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
发情期的难耐是每个ao都会经历的事情,易感期被引诱出的被动发情是最让人难忍的。体内的野兽疯狂叫嚣着,它想要破坏,想要占有,想要媾和,想要将属于自己的omega囚禁于方寸之地。
钟月摆摆手,让佣人把里面的omega抬出来,送下去治疗。
胆大包天的alpha,弄伤了他找来的omega。
他来到门前,不用敲门,只是靠近,里面的疯兽就已经嗅到了他的味道,门“咚”的一声,紧接着,粗重的喘息透过门缝传进耳朵。
钟月能想象那呼吸得灼热,每每喷在他下体时,总能让他不自主地战栗。
“都给你送omega了,还想怎样?要被发情期折磨死吗?”
里面呼吸停了片刻,少有的理智:“我要,抑……制、剂……”
“医生说你不能再用抑制剂了,况且那东西已经对你没用了不是吗。”
钟月又说:“再给你找个omega,这是最后一个,你再弄伤,我把你鸡巴拧下来。”
“钟、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里面的人还想说些什么,可喊完这一声又没了声音,大概是被发情期折磨坏了理智,已经几近崩溃边缘,讲不出话来。
钟月又叫来人送进去一个omega。
omega刚到门口就瑟瑟发抖,并不是害怕,而是那信息素实在浓烈,刺激得他腿软,几乎是闻一闻就能湿。
他已经能想象被里面那个alpha进入,然后操得失神失智的样子了。
后面已经润湿,他做好准备。看了眼钟月,对上那双冷漠的眼神后,omega瑟缩了一下。
在得到肯定后,他咽了咽口水,点点头,激动地推门进去。
房间一片漆黑。
omega适应了好一会儿,他被里面不加掩饰的信息素弄得头昏脑胀,飘飘然得腿都站不稳。
房间内的味道太过浓烈,omega辨别不出什么味道,硬要说的话,像是某种烈酒,奇异的还带着些花香。
omega最终承受不住,腿上一软,跌坐在地上。
房间不见一丝光,omega又怕又激动,他难耐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后面饥渴的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在吗?”omega轻声问了一句,声音软糯得像糖,就像他的信息素一样。
房间寂静,只有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呼吸声让omega知道,这里面真的有个活物。
“你在吗?”他又喊了一声,站不起来,他干脆爬着往前爬了几步。
他能知道,这是个低劣的alpha,但这信息素实在醉人。
虽然不是绝优alpha,但这种alpha天生就适合做爱。
omega又往前爬了几步,他感觉呼吸声已经离他越来越近,直到在信息素浓郁到难忍的程度时,他的手也终于触到了温热的肉体。
潮湿的,坚实的,被发情期折磨到没有一丝力气的alpha,正躺在地上。
没有灯,omega看不清地上的人,不过也无所谓,只要足够器大活好就行。
“刚才为什么不出声呢,我找得您好辛苦。”omega顺着自己的摸到肢体向上抚摸,“我找了您好久,小穴已经湿透了,张张合合地想要您。”
omega摸到alpha的脖子,他依偎上去,靠着alpha的颈窝,要去摸他的脸。
“做吧,我很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摸着抚摸着,触碰到湿润的发丝、柔软的耳垂……
“这是……什么?”金属质感,“止咬器?”omega很快反应过来,又软了下来,撒娇一样,“怎么戴着这个,我戴了防咬颈环的,你不想跟我接吻吗?”
止咬器,没有alpha喜欢戴着这个。
天生高傲的他们耻于这些束缚。他们只会让omega戴着款式各样的防咬颈环。
至于止咬器,他们看一眼都觉得是在侮辱。
“滚……你要是不想受伤的话就滚……”alpha的声音像是被炭火烫过,嘶哑难听。
黎一粗喘了几声,厌恶身边人的体温,可那温度又实在灼人,像是要跟他融为一体,一时间让他难以割舍。
最终他还是慢慢站起来。
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但与此同时,下体也复苏,还有那个omega……
还好这个omega还没有到发情期。
黎一能感觉到这个omega跟他匹配度不低,两人要是做的话,肯定会比外面那个他连引诱都引诱不了的omega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黎一走回床边,他夜视力极好,极致的黑暗中也没带给他一丝困扰。
裤头大咧咧地敞着,粗长坚挺的阴茎直挺挺地立着,阴囊垂着,刮在裤子上时有些疼,这很好地唤醒了他的理智。
他走到床边,顺着床沿坐在,床上早就被他弄得泥泞不堪,他在那个床上射了太多次了,浊液乱喷。
他像报复一样,让钟月的床沾满了自己液体。
钟月是个极优质的Omega,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就是控制得太好了,连这个最私密的房间都没有一丝他的味道,那些衣服也是,全是浴香,这让他更加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