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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池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他想要挣扎,想要哭喊,想要求饶,想要哀叫这无法达成的残忍侵犯,可他的四肢被捆缚,躯体被禁锢,连用以发声的器官都被那畸形的口器所侵占——他除了颤抖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掉着眼泪感受着身后并非用以交合的甬道,被一寸寸捅开推平的感受,像一个被摆成固定姿势的性爱玩具,任由眼前的怪物用触手肆意地亵玩。
他的意识似乎清醒了少许,足以让他分辨出那根往他的肠道里插入了一截的东西的形状。
——它有着倒立圆锥似的外形。最顶端的位置尖细而柔软,包覆着自身分泌而出的湿黏液体,像某种滑溜溜的软体动物,越往后的部位越粗,也越坚硬、粗糙,如同布满了凸起癫痕的章鱼腕足,又或者有着粗糙树皮的、柔韧的植物枝条。
然而本该存在的疼痛却仍旧没有丝毫的传递,如同被硬生生地抹去一般,连恐惧都变得轻飘飘的,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的神经,令他生出些微难以言述的沉迷。
那根不知道是阴茎、触手还是别的什么的可怖肉具,又往里插入了一截,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撑开了,那种身体被远远超出容量的异物进入的压迫感变得更加明显,他甚至能够体会到自己的内脏被推挤着移动的诡异触感。而那条已经越过了结肠口的事物,还在不断地往里深入——还在变得更粗。
夏清池又高潮了。只在穴口往里一点点的前列腺在那比阴道里更粗的巨物挤入时,都会被那表面坚硬凹凸的颗粒给碾过,带起的快感强烈到甚至有些麻木。有那么一瞬间,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此刻他正在经历的这一切,不过是自己死前生出的淫秽幻想,可下一刻,他又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无法逃避的真实。
第三根插入自己身体的东西终于停了下来,夏清池根本不知道它到底抵达了哪里,只感到一股又一股强烈的作呕感不断地翻腾上来——显而易见的,有某个东西挤压到了他的胃。
可夏清池此刻就连想要进行本能的呕吐都做不到。
他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性爱奴隶,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怪物串在用以行刑的架子上,以最为残忍恶劣的方式对他进行惩罚。而夏清池意识到,对方甚至还没有开始操他。
又一次射精过后的阴茎蔫软地垂了下去,抖抖颤颤的,怎么都没有办法再次勃起。于是一条软滑的触须伸了过来,绞缠住这根秀气的肉棒,用力地夹缩。顿时,难以分辨究竟是舒爽还是疼痛的刺激猛然窜袭上来,逼得夏清池浑身哆嗦,难以自制地挺动腰臀,连小腹腰肢都泛起了潮艳的粉。
更多的触手蠕动着伸了过来,爬上双性人胡乱挣扎的身体,肆意地在上面抚摸游走,仿佛要侵占他的每一寸皮肤——充满了夏清池无法理解的占有欲。粘腻而湿滑的触感从身体的各个地方传来,夏清池迷迷糊糊之间,有点无法分辨那些被涂满了自己身体的,究竟是触手自身分泌出的黏液,还是自己高潮时淋在它们上面的逼汁。
然后那些深埋进他身体里的东西终于开始动了起来。
那根挤占了阴道的阴茎往外退到湿淋淋的花穴口,恶意地在那圈被撑得抽搐的软肉里扭动两下,然后猛然往里捅入,直直地撞上那最为骚嫩敏感的宫口,过于尖锐的快感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挺腰,哽咽着又从屄口泄出一大泡暖热的骚汁。而肠道里的那条肉腕就在这样的状况下,推开抽搐的内壁,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抽送,尽自己所能地碾平那上面的每一寸褶皱,操过每一片能够给他带来快感的骚肉。
喉管当中的软韧肉器则更像是一条灵活而恶劣的蛇,由着性子无规律地深入或后撤,时不时地张开那用来摄取食物的末端,拿坚硬的牙齿蹭一蹭脆弱的内壁,惹得本就抵达了极限的肉道不住地痉挛收缩。
