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他有的功能我都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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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耳中的话语太过暧昧不明,以至于夏清池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其中代表的意思。而此刻处于极端亢奋状态下的身体感官,则比他被浸泡得发软的大脑敏感得多。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深深地埋在自己身体里、一直抵达了宫腔内部的鸡巴,开始缓慢地膨粗变形。

牢牢地贴附在肉柱表面的穴壁媚肉被撑着、顶着,重新塑形成与先前不同的形状,那整个都塞进了窄嫩宫腔当中的龟头,则一跳、一跳地开始胀大,将那个甚至没有拳头大小的器官给挤占得满满当当的——还强硬地抵着往外扩大了几分。

难以忍受的压迫酸胀让夏清池无法克制地哆嗦起来,被手掌一下下按揉的小腹也小幅度地抽搐着,牵动内部的器官拼命地夹缩推绞,试图将其中超出了自己承受限度的滚烫巨物给推挤出去。

“乖,”垂首安抚似的舔了舔夏清池的唇瓣,俞希低声开口,“放松,”他说,“不然会受伤。”

“你不喜欢疼痛……对吗?”隔着肚皮按了按那个被自己彻底填满撑开的娇嫩器官,俞希略微挺摆腰胯,变换着角度在子宫里戳蹭顶碾。而直到这个时候,夏清池才发觉,那个体积比先前大了两倍还要不止的冠头,还生着倒扣的伞状的东西,在退至宫口的时候,卡在已然被操肿的软肉上,带起分明而强烈的刺激。

终于明白过来那句“勾出来”所代表的含义,夏清池指尖都不受控制地开始发颤:“等、唔……等等……”

然而,似乎已经找到了那个从阴茎上掉落的东西所在的位置,那根将宫腔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棒在停顿了片刻之后,猛然开始大开大合地插肏起来——

重新握住了夏清池那条垂挂下去的腿,将这个发骚的双性人往自己的方向又拽出了少许,俞希凶悍地挺摆下身,次次都把鸡巴狠狠地顶进去。硕大的龟头破开湿软的媚肉,从屄口一路挺进宫腔,干得那两张骚嫩的肉口不住地抽搐绞缩,咕啾、咕啾地往外吐泄蜜液,又在往外拔出的时候,拿伞状的肉冠一路剐蹭勾磨过去,连穴口处的一圈媚肉都被带得往外翻卷,由此生出的刺激尖锐得近乎疼痛,逼得夏清池崩溃地踢蹬扑腾,想要从邪神的身下逃离,却被那双一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反应的手掌牢牢地禁锢着,只能徒劳地拱送腰臀,把自己被拍打得发红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对方的腰胯上蹭,被那湿淋淋的耻毛给刮擦得发颤,满是精水和骚液留下的痕迹。

他的恋人总是最清楚,该怎样才能将他逼入快感的绝境。

哆嗦着从阴茎的顶端挤出几滴透明的腺液,夏清池痴痴地张着双唇,连喊叫都发不出来了,只从喉咙里泄出断断续续的气音。他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被扔上了河岸,在沙地上濒死喘息的鱼,又或者被折断了四肢,勒住脖颈高高悬吊而起的猫,连最微弱的挣扎都没有办法做出,只知道徒劳地张合嘴唇,艰难地汲取粘稠的空气。

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这其中又有多少,是被他误认为潮吹的失禁,只感到自己仿佛是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梅雨天里的湿抹布,时时刻刻都浸泡在没有边际的潮意当中,从身体内部不断地滴渗出粘腻的汁液。

身下沉重的实木椅子早已经被往后推出了一段不小的距离,那块满是脏污性液的软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了地上,被浅绿色的裙摆盖住了大半,在这房间内的淫靡景色当中,成为一点不起眼的装点。

“……带不出来。”听不出太多起伏的声音落入耳中的下一秒,那根凶狠钉入子宫的鸡巴似乎又开始膨粗勃胀,更为强烈的压迫撑胀感让夏清池全身都抑制不住地开始发抖,哆嗦着按在小腹上,企图以此缓解那令人发疯的酸胀的手掌,被进出的巨棒顶得一晃一晃的,如同被隔着肚皮侵犯一般,生出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在肌理之下没有章法地乱窜,让他的骨头都被融化似的发软。

夏清池想要尖叫,想要哭喊,想要说一切让眼前的人把那根快要将自己操死的鸡巴拔出的哀求,可他张开的双唇之间,却只能泄出微弱的泣音,像刚刚出生的、被捏住了后颈的小兽,连哭泣都细细软软的,在引得人无限怜爱的同时,又抑制不住地从心底生出最为浓烈的凌虐欲望。

在掌下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殷红的指痕,俞希身下挺操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几下就让这个软成一滩的骚货又发着抖,从子宫屄道里泄下了一道骚热的汁流,将这个双性人彻底地干成只属于自己的鸡巴套子、性爱奴隶,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当中溢出情欲的靡香。

忽地,俞希停下动作,垂眼看向两人相连的部位——一点艳红在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间,艰难地探出了一点尖尖,在那充血骚肿的肉口不自觉地夹缩下细微地颤晃,以几不可察的幅度被往里吞入。他将自己的阴茎往外稍稍拔出了少许,成功地把那点红线往外勾出了一点。然而下一秒,被他的动作刺激到的屄道拼命地抽绞吞吮,痉挛着把那刚被带出的细绳又往里吞入了更多。

