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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呜……太……哈啊、大……嗯……我、呃啊……”根本就没有余力去注意身后的人都说了什么,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连话都没法说清楚,全身都因那过载的快感分泌出了过量的汗液,让他看起来湿淋淋的,像只被欺负了的猫,“受不、哈、了……嗯……我、哈、呃嗯……”
邪神十分擅长给予快感,用那种超出了承受能力的欢愉,将人逼到恐惧与绝望的边缘——可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在一开始就抵达这个顶峰的。而仅有的、以某种特殊的方式,与对方的本体直接接触的那一次,他根本连具体的情形都无法记起,只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己一直被浸泡在能够将人溺毙的快感当中,远没有这一刻的感受那样清晰。
夏清池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落入了一场,能够以自己的意志清楚地感受到的神经高潮当中,他甚至觉得那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只要再稍微动弹得大力一点,就能直接把自己捅穿、操烂,把他干死在这过度热烈的情潮当中。
“可是我还没开始。”俞希停下动作,一双金色的眼眸微微垂下,与夏清池对视,看起来竟有几分难言的委屈。
夏清池的嘴唇哆嗦着张开,原本的话语却不知为什么,怎么都无法吐出。他的恋人总是最清楚,该如何拿捏他的弱点。
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俯首含住夏清池的双唇,俞希反手扣住他迟疑着没再用力的手,身下猛然用力,挺动腰胯自下而上地贯穿总是表现得格外乖巧的双性人,用那遍布粗糙颗粒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捅操进他软嫩的宫口,发出淫靡而响亮的咕啾声。
“……不……嗯、哈啊、我……呃、慢……啊啊……慢一点、太……啊、深……呜……”从喉咙里挤出的尖叫被探入口腔的舌头纠缠搅碎,化作断续破碎的呻吟和喘叫,夏清池近乎崩溃地挣扎着,可悬于半空的身体却让他连借力的地方都没有多少,胡乱地在俞希身上抓挠的手指,更是连一丁点的痕迹多没能留下,“轻、啊啊……别……嗯……太、刺激……呜……哈啊……”
他很快就再次高潮了。同时泄出的精液和淫水在镜子和地面都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将那根仍旧没有彻底捅入的鸡巴淋得湿亮。
夏清池连喘息都变得艰难,将灵魂都冲击得近乎空白的快感,让他本就有些滞塞的大脑彻底地停摆,连一条成形的想法都无法生出。那条多出来的尾巴再也无法继续缠绕在自己的腿上,直直地绷着,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地颤晃。
然而那根在他的体内进出的巨大肉棒,却连片刻的停歇都没有,每一次插入都能带起大片明灭粘腻的火花,让他的全身发抖、头脑发晕,除了那灭顶的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
“别、呃啊……求你、呜……太……哈啊、要被……呜、操、啊啊……操坏……嗯……操坏了、哈啊……”夏清池断断续续地哀叫求饶,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团被翻搅、打发的奶油,又或者肆意揉掐的软烂蜜桃,每一条神经的末梢都传来逼得人发疯的极乐泥沼,那过度的快感甚至令他生出了丝缕的恐惧,钻入肌理之下,渗入骨缝之中,引发另一种无法抑制的颤栗。
“坏不了,”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因恋人的哀求而生出任何怜惜,俞希就像是要把这个过分熨帖的湿热肉道给直接捅破一样,在夏清池的肚皮上顶出突兀的隆起,干得这个双性人的腰肢都如同要折断似的后仰,崩溃地往后抓挠的手指把他那件原本还算整齐的衣服扯了下来,连胸前的纽扣都崩散开来,弹跳着落在了地面上,发出轻微的、被肉体碰撞声轻易掩盖下去的声响,“……还没完全插进去。”
他甚至还能操控着一条触手,勾住那条直直地绷着的尾巴拉扯抚摸,再腾出一只手捏住怀里的人的下巴,让对方那满是泪痕的面颊,正对着眼前那面下半部分被溅上了各种性液的镜子。
“……不……啊、太……啊啊、太深……嗯、进……哈啊、进不去的……呜……”然而夏清池却根本没有余力去观赏眼前的景色,只胡乱地摇着头,哀哀地叫着混乱的求饶话语,那种宫颈和宫腔被一口气不留余地地操开贯穿的快感,不顾自身意愿地强行累积,颜陌头顶的海水一般令他感到窒息,“会、插坏、啊啊……插不进……呜……别碰、尾巴……啊啊、不……嗯……受、哈啊、受不了、呃啊……啊啊啊……”
可那根狰狞可怖的肉具,却只是在他的喘吟和哭叫当中,愈发粗暴地插穿他的身体,就仿佛他只是一个特质的鸡巴套子、性爱玩具,生来就是为了在这样热烈的性交当中被毁坏。
那粗蛮的动作分明近乎残忍,但俞希落在夏清池耳畔的亲吻与话语,却轻软温柔得醉人:“可是你的那张小嘴看起来还没吃饱的样子……你看,吃得那么卖力,让人舍不得不去满足它……”
在那被情潮热意浸泡得酥软发麻的大脑做出什么反应之前,夏清池的目光就顺着俞希的话语的牵引,落在了眼前的镜面上——
