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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沈初年出了房门后,径直迎上了风风火火赶来的老丞相。
“孽障!还不跪下!”老丞相中气十足地喝道。
沈初年愣了愣,看到了自家父亲身侧的沈筱雅,不由又是一股悔意涌上心头,昨晚沉迷美人香,竟是忽略了正事,还真是该打!
“跪下!”老丞相又是一声喝。
沈初年这才中规中矩地跪下。
“快说!那个野女人是怎么回事?!”老丞相直奔主题。
沈初年下意识地又看了看老丞相身后,老丞相会意,便挥退了左右,只留下了沈筱雅。
“说!”
“我爱上了慕容欣,这辈子非她不娶!”沈初年的回答很是干脆。
“可那女人与秦慕凡是什么关系?”老丞相接着问。
“她……也是秦慕凡的爱人!”
老丞相亲口听到这话,手里的拐杖当即就挥了起来,狠狠一下敲打在了沈初年的背脊之上,“孽障啊孽障!我老沈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沈初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可他越是不说话,老丞相越是恼恨,当即大口咳嗽起来,“孽障啊孽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自己的妻子都要拿去与旁人分享了!”
“……”
老丞相又大口地咳嗽几声后,就听到身侧沈筱雅那嘤嘤的哭泣,于是眉头一皱又问道:“先前不是让你撮合筱雅与秦慕凡吗?你撮合到哪里去了?”
“慕凡他……不喜欢筱雅!”沈初年终是开口。
“你胡说!他之前分明答应了与我多会面培养感情的!若不是有那贱人……”沈筱雅突然哭诉起来。
“筱雅!你再要胡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沈初年突然打断了沈筱雅那尖刻的话语。
“孽障!你还学会呵斥旁人了!?”老丞相又是一声呵斥。
“筱雅说错的话,我自是要反对的!”沈初年这次却是毫不退让,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心爱的人。
“父亲!你看哥哥他……!”沈筱雅气得跺脚。
老丞相一向偏心这个女儿,自是当即又对着沈初年呵斥:“我看筱雅说的没有错!那女人勾引了你不够,还去勾引秦慕凡,不是……”
“够了!”沈初年有些听不下去,不仅打断了自家父亲的话,更是突然站起身,随即万分坚定地开口:“既然父亲是非不分,我也不必再与你多言!”顿了顿后,他突然对着身侧的李管家道:“送客!”
“你……!”老丞相气得不轻。
“哥哥!”沈筱雅急的泪水又是狂飙。
“你这个孽障!非要气死我才肯罢休是不是?”老丞相那呼吸越发地急促,手中的拐杖也是不断地敲打在地上。
沈初年没再说话。
老丞相看了看自家这儿子如今这副完全不听劝的模样,突然冷笑一声:“先前我就觉得那户部尚书的小女儿……甚是与你相配,过几日我便派人去提亲,我倒是要看看,你是要那个野女人还是要我丞相府的脸面!”
沈初年一愣,压根没想到自家父亲会以这么强硬的态度干涉自己的婚事,当即反对道:“我不娶!”
老丞相此番也是来了脾气,冷哼一声道:“你不娶也得娶!”话音一落,就一甩袖,转身离去。
“父亲!”沈初年再怎么唤也没把老丞相给留下。
沈筱雅见状,自是跟着也要跑。
“哼!我若是不能如愿,秦慕凡你想都别想!”沈初年淡淡开口。
沈筱雅的脚步一顿,“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兄长!你既是不让我好过,那咱们就走着瞧!”沈初年这次是真的恼了,若不是这个妹妹多事,他怎么会碰上这么一遭棘手的事,接下去应该如何跟欣儿解释呢?
“哥哥!”
沈初年冷哼一声,“李管家,送客,以后我丞相府不欢迎沈筱雅!都跟门房的人说清楚了,下次再随意放她进来,就都给我滚出这里!”
李管家吓得一个哆嗦,连忙看向沈筱雅,“小姐!请吧!”
沈筱雅恼恨不已,只觉这次叫父亲来,不仅没办成事,反倒是将自己这个哥哥给彻底得罪了,恨恨地跺了跺脚,大步离开。她实在是搞不懂那个野女人有什么好!
看着沈筱雅离去,沈初年重重叹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回了自己卧房。
彼时的慕容欣正安稳地躺在床榻上,睡得正酣,秦慕凡则是斜倚在床头,手中把玩着她的发丝。
这样一幅场景看起来极其恬淡悠哉,甚是让人心悦,只是……还能维持多久呢?
