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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短短的表演,在阮清欢看来,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钟都极其难熬。到表演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双手双脚的存在,只是本能地做着排练好的动作。整个人都散发着热乎乎的湿润气息,像是刚从澡堂走出来似的,连长长的眼睫毛都仿佛凝着一点水珠,不知是汗还是泪。
下场的时候,阮清欢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多亏身边的女孩及时扶住了他。“没事吧?”
“没、没事……”阮清欢勉强笑笑,像不小心摸到电源开关一样迅速把手收回来,指尖还在微微颤抖。他努力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有点不舒服,我去一趟卫生间。”
他走路的姿势略有点怪异,简直可以出一个“人类早期驯服双腿”的视频。不仅步伐缓慢,一步一步地挪着,而且莫名给人一种飘飘乎乎跌跌撞撞的感觉,仿佛他不是踩在坚硬的大地上,而是走在堆满棉花和气球的云端,每一脚都踩得有点虚,软绵绵的。
似乎是因为太过慌乱,他没有注意到身后坠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阮清欢没有回头,因为不用回头他也知道电车上那个男人跟在了身后。猎人与猎物的关系,明晃晃地摆在棋盘上。阮清欢兴致勃勃地钻进了男人的圈套里,期待着下一步的发展。
漫展的厕所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女装大佬最多的地方,而且永远都在排队。阮清欢忍耐着体内一波又一波永不停歇的异样感觉,费劲地找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卫生间,走动间甚至有蜿蜒的水迹,从大腿一路向下,被长筒袜吸收了。他尴尬得满脸通红,慢吞吞的走进厕所隔间,把门反锁,从裙子隐藏的口袋里掏出纸巾,正要擦拭,忽然又顿住了。
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上面布满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粘液,看上去肮脏不堪,十分淫秽。穿着实在难受,但如果脱了,他总不能这一天就这样真空吧,万一被人发现了……他想都不敢想。于是只能红着脸,用纸巾擦拭着内裤上自己的体液。弯腰的姿势似乎刺激到了体内的菩提珠,细小的红菩提在宫口挤来挤去,像一尾调皮的鱼儿,滑不溜秋,窜来窜去。
阮清欢整个人乱作一团,心跳和呼吸毫无章法,时而急促,时而隐忍,有时还夹杂着一点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活的低吟,又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夹杂在一起分也分不清。他把湿黏黏的纸巾卷成一团扔到垃圾桶,深呼吸,打定主意要把菩提珠拿出来。
白纸般的少年似乎被这淫物折腾得够呛。他自小因为双性体质的原因,不敢与人亲近,连自己都没有仔细观察过那个地方,洗澡的时候也是草草的地用淋浴湿润一下就算了。本质上他对自己的花穴有说不出的恐惧和陌生,总觉得一旦碰了这个地方就再也回不去了。他隐约知道自己十分敏感,稍微粗糙些的衣服就会给肌肤造成摩擦的不适感,开玩笑的同学无意间碰到他的腰或屁股,就会让他浑身一颤,被触碰的地方泛起酥酥麻麻的电流,流窜到全身各个地方。
他一只手拢起裙摆向上掀,脱下内裤挂在挂钩上,双腿分得很开,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伸向自己的花穴。那里就像一朵雨后的蔷薇花,饱吸了水汽,花瓣的间隙隐藏着一些甘露,湿淋淋水润润的,仿佛都被泡得胀大了一些,鲜艳嫩滑。他鼓起勇气拨开黏糊糊的花瓣,菩提珠已经完全深入进去了,只剩下丝线和米白色的小吊坠。
阮清欢捏着小吊坠用力向外拉扯,缠绵悱恻的甬道分明地感受到了这一股外力,十几颗珠子似乎被拽得向外移动了一点点。然而下一瞬间,本能收缩的甬道又把它们吞了回去,仿佛拔河比赛一般。阮清欢屏住呼吸,加大力度再次用力向外拽。“吧嗒”,一声不祥的脆响之后,他的手里只剩下了吊坠。阮清欢目瞪口呆,欲哭无泪。
吊坠呆呆地躺在他的手心,无辜地与他对视。阮清欢无可奈何地把被扯下来的吊坠扔进垃圾桶,顿时觉得这个任务变得十分艰巨。失去了方便使力的吊坠,只剩下细细的丝线。这东西已经被液体浸泡的又湿又滑,很难用力。阮清欢试了好几次,一点用都没有。