他的阴户在大张着的双腿之间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那口湿淋淋的嫩逼被穴眼当中插着的雄伟鸡巴撑得浑圆紧绷
', ' ')(',难以自制地细微抽颤着,几瓣大小堆叠的软腻肉唇哆嗦着,被挤碾得几乎紧贴住了腿根,那圈被插肏得艳红泛舟的靡软嫩肉被猩红粗壮的肉柱带着,略微翻卷入穴内,被擦碾得阵阵痉挛。
就如同要让夏清池能够更清楚地看清这个过程似的,俞希故意将插入的动作放慢,在他的注视之下,一点、一点地把那裹覆着一层厚厚逼水的肉具埋得更深,然后在夏清池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里的时候,猛地挺腰往上,“啪”的一声操到了阴道的尽头,凶戾地破开了抽绞的宫颈,顶着宫腔内壁在他的小腹上又一次撞出了明显的鼓凸。
来自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尖叫起来,发着抖从阴茎和屄口当中,泄出稀薄的白浊和清亮的骚液,发出噗呲、啪嗒的水声,四散着溅在身前的镜子、身下的地面上。而那根丑陋骇人的鸡巴仍旧没有停下操弄,粗暴地一次又一次捅开他的宫颈,侵犯着后方娇嫩的器官,不等他从陡然抵达的顶峰跌落,就强硬地推着他又前往下一重高潮。
夏清池快要被操得神志不清,只知道断断续续地抽噎,连哭叫都变得细弱而软黏。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腹越来越热,一种前所未有的烧灼感逐渐地攀爬上来——在他又一次哽咽着泄出了逼水时,道道玫红色的纹路自他的肌肤上显现,从他被不断奸肏的屄口、被精水和骚液弄脏的胯骨起始,沿着他的腰腹往上,以肚脐往上的地方为终点,蜿蜒着交汇勾勒,形成一个繁复而艳丽的图案。
这突兀的变化让俞希略微眯了眯眼睛,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没有丝毫收敛的力道让夏清池的腰腹难以自制地紧绷前弓,连上面的花纹都被拉扯得变形。
“你知道吗?”低笑着咬了咬夏清池透红的耳尖,俞希一边顶弄着怀里的人的身体,一边轻声为他进行着科普,“据说每一只魅魔的淫纹的作用都不一样,”又一次破开那沿着屄道冲刷而下的热泉,俞希轻柔地舔去夏清池唇边溢出的唾液,“你猜,你这个的作用是什么?”
这是连他都不知道的问题。在对这个人的身体做出调整时,俞希并没有特意去设置这方面的内容。
夏清池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小声地抽噎着,透过朦胧的泪光,望着镜子里一直在持续的淫靡交合,怎么都没有办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然后那些玫红色的纹路终于有了动静。它们就仿佛被倏地浇入了鎏金一般,开始亮起流淌的光芒,而后一点点地隐去,连带着周围的皮肤都变成了某种特殊的半透明状态,让内里的景象能够毫无遗漏地展现出来——往外退出的勃胀阴茎猛力顶入,略微上翘的龟头碾过不住抽绞的媚肉,捅开宫颈狠狠地撞上宫腔内壁,将那个娇嫩的器官顶得变形,连肚皮上都浮现出一个龟头形状的鼓起。
那太过清晰的交合画面,给予了夏清池某种难言的刺激,令他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连被快感冲得涣散的神智都收拢了几分。
“不、啊……别看……呜……啊啊、不要……哈……”难以忍受的羞耻随着意识的回归猛烈地席卷上来,夏清池呜咽着摇头,伸手想要去捂自己的肚子,却被横里伸过来的触手缠住手腕,强硬地拉到身侧,只能徒劳地在空中扭动,几条绕在他腿上的触须也跟着收紧,勒出肉感十足的情色凹陷,让他怎么都无法将双腿并拢分毫。
“乖,别乱动。”安抚地吻去夏清池眼尾的泪水,俞希持续地奸操着他的身体,一条贴着腰际绕过来的触须却借机挤入了他的臀缝之间,对着那张翕动的小口飞快地钻了进去。
肠道被入侵的画面如实地在镜子里呈现出来,清楚地映在夏清池的视网膜上,刺激得他浑身发颤,连哭喊的能力都被剥夺,只能从不住抽搐的屄口肉道,往外泄出一泡又一泡的骚热逼水。他只射了两次的阴茎,这会儿甚至还没恢复再次勃起的能力,可怜地垂着头,从顶端发红的马眼当中,小口小口地吐渗出透明的腺液。
夏清池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操了多久,只感到自己被那从未有过片刻停歇的热烈海潮裹挟着,不断地颠簸翻腾,无数次在其中溺毙——可这具为性爱而生的身体,却总让他连昏迷过去的愿望都无法达成,只能绝望地在快感的泥淖当中浮沉,连口鼻都被封堵,每一下呼吸都往身体里灌入满满的粘稠欢愉。
当邪神终于在夏清池的体内射精的时候,他的双眼已经彻底失焦,只怔怔地望着那浓浊的液体,如喷泉一般从那个探入了宫腔的龟头顶端喷薄出来,飞速地灌满了宫腔,将这个娇小的器官强行挤撑胀大,连小腹都浑圆鼓起。
那根丝毫没有因射精结束,而有丝毫疲软的猩红肉棒不舍地在共强力捣插了几下,才缓缓地往外拔出。几乎是在那硕大的龟头退出的瞬间,被操开的宫口就自动地合拢,把内里满盈的浓精紧紧地锁在其中。
——以精液为食的魅魔,不可能让自己费力获得的食物以那样的方式浪费。
靠在俞希的怀里失神地喘息着,夏清池望着镜子里自己小腹上的玫红色淫纹,一点点地重新浮现,再慢慢地隐没,如同没出现过一样彻底消失,终于支撑
', ' ')('不住地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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