“初年!怎么?”秦慕凡看着沈初年那有些难看的脸色问道。
沈初年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慕容欣那微醺的小脸,“我父亲他……非要让我娶妻,人选都已确定!”
“何人?”
“户部尚书的小女儿。”
秦慕凡顿了顿,
', ' ')('“没有余地了吗?”
“父亲他很生气……但我完全没想到这次他会这么强硬!往日里再怎样他也不会如此强迫于我!可这一次……我觉得他……哎!”
秦慕凡一愣,这个老丞相的脾性他是有几分了解,一旦确认的事就是说一不二,很难被劝服。“那你……!”
沈初年又长叹一声,“我没想到这棘手的事这么快就来了……今后的事,我得好好想一想!”
秦慕凡见状也跟着长叹一声,他家里的老母亲也是个难对付的,以后自己又该如何?
慕容欣睡得并不安稳,沈初年推门进来之时她就有了些意识,当她听到这二人的对话后,心里不由得一凛,沈初年这是又要结婚了?看样子还是无法拒绝的那种,那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呢?
她何尝不知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中,这等一妻多夫根本是……天方夜谭,更何况这两个男人还是这等身份。
而显然为了与自己在一起,让这两人甚是惆怅。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些?可若是就这样放弃这二人……她又舍不得。
究竟该如何?
“年哥哥,你若是必须得结婚,便结吧!”慕容欣突然缓缓睁开眼,淡淡地开口。
沈初年一愣,语气略显着急地开口,“欣儿……你这是什么话?你不要我了?”
慕容欣撑着身子坐起,甜甜一笑,“我怎么舍得不要你,我只是觉得……娶回来的妻子是摆着还是享用,都在你!”
沈初年又是一愣,“可那样,不就委屈了你!我想堂堂正正地将你娶进门!我想将最好的都给你!……在我心里,我的正妻只能是你!”
慕容欣听着沈初年这一番说辞,心里又是一股暖意,这男人当真是不同了,他甚至不想让自己哪怕受一点点委屈,可……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是不能太自私。“年哥哥,既然事出突然,不若……”
“欣儿!”沈初年突然靠近,一把拉住了慕容欣的手,万分真切道:“我不要你受委屈,我说过了!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娶旁人了!”
“年哥哥……”慕容欣还想劝,却是被沈初年突然捂住了嘴。
“欣儿,别说了,所有的事我都会处理!父亲那边我会再去说!”沈初年万分坚定。
秦慕凡将沈初年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也是微动。
慕容欣叹了一口气,却也没再多说。
生活就像一场戏,你永远不知下一幕究竟是悲是喜!
到了第二日下朝,就有圣旨被送到了丞相府。
这圣旨是赐婚户部尚书小女儿顾月兰给当朝丞相沈初年的,婚期是十日后。
当听到那天使官的宣旨,沈初年一颗心如坠冰窟,为何会这样?父亲昨日分明说过几日才去提亲的,为何今日就会有赐婚圣旨?还有这婚事为何这样急?
可既然是圣旨,他哪有不接的道理,于是面色阴沉地接了旨。
不多时,不等慕容欣开口劝说什么,就见沈初年红着眼睛出了门,想也知道他是去寻他父亲了。
秦慕凡看着沈初年那格外失控的模样,又是一声轻叹,看样子,这次这婚……必须要结了。
这边当沈初年去寻到老丞相质问之时,老丞相也是一愣,他根本不知皇帝为何会突然如此,但想到这下子倒免了他上门提亲的麻烦,反而冷笑一声:“怎么,现在知道急了!既是皇帝都下了圣旨,你就等着成亲吧!”
“父亲!”
“好了,多说无益,你还是准备着早点给我老沈家延续香火吧!”话落,老丞相就一摆手,将沈初年打发了。
也正是因为老丞相这态度,让沈初年以为这次这圣旨是自家这父亲去皇帝那里求来的,根本没想到这件事是有旁人插手。
沈初年恼恨到无以复加,可如今这局面,他却是半点办法也无,先前只是自己父亲还好说,如今就连皇帝都掺和进来……自己要如何收场?
很快返回了丞相府,沈初年郁郁地去了书房,他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慕容欣,他先前分明说要娶她的,可是如今……自己又要言而无信了么?生平第一次,他开始恼恨起这当朝皇帝,为何要掺和别人家的婚事!?
