,将其固定在自己的腰际——不给对方任何挣扎逃避的余地。
下一秒,造访过许多次花心的膨硬肉冠粗暴地撞开早就被碾操得酸软微张的宫口,顶开后方紧窄的宫颈,没有任何怜惜地侵入娇嫩的宫腔当中——里面还没被排干净的精液顿时被侵占进来的鸡巴挤出,被倏然冲刷而下的逼水带着,洋洋地浇在俞希彻底地贴上屄口的腰胯,将那里浓
', ' ')('密的耻毛淋得湿漉漉的,粘成一绺一绺的,在擦过靡红软烂的穴口时,磨得发浪的骚货又痛又痒,哀哀地叫着往上面磨蹭。
又是几道晶莹黏热的汁液,从那张被凶猛插干的骚穴缝隙中涌泻飞溅,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挺拱腰肢,连足尖都紧紧地绷起,承受不住似的打着细颤。然而他的爱人、他的伴侣,却仍旧在这样的高潮中,强硬地推开抽绞痉挛的内壁,深深地捅入深处抽搐的宫腔,将他平坦的小腹都顶得鼓起。
“……不……啊啊啊、慢……嗯……慢点、哈、太深……呃啊……”夏清池被干得失神,原先还带着几分清明的眸子里已经满是情欲的茫然与迷蒙,氤氲着几分喝了酒似的醉意,“俞、嗯……啊啊、要……呜……求、呜、求你……哈啊、慢一、呃……啊啊……”忘了吞咽的口水从张开的唇瓣间溢出,划过下颌,在展露出来的脖颈上留下蜿蜒的水痕,又被有着切实体温的男人仔细地舔吮干净,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印下斑驳的红痕,“……呜……嗯、好……啊、俞希、嗯……老公、啊啊……”
伸出去想要去触碰自己的阴茎、阴户的手,在中途就由于过度强烈的颠簸而收了回来,紧紧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夏清池稍显涣散的目光越过身前的人的肩,落在了不远处的落地镜上。他的视力这会儿似乎变得格外的好,以至于他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两人交合处,那不时地被垂落的裙摆遮挡住的景色——
湿靡红肿的屄口被硕大的粗肥肉柱撑得浑圆,连最细微的褶皱都被毫无保留地推平,绷成一个艳红的肉环,死死地捁在粗壮阴茎的表面,一边不住地往外流水,一边动情地收缩着,一下、一下谄媚又淫贱地夹吮着插在其中的肉棒。穴口处两片细长的花唇被挤得变形,微微外翻着几乎贴上腿根,连上面原本干涸的精斑都被冲洗干净,水淋淋地泛着淫亮的光。
那些缠绕在粗肥鸡巴上的红线变得更松散了,由于吸饱了水而垂挂下来,每次随着抽插被送入或者被带出的时候,都激惹得那湿淫的穴肉一阵抽搐绞缩,更加卖力地往那根肉棒上贴蹭挤碾,企图从中榨取出自己渴望的浓稠汁液。
原本迷迷糊糊的意识被陡地窜起的羞耻拽住,从情潮热水当中打捞出来,夏清池仰起脖颈,从喉咙里泄出濒死幼兽般的细弱哀鸣。
他又射精了。
被掐挤出了最后一点储存的阴茎颤晃着,传来些微越过了极限的疼痛,却又在下一秒被子宫遭受侵犯时生出的酸麻舒爽给盖过,裹挟着化作钻入骨髓的快意,硬生生地将已然到达了顶峰的感官,又往上抛高了几分。
然而将阴茎拔出了大半的男人,却在这时候突兀地停了下来。他低下头,盯着两人相连的部位看了一会儿,才出声说明:“掉进去了。”
夏清池有点茫然,不明白对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在说些什么。但随即,暖热的手掌轻轻地覆上了他的小腹,那根退出了大半的阴茎也缓缓地重新往里顶入,推开酸软得无法做出任何有效抵抗的宫口,抵达了宫腔的最深处——和手掌一里一外地对着同一个地方轻轻地顶了一下。
“掉进去了。”被复述的话语在难耐的酸软生出的同时落入耳中,夏清池的脑子空白了片刻,才终于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一双眼睛不由地微微睁大。
能够用得上这种形容的,就只有那根由他亲手绑上对方的阴茎的——
几乎是下意识地,夏清池就抬起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然而此刻那根拔出的鸡巴已经彻底地埋进了他的体内,他只摸到了满手的湿黏。反倒是那两颗不经意间撞上指尖的睾丸,沉甸甸的分量让他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有些慌乱地收回了手,好半天都想不起来自己刚刚在做些什么。
“没关系,”隔着肚皮在那个被撑满的器官上轻轻地揉按了两下,俞希亲了亲夏清池湿红的眼尾,开口说出不知道该不该算是安慰的话语,“不想留在里面的话……我勾出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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