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宾客出入,香肩美臀、款款绅士,望着那些在灯光中闪耀的首饰名表,站得腰酸背痛的秦威想起了一句歌词。
那年十八母校舞会,站着如喽啰。
只不过他现在不是像喽啰,他就是。
“威,放轻松一点!咱们又不是来站岗的。”
奥斯瓦尔德不知从哪拿了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秦威。
他的快乐真的很简单,只要身旁路过一位美妇,就能兴奋地挑起眉头。
“别看这些人穿得昂贵就理所当然认为我们要服侍他们,其实大家干的勾当都差不多,甚至这些家伙手里的鲜血可能比我们还多。”
奥斯瓦尔德舔了一口香槟。
“纠正一下,是比‘我’多,毕竟你可是个如耶稣般的大好人啊!”
“必要时我会杀人。”秦威有些不满对方揶揄的语气,反驳道。
“必要的时候?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必要的时候。”奥斯瓦尔德展眉一笑,“众所周知,哥谭有两类人最好不要惹,可如果你一定要惹的话,那就要抱着杀死他的决心。”
“第一类就是醉汉。”
秦威对此深有感触。
他的父亲就是个酒鬼,每次只要喝点逼酒就他妈下手不知轻重,小时候打不过父亲只能忍耐,直到十七岁那次忍无可忍飞起一脚把糟老头子踹进了ICU躺了一个星期,这狗东西才知道“收敛”二字怎么写。
听了秦威的故事,奥斯瓦尔德笑得前仰后合。
“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可比我凶悍多了!如果再给我人生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效仿你给那混蛋两脚。”
“所以呢,最好不要惹的第二类人?”秦威不想再谈论父亲,主动岔开话题。
谁知说到这奥斯瓦尔德的脸阴沉了下来,仰着脖子灌了一大口酒,又狠狠抹了一把唇角。
“准确来说是一個人,红头罩帮的前任首领。他是个正儿八经的疯子,明知被罗马人通缉还敢乔装打扮只身潜入法尔科内先生的住宅。”
“他没死吗?”
“他的身上缠满了遥控炸弹,又控制了法尔科内先生,根本没人敢动手。”
秦威若有所思,他总觉得奥斯瓦尔德口中的这个家伙像极了某位知名反派。
“后来呢?”
“他挟持了法尔科内先生驱车逃离,最后在北港发现了遗弃的车辆,和完好无损的法尔科内先生。”
“完好无损?那他干什么要绑人。”
“或许是为了好玩吧,疯子的想法我们最好不要猜测。法尔科内先生虽然完好无损,但却被疯子套上了炸弹背心。”
“炸弹背心的插销被一根细绳连接着车门把手,当马罗尼先生赶到打开车门时五分钟的倒计时就开始了。”
“这时疯子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告诉马罗尼先生,如果想救BOSS必须砍断自己左手,当然也可以什么都不做等着炸弹爆炸,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地登上罗马帝国的王座。”
故事到这。秦威基本确定对方就是小丑。
“我猜马罗尼选择见死不救,结果炸弹是假的。”
基于小丑的性格,秦威得出了这一结论。
奥斯瓦尔德讶异地挑了挑眉头,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