慕容欣自是知道沈初年归来,于是便去书房寻他。
书房门被打开,沈初年一眼便看到慕容欣面上那甜美的笑,登时只觉喉咙发干,一把将她拉入房中,顺势揽入了怀里,他不要这女人看到他此刻的狼狈,他恨极了自己的无用!恨极了自己这无法掌控的人生!
慕容欣真切地感受到了这男人的颤抖,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了他胸口,顿了顿后,才小声道:
“年哥哥……既是现实无法更改,那不若你便成亲吧!……我早已看到了你对我的真心,即使不能做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也是知足了!”
“欣儿,我不要你离开我!”沈初年强压住心里的悲痛开口,他再也不要忍受没有慕容欣在身边的痛,他要定了这女人!
慕容欣的声音带
', ' ')('上了几分哽咽,“不离开!欣儿不离开你!年哥哥……你别这样消沉,我看了会心疼。”她怎么会不知道昨夜这男人那一声声低叹,她知道他想要做个言而有信之人,也知道他真的想与自己相守。
可……奈何世事无常!
听着慕容欣这柔软的声音,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奶香,沈初年只觉眼眶发酸,他是何其有幸才有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不蛮横,不做作,最关键的是,她是这样懂事又乖巧,真是让他怎么也爱不够。
“欣儿,我真的……不想负你!”沈初年出口的声音带上了些沙哑。
“我知道,我都知道!年哥哥,你别太过伤心!这些事我都理解,我不会怪你!”
“不论如何,都不要离开我!”沈初年说着更紧地将慕容欣抱在了怀里,他真的很怕!很怕怀里这女人再一次抛弃他!那等被她漠视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先前那两个月的被嫌弃早已成了他不愿回首的人间炼狱。
慕容欣听着这话语中的哀求,泪水终是忍不住落下,这个男人还真是让人心疼,在外分明是那样机智又果决的丞相大人,可如今竟成了这样一副害怕被抛弃的悲戚模样。
这还是先前那个手段狠戾非常、帮她狠狠出气的男人吗?
“年哥哥……我不离开你,我不离开你!”慕容欣哭着开口。
“欣儿!今后不论发生什么,我只爱你!……我要你记住,我爱的人只有你!”沈初年坚定地说,出口的声音虽有些颤抖,却是分外有力。
“欣儿记住了!年哥哥,欣儿也爱你!”慕容欣的泪水越发地绷不住。
沈初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弧度,抬手去帮慕容欣擦眼泪, “瞧你!都哭成大花猫了!好了……别再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
“……还不是你……让人家好心疼!”慕容欣嗔道,那小拳头也是不断捶打在他胸膛之上。
沈初年心口又是一股暖流划过,下意识地,他捏住了慕容欣的下巴,微微抬起,随即一低头,温柔地吻了上去。
“……唔……”突然被吻住,慕容欣愣了愣,但紧接着更多的眼泪簌簌而下,这种能与眼前这男人肆意拥吻的日子……似乎所剩不多了,这当真是一件让人心痛的事。
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看着慕容欣那不断滴落的眼泪,沈初年越发心疼,他何尝不知她为何而流泪,这女人,总有让他疯狂、让他沉沦的本事。
淡淡的奶香萦绕在鼻端,配合着慕容欣口中偶尔溢出的嘤咛,沈初年只觉一颗心好似突然被填满。
是啊!至少当下他还可以这样肆意地与她相拥相吻,至少当下他们还是这般相爱相知,今后的路即使再难又如何?只要她心里有自己,他便是知足。
他吻得越发认真、越发炙热。
她的每一颗贝齿他都要舔吮到、她的每一口甘甜他都要尝个遍,他爱极了她的滋味。
因着这份热情,慕容欣只觉她的呼吸都要被这人侵占,她口中无力地唔唔,手上也是不断地捶打,这一副模样引得沈初年越发的情难自禁。
真是让人放不下的女人!真想就这样永远占有她!
下一刻,沈初年一把将慕容欣打横抱起,直奔不远处的软塌。
“唔……年哥哥……!”慕容欣还在低低的抽泣。
沈初年只觉热血上涌,今日的颓败让他心里憋闷至极,他急需一个出口,于是他的吻渐渐离了那樱唇,一路向下。
他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裙,不多时便衔住了一只乳首,含在嘴里狠狠地咗弄轻咬了两口,顺势又吸了几口香甜的奶水,复又去换另一只,照样是用力地吮,把粉嫩的乳晕都吞入了一半。
“啊……别咬……嗯唔……呼……”
胸前的红梅被百般挑弄,加之玉乳上那温柔的爱抚,阵阵快感急涌而来,慕容欣忍不住娇吟连连。
沈初年逗弄完女人俏立着的乳头,湿热潮暖的吻开始如暴雨般落在她凝白的乳肉及肚腹上。
他用唇轻轻吸住一处肌肤,反复含吮,直到把那处吮吸到泛出深红透紫的一小片草莓印记,才移开换到下一个地方,用同样的方式,在这完美无瑕的胴体上制造属于他的痕迹。
这是他的女人!