视线不由自主地长久地停留在那张卖力地绞缩夹吮的肉口上,俞希看着那点被牵扯出来的艳红一点点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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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吃入,然后又故技重施地往外抽出鸡巴,将那条被卡在柱身与穴壁间的红绳往外勾带出一截——然后再停顿下来,用目光一遍遍地奸淫那张卖力地把卡在屄口的东西重新吃入的肉穴。

就这么重复数次,一直到眼前恢复了少许清明的骚货忍受不住地哀叫求饶,抽搐着喷出一道又一道淫热的逼水,俞希才心满意足地停下了恶劣的作弄,把自己的阴茎往外退到花穴入口。

——伞状的肉冠死死地卡着被撑到了极限的肉逼,无论那被彻底推平了褶皱的肉环如何夹缩吮咬,也无法再将那被扣在冠头下方的绳结重新吞吃进去。

并没有直接拿性器将那东西直接带出来,俞希伸手捏住从屄口挤出的、早已经彻底被浸透的布绳,轻轻地捻了捻,然后蓦地使力,将那团纠结成一团的细线一口气拔了出来。

而这陡然窜起的刺激,又一次让夏清池哆嗦着,从屄口尿孔淅淅沥沥地往外淌出透明的水液,也不知是从屄道里泄出的骚汁,还是膀胱内没排干净的尿液。

“拿出来了。”用手指勾着那团湿哒哒的的细线,送到夏清池的面前,俞希一边慢条斯理地,重新将自己的性器挺入那湿热的穴道当中,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甚至还带着一丝细微的笑意。

夏清池被这声音勾得不行,无处借力的足尖颤抖着勾住了对方的小腿,雾蒙蒙的双眼下意识地朝着对方手中的东西看了过去。

少了中间用以缠绕的柱体,那些相互交错的线条自然散了开来,由于被来回地勾磨碾擦而显得发皱翻卷。可那个简陋的、甚至连两边的“蝶翼”都大小不一的蝴蝶结却还在,长短不一的两条细线软软地垂落下来,从末端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晶莹的水珠。

反应过来那上面沾着的是什么,夏清池本就不那么清醒的脑子顿时变得更迷糊了——然后他就看到面前的人,丝毫没有顾忌那些东西的来源的意思,就那样将手指上挂着的红绳凑到唇边,轻轻地落下一吻,而后缠在了自己的手上。

“换个姿势,”捞起夏清池那条垂挂下去的腿,架到自己肩上,俞希俯下身,轻柔地吻去他鼻尖泌出的汗珠,泛着微凉湿意的手掌轻轻地覆上夏清池的,“……嗯?”

稍显湿滑的指尖在夏清池的指腹上摩挲两下,顶开他的手指,一点点地嵌入指缝当中,那个粗糙的、简陋的、充分地体现了制作者的笨拙的蝴蝶结轻轻地搭在两人交叠的指尖,像某种昭示着契约的印记。

那根重新送入身体里的加倍已经深深地埋进了宫腔的深处,夏清池有些失神地喘息着,感受着那一跳一跳的,比先前更为分明地传递过来的有力勃动,怔怔地和那双金色的眼瞳对视。

他觉得自己在一瞬间想了很多,却又觉得自己根本什么都没想,只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滩被含入口中的糖浆、奶油,无法自主地在那灼热的温度中融化、消散——与对方融为一体。

“俞希……”无意识地呢喃出眼前的人的名字,夏清池轻颤着眼睫,从眼尾滚落下大颗的泪珠,“……老公……”他微微蜷扣手指,将指尖搭在对方温热的手背上,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水意,“我想、亲你……”

“想和你一起做、更多……更多的事情……”抵在俞希手背上的指尖微微用力,夏清池鼓足了勇气,没有任何避让地望进对方的眼中,黢黑的眸子里是盈晃的水光,“不是在游戏里、而是……”他轻轻地咬住了嘴唇,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了下去,“我生活的、现实……”

“不是使用别人的、被你操控的身体,”原本急促紊乱的呼吸逐渐地平复,身体的热度却不见半分的降低,夏清池的嗓音都不自觉地打着颤,“而是……”

没有说完的话被嘴唇上柔软的触感截断,俞希轻抵着面前的人的鼻尖,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瞳分明是璀璨的金色,却宛若幽冥的深渊一般,吞没一切落入其中的光亮。

“这是你想要的奖励?”夏清池听到对方这么问,陷入停滞的大脑迟缓地开始运转,还没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就见对方轻声笑了起来,探出舌尖在他的唇间轻舔了一下,“乖,”他说,“别买仿生人。”

“他有的功能,我全都有。”忽然进行了大跨度跳跃的话题,让夏清池刚恢复了一点的思考能力再次陷入宕机,好半晌都没能做出什么该有的反应。

“当然,如果你这么要求我的话,”抬手轻轻地蹭过夏清池湿润的面颊,俞希低声说道,“我会接受那个身体。”

夏清池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可陡然变得空白一片的大脑,让他根本连自己要说什么都想不起来。反倒是眼前的人,宛若知晓他在想些什么一样,略微翘起了唇角:“你可以先试用一下。”

“……先从震动开始怎么样?”

还没分析出这句话的意思,夏清池就感到某根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一改先前安静的状态,陡然跳动震颤起来——与单纯的抽送碾蹭不同细麻颤栗没有任何征兆地席卷上来,让他难以自制地哆嗦起来。

“等、啊……等等……呜……别、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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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一点儿都没有给夏清池拒绝的余地,压制住了对方的挣扎的邪神凶猛地挺动腰胯,将那湿绵软腻的紧窄肉道捅插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被安置在房间一角的落地镜倒映着两个身着裙装的人,相互贴靠交合的景象,如同在上映一场靡乱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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