夏清池被这融合了痛苦与欢愉的感受逼得快要发疯,连灵魂都被两种矛盾的感受撕扯,好似在下一秒就会分成两半,一半落入地狱,而另一半升入天堂。他唯一拥有活动空间的腰臀极近崩溃地挺摆扭动,被汗水、黏液和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小腹被内里的东西顶出可怖的形状。而他甚至无法确定此刻把他的肚子顶得鼓起的,究竟是哪一根正在奸淫他的肉具。
飘忽的意识在没过了头顶的快感当中变得遥远而朦胧,夏清池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自己正伏在一艘船上,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上被推着、荡着,摇摇晃晃地漂往不知名的幽暗远方。然后就像是有什么人陡然扯下了他蒙在脸上的纱巾一样,因麻木而被阻隔的感官又变得鲜明起来——甚至有点太鲜明了。
被不断顶操的宫口传来尖锐的酸软和疼痛,被加大了力道奸干的结肠口也胀疼得要命,肯定已经肿了,前端的阴茎仍旧被包覆着,没有办法勃起,无法分辨是想要射精、潮吹还是排泄的欲望在下身冲撞着,让夏清池的腿根都开始打颤。
——透明的尿液蓦然冲破了某个桎梏,从红肿的阴蒂下方从未使用过的小口当中,淅淅沥沥地往外泄了出来,浇在那根,那两根不停地在他体内捅插奸淫的粗黑事物上。
', ' ')('“……不……呃、咳……哈啊……太……呜、咳咳……我……啊啊啊……”插在喉咙里的东西终于抽了出去,夏清池一边呛咳一边哭叫,断断续续地喊着一切他所能够想到的哀求话语,“太深、呃、会……啊……求……呜、求你……啊、呃啊……”
然而那根巨大的、坚硬的、滚烫的怪物的生殖器,依旧没有任何怜惜地,狠狠地顶撞上闭合的宫口,将那里被捅操得充血泛肿的嫩肉顶得向内凹陷——然后再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力道,就那样被粗蛮地撞了开来。
灭顶的酸疼与快感一瞬间将夏清池的大脑冲得空白,他轻微地哆嗦了两下嘴唇,就那样晕了过去。
而后再一次在怪物激烈的、残忍的、丝毫没有停歇的奸干当中醒来。
时时刻刻都处在极限的感官让他对时间的流逝没有丝毫的概念,每当他以为自己即将死去的时候,就会有一股不知名的、诡异的力量,将他从湮灭的边缘给拉扯回来,残忍地重新抛回永不停歇的淫猥交合当中。
在这个过程当中,怪物一次都没有射精。夏清池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个功能——如果真的是这样,对方真的存在所谓的性欲和性快感吗?
脑子里晕晕乎乎地开始思考起一些无比混乱而毫无干系的事情,夏清池在触须朝着自己伸过来的时候,柔顺地张开嘴,任凭对方钻入自己的口腔,缠住自己的舌头嬉戏拉扯,宛若在进行一个湿淋淋的舌吻。
所有的反抗意志都连同恐惧被一同抹去了,他现在就只是一个沉沦在性欲当中的婊子、荡妇,哪怕没有了触手的束缚,也仍旧无比主动张开腿,由着怪物将那丑陋可怖的性器插入他的体内。
“慢、啊……慢点……哈啊、顶到里面了……嗯……那里、哈啊……好棒、嗯……被、被操开了、啊啊……”夏清池用沙哑的、饱含媚意的湿软嗓音呻吟着,从双唇间吐出与先前丝毫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话语,那双望向那团融化的肉块一般组成的,变得越发悚然诡异的怪物的眼睛里,浮现出浓烈的、被灌输的迷恋与沉溺,“……呜……又、嗯、顶到了……哈啊、好棒、啊……子宫要被、啊啊啊……”
而他的迎合与放荡,似乎进一步地刺激了这个持续地与他交合的怪物。
两条粗黑软韧的肉足陡然圈住了他的双腿,强硬地按在他水淋淋的胸前。没有触手支撑的上身顿时往后倒了下去,满是性液与黏液的腰臀随之腾空翘起,把那两张被奸淫得靡红软烂的肉嘴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
——这样的姿势显然更方便那两根巨大的阴茎操弄他的身体。
可怖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他的肚子里,烧红的铁杵一般狠狠地捣开夏清池的结肠口,将后方更为娇嫩脆弱的穴肉奸得靡红发肿,变换着角度拓展他从未经受过外来触碰的子宫,那种体内的器官被强硬地拉伸变形的诡异酸胀,在难以忽视的悚然颤栗当中,被从未熄灭的情潮裹挟着,化为迎面拍打而下的快感巨浪,将初经人事的双性人操成只知道哀哀地叫着,放荡地吞吃鸡巴的婊子。
夏清池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他感到自己正在从里到外地融化着,就像是一块被塞入的炭火炙烤的奶油,滴滴答答地落入被提前制作好的浇筑模具里,塑造成对怪物来说最为服帖、乖顺的鸡巴套子,从自己体内掐挤出泛着骚味的汁液,去润滑那无数条簇拥在自己身边的触手、阴茎,将承受对方的奸淫当成自己唯一的、最无法替代的使命。
