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下月月初,卫朗要去塞外。他说这话时,眼睛亮亮的,像是有熊熊烈火在燃烧。
“等我立下一件大功,就回来娶你。”他给了冉玉这么一个承诺,冉玉笑,他信,卫朗说什么他都会信。
下月月初之前,卫朗几乎每晚都会来找他,有时真的跑不出来就作罢。两人在一起大多时光都是在睡觉,卫朗累了一天,晚上几乎沾枕头就睡,偶尔精神好点,两人也是在冉玉手上来上一次。
在卫朗即将出征的前两天,冉玉格外沉默,两人压抑着心里即将分离的酸涩,凑在一起亲吻抚慰。
情到深处,卫朗拉着他要来,冉玉问他:“你要进来吗?”
“不来,你会疼。”
过几天出征,几个月的奔波,冉玉自然不会没分没寸的让卫朗难受。
于是乎,他大开着腿,被卫朗架到胳膊上,抵在墙上,脖子仰成难耐的弧度。
汗于雨下,随着卫朗粗暴的动作滴到地上,蒸发成灼人的气。他不住地晃动,在卫朗激烈的动作中难寻自己。
“嗯……,小朗将军、我要去了。”冉玉勾起脚趾,卫朗满是艰涩情欲的脸撞进眼帘,本来还要一会儿,谁知这一下没了防备,看着卫朗的脸叫了一声,混混沌沌地射了出来。
白浊一股一股的,溅在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冉玉挺腰抖臀,忽然沉寂,重重落在卫朗胳膊上。
“小朗将军真的好厉害。”这已经是他登顶的第二次,差点被卫朗磨出火来。
“怎么这么突然?”卫朗停下来等冉玉缓一缓。
“看见小朗将军的脸就忍不了了。”冉玉轻靠在卫朗肩上。
卫朗亲了他一下,合上他的腿,打横抱在怀里,插进他腿中,自上而下地颠他。
不一会儿,卫朗咬住冉玉的嘴,闷哼一声,宽厚的背脊鼓动,在冉玉腿间留下一片白浊。
两人气喘吁吁地相拥在一起,交换着自己的热气。悲伤的气氛藏在缱绻之下,慢慢崩塌,又被不舍的眼神掩下。
“我会等你。”
卫朗出城那天,全城欢送,等待凯旋,相信他们会胜利。
冉玉混迹人群去送他,卫朗一身战袍,威风凛凛地坐在马上,像一头高傲的雄狮。卫朗不曾发现他,冉玉就目送他出城,直至那不断摇摆的马尾消失不见。
春夏秋冬过了一年,冬天总是难熬,冉玉身体不好,冬天总是裹着厚厚的衣服,手上暖炉也不曾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自幼锻炼,也曾舞刀弄枪,但身体总是不见好,冬天的寒冷像是无处不在的刺骨冰针,时刻扎着他。
沿街路过一个算命的,不由分说地拉住他,胡说八道一通。
说他男身女相,本该是个有志气的女子,结果硬是长了二两肉,脱成男子,又生在极阴之地,体内阴阳混乱,畏冷怕寒。
他阿娘大骂一声狗屁,拉着他就走了。
今年冬天还算暖和,初雪下在了年节,举家欢庆,他们也闭了店。能回去的都回去了,没回去的就凑一起吃吃饺子,畅聊一夜。
她们都知道他和卫朗的事,这么凑在一起不免要被拿出来说道。
她们夸他眼光好,说卫朗一看就是个会疼人的主,冉玉笑笑,并未否认。他举杯,众人跟他碰了一下,一时间,满屋笑声。
冉玉压下心头的伤感,热闹之时,对卫朗的思念之情总是不合时宜地出现。
女子本心细,很快就被发现,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会平安回来的,一瞬间,气氛突然冷寂下来。
“我的心上人也随将军一起征战沙场去了,定会平安归来的。”思涟看向冉玉的目光满是坚定。
“是啊,会平安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春节过后,街上的铺子慢慢开了张。
春节将过,没过多久,喜上加喜,传来了战胜的消息,说是一月余就能回来。
冉玉大喜,顿时觉得这寒冬都暖了许多,他开了窗子,看见外面一阵欢庆。关上窗子隔绝寒风,屋里安静下来,只有自己的心砰砰砰地跳。
四月刚出头,他们就要到了,皇帝派兵来门口迎接,城门两边挤满了人,众人欢呼吵闹。
冉玉窗子大开,这里其实是绝佳的观景台,他坐在窗台眺望,远远望去,成门外,一匹马正飞速前进。他一瞧就知道,是卫朗。
他盯着那一点,看他在城门外降了速,跟城门的兵说了什么,随后突然抬头。
尽管距离遥远,冉玉莫名有种跟他对视了的感觉。
这个窗台能看见整条街,而这条街的尽头就是城门。
很早很早之前,冉玉就时常坐在这里,那时候母亲刚死,他觉得自己是被遗弃在世的小孩,孤立无援,母亲留下的财产他都拿捏不住。
他觉得自己不行,本打算任人欺辱,17岁的卫朗就出现在了这条街道,带着满身荣光。
带着亮眼肆意的笑容和顽强的生命力打破层层壁垒进入到他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将小小的懵懂埋入心间生根发芽,长成卫朗的模样。一个名为卫朗的小苗就这么支撑他走过了几年人生。
马蹄声响,冉玉被拉回了思绪,满街的人群好似又跟那一年一样,让他有些恍惚。
奔驰的马儿突然停下,卫朗抬起头,嘿亮的眼睛是无尽的思念,他张嘴无声道:“等我。”
冉玉一愣,看着卫朗英俊的面庞扬起一个笑容,暖阳照下,像是落入人间的仙子。
冉玉本以为第二天才能见到卫朗,晚上,卫朗就踹开他的门,带着一身酒味闯了进来。
冉玉正坐在铜镜前,听到声音回来,还没看清卫朗的容貌,就被抱起。
卫朗把他放在桌子上,冉玉还有些愣神,“小朗将军?”
