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我的哥哥在哪里。”
洛基给自己变出了一头骚包的黑色头发,每一根都服服帖帖的被他梳得整整齐齐。
“你哥哥?”
诺曼愣了一下。
这个时候科尔森走过来,说:“另一个神域人的王子,就是那柄锤子的主人。”
诺曼立刻想起来了。
他确实有看见关于索尔的资料。
不过如今的索尔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就没有太过于在意。
其实要不是洛基提起,科尔森都快忘记索尔这号人了。
这段时间他经历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自己的老东家都没了,不,是家都没了。
神盾局的航母都成了天锤局的东西。
“我看看……”
科尔森翻了翻资料。
然后说:“太好了,前不久皮尔斯才找过他,所以资料摆在最上面。”
“之前是在工地抡大锤,他没有别的本身,就是一身腱子肉,有劲。”
闻言,洛基发出一声嘲笑。
“确实适合他。”
“你要去找他的话,就在纽约的中城区,住的地方是……布鲁克林。”
科尔森皱了皱眉。
之前他还没注意,现在才发现索尔居然住在布鲁克林。
这里虽然是大名鼎鼎的美国队长的老家,但是实际上也是纽约穷人最多的地方。
索尔住在这里,多半是因为这里住宿最便宜。
“我去找找看。”
洛基这次不打算为难这些中庭人,尤其是在诺曼和科尔森看起来和班特的关系还挺不错的前提下就更不能了。
但是他也没有立刻前往布鲁克林。
母舰内。
一个黑色的人影走过。
那人影肆无忌惮的行走在母舰的通道内,遇见天锤局的特工也并不闪避。
而那些特工们却毫无所觉。
“太简单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察觉。”
黑影得意的笑了一声,这时候,通讯器里传来另一个声音。
“小心点,要不是不能把东西带到我面前……”
“放心,我已经知道位置了……”
“等等,有人!”
变色龙连忙切断通讯,紧接着,三四个特工就结伴从拐角里走出来,他立刻也详装成特工的样子融入了进去。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头戴金冠的洛基身影从虚幻中浮现。
“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
他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之后。
昏厥的变色龙躺在天锤局母舰的某个房间里,洛基甩了甩手,消化着从变色龙那里获取的记忆和情报。
然后,他拿出通讯器,联系了上了班特。
经过几分钟的讲述,班特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所以,他是受到金并的委托,来天锤局的监狱里找灵猫的?”
班特捏着下巴思考起来。
洛基说:“他运气不太好,刚好碰上了我。”
他一脸得意,看向班特的眼神像是在求表扬,但是班特把头一歪,问:“你不去找索尔,在航母里闲逛什么?”
洛基一愣,显然他没有想到班特居然会这个问题。
停顿了一秒钟之后,他断断续续的说:“我在,找东西……好吧,我在找锤子,”洛基摊手,“我就想知道现在的我有没有资格。”
“不用想了,肯定没有。”
班特说:“等伱什么时候不在意资格的时候,或许正是你有资格的时候。”
“你说话的语调真像阿斯加德宫廷御用占卜师。”洛基挠挠头,转移了话题,“那这个家伙怎么办,杀了?”
“让我先想想。”
班特说。
他记得灵猫就是菲利希亚的爸爸,不过更具体的信息他就不是那么清楚了。
他立刻从天锤局的资料库里调出了灵猫的所有资料。
灵猫,名字叫沃尔特·哈代。
当然,这是一个假名。
他的真名叫约翰·哈代斯基。
严格来说,灵猫和美国队长是一个年代的人,他出生于1930年,当美国队长成为超级士兵的时候,灵猫才十三岁。
这也就意味着,现如今,灵猫已经差不多快要八十岁了。
但是菲利希亚今年才十六岁。
“灵猫注射过超级士兵血清,所以衰老的速度比一般人更缓慢。而且血清为他带来灵活的身手,也是他能够成为大名鼎鼎的大盗灵猫的原因。”
灵猫知道血清的配方,是因为当初美队注射血清的时候,年幼的他受到了纳粹的雇佣,去打探血清的情报。
只不过当时他以为自己在为美国做事。
后来发现真相之后的约翰没有将配方告诉纳粹,而是带着这个秘密躲藏了起来,后来便有了灵猫。
不过想让约翰·哈代斯基把血清的配方说出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神盾局抓捕灵猫这么多年,也没能从他口中得到完整的配方。
想要得到血清的配方,留下变色龙,让他按照金并的计划行动,或许更简单。
但班特并不打算这么做。
因为菲利希亚是他的女朋友。
于是他点点头,对洛基说。
“杀了吧。”
接着,班特切断了通讯,准备去找灵猫聊一聊。
闻言。
洛基脸上露出笑容,他偏过头看向昏倒的变色龙,一柄匕首出现在他的手里。
神盾局监狱,现如今是天锤局监狱。
灵猫早就已经发现了外界恐怕出现了巨大的变动了。
因为这段时间被关押进来的囚犯实在是太多了,好多牢房里都被塞了满了囚犯。
而且这些囚犯当中的有些人他以前还见过,正是原本神盾局的特工。
不仅如此,监狱的看守也换了一批,看守们制服上神盾局的老鹰表示已经被一只握着锤子的手取而代之。
他很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尼克·弗瑞并没有出现过。
“约翰·哈代斯基先生。”
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如今已经满头白发的灵猫抬起头,朝着牢房的外面看去。
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子,身上并没有穿着任何制服,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与神盾局毫不相关的人士。
但是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更不可能让那些看守们面露敬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