慕容欣的上半身弓如新月,两条长腿迫不得已地向两边张开,脚尖不受控制地缩起,有节奏地绷直或是收缩。
她腿心的私处正无助地承受着来自于外界的侵犯。
敏感的肉核被整个连根咬住,夹在唇齿之间轻轻向外撕扯,狭窄紧致的花穴中埋入了男人的一根中指,在湿滑的穴肉中进行小幅度的搅拌抽插,配合着嘴上的舔吮,完完全全地击溃了慕容欣的所有防线。
那张弧度优美的薄唇,修长均匀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制造了一波又一波难以抵挡的、如同海啸般的情欲浪潮。
沈初年的额头及胸膛上挂着一层晶莹的细汗,他闭合双眼,用舌头及手指尽可能地取悦着心爱的女人,让她尽快准备好接
', ' ')('纳自己。那口紧窄的洞穴里溢出越来越多透明甘甜的汁液,带着爱欲特有的味道,挑动着他早已紧绷的神经。
慕容欣因着方才的悲痛,现下这份快乐便让她越来越沉迷,真想就这样一直沉沦在他给的爱欲中,真想将这一刻变为永恒。
“年哥哥……欣儿真的好爱你……今后,不论如何,我都爱你……”
沈初年听到这话,突然抽离那根水淋淋的手指,直起身子跪坐着,双腿间横着慕容欣的一条腿,他用手扶住她的另一只玉腿,高架在肩头,稍稍向前倾身,便把那双美腿大开。
他喘着粗气,用空闲的手扶住自己勃发的欲望,对准慕容欣那饥渴不堪的穴口,沉腰深深地挺了进去。
“……欣儿!感受到我了吗?”沈初年一声闷哼后,开口又说道,“我这里……只因你而硬挺,也只因你而……动情!我爱你……欣儿!”
“啊——年哥哥……欣儿,欣儿感受到了……好粗……好涨啊……嗯……”
慕容欣实实在在地被填了个满,下身柔嫩发烫的地方是如此地充实,在其间抽送的东西是如此难耐的粗硬有力。
沈初年注视着慕容欣那绯红的双颊,锁定着她盈水的双瞳,深邃沉郁的眸光带着穿透力,从她心灵的窗口射入,直达内心。
“不论如何,都要记得……你的年哥哥很爱……很爱你!不论日后发生什么……!”沈初年粗喘着开口。
慕容欣睁着水汽朦胧的眼,望着在身体上方前后大幅度耸动腰肢的男人,他侧低着头,胳膊环着她的小腿肚,亲吻着贴在颊边的精巧白皙的玉足,伸出舌头搔痒似地舔动玉足里侧的嫩滑肌肤。
沈初年的双目如有漩涡,带着魔力般摄人心魂,他的表情温柔中带着一丝少有的邪魅,唇肉中探出的一小截舌头艳红如血,专注而又色情地舔吮着、轻咬着,带出丝丝的痒、淡淡的甜。
那种风情,香艳得不染半点尘埃。
此刻的这男人,美到了极致!
“你是我的。”沈初年仰起头,喉结附近汗珠滚动,带着流星划落般的光芒,他沙哑地开口,声音里晕着情欲,此刻听来,怎么也是磁性又动听。
用修长的手指圈点着慕容欣那高耸的胸脯,在心脏上方画着圈,占有似的做着宣言:“你的这里是我的…!”
指尖贴着皮肤从心脏位置慢慢滑到她惑人的小腹处,粗喘着继续道:“你的这里也是我的…!”
话音未落便用力地挺腰冲撞了两下,抵着娇嫩嫩的穴肉,以粗韧的毛发扭蹭敏感柔嫩的肉瓣,深入到花心处的伞状龟头,旋拧着、磨蹭着,势要顶出一个缺口,干到更里面的子宫里去,“你的这里……还是我的!”