阮清欢咬了咬唇,正为难间,隔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有人吗?”一个急着上厕所的人挨个地敲门,咚咚咚咚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不能再拖下去了,得赶紧解决掉。
他半蹲了下来,用一种平常解大号的姿势,试图把这串珠子排出来。然而这是不同的器官,他以前从来没有使用过花穴,只能尽量努力地去感受菩提珠的运动轨迹,浑身所有的力气都向下身使去。“嗯……呃……”急促的呼吸声中夹着意味不明的声音,在这个并不隔音的小隔间响起。
汗珠不停地从阮清欢额头滚落,润湿了他的眉睫。他咬牙憋气,深呼吸,腰腹绷得紧紧的,所有的力气都在向下走,连血液都仿佛在向下流动。花穴的甬道不停收缩蠕动着,菩提珠挨挨挤挤,被这股力量向外推动。伴随着重力的支持,阮清欢哆哆嗦嗦地捏着垂在外面的丝线,趁着菩提珠被挤压的时候向外拽动。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凹凸不平的核桃被挤到了穴口,阮清欢用力一拉,核桃被他拽了出来。与此同时,嵌在宫口
', ' ')('的红菩提也随之脱离了宫口,一种难以描述的舒爽感蔓延到所有细胞和经脉,最深处的子宫潺潺地流着水,十分愉快的样子。
阮清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四肢绵软,双腿麻痹得一直哆嗦,蹲也蹲不住,站也站不稳,只能拉下马桶的盖子,一屁股坐在上面,继续和体内的珠子较劲。
花穴里又湿又热,仿佛隐藏着一个泉眼,正在向外喷吐着泉水。一股股新鲜的液体汩汩流出,向他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阮清欢休息了几秒,把丝线绕在食指上,一边用力模仿排泄,一边艰难地向外拉扯。核桃的纹路上布满了淫糜的液体,丝丝缕缕地向下流,宛如蜘蛛网一般拉出了长长的丝,摇摇晃晃地落到脚边。阮清欢无暇去顾及他们,裸露在外的肌肤红艳艳的,失去焦距的目光涣散无神,嘴唇无意识地张开,竟然发出了婉转诱人的呻吟。
阮清欢沉迷在突如其来的快感里,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本意。他仰着脖子,手指下意识地用力,似乎想把珠子拽出来。又一颗珠子露出了脑袋,他浑身一哆嗦,大腿根不停颤抖着,手指蜷缩着,脱力般地垂了下去。阮清欢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喘吟,绯红的眼角被泪光湿润,整个人泛起了情欲的粉色,连急于排出串珠的动作都变成了追寻快感的自娱自乐。
敏感湿热的甬道被他自己这般反复摩擦挤压,一阵阵激烈的快感在体内涌起,如草原上的野火般四处蔓延。倘若阮清欢狠狠心加大力道,那酸麻的快感就会如飓风般猛烈,强烈地刺激着他所有感官。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些珠子仿佛变成了一颗颗活生生的卵,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现在正一颗颗地被他产下来。
他自己则变成了什么外星生命寄宿改造的奇怪母体,完完全全沦为了欲望的载体,正在努力地产着奇形怪状的卵。这个超乎伦常的想象,居然使他更加敏感。
“呜……”阮清欢沉浸在这个不堪淫靡的想象里,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仰头低吟的样子,像一只发情的天鹅。
“咚咚咚。”有人敲响了他的门。
阮清欢恍恍惚惚地把珠子猛地全拽了出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天灵。他坐在马桶盖子上,再一次无法抑制地潮吹了。透明的液体喷洒得到处都是。他失神地喘息了很久,把珠子扔进垃圾桶,扶着隔板艰难地站起来,麻痹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咚咚咚。”敲门声还在继续,仿佛在催促着什么。
阮清欢用纸巾胡乱的擦了擦大腿,打开了隔间的门。门外站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正是在电车上猥亵他的那一个。阮清欢呆住了,一时竟做不出任何反应。
“骚兔子,自己玩爽吗?”男人迅速进入隔间反锁上门,把阮清欢逼到角落,笑道,“一串珠子就能让你爽到潮喷,那哥哥的大鸡巴呢?想不想尝尝?”
终于来了,不枉他表演的时候那么卖力。要不是察觉到男人就在不远处观看,他才不会演得那么活色生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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