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混混一记勾拳,把史蒂夫打得螺旋升天,一头撞在后巷的垃圾桶上。史蒂夫爬起来,但混混再次一拳把他击倒,这让他眼冒金星,口吐鲜血。
一次又一次,他跌倒又起来,然而战况一点也不激烈,只是混混单方面暴打他。
他又一次站了起来,舔舔嘴角的血迹,摆出一副‘小鸡仔’格斗术的起手式。
其实这是他从拳击手身上学来的架势,但他太瘦小了,身体的疼痛也让动作变形得厉害,所以看起来毫无威慑力,只是滑稽。
混混觉得自己像是在欺负小孩子,他已经没有兴趣了,只要史蒂夫躺下,他也懒得再计较。
“你就不知道什么是放弃吗?”
混混嘲笑地说着,示意他乖乖躺好就能少挨打。
但是史蒂夫主动向混混扑过去,用弱得要命的小拳拳砸他,然后又一次被对手砂锅一般大的拳头一招放倒。
他又摔到了垃圾桶旁边,铝制的垃圾桶已经变形了,但史蒂夫顺手捡起了一边的桶盖,像是盾牌一样挡在自己面前,剧烈喘息着。
“我能打上一整天。”
混混挑挑眉毛,这小子居然还敢犟嘴,必须给他来一顿饱的。
他夺过垃圾桶盖,一拳把史蒂夫打飞,就在他打算把小个子按在地上来一套组合拳的时候,有人从背后抓住了他的胳膊。
“也许你该换个和你块头一样大的对手。”
原来是巴基还有琴酒......还有琴酒的十几个保镖......
这些黑衣人怀里鼓鼓的,手就插在西装里面,各个都面色阴冷,凶神恶煞,对混混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围殴。
琴酒扭了扭脖子,对手下使了个眼色。
这些黑衣人都是琴酒选出的地下骨干,是绝对信得过的人,跟了苏明和琴酒也将近十年了,只要一个眼神就明白琴酒是什么意思。
如果琴酒的眼珠看向左下方,那就是把人绑上水泥沉哈德逊河;如果琴酒的眼珠转向右下,那就是制造一次车祸;如果眼珠朝上翻一下,就是切碎喂狗......
刚才琴酒的眼珠转了一圈,并不是说上面的手段全来一套,而是打一顿然后送到非洲去和那边的酋长做生意。
一个强壮的白人奴隶,大概能换来两张野生羚羊皮的样子,反正也没什么成本,下次往非洲发货的时候,顺便把这人塞货船上就行。
打手们架着惨叫的混混上了车,驶向了远方。
毕竟现在酒厂已经洗白了,再像当年那么直接做事有点不合适了,生意人就要有生意人的样子,这是苏明教给琴酒的。
没好处的事情尽量不去做,就算不得不做,也要抓住一切机会把好处从别处捞回来。
巴基跑过去扶起了史蒂夫,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并不算什么,只是些皮外伤,于是他开始调侃自己的朋友。
“有时候我感觉你就是喜欢挨揍。”
马路上传来车辆的声音,隔壁的电影院中传来了尖叫声,可是史蒂夫的脑子里只有嗡嗡的响声和巴基的话语声。
他擦了擦自己的鼻血,直起腰来,嘴硬地说道:“你来晚了点,我也曾把他逼到角落里的。”
巴基无奈地扁扁嘴,也没有拆穿这明显的假话,他弯腰捡起史蒂夫掉下的通知单,那是征兵处出具的拒绝说明。
“这是第几次了?”巴基摊开纸条,那上面写着史蒂夫罗杰斯,体检不通过,等级4f级,建议立刻入院治疗......他挑挑眉毛,调侃地说:“你现在又来自帕拉莫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