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等等姐姐,一定要把眼睛遮住吗?”
“嗯,也不一定。”平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陈廖松了一口气,锁定简易的方向,“那,那能不能不遮?我想看看你。”
简易没再说话,脚步响了几声,最后在陈廖面前停下。
他拿起剪刀,将陈廖的外衣剪掉,最后,冰凉的剪刀贴上他脆弱的肉,陈廖咽了咽口水,害怕地叫他:“姐姐……”
陈廖一身精壮的肌肉,皮肤白皙光泽,浑身紧绷着,感受他的冷漠,陈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身处黑暗的人,最容易没有安全感。
简易俯下身,堵住他未开的口,舌头钻进去,舔他敏感的上颚。
“唔?嗯……”本来有些紧张的陈廖也因为这个温柔的吻慢慢放松,他侧着头,抬着下巴,渴望简易的给予能够更加深刻,令他战栗。
一吻结束,陈廖气喘吁吁,他身上未着片缕,下体的反应一目了然。
“哼嗯……”简易的手摸上隔着布的眼睫,陈廖闷哼一声,简易眉梢一挑。
手指下移,顺着陈廖的肌理下滑,路过胸腔时,简易一顿,揉捏着那饱满的胸肉玩了好一会儿,指甲时不时刮蹭着棕褐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廖浑身紧绷,身体颤了颤,下头吐出些银液。
空虚得发热,简易的手游走在他身上,像跟羽毛轻刮着他的每一寸,挠得他瘙痒难受。
他憋着一口气,难耐地说:“姐姐,快点……”
简易听到这话,神色一凌,扬手打在陈廖嘴上。
“话多。”
陈廖咬唇呜咽一声:“对不起。”
简易的手急剧下滑,一把抓住那个不听话的灼立物,他将陈廖流出的清液抹在柱身,握住它快速撸动几下。
囊皮包裹着粗圆的龟头,又浅浅吐出。
陈廖猛地一挺,嘴上咿咿呀呀地叫着,椅子被他弄得晃动。
简易冷眼看着。他拿起一旁的鞭拍,没有犹豫,抽在陈廖大腿内侧。
细鞭划破空气,带着风声,力道极大地落在嫩肉上,陈廖没有防备,“啊”地大叫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是一鞭,抽在相同的位置,丝毫没有顾及陈廖是新人。
陈廖还在叫,这次声音小了一点,他向后拱着试图躲避这种钻心的伤害。
啪——又是一鞭。
不知道简易为什么突然打他,是他做错什么了吗?好痛,好痛,这个好痛,唔……
“姐姐,我错了……啊!唔!”疼痛太过,他思想有些混乱,被折磨得难受了,不管不顾地道起了歉。
话才刚说出,就又被抽了两下。
陈廖忍不住了,呜呜咽咽抽泣起来,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道歉也没停下,可这并没有阻止落下的鞭。
直到腿侧被抽肿,血丝蔓延于皮内层,而陈廖也终于哭累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上面的头垂着,下面的头也垂着,没精打采地无声哭泣。
简易用鞭尖挑着疲软的性物。
明明刚才还昂首挺胸雄赳赳的凶狠模样,简易很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面怎么不跟着一起哭?”
陈廖以为要打他那里,立马抬起头,黑布湿了一层,脸上糊满了眼泪。
“别、别打那里……求求您……”他不自觉用上敬语,害怕极了,腿侧的痛正蔓延全身。
简言眉头一皱,手指捅进他嘴里,“我问的问题要回答。下面,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哭?”
简易不给陈廖回答的机会,手指堵满了口腔,指间刮骚着上颚,又转下玩他的舌头,往里伸,又要摸他的喉底。
简易弄得他几近作呕,唔唔几声,腿蹬弹了几下。
“唔……唔……”
见陈廖哭得凶猛,简易抽出手,带出一丝口涎。
陈廖咳嗽起来,还没开始,他就感觉自己要承受不住了。
简易平时对他可以算是无限纵容,温柔又体贴,不敢想象此刻冷漠,凶狠,不近人情的也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简易用带着满是口水的手指去抓他下身的软肉,陈廖立马不动了,憋着气,不知道简易会怎么对待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简易只是轻轻地握着,像把玩面团一样,捏了捏他疲软的龟头。
陈廖一缩,立马说:“因为疼,疼软了。”
“嗯,做的很好。”简易拨弄着陈廖的皱皮,“现在开始,你要是忍住不发出声音,我就奖励你。”
“当然,我现在做的事也是奖励,好好放松享受。”
简易两手并用地揉捏陈廖的软肉,不一会儿,那东西就在他手上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哆嗦着像是要证明爱意,时不时抽动挺立,而陈廖一言不发。
眼罩的作用除了带给他无限的黑暗以外,还有不断放大的感觉。胳膊被嘞在后面的折痕,腿大开的弧度,心脏在跳动。
简易似乎格外喜欢他的马眼,老是用指甲抠搔,又会抓住他的软蛋在手上掂。
简易的手法可以说得上温柔,陈廖慢慢放松下来,任凭快感的潮水的将他淹没,大腿内侧的热辣带来一丝瘙痒的快感。
突然,简易握着他的手一紧,大力又快速地撸动起来,陈廖随之呼吸一滞,猛烈的快感让他难耐地仰起头,无声地尖叫,舒爽将他湮灭,身体猛地一晃,像是濒死的囚豹,他蜷缩着身体,水声在耳边炸开,闯入他的颅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大口大口地呼吸,仿佛被夺走了氧气,简易还轻轻地撸动着,挤压着他沉重的睾丸,试图榨干的每一滴精液。
陈廖气喘吁吁,到最后他也没发出一点声音。他疲惫地喘了一会儿,满脸热汗地发出胜利的声音:“我没叫……”
简易附在他耳边轻笑,用搔着他心间的温柔声音说:“嘘……你说话了。”
一瞬间如坠冰窟,这场注定会由他开口的游戏,从开始那一刻他就输了。他从没想到简易会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