夏清池又潮吹了。从屄穴里泄出的骚水当中混着少许在性爱的过程当中,又重新积攒起来的尿液,让空气里的味道变得更加浑浊混乱,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将他送往新一轮的高潮。
那根被使用过度的小巧肉茎彻底地被玩坏了,维持着微微抬头的状态,整个儿地都透着一种可怜的红,分明没有办法勃起,却仍旧不时地抖动着,从顶点肿胀的马眼当中,挤出几滴透明的、不知道究竟是腺液还是尿液的液体。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在这漫长的性爱当中死去,腐烂成一滩腥臭的肉汁,被插入的硬棍无规则地翻搅杵捣成愈发软烂的一滩,最后进入突然降临的邪神口中,以最为彻底的方式被嚼碎、品尝、吞吃,连一丁点肉沫都没能剩下。
从双唇间泻出更为淫媚放浪的呻吟,夏清池胡乱地抓挠着堆积在自己身下、抚摸着自己身体的触须,却由于那上面包覆着的湿滑黏液而无法借力,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随着体内肉具的抽送,不断地来回滑动,像一滩挂在畸形鸡巴上的烂肉,连支撑着身躯的骨头都不复存在。
无比突兀的,那两根交配腕足——夏清池决定这么称呼它们——一齐停了下来,顿时,一股焦灼的饥渴猛烈地从灵魂深处袭来,被撑开的肉穴没有自觉地主动夹着、吸着其中没有了动静的入侵者,不知廉耻地将它们往深处吞去。他本就浑浑噩噩的大脑在那烧灼的烈焰之下更显混沌与混乱,除了催着淫贱的身体往那两根肉杵上磨蹭之外,什么念头都不存在。
他看到一条细长的、柳条一般光滑柔韧的肉须高高地扬了起来,来到了他被两根鸡巴顶得高高翘
', ' ')('起的屁股上,却根本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含义。然后下一秒,那条纤长的肉须就猛然挥落,不偏不倚地抽在了他勃起充胀的阴蒂上。
“啊啊啊——!”丝毫没有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而有丝毫麻木的快感和疼痛陡然窜起,破坏性的碾过夏清池的每一寸神经,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尖叫着挣扎起来,像一条被丢上岸的鱼、扔进油锅的青蛙、被按着脖颈往铡刀底下拖的小兽,崩溃而狂乱地踢蹬扑腾。可那些属于怪物的触手,总会在对方不想让他躲避时,轻而易举地对他做出禁锢。
那条细长的肉须一下又一下挥下,抽打在那颗颤抖着肿胀充血的骚豆上,发出“啪”、“啪”的清晰肉响。夏清池腾空的腰臀不受控制地激烈顶送,手指拼命地抠挖着束缚住自己手腕的触手,却根本没能在那些坚韧的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被撑成一个硕大圆洞的屄口如同无法关上的水阀似的,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出骚热的汁液,从阴茎里流出的液体也变多了,滴滴答答的,不知道究竟是来自身体里的哪个器官。
而那两根巨大的肉棒,就在这前所未有的热烈高潮中,抵着他的宫腔和肠壁,一跳一跳地胀大,将他的肚子顶出更为明显的鼓起。紧接着,激射的精柱猛力地击打在痉挛的内壁上,只几个呼吸就让夏清池鼓起的肚子变得更大——甚至还在不断地充盈鼓凸。
而那条抽打着他的阴蒂的触须,在这个过程中也没有片刻的停顿。
夏清池绝望地挺拱腰肢,仰起头发出无声的尖叫,探出的舌尖忘了收回,软软地搭在唇边,一副被操傻了的痴态。
当那两根阴茎终于停止了射精的时候,夏清池的肚子已经胀得像是要临盆了——甚至怀的还有可能是双胞胎。他高悬的下身被放了下来,陷入柔软湿滑的触手海洋当中。而光是那两根交配腕从体内抽出去的触感,就足以让他又高潮一次,从两张无法合拢的肉嘴当中,往外泄出大股白浊的精水。
然后下一秒,与先前的两条交配腕不同的鸡巴,又分别抵上了那两口贱穴,没有丝毫滞塞地插了进去。
“……呜……哈啊、太、啊……太胀了、呜……要、要裂开了……啊啊、要被精液和、鸡巴……哈、撑裂了……嗯……”濒临崩毁的意志又被强硬地拉了回来,夏清池抽泣着打开双腿,用自己没有再被束缚的双手,捧住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又一次投入了那份被赐予的痴迷当中,承受新一轮的奸淫,“但、但是……嗯……好舒服、哈、被装满了……呜嗯……好棒、哈啊、还……还要……呜……”
