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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操弄了一会儿还嫌不够,把梅沫搬到自己的的大腿上,说:“坐上来!”
梅沫呜咽着摇头,屁股扭动着往后缩,鸡巴从雌穴里半滑出去。张三摸上梅沫的雌穴边缘,指甲抵着那里又刮又蹭。梅沫被他弄得很难受,舒服又不完全舒服,渴望着什么东西把下面撑得更大。
“来,坐上来,我让你爽!”
张三一边说,一边加重了力道折磨他的小穴。
梅沫受不了了,下面被折磨得发疼发痒。他只好靠近男人的胯部,用小穴把男人的鸡巴一点点吞进深处。
张三被夹得舒服,往上挺动操弄梅沫,两只手握着美人的屁股。
梅沫的双手无力的缠在男人的腰上,害怕自己掉下去,只能贴近这个不断侵犯着自己的男人。
张三舒服极了,梅琴君的味道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棒!这在平时只有在梦里才能实现。
梅沫两颗柔软的奶子随着他的操弄上下晃动,晃得他心痒,干脆低下头叼住梅沫的奶子。
下边被插着,上面被吸着,梅沫舒服的抖个不停,已经完全混乱了。
“啊……啊……”
大腿根难耐的蹭着男人的腰,小穴里的水喷了一股又一股,他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张三抱着美人从床上滚到地上,一直肏到半夜,把美人的肚子射的满满的。
梅沫眼上的布条已经被拿下来了,他仍紧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抖,不敢看眼前的景象。
自己竟然被别的男人操了……居然还舒服的停不下来……脑海中划过一丝悔恨,可梅沫仍然无法拒绝陌生的男人带给自己的快乐。
一直到屋里再也没有声响,梅沫才睁开眼睛,看到室内一片狼藉。
桌子被碰倒了,上面的东西全都撒了下来。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的纠缠成一团,床单已经湿透了。他还躺在地上,腿间黏腻的一片,小穴时不时抽动一下,吐出被射进去的精液。
梅沫扶着床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一块块的都是干掉的精液,还带着暗红的印子,两颗乳头上还带着牙印,感到天旋地转。
他不知道屋顶上有人,把这场淫乱的戏码从头看到尾。
袁策一边看一边撸,兴奋感比自己操弄梅沫的时候更强。他确定了,自己有绿帽癖,看着自己的道侣被别人上更能提起自己的性欲!
梅沫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谁,之后,每天晚上睡觉,他都会检查大门有没有锁好。即便如此,也睡得不踏实,总觉得会突然出现一个男人来扑上自己。
一连几天都相安无事,梅沫在渐渐放心的同时,又有点失落。
被陌生男人狠狠玩弄后,再躺在床上,他总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激烈的性事带给他的快感又苏醒了。
梅沫告诉自己这不行,他要好好的等着袁策。可是梦里总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在玩弄自己,每天醒来,身下都湿了。
自己的身体真的变得淫荡了?还是……本来就是如此?梅沫不敢想,但无法欺骗自己。他越来越欲求不满,已经忍不下身体里时时泛起的欲望了。
袁策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着梅沫越来越频繁的玩弄自己便知道时机成熟了。
梅沫忽然收到了李玥的来信,他是他们在镇上为数不多的朋友。信中说他今日闲得无聊,想来拜访一下。
梅沫高兴的接待了他,两人切磋起琴技,每人都谈了许多首。
但是到了傍晚,李玥仍没有要走的意思。梅沫的不安一点点扩大。
李玥一改白天轻松悠闲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梅沫更不安了,他害怕自己会露出淫荡的神态。
李玥悠悠扇着扇子,说:“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我听说……”
梅沫认真看他。
李玥晃了下神,暗道美人太过好看,他见多识广都把持不住,就应该把他关起来。
他继续道:“我在镇上听到了些关于你的流言。我想,你不常出门,还是告诉你为好。”
梅沫隐约猜到了会有什么流言,脸色白了一白,随即叹了口气:“既然是流言,你就不要去信那些。”
“可是,”李玥把扇子一收,道,“我听说……梅琴君表面是仙人之姿,私下里却……”
他注意观察着梅沫的表情,见他没有波动,继续说下去。
“……私下却是个吸人精气的妖精,每到晚上就出来勾引男人。”
“……哦?”梅沫轻笑一下,“这种说法你也信?”
他没想到自己的名声已经变成这样了,但是不知怎的,听到这种话,他竟不完全生气,心底还有一种莫名的痒。
李玥正色道:“我当然不信!所以我要守着你证明那只是荒谬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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