“啊啊啊啊……不要……啊呜……太……太深了啊……嗯唔……”
慕容欣在迷蒙中,被扩开了花颈,硕大饱满的龟头势如破竹地冲入,连带着脆弱的子宫一起捣干。
“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沈初年的双手挤压揉搓着那一对儿玉兔,下身迎合着霸道的宣言,攻势越发猛烈,直把慕容欣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在他给她的这片欲海中肆意地沉浮。
“嗯……啊……年哥哥……啊啊……欣儿是你的啊……年哥哥……”
这个男人越来越让人心疼,她何尝不知他心内的不安,也何尝不知他是怕失去,所以她极尽所能地配合他,用她的最温柔、最柔软,捂化他那颗躁动的心。
“欣儿……”沈初年突然拉过慕容欣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掌心贴覆在自己跳动的心脏上,“欣儿,我的全部,我的生命,所有的所有……都是你的,也只有你……!”
一滴泪珠滚落,慕容欣侧过头,乌发凌乱地盖在脸上,她鼻头再一次地发酸,哽咽地咬住下唇,更加地敞开自己,用身体来回答对方。
她愿意在这一刻,全身心地爱他。
这个男人,当真是爱得让人心疼。
这一场欢爱,不知醉了谁的流年,亦不知乱了谁的韶华!
这相爱的二人,在这份无奈的境况下,究竟该何去何从……?
但至少,当下的他们,是如此深爱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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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是沈初年的身世与过往,感觉放在这里交代最合适。】
沈初年是老丞相唯一的嫡子,母亲林氏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一朝入了老丞相的眼才不顾任何反对被娶进了门,可奈何林氏不善后院宅斗,即使老丞相百般相护,自产下沈筱雅后不多久她还是撒手西去,老丞相的妾侍张氏便把控了后院。
这个张氏是当朝张阁老的侄女,因着这张阁老德高望重,这张氏在沈家也是一向跋扈,自沈初年的母亲林氏西去后,她曾一度想成为老丞相的正妻,可奈何老丞相对林氏用情颇深,不论怎样也不肯将这夫人之位再给别的女人。
所以那林氏的孩子便只能是庶出。也因此,这林氏恨极了沈初年与沈筱雅。
沈初年随了他母亲,
', ' ')('一向是个沉稳的性子,也一向很是能隐忍,对于这张氏的阴毒手段他是自小就看在眼里,只是他一直暗暗忌讳着,并不曾真刀真枪地与之抗衡,旁人都以为他好欺负,可哪一次对他动手都是无功而返,可以说,沈初年不可谓不机智。
随后到了婚配的年龄,太子强自将陈薇许给了沈初年。
沈初年那时候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官员,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要接替老丞相的位置的,也自是各方势力争夺的人选。
陈薇是安国侯的嫡女,她母亲是皇后的嫡出妹妹,可谓身份尊贵。
沈初年与陈薇结婚之时,沈初年并未有所爱,那时候的他一心只想建功立业,实现自己的人生蓝图,对于这入门的陈薇一直都是按照规矩相待。
正常的婚配、正常的入洞房,所有的事都再正常不过,他按照父亲所愿好好待陈薇,也按照父亲所愿纳了妾侍。
可奈何那陈薇是个妒妇,怎么也无法接受妾侍的存在,便三天两头地凌虐他的妾侍。
最初,沈初年只是经常发现自己的妾侍身上有被折磨后的痕迹,可后来那痕迹越来越多、越来越不掩饰。
直到有一天,他眼睁睁地看着陈薇命人拿一根铁棍杵到他一个怀了身孕的妾侍下体,那动作不可谓不凌厉,那妾侍生生被捅穿了身体,场面残忍至极。
可因着陈薇身份的关系以及父亲的警告,沈初年却不能对陈薇有过多的苛责,这让他很是难以接受,他甚至认为是自己害死了他那妾侍,也就是从那以后,他便对男女房事有了些阴影,他害怕会有人再因为自己的关系而殒命。
深深的自责、却又不得不隐忍……几番下来,内心的自责被放大,心理压力也越来越多,终于,他再也无法行那男女房事。
而意识到这些的他,只觉他失去了男人该有的本能,成了一个身体完整的太监,这对他来说无疑又是一场灾难。
所以说,在与陈薇结婚后的这两年里,沈初年的性格里就渐渐有了些自卑情绪,本就有的不安全感更是不断滋生蔓延。
在遇到慕容欣之前,沈初年活得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他所有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父亲、为了家人,从没有什么事是为他自己。