咕叽咕叽的水声与骚黏软浪的媚吟很快在房间里再次响起,从敞开的房门与窗户中传递出去,不知道落入了多少人的耳中。而满脸痴态的双性人对此一无所觉,只乖顺地张开双唇,任由那条粗黑的触手钻入自己的口腔喉管,侵占他每一处能够插入的甬道。
*****
夏清池在自己的床上睁开眼睛,窗外明晃晃的日光昭显着此刻不早的时间。
习惯性地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他又在被窝里磨叽了一会儿,才有点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顿时,那不着寸缕的身体,在滑落的被子底下露了出来,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斑驳的淤痕、红印,胸前两颗仍旧肿胀殷红的乳头显示着它们曾经经受过怎样的蹂躏,本该平坦的小腹高高地隆起,像一个临盆的产妇。
而当他掀开被子下了床的时候,他的下身才彻底地暴露出来。
——那根明显勃起的阴茎根部,套着一个明显尺寸不和的黑色皮圈,将那一圈软肉都勒得凹陷进去,以至于那根肉棒整个儿地都泛着一种憋胀的红,下方细长肉缝底端的肉口当中,更是插着一根猩红的、遍布肉瘤疙瘩的巨大肉具,那东西上分出一条比主干稍细,却仍旧有婴儿小臂粗细的分支,往后延伸进肛门里面,将那圈艳红的嫩肉撑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肉环。
那根畸形的、狰狞的,看起来是某种生物的生殖器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到地方,轻微地摇晃着,牵动那团吸附在大半墙面上的糜烂肉泥,让上面那些密布的血肉气泡产生些许颤动。
“……嗯……”这细微的摇晃,显然让夏清池生出了快感,他小声地呻吟着,将无法合拢的双腿分得更开,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朝着那团覆盖了自己卧室大半墙壁的烂肉走去。
那两根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晃动的幅度更大了,将下身的两口贱穴撑挤得软颤抽搐,从中挤出白黏浑浊的精水性液,沿着腿根蜿蜒着下滑。
不等他抵达自己的目的地,更多肉红色的触须就朝他拥了过来,缠住他的脚踝,绕上他的腰腹,强硬地把他拖拽到本体的面前,往那两张被撑得浑圆大张的肉嘴当中挤进更多粗细不一的肉腕长须,大力地顶操奸干起来。
“啊、慢点……嗯……哈啊、里面的、流……哈……流出来了、呜、好棒……啊啊……好深、呜啊……”没有任何抗拒地张开自己的双腿,卖力地吞吃那些发狠地在自己身体里捣插的腕足肉须,夏清池不断地喘吟着,伸出舌头去舔每一条伸到自己面前的触手,持续地从自己被奸烂的肉嘴当中,往
', ' ')('外喷泄大泡浓浊的精液——又很快被重新灌注进更多,一直维持着那怀胎十月一般的肚子,让那不自然地鼓起的部位,在激烈的交媾当中不断颤晃。
直到将这个初醒的双性人的脸上、身上以及身体内部,都淋遍装满了属于自己的精液,那些触须才心满意足地从他的身上褪去,换了两根和先前不同的交配腕,重新堵住了那两张不断地往外涌泻精水的肉口,小幅度地抽送着,引发他的阵阵颤栗。
夏清池挂在那些触手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点力气。他用自己满是精水黏液的面颊,在面前的肉墙上面蹭了蹭,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软黏而低哑:“又需要、换身体了吗……嗯……”
“我、啊、我知道……呜……但是、嗯、你会……哈……有一段时间、不在……”这么说着,夏清池露出有点委屈的表情,“我不想、哈啊、那里……好舒服、嗯……好棒……呃、轻点……啊啊……”
多余的想法很快就被再次汹涌的快感冲散,夏清池好半天才想起了自己手上尚未完成的工作。根本不需要他开口,那些触手就托着他的身体,来到了摆放着电脑的桌前。而他就那样大张着双腿,一边接受触手的奸淫与玩弄,一边在那虚拟的纸张上,完成一张张心目中的完美画作,从身体里流出的骚水和精液很快就把干净的椅子弄脏,连地面都很快积起了一滩黏浊的性液。
又一次完成一张与人类与怪物肢体交缠的作品,夏清池放下手里的笔,捧住了自己被操得大力摇晃的肚子,面上的神色是满满的幸福。
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会一直、一直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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