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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在翻腾海潮间的意识碎屑良久才缓缓地被汇聚捡拾,夏清池断续地哽咽着,被泪水和汗液弄得水淋淋的面颊贴在满是骚水性液的玻璃上,被弄得更加一塌糊涂。跟着一同蹲下身来的邪神轻抚着他发颤的腰腹,亲吻他滚烫的耳尖,拿指尖在那两张无法闭合的肉口处浅浅地抽送,给这个人带去细软而难耐的刺激。
“别、啊……别弄了……呜嗯、我……嗯……受不了……哈啊……”夏清池哆嗦着夹紧双腿,蜷起身子躲避俞希的动作,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随之不受控制地往一边软倒下去,没有任何意外地被身后的人捞进怀里,顺势分开他本来就没法合拢的两条腿。
过分充盈的精液从不断夹缩的肉穴当中挤出,排尿似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前方满是性液和尿液的地面上——有人恰好在这时候从楼下的小道上走过,听到了什么动静似的朝这边看了一眼。无法被透明玻璃阻隔的视线落在了夏清池的身上,具备实质一般地带起一阵强烈的颤栗,惹得他抽泣着扭动腰肢,蓦地又往外泄出了一泡骚热的水流。
好一会儿,那股将人吞没的热潮才缓缓地退了下去,盘踞在身体的一角,不时地探出触角似的在那皮囊的内部轻轻地搔一搔、蹭一蹭,不做出什么热烈的勾引,却同样让人无法彻底地忽视。
“你、怎么……呜……说得、越来越……呜……过分、了……”理智回笼之后,夏清池自然意识到了自己和这个人的身影,不可能映照在任何人的眼中,但那些蹭在耳畔被一个字一个字吐出的话语所带出的耻意,却仍旧没有就此消失,即便是此刻回忆起来,也仍旧让他的指尖微微发麻,“还、还在……这种、呜……这种地方……”
在夏清池腿间作乱的手掌缓缓地往上,来到他的小腹处,轻柔地抚摸着他鼓起的肚皮,俞希略微偏了偏头,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看起来有点无辜:“我在学习人类做爱的方式。”
“这才不是——!”下意识地出口的反驳在中途就停了下来,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某些总是在公共场所上演的动作片影,还有游戏里某个人曾经用过的人类形态,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反驳,不由气恼地一口咬上了对方的下巴。
——然后理所当然被扣着脑袋,毫不留情地抽干了肺里的空气,连嘴唇都被啃吮得比原来肿了一圈,湿湿红红的,娇艳又可怜。
“上次你说过想要‘奖励’,”一下一下地勾舔着夏清池的上颚,俞希顶开他绵腻的腿根,拿自己浑圆硕胀的龟头对着那口被经过了充分开拓的嫩逼,一寸寸地挤了进去,“想好要什么了吗?”
“……唔……哈啊、还……嗯……还没、呃……嗯啊……”已然被彻底操开了的屄道根本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夏清池哆嗦着抓住了俞希有力的手臂,往前挺起自己鼓胀的肚子——下一刻,不小心贴触上去的玻璃冰凉的温度激得他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就想弓起背往后缩,顿时,更多的精水和骚液从盈满饱胀的甬道当中挤出,噗呲、噗呲地泄在身后的人贴靠上来的腰胯间,将那里浓密的耻毛丛淋得越发湿黏脏污,纠结成一绺一绺的,在擦过穴口和臀尖时,带起阵阵难言的痒意。
男人的双膝从后面挤入自己的腿间,夏清池的上身被按在了湿凉的硬化玻璃上,被禁锢得更加彻底。介于跪趴和跪坐之间的姿势,让他把身后的那根鸡巴吃入得更加顺畅,无处借力的手努力地抬起,抓住了金属的栏杆,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真的?”长驱直入的肉棒抵达了肉道的尽头,对着那处酸软的嫩肉一下一下地顶碾,俞希亲吻着夏清池后颈娇嫩的皮肤,在上面留下新的艳色痕迹,没有给予他任何多余的支撑,“不是仿生人?”
夏清池失神地喘息了一阵,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满是水意的委屈:“你、你说……呜……不要、哈、不要的……”
俞希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这种属于人类——属于和自己恋人同种物种的愉悦,让他难以自制地感到亢奋。
“好乖,”他控制着力道,在夏清池的耳垂上咬出一滴血珠,用双唇吮入口中,“那由我来决定给你什么,好吗?”
“我保证,会是你喜欢的……”
根本不需要邪神用上什么蛊惑人心的手段,他的双性人都不会做出任何拒绝的回应。
俞希又笑了起来。他托住身前的人的下巴,让对方转过脸来,而后低下头,含住了那双微张的唇瓣。
下一秒,夏清池感到自己从与俞希相贴的唇瓣开始,迅速地破碎、溃烂、腐败,化作一滩无法被捧起的粘腻汁水。那是无法用任何人类的肢体和感官造成、模拟、体会的强烈高潮,是被抹去了传递的过程,直接印刻在了他的神经中枢、意识深处的直白讯号,就像是曾经被强硬传递的“交配”讯号一样——甚至比那还要更为热烈直白。
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开始尖叫,鼻涕、眼泪、尿液、骚水,乃至根本没剩下多少储存的精液,都不断地往外流,就像是一颗被从内部榨出了汁液的橘子、蜜桃,连果皮和果肉都被毫无怜惜地搅碎
', ' ')(',捣成粘腻的汁液,被那位掌控着他的感官的神明尽情地吸吮品尝。
他甚至无法承受自己碰到面前的玻璃围栏时,所生出的刺激,就连体内的精水和骚液从穴口挤出造成的酥麻,都能让他控制不住地高潮。
而身后的人就在这样的高潮里操他。
那根轻而易举地技能捣进宫腔的鸡巴凶狠而粗蛮地抽送着,把那不断地喷出汁水的肉道奸干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夏清池很快就叫不出来了。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昏着还是醒着——又或者已经死了,被埋在了名为快感的极乐泥沼当中,连棺材都被腐朽,灌满了粘腻稠厚的泥浆,连腐朽的身体都被融化,成为它的一部分。
可身体里的奸操仍旧没有停下。
夏清池有时候甚至都以为自己是一块正在被打发的奶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那毫无停歇的翻搅当中,变得轻软蓬松,连意识都仿佛漂浮到了云端,溶进了那潮软的空气里。
地面上积起的性液更多的,透明的和白浊的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属于谁的,夏清池的肚子被一次次地灌大又按平,白皙的皮肤上满是交叠的精斑和指痕。
他就像是被塞入了太多无法处理的信息的旧电脑、被蓄意玩坏的性玩具,被大力嚼碎又以肉糜重组的鸡巴套子,除了承受奸淫之外不具备任何多余的功能。
夏清池根本无法确定自己究竟被这样操了多久,只是当他脱力地倒进餍足地舔着他的面颊的邪神怀中的时候,夜幕之上已然点缀了星点的光芒——而光是对方落在自己脸上的亲吻,都能够引发他的又一轮高潮。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能够挤出这么多的液体。
迷迷糊糊地靠在邪神使用的、由自己孵化而出的人类皮囊当中,夏清池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最柔软的触须包裹抱起,被仔细地清理擦拭,像沉浸在一个摇曳的梦里。他在梦里被黑暗包裹,被温柔和爱意托举,缓缓地漂浮上升,一直到自己所生活的世界,在视野之中都变成一个微不可察的渺小黑点,在那密集的、星云一般的画面当中,无法引起多出一丝的注意。
在那里,他见到了一个巨大的、黑雾一般的、没有固定形体的存在。
那是他的神明。
夏清池如此笃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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