“嗯。”低低沉沉的一声,任谁都知道他体内压着兽。
卫朗的眸子像炭一样烫,只是一眼,冉玉就软了身子。
卫朗抬起他的腿扛在肩头,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嘴。
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被扫掉,冉玉撑着身子承受卫朗热火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一句话没说完,又被堵进嘴里开始新的一轮掠夺。
直到空气被夺完,冉玉眼前发黑,喘不过气,卫朗才放过他。
他露着脆弱的脖颈喘息,被卫朗抓到机会啃咬,颈间的发瘙痒扎人,冉玉哼哼唧唧想去推。
卫朗一个矮身,钻进他的衣摆里。
体内的寒被驱走,换来无尽的热,卫朗的口腔烫得吓人,冉玉都要被他含化了,哆哆嗦嗦地拉起自己的下摆,露出卫朗的头。
卫朗把他的腿推到肩头,更方便动作。
“嗯嗯……小朗将军,啊,不行,别……”他已经许久没有泄过,才一会儿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卫朗的技术说不上好,但他的舌头有力,顶在顶端时,像是要钻进去一般,让冉玉有些害怕。
卫朗吐出他的蓬勃,舌头绕着柱身打转。
冉玉眼睛一闭,浑身发颤,正要出来,就被卫朗堵住了马眼。
“嗯嗯、哈啊……”冉玉蹬着腿要伸手去推卫朗的肩。
卫朗皱着眉,也很苦恼的样子,“你太快了,一会儿会很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我多射几次,小朗将军,我好难受。”喉咙干涩喑哑,冉玉被堵得难受,他就像个达到压力的水阀,若卫朗松手,必定能将他榨个干净。
“你跟我深呼吸,我们把这次忍下去。”
“嗯?什么,我不要!小朗将军,求求你,我不会很累的,你让我,你让我出来!”
“松手,唔,松手,好难受,我要不行了。”
冉玉见推不开,就抱着卫朗的脖子,慢慢挺动,有时只是蹭到衣料,就激得他浑身一颤。
“你……”卫朗无奈,正准备松手,就见冉玉浑身抽搐,两眼上翻,嘴上如痴如醉高亢呻吟。
“冉玉?”他急忙松手,冉玉却什么东西都没射出来,软倒在书桌上,身体时不时抽搐。
“你怎么这么……”卫朗把他搂在怀里,亲他嘴角流下的口水。
“讨厌吗?讨厌这样的我?”冉玉满脸痴欲神色,但浅色的瞳蕴含痛苦。
“我太心悦哥哥了,所以……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这是他第一次说情爱,也是两人之间的第一句。冉玉没有羞耻,他甚至觉得害怕,害怕卫朗不认,不看重他的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的是因为我,身体才变成这样的?”卫朗轻笑,他拉起冉玉的手放在拨开的胸口,“你自己摸摸。”
“什么?”冉玉的手冰凉,放在自己胸口时被冻得一激灵,铃口断断续续吐出些透明浊液。
“你自己摸摸,让我看看。”
“我……可是我……”冉玉觉得卫朗出去一趟回来变坏了。
“不愿?也好,我们——”继续。
“我、我没有不愿……”冉玉只是轻轻拨了拨,就受不了地叫了出来,“唔唔……”
“小朗将军想看,哈,会做给将军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