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到那种花酒之后,小瑟温忍不住咂了咂嘴,表示很可惜,他当时一冲动,直接将那杯美酒一饮而尽了,现在想想他也是十分的后悔。
然后,小瑟温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跑题了,赶忙语气一转地继续道:“虽然莱特族精灵那边最近非常流行这种花酒,但据那个老兄说,其实他们在酿制这种花酒时,并不需要加入太多的阿蔓德花和艾格仙草。因为这两种植物的作用仅仅只是体味而已,所以,那边的阿蔓德花和艾格仙草资源还是异常的丰富。”
“而且啊,按照那个老兄当时的说法,他过来我们这里除了参观黑石城堡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在这里寻找一下出售花酒的商机。因为他们那里有着充足酿酒资源,而且,由于阿蔓德花和艾格仙草的生长速度很快,就使得这些酿酒资源现在都是免费使用的。所以,如果能够在我们这里打开花酒的销路,他就可以以最低的成本,赚到更多的财富了。”
说着,小瑟温还从侍者长袍里摸出了一个酒标说道:“哦,对了。那个莱特族的老兄当时还给了我一个联络方式,说如果我这边能够找到卖酒的销路,就跟他进行联系。”
安希琳并未伸手去接那张酒标,不过她还是凭借良好的视力看到了,酒标上写着“马福林牌纯天然酿造花酒”的名牌,以及这家酒厂的具体位置。
“那么你觉得,这个莱特族精灵人可否有能力为我们提供足量的阿蔓德花和艾格仙草呢?”安希琳又问道。
“呃——,这个小瑟温可不敢保证。”小瑟温思索片刻,谨慎地回复道:“不过,既然那个莱特族精灵的想法是利用免费的阿蔓德花和艾格仙草酿酒赚钱,那小瑟温想,如果我们不卖酒,只购买那些免费的植物的话,他也应该愿意跟我们进行交易吧?而且,如果我们之间可以达成交易,也能间接地促进一下我们和莱特族精灵之间的双边关系。”小瑟温说道。
“嗯,你说得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毕竟,最近经常混迹在边境附近的那帮精灵娃子确实不太安生。我们也的确该找机会,再跟莱特族精灵那边进一步缓和一下关系了。毕竟,就算我们两族之间只是生活理念不同,却并没有多么深重的仇怨。把眼前的矛盾缓解一下,也更加有助于我们接下来的修炼活动。”安希琳听完小瑟温的建议,单手拄着下巴思索后说道。
自从莱特族精灵在边界处修建了城墙,莱特精灵族和达克精灵族就被彻底隔开了。不过,为了保持双方之间的交流和通信,不至于让双方间因隔阂过深而引发更大的麻烦。所以,两族还特意在边界处修建了很多可供双方进行交流和交易的场所,同时想去对方大陆游历且符合条件的精灵人。
一开始,边界处的这些场所在两族共同的经营下还是一切正常。但久而久之,那里还是难免会出现很多影响双方和谐的事情。其中最为严重的,就是发生在双方之间的非法地下格斗事件。
事情的起因当然还是莱特族精灵和达克族精灵之间长久以来的矛盾,莱特族精灵认为达克族精灵是肮脏粗鲁的叫花子,达克族精灵则认为莱特族精灵是一群骄奢淫逸的白斩鸡。虽然,两族的绝大多数精灵都只是保持在私下对对方进行嘲讽和调侃的行为,但还是会有一些热血青年会耐不住寂寞地主动挑出来向对方找碴。
而首先挑出来找碴,并且站在边界处叫阵的自然还是生来性格火爆好战的达克族精灵。但是,碍于黑魔法协会的警告和严惩,这些达克族精灵也自然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对莱特族精灵动手。于是,地下格斗会馆便在这种背景下出现在了边界的地带。按照达克族精灵的说法,如果莱特族精灵想证明自己不是白斩鸡,就应该派人过来跟他们进行公平的一对一男人大战。
莱特族精灵虽然爱好平,喜欢享乐生活,但自从他们在修炼黑魔法的达克族精灵身上感觉到潜在的威胁后,便也开始征召优秀的白魔法天才进行培养。与此同时,莱特族的白魔法协会也开始要求本族精灵人定期接受专业度极高的军事化训练,以备后患。
也正是因为此,不少莱特族精灵人都在享乐生活的同时,也被培养出了一定的血性。所以,当他们听到达克族精灵站在边界处,辱骂他们是白白净净的软蛋时,自然也不愿意忍耐,而是想要前去教学一下那群长相丑陋的小丑。
就这样,双方的热血精灵人就这样持续性地进行了很多年的地下非法格斗。虽然双方都能尽最大可能地在对战中保持冷静,但在格斗中遭受严重的伤势事件还是不少。而且,虽然双方在黑白魔法造诣上的水平相差不多,但达克族精灵凭借更加纯粹的好战基因,还是在地下非法格斗中赢取了多数的胜利。
达克族的好战分子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话题,他们更是借以的更多的胜场对莱特族精灵进行百般嘲讽,搞得莱特族精灵对达克族的这些好战分支深恶痛绝,以至于两族之间的关系也因此再次慢慢受到影响,并开始渐渐疏远。
特别是最近这些年,由于达克族精灵因修炼遇到瓶颈,而在全社会里引发了对黑魔法协会的质疑,让莱特族精灵更是对达克族精灵进行了加强了防范。因为他们可不希望自己的领地,被由达克族精灵内部矛盾引发的骚乱影响到。至此,现在除非是为了进行一些十分必要的文化交流或是商务活动,不然莱特族精灵就绝不会轻易打开城门,并两族的精灵人见面。
虽说莱特族精灵主动减少与自己交流,并对自己加强防范的行为并不会对达克族精灵造成多少影响。但在自己隔壁有这么一个时刻对自己保持警惕,与自己充满隔阂的邻居,任谁也不会住着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