他本就不喜欢陈薇,对他的妾侍也谈不上有感情,毕竟爱情不是强迫来的。
可以说,他活得有些憋屈,可即使是这份憋屈,他也从不对外人展露,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弱点被旁人发觉,也不会允许自己的情绪被旁人察觉。
若说沈初年是何时注意到慕容欣的,就得从他出使芳国说起了。
慕容欣本就是芳国人,那里女子为尊,那里身份高贵的女人一向都是既张扬又霸道,可慕容欣却没有那些陋习,且她的行事作风总是有些与众不同,就连那洛秋……都甘愿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要知道洛秋是他们草国探子中一等一的存在,他一向的冷情无人不知,可他在遇到慕容欣后,却是也跟着沉沦了……
当知道这些后,沈初年就对慕容欣更是好奇了。
可那时候,在沈初年的价值观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女尊男卑,也无法接受女人多夫,毕竟自小的教育就是如此。
但即使如此,他的目光也时常会在慕容欣身上流连,越是好奇,越是想要一探究竟。
那次慕容欣跌落断崖,他本以为那姑娘是逃不过此劫了,却不想直到有一日,轩辕瑾跑来跟他说他在司徒渊的军营看到了慕容欣,她甚至还拿下了司徒渊,与她整日里堂而皇之的在军营中亲热。
更是震惊的他,心内却不知怎么有些庆幸,他知道他是庆幸慕容欣的生还,抛去别的不论,那样仙姿的女人若是就那样死了岂不是可惜,红颜薄命这种事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后来他就有些着急地与轩辕瑾一道去军营寻慕容欣,也是直到那时,他才意识到司徒渊有多在意慕容欣,同为男人,他知道,司徒渊是爱上了她。
越发多的好奇在蔓延……
再后来,慕容欣来到草国皇城,入住丞相府,那次在竹林旁看到慕容欣的睡颜时,沈初年第一次察觉到了下腹处的浊气翻腾,这等主动的浊气翻腾对他来说是首次,也就让他对慕容欣更加的在意,可奈何那时候陈薇还在,他便不敢太过张扬。
直到那一日,他发觉秦慕凡与慕容欣在那茶楼雅间欢爱,他便彻底不淡定了,秦慕凡是何人,秦慕凡是他们草国的安平侯啊,那是多少贵女挤破头都想嫁的,可他……却是独独在慕容欣这等有过多个夫君的女人这里一头栽了进去。
越发不淡定的他终是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种种情绪波动,所以他每日里悄悄潜入慕容欣的房间,看她在那里倒腾自己,直到那日,他强自与她欢爱在了一处。
那是他第一次对女人用强的,可他实在是无法控制住自己对她的欲望,他内心的躁动在一点点消磨他的意志。
那一次的欢爱持续了许久许久,他也是那一次才真正体验到性爱的乐趣,可那时候他还是不觉得自己喜欢慕容欣,毕竟从价值观上来说就不一致。
', ' ')('再接着,他亲眼看到了慕容欣被从后院冰湖水中被捞出,她那时候的狼狈模样刺激到了他,往日里的阴影也再一次蔓延开来,他也知道是他害了慕容欣,更多的愧疚,更多的恨意,对陈薇的恨,对自己处境尴尬的恨。
当听闻要等着收尸之时,他才真正意识到他早在不知不觉间就爱上了慕容欣,可以说他险些当场就疯掉,那一日他是真的准备直接掐死陈薇的,若是慕容欣死了,他便无论如何也要杀了陈薇,就算被家族唾弃被旁人辱骂,他也不会再迟疑半分。
可后来,慕容欣挺过来了,但随之而来的,是自己的被抛弃,一句做个陌生人,彻底将沈初年打入了情绪的谷底。他从没有一次那么真切地感受到心头的痛,好似针扎一般,好似是上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他一般。
但有秦慕凡一起被慕容欣抛弃,让他心里稍稍有了些平衡,二人也因此再一次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几番周折下来,他终于重获美人心,可一张圣旨,再一次将他打入了万丈深渊。
他是真的怕了,真的怕被再度抛弃,这一次的书房欢爱是他头一次将内心最真实的情感道出,这等皇命不可违的现状让他痛苦,这种无法与爱人相守让他痛苦,他恨极了当下的社会环境,恨极了旁人插手他的婚姻。
可现下的他却是无力撼动皇权,所以这等无奈快要让他疯魔,他多想就这样一直拥有慕容欣,让她一直守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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